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车身贴膜好贴吗:谁知道龙游石窟之迷解开了吗?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查人人中国名人网 时间:2024/04/30 21:07:45

钱塘江在浙江省的中西部有一条支流叫衢江,江边上的衢州和金华之间有一个不足四十万人口的县叫龙游县。和县城隔水相望的一片小山丘叫凤凰山,许多不知何年代开凿出来的巨大石窟,一直在这片只有海拔69米高的红砂岩石中隐蔽着,这就是著名的龙游石窟群。
自从1992年这些石窟,被居住在山上龙背村的几个村民发现以来,跟随而来的许多疑团就困扰着人们,直到今天。
凤凰山上有三十六个巨大的石窟,均为人工开凿,有着相同的模式。洞窟唯一的出入口均在顶部,洞口呈长方形,约为四乘五米。洞口的左侧有一道直达窟底的梯级,石窟在进入洞口之后向下、向前和向右扩展开去,除了几根支柱之外,窟里没有其它的间隔,到深约三十米窟底的时候,面积已达到平均一千多平方米,体积达到三万五千多立方米。用一个标准泳池容积为二千五百立方米算,平均一个石窟的容积约相等于十四个标准泳池。这些石窟有些相邻,有些分散,相邻的并不相通,高高低低布满在凤凰山中。如果说长城是世界上最大的地面建筑物的话,龙游石窟群就是世界上最为庞大的地下建筑物之一。
如此众多和巨大的石窟是如何开凿的,它们开凿于什么年代,尤其是它们的用途是什么?一切到今天都没有人能说得清楚。虽然种种的猜测都有犯驳的地方,但有些地方可以说并没有什么疑问。如此大的工程量:总开采体积约一百二十多万立方米,相当于五百多个标准泳池;如此一致的开凿模式:位于顶端小长方形的唯一出入口,狭窄和陡峭的阶梯,除几根支撑柱外广阔和空荡荡的空间。可以肯定开凿者的构思是成熟的,目的是明确的,施工是合理的,效果是满意的,不存在随意性、偶然性和试探性,因此它们中间的每个细节都是有意义的。
首先我们探讨一下石窟的用途。采石场说是最为人接受的,也是合理性最高的,我们把它放到最后研究。除此外主要有仓库说,民居说和墓穴说,另外还有一个非常神奇的练兵说。对于这些解释,人们有不少质疑,就不在这里一一重复。笔者提出两个论点,看可不可以否定以上的推测。
一是造型的问题,二是使用痕迹的问题。石窟的造型非常独特,在一片小山岗上,它完全有条件从侧面开凿进去,但是却没有,而是采取了地窖的开凿形式。我们知道,地窖一般都是不具备从侧面开挖条件的,而且洞口通常都是置于固定的建筑物以内,以防备雨水的灌进。龙游石窟却是既有条件从侧面挖进而没有,洞口又没有固定建筑的痕迹。所以可以肯定的是它必不是通常人家用以储物或藏人的地窖。
洞口千篇一律地置于顶端,大大地增加了挖掘的难度,延长了工程的时间,对于仓库等使用也是毫无需要的。说货仓,这就意味着货物要攀山越岭搬进来,又要爬着陡峭和狭窄的楼梯运出去,造成双重的艰难。开挖的设计,还意味着故意造成一个潮湿的环境。雨水会不断地从顶部渗漏下来,又没有地方可以排走。如果说是仓库,从石窟的形状看,唯一可能的是用于储存液体。也正是这些石窟千百年来被雨水完全浸泡着才没有被人们所发现,直到村民吴阿奶和几个邻居为寻找丢失的玉石抽出方池塘的水为止。但是龙游地处江南,又靠江边,不是水旱不均的地方,有记录以来,衢江都不曾象现代的黄河一样出现断流。化费如此大的气力去存水是绝无可能的。不存水,存油、醋、酒或其它,那更是不可想象,如此大的容量,恐怕到现在都用不完。加上如果储存的是液体,石窟底部当有排放的管道,才方便取用。
不是仓库,是不是民居呢?石窟给人的总体印象是庞大的空间,潮湿和不通风。这些都是和人类居住习惯格格不入的。作为居所,太大的空间里面没有各种使用的间隔,又没有一切的生活辅助设施,是不可想象的。这不能用豪华或舒适作解释。清代的皇帝有足够的条件住在一个极其宽广的空间里,但我们参观过养心殿就知道,他们的睡房其实并不太大。另外,我们不能忽略的一点是,整个工程是非常艰巨和用时很长的,作为民居是极不符合经济原则的,用这样的代价已经可以建起瓦房无数了,需要故意去住这些地狱吗?
不是活人用的地方,那是不是死人用的地方呢?除了潮湿、渗漏和空间太大等的问题外,墓穴还要面对一个防盗的问题。要知道中国人最喜欢的是盗别人的墓,而最害怕的是自家的墓被别人盗的。几乎所有的盗墓都从顶部开始,有人会把最薄弱的门户放在顶部去迎合盗墓者吗?
那是不是囚禁重犯的地方呢?这个猜想没人提过,是笔者想出来的。这里值得提一提那堵从洞口通往窟底的阶梯。这不是普通的阶梯,这条宽数十厘米,以三十多度倾斜的阶梯,每级阶高竟有六十厘米。更不可思议的是,靠近洞口的最后一级高达四米!这不是一个人所能使用的阶梯。是不是为了防止犯人逃跑呢?当然,笔者并不认为石窟是囚禁重犯的地方,因为同样的不需要如此大的空间。如果囚禁众多的犯人,开凿时不会不凿出不同的间隔。囚室不会没有照明和行刑的设施,也不可能不留下犯人发牢骚的字迹,而且四米的峭壁对于一个犯人来讲,不是绝对不可逾越的高度。
说过造型的问题,现在再说说使用痕迹的问题。一栋新落成的建筑物和一栋经过长期使用后废弃了的建筑物,我们是非常容易分辨出来的。因为人去楼空后必定留下大量使用过的痕迹,诸如贴墙纸的痕迹,挂蚊帐竹钩钉的痕迹,照明灯台的痕迹等等,绝不会光溜溜一点没有的。就算时日久远,各种物料都不存在了,但从痕迹我们也容易知道它原来的含意。墙上的洞啊,地上的坑啊,磨损的柱角啊,深浅不一的痕迹啊,一切都有它的意义。龙游石窟数量如此众多,工程那么浩大,如果是为了提供某种使用,那使用的时间一定不会短,留下的使用痕迹一定不会少,绝不会不留下任何曾被使用过的痕迹的。我们花一年时间建起的房子,一般都会住上数十年,没有道理只住一年半载的。龙游石窟群少说都要用上数十、甚至数百年以上时间以开凿,你说会用上多少年呢?会没有使用痕迹吗?没有任何被使用的痕迹的现象很重要,它有力地说明一点,它完成之后从来没有被使用过,洞穴开凿不是提供使用的,而除了矿井之外,没有其它的构筑是在开凿完成之后就立刻被废弃的。
有一个练兵场说,近来被炒得很热。说石窟可能是越王勾践的秘密练兵场。当年越王为逃避吴国耳目,开凿了这些洞穴,秘密练兵,最后成功复国。虽然这种说法很有想象力,但也最不切实际。开凿全部的洞穴当用庞大的人力、财力和漫长的时间,不可能是十年以内可以完成的事;古时人口不如现代的稠密,当年越国还有很多幽静的树林和山谷,秘密练兵其实不用躲在洞里;洞穴用以居住嫌太空旷,但用以练兵却又觉太狭窄,而且当时主要战力表现在车马舟船上,这些都不是洞中能练得的;另外,如此巨大工程量开挖出开的大量暗红色砂石,每天数以千计的军人进出这位于高处的洞穴,都非常引人注目,难以掩饰练兵的秘密;最后的一点,也是最有说服力的一点是,如果越国胜利来源自这些练兵,那成功之后怎么还不广为传诵,用得着我们两千年后还在这里猜哑迷吗?因为后人在形容这段历史时一定不会只说“卧薪尝胆”,而会这样说:“开窟养兵,卧薪尝胆”。试想一下,看到越王卧薪尝胆的,只不过是王府里的那么几个贴近的人,因为此事当时是不敢公然宣传的,而后来都家喻户晓了,如果开窟养兵确有其事,参与的工匠和官兵必有万众,事成之后,还不传到街知巷闻吗?怎么连一点记录甚至传说都没有?为了推销旅游,伪造古迹、奇迹,穿凿附会,为一些平庸的古迹加添上著名的故事,古今中外都有,说都说不完。把龙游石窟和卧薪尝胆挂钩,真的极具创意和有丰富的想象力,不过却缺乏基本常识。
不存在其它种种的可能性,那是不是说只有唯一的可能是采石场呢?采石场说也要面对不少的质疑。首先,为何不从侧面开采,而是开一个小洞向下挖呢?众所周知,向下挖的模式会形成工作面小,工程施展不开;石料向上搬运,工作量加大;面对倒塌危险;洞穴深处光线不足,需要照明等等问题。比起侧面开放型开采,前者成本要高,效率要低,如果没有强烈的理由,是不可能的。其次,为何窟内有着别的采石场都没有的水平凿痕?还有,为何所有石窟内唯一的阶梯有着这么特殊的形态?
不用开放型开采方式,有人认为是因为红砂岩有一个特性,如果它的湿度较高时硬度较低。在一个洞口较小相对密封的窟内湿度容易保持。经测定,石窟内常年的湿度都保持在百分之九十以上。当地石匠有这样一种说法,说是地下采石犹如刀切豆腐。如果事情真的这样,封闭式开采当然有了较充足的理由。举个例讲,如果一个工人在开放采石场一天可以采到一方石,用同样工作强度,在地下采石场可以采到一方以上的石,那人们甚至可能忍受多些的困难和其它潜在的危险,因为古时人命没现在的值钱。但经测定,实际并没有石匠们形容的那么夸张,开采中的岩石在两种环境下的硬度差别并没有所说的那么大,但它们用于搬运的工作量却相差很大。小小的洞口,狭窄陡峭的梯级,如果采的是条石,一个人扛十分沉重,两个人抬十分不便。因此可以肯定的,窟内采石在工艺上一定和旷野中露天采石相当程度的不同。究竟会有什么不同呢?我们都留意到石窟中有一行行的水平凿线,从顶部一直到底部,一层一层的从没间断。这种情形,是其它采石场都没有的。它有什么特殊的含意呢?小小的洞口设在顶端,寛广的内涵,没有任何其它的通道,和相邻的石窟就算只有五十厘米也绝不打通。这意味着什么呢?刚才说过,这种形式的构筑如果用于储藏只合适储存液体,只有装载液体的容器才会有这种要求。为什么采石场需要做成装载液体的形状呢?那只有一种可能,是它采取了一种罕见的开采工艺--湿采,或者准确点说是,泡浸后湿采。小小的顶端洞口是因为方便盖搭雨棚,挡住雨水,控制加注浸泡液体的份量。当然,这里还不能十分肯定所说的液体究竟是清水,还是含酸、碱的水,这需要专家的意见。但它是液体几乎是可以肯定的。水平的凿线是因为浸透了一层开采一层,每次都以水平面来调节开采,凿去残留在壁上的石渣,加大液体在边沿的渗透所至。它没有其它的通道,和相邻的洞穴如何接近也不会掘通,是因为不令泡浸的液体漏跑。
笔者猜想,连其他石匠行家都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的是,经过一段时间泡浸的红砂岩会十分松软,开采它们的劳动强度会比干采低许多,符合经济的原则。开采出来的石矿有可能是条石,有可能是碎石,甚至有可能是砂浆。这种砂浆在成型干燥后,可能重新凝结成为有一定强度的石材,就如同水泥一般。水泥初称红毛泥,过去我们的祖辈叫菏兰人为红毛鬼,相信水泥开始时是由荷兰人或其他西方人带入中国的。在水泥没有中国前,甚至在其后的一大段时间里,人们在建筑中,还是以石灰拌黄泥或其它材料作为粘结剂的。长城据说是用石灰拌糯米糊作为砖石粘结剂的,使用至今效果依然不错。那有没有可能,红砂岩浆独自或者加入一些其它的材料,干凝后能够粘结其它建材,甚至独自成为有一定强度的石材呢?笔者认为很有可能。如果这样,洞穴式的开采方法就变得非常合理了,有足够的经济价值去支持这种费气费力的地下开采了,可以抵消种种不利所造成的消极因素了。
如果上述的猜想成立,之前许多难题都可以迎刃而解。譬如说,洞口那条阶梯,形状这样也并不奇怪。这条石阶,从它的布局,从它的倾斜度,无疑的,它是一条构想中连接窟口和窟底的人行通道。可以想象,如此大的石材运输量,如此漫长的工程时间,会没有一条方便通道吗?石阶之所以变成这样,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当整个挖掘完成之后,人们把通道挖断,作为封闭矿井的措施。我们常常见到人们把荒废的矿井用土石封闭,是因为免除后人误进废井发生危险。石窟把通道掘断,也有同样的作用。因为石窟一经弃置,就会积水,还有倒塌的可能,人在其间留连,容易有意外。自古以来,采矿业就有这方面不成文的职业操守。第二种可能是自挖掘开始,就把通道挖成这样,作为一种防盗挖、防骚扰的措施。我们知道,如此大型的石窟采掘是一项长时间的工程,长至数十、数百年都不定,其间在浸矿的时候,洞窟应该是没人看守的,有被盗掘的可能,窟内的构造也有被破坏的风险;另外,乡间的采矿还有可能是农忙时下地,农闲时才采矿,中间可能有一段长时间没人看守,所以把通道设计成这样是为了防捣乱和盗挖。开采时,摆上木制的补充梯级,采毕一程,走时把梯级带去。我们分析如此的梯级状况是一开始设计成这样,还是采掘完毕时弄成这样,也不太难。看看梯级旁边石壁的水平凿线就可知道。我们假定梯级是每阶高二、三十厘米的正常梯级,从洞口通达洞底,和现在的梯级比较,空白出来部分的墙面上,如果有水平凿线的,说明梯级一开始就被挖成这样,如果没有水平线的,说明是采掘完成之后,才被挖成这样。
阶梯被挖成这种奇怪的样子,又从另一个侧面说明,龙游石窟并不是什么仓库和民居,仓库和民居中的物品价值和砂石始终有很大的差别,四米的台阶或许可以阻止盗挖和入内好奇窥探,但绝对不可以阻止盗窃,四米的落差对仓库和民居的保安没有什么决定性的作用。
至于石窟里没有发现安置照明用具的设施,这再度说明它不是一个人们日常使用的场所,诸如仓库、民居和监狱等。固定的使用场所很大程度有固定的照明设备,但石窟是一个工作面不断变动的采石场,工作时间又是间歇性,甚至是季节性的,它就有可能采用流动的灯台,又或者工人长期处于弱光的环境,习惯了光线而很少使用照明,所以没有发现照明用具不足为怪。
龙游石窟群的构造模式一致,很有可能是出自一个采石家族之手,家族的经营通常都较低调,保密性强。为了技术保密不致外传,传统上甚至是只传子而不传女,因女会外嫁。家族一旦没落,或者没有男丁,工艺就随之失传,以后就没有其他人懂得这种开采方式了。因是家族生意,采石行业等级也较低下,不容易得到人们留意和探究,而且断阶起了防偷窥的作用,所以,尽管江浙自古多文士,却没有留下任何记录,没有见诸于历代的文献,甚至连同行的石匠们,都不能得知技术详细。至于石窟兴建于何年代,因为没有足够的资料,一时也难下定论。由于浸泡后的岩石较为松软,开凿的工具硬度没有想象中那么高也不定,有可能早于铁器时代也不足奇。
通过以上的分析,笔者认为,龙游石窟群是一些采取了特殊浸泡和湿采工艺的采石场。

《龙游石窟开凿断代揭秘》
浙江省慈溪市浒山中学 徐利军
浙江省衢州市龙游石窟群(以下简称石窟)自1992年6月9日被吴阿奶等当地四位村民因抽水捕鱼而重新发现以来,已历时20年。其间,国内外学者纷纷前去探究,都没有确切的结论。当地政府和国内多家媒体曾专门组织力量对石窟成因进行调研,也都无功而返。至今,石窟到底由谁开凿,何时开凿,目的何在,用途怎样,都令世人困惑不解,一时竟成千古难题!
最先去现场调查的杭州师范大学周少雄老师,他认为石窟应是采石场,但也有人认为如果是采石场的话,就没有必要把石窟内壁搞的那么漂亮;社会考古所杨鸿勋专家在现场考察后认为,是用青铜工具开凿出来的,而不是钢钎,又根据综合情况推测是“王”者所为,并且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越王勾践秘密进行军事轮训的场地。但笔者以为杨鸿勋的说法自相矛盾,理由是勾践时的越国已经炼成了世界历史上最早的钢质宝剑――“越王勾践剑”,那时的社会也已经广泛的使用铁质农具,干嘛还要使用落后的青铜工具来开凿山洞呢?况且战败的越国花上庞大的财力物力人力再耗上漫长的时间,在远离都城会稽的太末去挖一个工程量浩大无边的山洞,仅仅是用来训练士兵?所以笔者判断勾践是绝对不会采纳这个建议的,否则会耗尽国力,只会对敌国有利。但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利用现成的山洞或已经开凿成的石室来训练士兵那当然乐意接受啦。当地龙游县文化旅游局长陆民经过几年的研究后认为,开采出来的石料就近堆放到小山顶上,是古代的军事工程,也倾向于勾践所为,陆民还引用《越绝书》中的“越国有石室”来证明此事。但笔者以为“有”这个字的解释应该表示已经存在,或者取得,并非表示越国经过千辛万苦开凿出来的。显然“越国有石室”极有可能指龙游石窟,但从史书记述的文字严肃性来看,不是越国自己开凿的。那么到底是那个王在龙游开凿了数量众多、规模庞大的石室呢?
笔者从九五年以后,曾三访石窟,感受也是一团雾水。近年来在对族谱的收集整理中,突然发现了宝贵的线索。据《剡北白岩徐氏宗谱》记载:西周穆王时,先祖偃王被周、楚袭击国破兵败,率军民从淮泗间撤退,由海路退守滃州(今浙江舟山),后来又因战略需要逆水而上,经钱塘江、富春江而至太末(今龙游)驻扎,并建立姑篾国。《族谱》明确指出“偃王于姑篾城南五十里避难”,以此为突破口,查阅《龙游县志》载:“《春秋左传》曰越王勾践伐吴,先锋抵姑苏城下,举姑篾之旗!本县名始见于文史矣”。而浙江有明确文史记载的历史就是从勾践伐吴之前的鲁昭公三十二年(公元前510年)开始的,但公元前510年以来除了《越绝书》之外,就再也没有有关石窟开凿的情况记载了。如果追溯公元前510年之前的浙江历史,就目前所知的文字来看,还有另外一个“王”即徐偃王,假如偃王率领军民开凿石窟,那对人力财力物力和组织力而言就没有困难了。
司马迁在《史记》中写道,西周穆王西巡狩终年不归,偃王反,穆王命造父御归,一日千里以救乱。《汉书》讲到“周与楚连谋伐徐,克之”。可见,偃王在西周历史上第一个称王造反,后被周天子联合楚国一路追剿,偃王兵败退守滃州后至太末暂且自保。这些石窟是很可能是其拱卫临时都城姑篾的西北部国防工程,就像长城拱卫着京城一样。周和楚都在姑篾的西北方向,这和石窟开凿在姑篾城的西北面是吻合的,也更与“偃王于姑篾城南五十里避难”一句相符。石窟在敌入侵时可用来埋伏军队伺机出击以歼来犯之敌,显然偃王有这样的战略需求。
进一步深入研究发现,石窟为徐国军民戮力开凿的佐证还有如下几点: 首先,位于凤凰山的石窟群从空中看摆成北斗七星阵,可以解释的是参与建造石窟的古人认为他们的君主乃天上紫薇星下凡可承继大统,传承了八百多年的徐国一定会在姑篾歼灭来犯之敌,决不会灭亡,同时也有祈求上天护佑之意; 其次,石窟内壁通体平行的装饰凿纹,乃是模仿淮泗间徐国民众利用芦苇、麦秆、茅草、草绳及木料建造的草舍内壁的样子,上下方向略微倾斜的凿线表示苇草,水平方向的几条长长的凿线表示草绳。建造内壁的工匠,既然来自民众,那他们的艺术思想只能从生活实践中来,不会也不可能自凭空想象中来,更不可荒诞的确定是外星人的杰作; 其三,仅见的石窟岩画有马、鸟和鱼等,由于徐国是位于河网交错、湖泊纵横的淮河、泗水流域,人们养鱼、捕鱼,饲养鸡鸭、狩猎水禽,是他们日常的生产劳动,但当时的民俗是军民一体,“耕时为民,出战为兵”,所以他们在日常生产劳动的同时还要饲养战马。显然,岩画的寓意不但祈求鸡鸭成群鱼满仓的丰产景象,而且期待兵强马壮的未来! 其四,石窟岩壁上依稀有多处疑似闪电的人为凿线,这与偃王“丹弓赤矢”的故事恰好吻合。故事讲的是偃王发动人民开掘我国古代第一条人工运河,“欲上通陈、蔡。”偃王体恤民情晚上收工后视察运河开挖工地,突然电闪雷鸣,远处河床处暴露“丹弓赤矢”,偃王召集三十六国诸侯商议,以为“天瑞”,是上天赐予征伐大权的明证,遂起诸侯之兵讨伐“成周”; 其五,石窟是姑篾国的秘密军事工程,没有记录在以“周”为正统的历史中也是与历史事实相符的,况且石窟对徐国的子孙后代仍然具有极大的军事战略意义,继续保密至为必要。这与秦陵兵马俑没有载入秦国历史是一样的道理; 其六,石料去向,龙游县文化旅游局局长陆民早已回答清楚,开凿出来的石料就近埋在山坡上了;其七,穆王时代为青铜和铁器混用的时代。西周中期已有人造冶铁的出现。西周虢国古墓出土的中华第一铁剑便是明证。况且,商代已有天然陨铁铸就的戈戟出土。其八,从现象上来看,石窟结构深受采矿炼铜业的影响。铜矿冶炼时先挖竖井后开斜槽,这与龙游石窟结构答题一致。
根据以上几点推测,石窟就是偃王建立的姑篾国所为。按照杨鸿勋专家的说法就是他们有明确的目的、需求,也有这样的人力、物力、财力和组织能力。
那么怎样确定石窟开凿的具体年代呢?下面根据有限史料作进一步分析推理。《竹书纪年》记载:“周穆王十三年徐戎侵洛,十四年王率楚子伐徐,克之。”“三十五年荆人入淮”,“三十七年,王大起九师,东至于九江,驾鼋鼍以为梁也。遂伐越,至于纡。”可见,都是有关穆王伐徐之事。但是仅从上面的文字是断难确定偃王具体在那年兵败彭城(今徐州)退守浙江的。可喜的是,族谱可以帮忙提供珍贵史料:楚军采用谋士李光弻诈称粮尽班师之计,诱惑偃王长子宝衡领兵从徐州城西门出击,在离城二十里的麒麟谷中楚军埋伏被陷伏兵身亡,偃王遂兵败出逃,由海路退守滃州。而《族谱》载次子宝宗生于穆王二十年(注意:此为断代重要支点)。据常理推断长子宝衡大次子宝宗几岁较为可信,而如果大十几、二十几岁可能性很小,这样一来,穆王二十年宝宗出生时,宝衡才是几岁的儿童。结合《竹书纪年》“穆王十四年伐徐,克之”一句来判断,当年宝衡可能还没有出生,或者还是一个儿童,根本不能领兵打仗,何谈牺牲。所以,偃王兵败退守滃州的时间就排除了“穆王十四年”的选项。再说,“十四年伐徐”的“伐”据《左传》解释有鼎和鼓叫伐,即穆王十四年的时候率领楚兵“大张旗鼓的光明正大的”诏告天下讨伐徐国,而不是悄悄的偷袭。这情景和《族谱》记载的楚国悄然出兵偷袭徐国都城泗州不符,故而可以进一步排除“十四年”之说。那么,乘下的就只有“穆王三十五年荆人入淮”和“穆王三十七年伐越”了。何谓“入”,《春秋公羊传》解释:得而不居曰入。这恰好符合偃王在楚兵来袭时,爱其民,不忍争斗,乃主动让出城池,避战北走彭城(今徐州)的了。楚兵也遵照协议不得居留淮泗,所以《竹书纪年》就说荆人“入”淮。而此时宝宗十五岁,宝衡已到二十岁左右,能够上阵杀敌了。还有宝衡没有婚姻子女的记载,而三子宝明反而有婚姻子女的记载。据此推测宝衡牺牲时还没有结婚,故而偃王主动退出都城的时间排除穆王十四年和三十七年之说而采用三十五年的说法是比较客观可信的。也就是说徐偃王在周穆王三十五年的时候,楚兵来袭,偃王不忍争斗,避战北走彭城,但楚兵穷追不舍,宝衡愤然出击,兵败麒麟谷,偃王退到滃州拒敌,以图东山再起。不曾想,穆王恐偃王再次壮大,便于三十七年大起九师来伐,一直打过江西九江,直至越地。由于路途遥远,道路不畅,士卒水土不服,伤病太多而最终不得不退兵作罢。而兵败退守滃州的偃王军民却大为惊恐,经商议决定逆流而上,经钱塘江、富春江来到太末(今龙游)驻扎,大造石窟秘密构筑军事防御工程以御周师,恰与“偃王于姑篾城南五十里避难”相符。
至此,石窟开凿的上限确定为周穆王三十七年,参照《夏商周断代工程成果》就是公元前940年。
那么,石窟开凿的下限时间又该怎样确定呢?有关史料记载周恭王初年复封宝宗为徐子,子就是诸侯的第四等爵位。即经徐国和姑篾国军民的一起奋斗,宝宗复国成功,然后又传承了四百年左右,不久宝宗进一步被封为颍川侯。祖国光复之日便是石窟停工之时,由于幸福来临的太突然,石窟建造突然停止,然后把石窟内所有能搬动的东西都装上船回归淮泗老家,大搬家之后的石窟空空如也,真因如此,才让不明真相的后人无限迷惘!族谱记载:宝宗长子徐仁出生在周恭王六年,据此我们是否可以暂定宝宗复国在周恭王元年至周恭王五年这段时间里面,且他的下限就是周恭王五年。也即石窟停工下限暂定为周恭王五年,公元前918年。
从公元前940年到公元前918年共耗时22年。至此,龙游石窟开凿断代难题终于揭秘。

2012.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