杭州元泰网络科技:钓鱼相声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查人人中国名人网 时间:2024/04/29 08:07:37
全文

第一天带了一个糖饼,第二天带了两个糖饼,第三天带了三个糖饼,鱼没钓着饭量见涨。

  我和别人打听了,明天过一拨大鱼。

  姥姥说:你钓的鱼都一边大,别是买的吧。

  每次听完这段相声我都捧腹大笑,但是仔细琢摩之后,又为主人公感到不平,相声的包袱在不会钓鱼的人看来的确可笑,不但饭量见涨,还说明天过一拨大鱼,最后还骗人,把买的说成钓的。但是这些包袱却经受不住仔细推敲,为此我谈一下自己的看法。

  关于糖饼的看法

  在这部作品发表的时候,我国还在实行粮食配给制,每个人的粮食都是有定量的,北京市的待遇比较好,百分之四十的白面,百分之四十的大米,百分之二十的杂粗粮。当时作者所在的天津如何配给就不大清楚了。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能够在钓鱼的时候带着糖饼已经是比较奢侈了。食用油和肉在当时也是有定量的。

  第一天带了一个糖饼,第二天带了两个糖饼,第三天带了三个糖饼,鱼没钓着饭量见涨。

  钓鱼是一种体育活动,每天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补充能量和水分是非常必要的。许多平日不大运动的人在参加运动之后,都会有饭量增加的体会。所以,第一天带了一个糖饼,第二天带了两个糖饼,第三天带了三个糖饼,饭量见涨,这应该是很正常的现象。

  那个时候出行钓鱼,生活水平比较高的人带着糖饼或葱花饼,许多人就是两个窝头加一块咸菜,当时在家里吃饭也是这些食品,最多也就增加一两个缺油少肉的炒青菜。在运动以后增加饭量应该是一种好事,也是符合人体生理需要的,在那个低营养的年代,很难吃到其他营养品,就只能增加饭量了。

  糖饼除了吃以外还有什么作用

  记得1987年4月初,我在北京平谷县西峪水库钓鱼,那时水库刚刚解冻不久,水边还有许多残留的冰茬,据说是水库里的网箱破了,跑了许多鱼。

  今天的收获真不错,鱼饵只要一落底,就会被鱼群围住,往往在你绷紧海杆钓线的时候,鱼竿就弯腰了。我携带的窝头鱼饵已经快要用完了,水库周边又没有卖窝头的,(那个时候商品鱼饵还没有问世)鱼饵用完了怎么办呢?

  那天我用的鱼饵很简单,就是窝头加白糖,经过仔细搓揉增加黏度以后挂在鱼钩上,我用的是海杆加爆炸钩组,在每一个鱼钩上挂上鱼饵,俗称打葡萄珠。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一边咬着糖饼,一边为缺少鱼饵发愁,我该怎么办呢?无意识的撕下一块糖饼在手里揉搓着,看到手里的面球,我意识到有了答案。先不吃饭了,把几个糖饼面球挂在鱼钩上打进水里,试一试它的效果如何。鱼竿弯腰了,一竿钓上来两条鲤鱼。

  试验成功了,我的心里边这个美劲就不用提了,糖饼我不吃了,都留给鱼吃,只要能上鱼,我饿一两顿没关系。

  太阳已经到了山顶上,天快要黑了,我回家还有三个多小时的路程,该回家了。当我把鱼护费力的从水里拉出来以后,我又开始发愁了,这一百多斤鱼我该怎么处理呢?用我的50摩托车是很难带回家去的。

  遇到了索食性洄游的鱼群

  我和别人打听了,明天过一拨大鱼。

  姥姥说:你钓的鱼都一边大,别是买的吧。

  钓鱼的时候有成拨的鱼吗?相声的作者是天津人,他垂钓的大多为天津附近的自然水域,面积都不太大,水也不太深,估计还有大量的水生植物,所以鱼群摄食主要受时间限制,一过时间就不爱吃食了。由于水面窄小,鱼群很难形成索食性洄游,所以赶拨的问题就更加无从谈起了。

  钓到的鱼一般大小,这可能吗?看完下面的故事,您就会有新的体会了。

  在大型水域中生活的中上层鱼类,大多有索食性洄游的习惯,它们按照自己的不同习性,在水域的周边做不定期的洄游。每群鱼的个体大小基本上一致,每个鱼群的主体都是同一种鱼。

  以前在北京密云水库钓鱼,的确有论“拨”的现象发生,假如您没有赶上这一拨,就只能钓到那些具有长期户口的鱼,如果您赶上了那一拨具有流动户口的鱼,您就抡圆了玩儿吧,直到您厌烦和疲劳到极点再停止。

  1975年,我的几位同事到密云水库去玩儿,就赶上了一拨索食性洄游的鲂鱼,每条都有一斤左右。这群鱼有多少条呢?谁也查不清楚。这群鱼路过的时候,水体改变了颜色,从水底到水面都有鱼在游动。只要鱼钩上的鱼饵一落在水面上,鱼钩就会被鱼吃进嘴里,从用海杆改用手竿,从钓底改为钓浮,一直到累得拉不动鱼竿为止。

  他们是星期六晚上在密云火车站下的火车,又步行了二十里路到水库,原打算星期天下午返程,结果第二天早上就遇到了鱼群。浩大的鱼群啊,鱼多得不计其数,钓啊!快钓啊!可赶上这拨了,大家高兴到了极点。鱼漂已经失去了作用,鱼漂变成了耽误时间的废物,只要把鱼钩抛到水面上就能上鱼,谁还使用鱼漂呢。那个时候,市场上没有现在的这种直径半米的鱼护,大家的鱼护也就一米多长,装个三五十斤鱼,所以鱼护很快就满了。没办法,只能先把鱼护里边的小一些的鱼放掉,然后一边钓一边放,钓一条放一条,只是把最大的鱼留下。

  好过瘾啊,好高兴,总算赶上这拨鱼了。时间到了,该收竿了,没有人张罗收竿,好容易赶上这个机会,先过足了瘾再说。

  天块黑了,鱼护里边没有地方了,就把裤子脱下来放鱼,所有能放鱼的容器都放满了,所有的人也累趴下了。再想回家已经不可能了,只有等明天上午的火车了。

  天黑了,鱼群依旧在游动着,水边已经没有人钓鱼了,大家疲倦的躺在地上和帐篷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没有人做饭,所有的人都懒得起床,浑身上下每块肌肉都在疼痛,抬起胳膊已经变成了一件令人非常痛苦的事情,浑身上下没有不难受的部位,每走动一步都回使人感到难受。该回家了,到火车站的路程变得那么遥远,何况还要背着那些鱼和渔具,但愿老天保佑,能够搭到一部顺风汽车。水里边的鱼吗,就留给别人钓吧。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怎么才能顺利地回家。

  在那个年代,在城市里打出租车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在远郊区根本没有出租车可打,“打的”这个名词过了多年以后才出现。

  一转眼三十年过去了,我们再也找不到这种机会,再也不能梦幻似的垂钓了。

  几十年过去了,相声的主人公一直在蒙受着不白之冤,虽然他不大会钓鱼,但是他所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这里有你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