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nd of fortune est:寻下诗注释和资料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查人人中国名人网 时间:2024/05/13 06:19:55
寻下诗注释和资料:

《憩平原别邸赠玄玄》
狂歌走马遍天涯
斗酒黄鸡处士家
逢君别有伤心在
且看寒梅未落花

刘一氓
转眼硝烟成往事,

英魂七万葬於斯。

大地何曾毁战火?

年年芳草绿参差!

附言:

与友人同游上述墓园,见墓间绿草如茵,鹅黄深绿,参杂一处,
忽得末句,后凑成一诗。这裏使用的,是我所喜爱的“半调重叠”,
即只对不黏。这种形式,自来有之,古人在用,近人也在用,笔者有
限的藏书中便看到几首:如李白《送贺宾客归越》:镜湖流水漾清波
,狂客归舟逸兴多。由阴道士如相见,应写《黄庭》换白鹅。崔成甫
《赠李十二》:我是潇湘放逐臣,君辞明主汉江滨。天外常求太白老
,金陵捉得酒仙人。还有苏曼殊《憩平原别邸赠玄玄》:狂歌走马遍
天涯,斗酒黄鸡处十家,逢君别有伤心在,且看寒梅未落花。等是。
诗海无涯,让我们不要以自己有限的知识规范天下写诗人。

关於格律,我仍然未能被说服,因为人们只教我应该怎样做,未
告诉我为什麼要那样做。愚见以为,要说明一荌暋D,应有具体的资
料和论据,这样才能启导后学,假如我们难以作深入的探讨,则不妨
采用邓小平的办法:各自保留自己的看法,不必强求一致。不作论证
,只作结论,是权威的作风,但别人是没有信服和遵从的义务的。

笔者出於好奇,尝依韵书检查了不少古人诗作的平仄结构,发现
出律者不在少数。以古人驾驭文字的能力,假如他们将平仄视为第一
要务,是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因此,我有理由相信,格律,在某
些古代诗人看来,只是一种宽松的要求,而非严格的标准,对内心的
抒写才是他们所追求的。格规过严,害多於利;中唐以前,格律相对
自由,中国诗歌出现了一个百花盛放、充满创造性的时代;中唐以后
,格规转严,旧诗亦日走下坡。从这两条曲线的并行,我们应能得到
一些启发!

对旧诗,我们应学习和继承的,是古人高尚的内心;在形式上,
古人留下了许多有价值的东西,但由於时代的变迁和古今语音的变化
,部份已失去其意义。就说押韵,同一韵目中的字,有些今日读来已
全然押不上,如上平十三元之“门”、“元”,下平六麻之“华”、
“车”等。因此,应结合今日的语音,参照新旧韵互押,不必全依韵
书。一些不必要的限制最好能适当放弃或修改,这样,才不会使旧诗
离一般人越来越远。

[作者生平]苏曼殊生于光绪十年(1884年),父亲时任横滨英商万隆茶行买办,生母是父亲在日本所纳妾河合仙氏的妹妹河合若,曼殊出生后,由河合仙抚养。长至六岁,随嫡母黄氏回老家广东沥溪(今属珠海市),入村塾读书。体素羸弱,性倩孤僻,家庭内颇多倾轧凌虐。十三岁至上海依父亲生活,从西班牙牧师学习中英文。十五岁随表兄赴日本求学,阅历饥寒白眼,感叹身世孤零。十七岁某日,忽有所触,潜回厂东,流浪至新会崖山慧龙寺剃度,旋行脚至番禺海云寺,因偷食五香鸽子被逐。重返日本求学后,开始接触反满复国活动。1903年,苏曼殊二十岁五日本参加“拒俄义勇军”,习陆军技术,被断去生活供给。干是,决计弃学回国。国内的清势正是一触即发,反叛与镇压同样剧烈。苏曼殊回国后先与人在苏州创办吴中公学社,任英文和体操教员,然后赴上海任《国民日日报》英文翻译,内心的激情与狂热开始找到了出口,诗,画并进,文章也卓特,翻译雨果《悲惨世界》,发表《呜呼广东人》。不久,知黄兴在长沙酝酿革命,即设计赴长沙,参加“华兴会”,任教于明德学堂、实业学堂等,又奉派赴广东,香港与“兴中会”联络。其间,在惠州拜某老僧为师,得字“遣凡”,法名“博经”,自号“曼殊”。在香港,替哥老会龙头杨洪钧、李云彪抱不平,欲借枪击杀康有为,为人劝阻。且她年自香港赴暹罗,又自暹罗赴锡兰,习梵学。回港后又赴上海,转长沙。年末,华兴会在湖南举义计划败露,随党人走避上海,旋以僧人身份匿居杭州白云庵。在以后数年中,苏曼殊主要居停之处有上海、杭州、南京、长沙、芜湖等地,也时常往返于日本,往还最多的人是陈独秀、章太炎、刘师培、刘三、章主钊、何震、柳亚子、花雪南、百助枫子,身份常常是为师、为僧、为文人韵士画师,也为青楼薄幸客。拮据多病,忧国伤时,飘泊无归,思维身世,有难言之恫,每一念及,伤心无极。翻译西文诗,自称“但丁拜伦是我师”,谓拜伦“词客飘蓬君与我,可能异域为招魂?”
1909年,苏曼殊经人推荐,往爪哇任教,途经新加坡染疾,为早年英文教师劝留,与其女雪鸿讨论译事。抵爪哇后,任教于*[左口右惹]*[左口右班]中华学校,不服水土,时与药炉为伍。1911年武昌事起,上海光复,苏曼殊欣喜若狂,典衣卖书,急谋归国。第二年春辗转回国入“南社”,但“杏花春雨,滴沥增悲”,袁世凯僭权,革命的结果远非始料所及,无法作为,多英雄末路之感,厌世自戕之举。1913年年末不得不遵医瞩赴日本养病,病愈,拟赴英国吊拜伦墓、赴瑞士山中面壁,均不果。1916年自东京回上海,中间又往返日本一次,至1917年肠胃病复发,入上海霞飞路医院任治。1918年,病愈深,5月2日病逝,得年三十五岁,弥留时仅云:“但念东岛老母,一切有情,都无挂碍”。
〔赏析〕曼殊诗,感伤其落叶哀蝉般身世者甚多,这是其中的一首-一生飘泊,骑着马狂声高歌,直把天涯路都走遍了。曼殊身世太凄苦,不狂歌走马,又何以遣其落叶哀蝉般的满心隐痛呢!
去掉原诗的悲凉,狂马走遍天涯,很可看作是流浪者的豪情与潇洒。走马狂歌,意兴风发,无限辽阔广长的路,直通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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