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鲁翱实业有限公司:哲学讨论的范畴是什么?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查人人中国名人网 时间:2024/05/09 14:11:22
词典里讲是讨论“思维与存在的关系”觉得还是很笼统,望大家指教。

如果你说的只是政治课本上的“哲学”
词典里的解释以及前面两位的答案是正确的
但是,真正的哲学远没有如此简单。
可以参阅张志伟先生《西方哲学史》一书中的导言

作者:张志伟

[按]这是我在几年前为《西方哲学史》所写的“导言”,本应该贴在西方哲学论
坛,之所以贴在这里,是因为它所探讨的实际上是“什么是哲学”的问题。我在许多帖子里都在鼓吹“哲学=哲学史”,“哲学史=问题史”,这是一种不同以往的哲学史观,也可以看作是一种哲学观。无论如何我们总是绕不过去这个问题,所以索性把我的观点都贴出来,供大家批判。

本书作为西方哲学史的教科书,按照我们约定俗成的划分方式,讲述的是从公元前
6世纪以后到公元20世纪之前的2500多年间,西方哲学产生、形成、发展和演变的历史过程。至于20世纪的西方哲学,我们将留给“现代西方哲学”去讨论。通常与现代西方哲学相区别,这一历史过程中的西方哲学也被称为“古典哲学”。
我们习惯于将世界上的哲学划分为西方哲学、印度哲学和中国哲学三大哲学形态,
西方哲学史有时也被称作“欧洲哲学史”。然而,所谓“西方哲学史”中的“西方”,或“欧洲哲学史”中的“欧洲”,都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地理学概念,例如希腊哲学(同时也是西方哲学)的诞生地米利都位于小亚细亚地区,那应该属于“东方”的地域;教父哲学的最大代表圣奥古斯丁曾经活动于北非地区;而中世纪时阿拉伯的阿维罗伊主义亦对经院哲学有过相当大的影响。不仅如此,西方哲学的历史分期也与世界历史的历史分期并不完全一致,作为一种相对独立的意识形态,不同时期的哲学思想都有其相对完整的自身延续和演变的历程。因此,我们这里所说的“西方哲学”主要指的是一种区别于印度哲学和中国哲学的独特的哲学形态。
然而,将西方哲学、印度哲学和中国哲学统称为哲学并不是没有疑义的。严格说
来,哲学之为哲学乃是希腊人的创造,它后来源远流长,形成了蔚然大观的西方哲学,而印度或中国并没有这样的哲学。然而,这并不是说印度或中国的思想家没有思考过类似的哲学问题,只是说在它们那里不存在西方哲学形态那样的哲学。实际上,上述关于西方哲学、印度哲学和中国哲学的划分所依据的标准,基本上是西方哲学的概念,例如中国哲学史最初就是按照西方哲学的模式从浩瀚的古代思想材料中疏理出来的。必须强调的是,当我们说印度与中国不存在西方哲学式的哲学的时候,这并不意味着它们在这一方面比西方落后。不同的民族不同的文化形成了不同的思想观念,它们由于多种方面的差异而走了不同的道路,在这里不存在谁高谁低的问题。当然,在某种意义上说,我们可以将不同文化不同民族的最高的意识形态称之为“思想”,因为“思想”的普遍性似乎比“哲学”更大一些。如果我们在这个意义上来理解“哲学”,那么毫无疑问,由此来划分西方哲学、印度哲学和中国哲学应当不成问题。所以在作了上述说明之后,我们仍然按照约定俗成的原则将世界上的思想形态区分为西方哲学、印度哲学和中国哲学。不过考虑到问题的复杂性,尤其是考虑到比较哲学尚不具备起码的基本条件,我们不准备通过明确西方哲学与中国哲学的差别来说明西方哲学的基本特征。
顾名思义,所谓西方哲学史就是在一定的历史时期内西方哲学的发生发展的历史。
但是,仅此而已还不足以使我们了解西方哲学史的确切含义。显而易见,如果我们要了解西方哲学史的确切含义,首先需要了解诸如哲学和哲学史的一些基本概念。然而,哲学和哲学史的这些基本概念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不同的哲学家、甚至同一位哲学家那里,其意义不仅有所不同,而且始终处在演变之中,因而很难给予比较确切一致的规定。由此可见,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返回到源头,从哲学的产生,或者说,从哲学问题的产生,来说明哲学的本性。

一、哲学问题

对于初次接触哲学这门学科的人来说,他所面临的基本问题就是“哲学是什么?”
或者“什么是哲学?”的问题。即使是比较了解哲学的人,也同样会产生这样的问题,因为哲学的意义往往是晦暗不明的。表面看起来,“哲学是什么”与“什么是哲学” 在日常语言中是没有区别的,它们追问的是一回事,亦即哲学的意义或定义,但是实际上这两者是可以区别对待的。通常当我们问“哲学是什么”的时候,我们问的是迄今为止哲学“事实上是什么”,而当我们问“什么是哲学”的时候,则很可能问的是究竟什么样的哲学才能被称作哲学,或者说,哲学“应该是什么”。显然,哲学事实上是什么并不意味着哲学就应该是什么,反之,哲学应该是什么也并不意味着哲学已经象它应该是的那样实际上是什么了。哲学史当然要回答前一个问题,它所描述的就是迄今为止哲学思想的历史,但是这还不够,因为哲学史并不是已成过去的死材料的简单堆积,而是活生生的有生命的运动过程。于是,我们就涉及到了第二方面的问题。在某种意义上说,哲学史就是通过对“哲学是什么”的考察来回答“什么是哲学”的问题。
毫无疑问,在了解哲学史的含义之前,我们首先应该了解什么是哲学。然而恰恰在
这个问题上,不同的哲学流派,不同的哲学家,却各自有其不同的规定,很难达成普遍的共识。一门历史如此悠久的学科竟然在最基本的规定上无法形成统一的意见,难怪人们要对哲学的合法性提出质疑,这实在令研究哲学的人感到无地自容。尽管如此,我们仍然可以从最一般的意义上将哲学规定为“理论化的世界观”,并且通过哲学与其他相关学科之间的关系来确定它的地位。
在人类精神的意识形态领域中,哲学是一门非常特殊的学科,我们可以把哲学同科
学和宗教作一番比较。就哲学与科学和宗教之间的关系而论,哲学似乎居于这两者之间。一般说来,科学源于人类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需要,它诉诸于理性而以自然为其认识的对象;宗教产生于人类精神“终极关怀”的理想,亦即要求超越自身的有限性而在永恒无限的精神层面上关注人类的来源与归宿,它诉诸于情感而以超自然的存在作为其信仰的对象。至于哲学,它一方面象自然科学一样诉诸于理性,但又象宗教一样,以人类精神的“终极关怀”作为其希图实现的理想,如果说宗教是信仰的世界观,那么可以说哲学就是理性的或理论化的世界观,这就凸现出了哲学不同寻常的特殊性。哲学的这一特殊地位无疑是它的“长处”:科学只是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工具和手段而无法解决人类精神的“终极关怀”、人类文明的发展方向和目的以及世界观等等问题,而这正是或应该是哲学研究的对象;宗教虽然以人类精神的“终极关怀”为目标,但是由于它以信仰为前提和基础,因而缺少理论的力量和理性的普遍性。然而,哲学的这一“长处”恰恰也是它的“短处”:哲学以理性为基础,但是却由于其对象的缘故而不具备科学的确定性即所谓的“科学性”;哲学以人类精神的“终极关怀”为对象,但是由于它主要以理性的方法为认识手段,而这种手段难以通达终极关怀的境界,所以又不如宗教信仰那样自有其方便的法门。于是,当哲学试图成为象自然科学那样的科学的时候,它就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从词源上看,哲学在古希腊语中是philosophia,本义是“对智慧的爱”或“爱智
慧”。就此而言,哲学家应该是最谦虚的人,他们主张“爱智慧”而不自诩为“有智慧”,因为他们明白有限的知识与作为人类精神之无限的理想境界的智慧是不同的:知识可以占有,而智慧则只能热爱。然而,在人类求知本性的驱使下,尤其是在自然科学发展的激励下,哲学家们用了2000多年的时间企图将“智慧之爱”变成“智慧之学”,致力于使哲学成为象自然科学那样的科学,甚至成为比自然科学更科学的科学,并且成为一切科学知识的基础。当然,由于这一理想违背了哲学的本性,因而注定是不可能成功的。
追根寻源,西方哲学之所以会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与它之所以能够繁荣昌盛、蔚
然大观一样,都是出于希腊哲学的求知本性。对希腊人来说,哲学首先表现为对知识的追求。 例如亚里士多德就曾经指出,求知是所有人的本性,人是由于好奇或惊异(thaumazein)而开始哲学思考的。他一开始是对身边所不懂的东西感到奇怪,继而逐步前进,对更重大的事情产生疑问。一个感到疑难和好奇的人便觉得自己无知,而一个为了摆脱无知而进行哲学思考的人显然不是以某种实用性为目的的,而是为了知识而追求知识。因此也许一切知识都比哲学更有用处,但是唯有哲学是真正自由的学问。显然,求知、知识或科学在希腊人心目中的含义与后世的含义是有所不同的,例如希腊人追求知识并没有实用的目的,科学改造自然的功能则是近代以来才有的。然而,由于随着哲学和科学的发展,“现实意义”越来越成为人们衡量知识的价值的标准,加之哲学对象的根本性使之被看作是人类知识大厦的根基,因此既然自然科学是普遍必然的知识,那么哲学也可以而且更应该成为普遍必然的科学,似乎唯其如此才能与其至高无上的地位相称。
于是,希腊哲学的求知本性便逐渐演变成了西方哲学的“科学情结”。
然而,哲学的对象毕竟不同于科学的对象,因而哲学的问题也不同于科学的问题,
在某种意义上说,它们不是“问题”而是“难题”。通常一个问题总有答案而且有相对一致的答案,或者说,一般一个问题只有一个答案,自然科学的问题就类似于这样的问题。但是还有一类问题并没有统一的答案,或者说它们没有一致的答案,只有各式各样不同的解答方法,哲学问题就是这样的问题,我们可以称这类问题为“难题”。实际上,哲学问题都是一些永恒无解、万古常新的难题,哲学家们只能不断地探索、寻求通达智慧境界的道路,但是却注定了不可能获得终极的答案。
哲学问题为什么是没有终极答案的难题?既然哲学问题是没有终极答案的难题,我
们为什么还要追问这样的难题,并且企图为之找到一条可能的出路呢?
简言之,原因就在于人类精神的“终极关怀”。当人类从自然界中脱颖而出的时
候,他的生存活动不再仅仅依靠自然本能,而是更多地依靠理性,于是在人的面前就出现了有限与无限、相对与绝对、暂时与永恒、现实与理想、此岸与彼岸之间的巨大矛盾,哲学问题便油然而生。因为他不仅仅是自然存在物,而且又是有理性的存在,这就使他形成了超越自身有限性而通达无限的自由境界的理想,哲学(包括宗教)就是这一理想的集中体现。显然,这个无限的自由境界在一个人的有生之年是不可能现实地通达的,即使人类可以无限地延续下去也仍然解决不了问题,因为它是且只能是至高无上的终极的理想。这就是说,哲学问题是没有也不可能有终极的答案的,尽管如此,人类却又不可能不关心这些问题,因为这些问题对人类来说是性命攸关的。所以,哲学问题大多是一些永恒无解但人类又不得不追问的难题。
当然,哲学问题并不都是与“终极关怀”(例如本体论或形而上学的)有关的问
题。在哲学中,尤其是在古典哲学中,后来逐渐从哲学中分离出来的许多部门,它们的问题就是比较具体的,例如认识论的问题、逻辑学的问题、伦理学的问题、美学的问题、历史哲学的问题、政治哲学的问题等等就是如此。不过,虽然这些问题不象本体论或形而上学的问题那样抽象、普遍乃至超越经验,但是它们作为一些基础性的或根本性的问题,同样也是不可能获得终极答案的。在某种意义上说,能否找到问题的答案几乎成了一种衡量的标准:哲学的各个部门其主要的问题只要能够找到某种相对统一的答案,它们就会从哲学中分离出去自立门户,而留给哲学的都是一些永恒无解的难题。
哲学问题不仅有历史性,而且有时代的特点。一方面就哲学这门学科而论,有一些
一般性的基本问题是任何一位哲学家都必然会关注的,例如哲学的性质、方法和它的各个部门的主要问题等等,尽管他们对这些问题可以采取不同的立场、观点和方法,甚至有时这些问题还会发生形态上的改变。另一方面,由于不同的历史时期、不同的时代产生了不同的问题,因而就哲学是时代精神的精华而言,它不可避免地要面对这些富于时代特色的、具有特殊性的哲学问题。例如晚期希腊哲学以伦理学为主要问题,中世纪经院哲学以调和理性与信仰为主要的哲学问题,而18世纪法国哲学最关注的是启蒙问题等等。哲学具有理想性的特点,它不仅关注终极关怀的最高理想,同时也关注现实生活的现实理想,例如在一种历史现实尚未过去的时候,哲学就从理想性的角度对之采取批判的态度,而当这一现实行将过去的时候,哲学则以其理想性而参与塑造新的时代精神。既然社会历史始终处在发展和演变的过程之中,那么哲学所关注的问题亦同样处在变化之中。不仅如此,哲学问题本身也会产生新的问题。如果一个哲学问题无法得到解决,那么肯定是在某些方面存在着问题。而当一个哲学问题获得了某种解决的方式之后,这种解决方式本身又会引出新的问题。由此可见,当一个人开始哲学思考的时候,他不仅要从历史上继承一些普遍的哲学问题,而且要面对他所生活的时代的主要问题,同时他的哲学思考、他对哲学问题的解决又会产生新的问题。

反映整个世界,包括自然界、人类社会和人
类思维最普遍最一般的本质联系的基本概念。对哲
学基本问题的不同回答,决定了在范畴问题上,也必然存
在着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辩证法和形而上学的根本分
歧。唯心主义夸大范畴的主观性,否认范畴内容的客观
性。以康德为代表的主观唯心主义者把范畴看成是纯主
观的、先验的东西,是知性自身先天具有的纯概念,是用
来整理感性材料的思想工具。以黑格尔为代表的客观唯
心主义者则认为,范畴是绝对精神自我发展、自我认识的
产物,它先于自然界而存在,客观事物及其规律性只是逻
辑范畴思想内容的体现和展开。黑格尔还以颠倒的形式
揭示了范畴之间的辩证关系,看到了范畴之间的相互包
含、相互转化,为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主义范畴体系奠
定了基础。形而上学者割裂诸范畴之间的内在联系,否认
范畴的发展变化,看不到它同规律的辩证关系,把范畴看
成是孤立的、凝固的概念。马克思主义在范畴问题上以唯
物论为基础,坚持范畴内容的客观性,同时吸收了黑格尔
辩证法的合理内核,揭示了范畴之间的辩证关系,从而建
立了辩证唯物主义的范畴体系。哲学范畴与各门具体科
学的范畴既相互区别又相互联系。它们的区别在于,与各
门具体科学的范畴不同,哲学范畴不是对客观世界的某
一方面、某一领域或某种事物的反映,而是整个世界普遍
本质和普遍联系的概括和反映。它具有高度的概括性和
普遍的适用性,广泛适用自然界、人类社会和人类思维领
域;而各门具体科学的范畴只适用于特定的范围,超出了
其适用范围就会失去其意义。它们的联系表现在,各门具
体科学的范畴的积累和发展,是形成哲学范畴的基础,是
哲学范畴存在和发展的必要条件;而哲学范畴对各门具
体科学的范畴又具有方法论的意义。

所有一切你能问的东西为何存在,如何运行,运行结果如何

基本就这三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