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诺改装:丁忧一词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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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丁”,就是人丁,即人口的意思。古人重孝道,做官员的家里有长辈去世,必须出缺回家守孝,时间长短视情况而定,这个就叫做“丁忧”了。
《康熙大帝》中的姚启圣是个酸文人,他当平台总督受到阻力,不服气,就跟康熙耍性子,借口乳母去世,要回家丁忧,其实就是一个要挟罢了。

丁忧

原指遇到父母丧事。后多专指官员居丧。古代,父母死后,子女按礼须持丧三年,其间不得行婚嫁之事,不预吉庆之典,任官者并须离职,称“丁忧”。源于汉代。宋代,由太常礼院掌其事,凡官员有父母丧,须报请解官,承重孙如父已先亡,也须解官,服满后起复。夺情则另有规定。后世大体相同。清代规定,匿丧不报者,革职。《汉书.薛宣传》:“宣有两弟明、修,后母常从修居官......后母病死,修去官持服。”《宋史.礼志二八》:“咸平元年,诏任三司、馆阁职事者丁忧,并令持服。又诏:‘川陕、广南、福建路官,丁忧不得离任,既受代而丧制未毕者,许其终制。”清吴荣光《吾学录.丧礼门二》:“丁忧事例。《会典》:内外官员例合地制者,在内(在朝)由该部具题关给执照,在外(在地方)由该抚照例题咨,回籍守制。京官取具同乡官印结,外官取具原籍地方官印甘各结......开明呈报,俱以闻丧月日为始,不计闰二十七个月,服满起复。”又“督抚丁忧,不得遽行送印,其任内文卷,择司道一人代行,听候谕旨方准离任。”

所谓“丁”,就是人丁,即人口的意思。古人重孝道,做官员的家里有长辈去世,必须出缺回家守孝,时间长短视情况而定,这个就叫做“丁忧”了。

一贯道是中国近现代社会舞台上一个十分著名的角色,是清初以降多种民间教门融汇合流的产物,实际创成于清季同光年间的王觉一。1930年,山东济宁人张光璧(字奎生,道号天然,又号天然子)接掌“道盘”后,在华北、东北、华东、华中得到迅速发展。“一贯道”取孔子“吾道一以贯之”之意,据称,此道即天地万物之根源,道统自三皇五帝、文武周公、孔颜曾孟一脉相传,亦即“常而不变”之“理”,由“理”生“气”,由“气”生“象”;“理为本体,气、象为外用”。
在理论上,一贯道认为人如“持正理修正道,由象返气,由气返理”,皆可超脱生死,抵达彼岸。但又称因有“三期末劫”,人们迷失性灵,不知归路,幸亏“上帝”垂悯,降下一贯道门,实行“三曹普度”,以“明师”传授性理心法,沟通天人,得于“弥勒古佛”执掌“天盘”之“白阳期”内将世间“九十六亿原人”度回“无极理天”。一贯道的经典分为“无字真经”和“有字真经”,前者的代表是张光璧口传的“无太佛弥勒”五字,系新道徒入道时秘授之“真言”;后者林林总总,不下二三十种,主要是历代“祖师”的著作和言论汇集。一贯道主张“三教合一”、“五教同源”,“行儒门之礼仪,用道教之功夫,守佛家之规戒”,老子、孔子、释迦、耶稣、穆罕默德被其尊为五教圣人,一起供奉。其主神为“明明上帝”,全称“明明上帝无量至尊至圣三界十方万灵真宰”,因其为“开天辟地生人之道母”,又尊称“无极老母”。陪祀的“仙佛神圣”尚有多种,被称为“师尊”的张光璧和与之结为“道内夫妻”的“师母”孙素真(字明善,道号慧明)也在死后分别被封为“天然古佛”和“中华圣母”。
1940年,张光璧又将一贯道命名为“天道”,两个名称并用,以迄于今。经逐渐演变,到张光璧时代以后,一贯道内部职级分为10级:①祖师:即张光璧和孙素真;②道长:道内元老,由张、孙所封,共九位;后来,从大陆到台湾的张文运、韩雨霖两位“老前人”也被台一贯道界尊为道长。这些人现均已故;③老前人:又称老前贤,系资历深厚的“前人”;④前人:又称前贤,资历深厚的点传师,多名点传师的领导者;⑤点传师:传道人,代表祖师点道传法,现亦通称经理;⑥坛主:又称堂主,一贯道活动场所“佛坛(堂)”之负责人;⑦讲师:在佛堂宣道人员;⑧办事员:在佛堂协办道务人员;⑨三才:扶乩时合作的灵媒,扶乩者称天才,抄字者称地才,报字者称人才,合称三才,天才常择幼童担任;⑩道亲:一般信徒。
一贯道在大陆传道过程中,分成许多支系,以某一个“坛”为名号,如“文化坛”、“同兴坛”、“基础坛”、“兴毅坛”,等等。这些支系彼此独立,互不统属,往往一个地方有若干支系同时活动。1947年,张光璧卒于成都,孙素真接掌“道盘”前后,一贯道又分裂为两大派,一派是以张的妻子刘率贞、儿子刘英誉为首的“师兄派”,一派是孙素真为首的“师母派”,师母派实力占据优势。1949年,孙素真移居香港,1954年被任国民党军上将的道徒刘士毅等接到台湾,1975年病逝台北。
1946年,宁波“宝光坛”、上海“基础坛”分别派人渡海进入台湾“开荒”传道,在台北先后建立佛坛。1947、1948年,天津“文化坛”、“同兴坛”、上海“金光坛”、哈尔滨“兴毅坛”、宁波“明光坛”、安东“教化坛”、天津“浩然坛”、“天祥坛”等很多支纷纷入台,在台湾南北各处遍地开花。由于一贯道的信仰形式与台湾原有的所谓“在家佛教”。斋教接近(斋教的一派先天派就与一贯道有着共同的直接源头),很快受到了台湾下民众接纳,并渐次取代了斋教在民间的地位。根据斋教的习惯,一贯道将“佛坛”统一称为“佛堂”;而且,各支系的名号“某某坛”也被“某某组”代替。又由于同属一组的一些“前人”同一时期各自在不同的地方“开荒”,创建起作为自己最初传道基地的佛堂,往往使得同一组下面再分出几条、十几条甚至更多条“支线”,每条支线各有自己的领导前人,各滚各的雪球,“组”的名称在这时已只是标示其渊源的符号,各支线的实际名号则以“组名+领导前人名”或“组名+纪念性后缀(多为主要佛堂名)”构成。后来,部分大型支线还进一步按地域划分相当于“教区”的“次级单位”,由指定的前人或点传师负责。
一贯道在大陆惯于借助扶乩降神的灵异活动进行传道。由于活动都在私人住宅内设的佛坛举行,外人无从窥其真相,更增加了一派神秘气氛,也使道内不法之徒有机会作奸犯科、妖言惑众。传到台湾的一贯道起初仍保持着在大陆时的活动特点。1949年蒋介石政权败据台湾,很长时间惶惶不可终日,看到一贯道的聚会活动颇为诡秘,不禁草木皆兵。1950年,“台湾省保安司令部”查报一贯道活动,1952年由“内政部”依据《查禁民间不良习俗办法》予以取缔,罪名包括“败坏风俗,妨害治安,干预政治,为‘匪’利用”等。但是,禁而不止,一贯道始终没有中断活动,道徒到60年代初已达5万人,而且向社会各阶层扩展。
1963-1971年,台湾警备总司令部又两次出面重申取缔命令,报刊推波助澜,不断报道查获一贯道组织的消息,实际上道徒却越打越多。为取得合法身份,一部分道徒加入了道教会,甚至担任了其中的负责人,有的与轩辕教拉上了关系;为消除“不公开活动”的口实,一贯道开始大建公开庙宇,采取挂靠在道教会等合法宗教团体下面的方式进行登记;坚持地下传道的也大有人在。
此外,一贯道设法在官方人士中发展道亲,居然把当局打入一贯道内部“卧底”的情治人员也“俘虏”过去,还抓住“党外”势力抬头、台湾政情有变的机会,大张旗鼓地运用为国民党籍“民意代表”和地方官员候选人拉票助选的办法,向当局表示忠心和显示实力。到了80年代初,一贯道道徒达到了50万人以上,连国民党内负责宗教工作的“中央社会工作会”的前主任萧天赞、主管宗教事务的“内政部”部长吴伯雄的夫人,以及一些“立法委员”、社会名流,都成了“道亲”。当局的禁令,已成一纸空文。台湾学者宋光宇先生对此解释说:“其中的原因只有一项,就是‘选举’使国民党改变了对一贯道的态度”,“为了求得选举胜利,国民党不得不放下身段,尽量结合可以运用的任何社会力量。一贯道可以破茧而出,与这个局势有莫大的关系。”但是,主要由于来自情治部门的阻力,国民党当局仍迟迟未能通过一贯道的登记申请,而是希望一贯道能够满足于这种“妾身不明”的状况。
直到1986年,民进党成立,部分年轻一贯道信徒表现出向该党寻求帮助以实现合法化的迹象,民进党也派人去拉拢一贯道,国民党这才下了“解禁”一贯道的决心。1987年新年刚过,40名国民党籍“立法委员”联合提出议案,“呼吁迅准天道之立案合法传布”,以保证它“成为拥戴政府的资源”。“内政部”立即配合,宣布一贯道合法化。于是,一贯道成为台湾当局宣称将解除戒严、开放组党以后第一个改变非法地位、被承认为“宗教”的信仰集团。
1988年3月5日,经过一系列利益和态度的协调之后以各组线联合面貌出台的“中华民国一贯道总会”在台北新店大香山慈音岩举行成立大会。该会称其代表了台湾93%的一贯道信徒;基础组老前人张培成当选为第一届理事长。大香山当日冠盖云集,新闻媒体纷纷捧场,至此,一贯道总算摆脱了尴尬的半地下状态,并走上了在台湾发展历程中前所未有的一段“快行道”。据1994年底的统计,在一贯道总会系统下的大型庙宇达到85个,公共佛堂10933个,家庭佛堂18692个,教职人员119485名,信徒91812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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