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伞的改进设计:“贔屭”两个字怎么拼写?是什么意思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查人人中国名人网 时间:2024/05/02 16:56:26
谢谢:)是龙的第几子?

bìxì
(1)
[straining]∶形容用力
(2)
[turtle-liked animal]∶传说中的一种动物,像龟。旧时大石碑的石座多雕刻成赑屃形状

第六子。

老大贔屭(bìxì‎)

老大贔屭(bìxì‎);
老二螭吻/鸱尾(chīwěn‎/chīwěi‎);
老三蒲牢(púláo‎);
老四狴 犴(bì'àn‎);
老五饕餮(tāotiè‎);
老六蚣蝮(bāxià‎);
老七睚眦(yázì‎);
老八狻猊(suānní‎);
老九椒图(jiāotú‎)

贔屭- Wikipedia驼碑的贔屭. 贔屭(拼音:Bìxì),又名龟趺、霸下、填下,龙生九子之长,貌似龟,有 齿,力大,好负重。其背亦负以重物,在石碑下的石龟为其形象。 在拆除北京旧城墙时, 在东便门和西便门的城墙下各发现半个贔屭,因此有贔屭驮着北京城之说。

倒,楼上的做什么啊!
贔屭:读:bi xi,4声
这是个传说,在黄山有个景点的名字叫贔屭待负,具体说的什么我不记得了,好象是说画龙点睛,可是这个龙只点了一个眼睛,没有成龙,就成了这个仙龟,我去玩过还有这照片,我把地址给你看看
http://www.juyue.com/community/picupload/fileup/small_20058183026442.jpg





(1) ㄅㄧˋ

(2) 见“赑”。

(3) 郑码:LOLL,U:8D14,GBK:DA46

(4) 笔画数:21,部首:贝,笔顺编号:251113425111342511134





(1) ㄒㄧˋ

(2) 同“屃”。

(3) 郑码:XMLL,U:5C6D,GBK:8CDA

(4) 笔画数:24,部首:尸,笔顺编号:513251113425111342511134

第六儿是霸下:又名贔屭,样子似龟。相传上古时它常背起三山五岳来兴风作浪。后被夏禹收服,为夏禹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治水成攻后,夏禹就把它的功绩,让它自己背起。故中国的石碑多由它背起的。
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2753133.html

龙生九子的一个版本

北京是我国传统建筑,尤其是皇家建筑最集中的地方。这些传统建筑如:宫廷、庙宇和楼、台、亭、阁等屋角的飞檐,装饰非常精美。飞檐上坐立着用琉璃烧制的或黄或绿的一个龙头和数目不等的龙子。

中国古代传说:龙生九子。李东阳《怀麓堂集》:“龙生九子不成龙,各有所好。囚牛,平生好音乐,今胡琴头上刻兽是其遗像;睚眦(音:牙字),平生好杀,今刀柄上龙吞口是其遗像;嘲凤,平生好险,今殿角走兽是其遗像;蒲牢,平生好鸣,今钟上兽钮是其遗像;狻猊(音:酸尼),平生好坐,今佛座狮子是其遗像;霸下,平生好负重,今碑座兽是其遗像;狴犴(音:毕案),平生好讼,今狱门上狮子头是其遗像;赑屃(音:毕戏),平生好文,今碑两旁文龙是其遗像;鸱吻,平生好吞,今殿脊兽头是其遗像。

龙子传说还得从刘伯温说起

龙子和龙一样,也是不断发展、沿革逐渐形成的。虽然有关龙子的说法不一,但有一点,龙子的昆仲数目是取得共识的,即龙有九个儿子,龙承九子,子子不同。这是自古以来众所周知的,但它们怎么会留在人间各司一职,就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了,这还要从刘伯温说起。

相传,刘伯温本是玉帝身前一位天神,元末明初,天下大乱,战火不断,饥荒遍地。玉帝令刘伯温转世辅佐明君,以定天下,造福苍生,并赐斩仙剑,号令四海龙王,但龙王年老体弱,事务繁多,因此派出了自己的九个儿子。龙九子个个法力无边,神通广大。他们跟随刘伯温征战多年,为朱元璋打下了大明江山,又助朱棣夺得了皇位。当它们功得圆满准备返回天廷复命之时,明成祖朱棣这个野心极大的帝王却想永远把它们留在自己身边,安邦定国,雄霸天下。于是他便借修筑紫禁城为名,拿了刘伯温的斩仙剑号令九子。但九子仍是神兽,顿时呼风唤雨,大发雷霆。朱棣见斩仙剑震不住九子,便决定用计,他对九子老大赑屃说:“你力大无穷,能驮万斤之物,如果你能驮走这块先祖的神功圣德碑,我就放你们走。”赑屃一看原来是一块小小的石碑,便毫不犹豫地驮在了身上,但用尽法力却寸步难行。原来,神功圣德碑乃记载“真龙天子”生前一世所做功德(善事)之用(功德是无量的),又有两代帝王的玉玺印章,能镇四方神鬼。八子眼看大哥被压在碑下,不忍离去,便决定一起留在人间,但发誓永不现真身。朱棣虽然留住了九子,但得到的却仅仅是九个塑像般的神兽。刘伯温得知此事后,也弃朱棣而去,脱离肉身返回天廷。朱棣后悔莫及,为了警示后人不要重蹈覆辙,便让九子各司一职,流传千古。

龙生九子的又一个版本

老大赑屃,就是我们常说的“王八驮石碑”。

老二鸱吻,能吞万物,负责看护房屋建筑横脊,就是我们现在所见到的吞脊兽(屋顶两边的大兽)。

老三椒图,面目狰狞,负责看守门户,就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门上口衔铁环的神兽。

老四麒麟,不畏火焰,被用做避火神兽,放在重要建筑门前。

老五睚眦,能吞兵器,负责看护天下兵器,就是我们所看到的刀剑的吞口兽。

老六螭首,能吞江吐雨,负责排去雨水,就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排水兽。

老七嘲凤,飞檐走壁,负责警卫工作,就是现在所见到的屋顶翘角上的小兽。

老八蒲牢,声音洪亮能传千里,负责报时,就是现在我们所见到的钟上兽钮。

老九囚牛,能通万物之言,辨别声音,因此被放在了乐器的头部,就是我们现在所见到的乐器兽头。

http://www.jsdj.com/luyou/changsi/LONG.htm

bi xi
龙生九子
邓海南
题记:据古代中国神话传说,龙生有九子,其名曰:贔屭(bi xi)、嘲讽、蒲牢、狴
犴(bi han)、狻猊(suan ni)、蚣蝮、睚眦、囄吻(li wen)、椒圆。
杨慎《升庵全集》卷八十一:"俗传龙生九子不成龙……"
之一:命定负重
(贔屭,龟形,好负重,为碑下趺)
龙的血统,
也是龙的变种。
父亲高傲地在天上飞,
儿子却谦卑地匍伏于地,
驮着沉重的石碑。
名字属于龙的家族,
形体却是
一只乌龟。
只因有坚硬的甲壳,
所以必须
以胸腹紧贴泥土,
把沉重的分量承担于脊背。
就那么驮着,驮着,
驮着前朝的故事,
栉风沐雨,
经年历岁。
迷蒙的眼前,
走过多少游客,
却从未有人
完整地读过背上的碑文。
似乎也从未有人惊诧过,
碑的重压

龟的坚忍。
负重是你的命。
那些必须落地的分量,
不压你,
压谁?
记得儿时,
曾见人剖开一只乌龟,
那颗心,
竟在裸露中长时间地跳动!
那么,在那被巨大的石块压着的
你的体内,在那静默的深处,
是否也有一颗
跳动的心?
之二:名字寂寞
(嘲讽,好望,好险,爱灭火,为殿脊兽头。)
谁都知道,宫殿
是一个极其严肃的地方。
除了皇帝,别人在这里
都不能轻举妄动,
说话必须唯唯诺诺,
绝不能以笑谈
面对君王。
但在很久很久以前,
宫殿里也曾有过一些洒脱的人物,
可以大胆地信口雌黄。
身材高大的优孟,
冷嘲过楚庄王要国士之礼厚葬爱马;
建议用大鼎来代替雕花的棺椁,
于是那匹肥马最后埋进了人的肚子。
个子矮小的优旃,
也曾热讽过胡亥,
说用油漆涂遍咸阳城真是伟大的想法,
可以让攻城的敌人滑下城墙。
太史公记下了那些
对国君不甚恭敬的调笑;
刻薄的挖苦,
其实只能生长于宽厚的土壤。
从何时起
这种爱说笑话的祥瑞之兽,
被后来不懂幽默的皇帝们
坚决地吊上了屋顶。
只能默默地、默默地,
伏于冷清的殿脊之上。
那张出言不逊的嘴,
从此被塞进了粗大的横梁。
眼见嘲讽之树被伐尽之后,
阿谀奉承之草长满朝堂。
那些爱发牢骚的文人雅士,
不得不把带剌的语言
全都嚼碎咽下;
能用双手捧着上朝的,
全是毕恭毕敬的官样文章。
嬉笑一旦成了危险,
人们谁还敢轻慢地哼唱?
你是爱灭火也善灭火的,
但一千年,
又一千年,
你只默默地伏在殿脊之上,
瞠目结舌,
无奈地观望。
之三:钟为谁鸣
(蒲牢,好鸣,为钟上兽纽)
自然里,
有两种声音。
一种来自岩石,
一种来自泥土。
来自岩石的,
是铜的鸣响。
火焰从石头深处
艰难地,找出那金黄纯净的声音,
透明的旋律
在精心刻制的模子里,
浇铸成形。
你,便是那钟的生命与灵魂,
冷却的金属蕴藏着巨大的热情,
一遇撞击
悠远的歌声便响遏行云。
来自泥土的,
是那些大大小小、形形色色、
厚厚薄薄、深深浅浅的
瓦缶。
它们互相快乐地碰撞着,
发出淹没一切的
喧嚣的声浪。
满耳朵都是鬓发的厮磨、衣裙的悉索、
皮肉的挤擦、桌椅的吱嘎……
胀满的肉体
表现着欲望的创伤。
再也没有人愿去峡谷中谛听天籁,
去感受林涛的起伏,瀑布的跌宕。
音乐的灵魂,
已被快乐的都市流放。
似乎已没有人再艰辛地铸钟,
也没有人再虔诚地撞钟了。
铸钟的工艺已用于铸钱。
那凝重而深厚的声音,
已风化成了闪光的
轻薄和琐碎。
你护钟的神灵,
你好鸣的歌者啊,
是否还能
坚守在钟上?
之四:言论公正
(狴犴,虎形,好讼,立于狱门之上,一名宪章。)
形似虎,有威力,
故立于狱门,看管牢房。
奇怪的是却有两个相悖的名字:
一个从兽,
长着两条反犬的臂膀;
一个从文,
叫做宪章。
生性好讼,
却无权争论是非,
辩冤洗罪。
自古以来,
生杀予夺皆由官定,
一个"讼"字,便是阎罗殿里的黑白无常。
那支勾魂的朱笔一旦落下,
窦娥们只能徒呼冤枉。
你枉然高居于狱门之上,
几千年看惯了其中的乖张。
如今,你可否脱去虎形,
走下狱门,捧起法典,
就诉讼或非讼提供谘询,
将法律运用于案件之上。
是非曲直,无辜或有罪,
不能仅听官案上惊堂木拍响,
还要以语言的力量明辩于公堂。
"讼"字的造法,
原本:一半是言,一半是公。
以言 求公
以言论自由之砖石,
砌社会公正之广场。
唯有如此,你的名字,
才可以当之无愧地
称为
宪章。
之五:欲望是烟
(狻猊,狮形,好烟火,立于香炉或佛座)
嗜烟之兽,
长年被烧烫的香炉,
是你安卧的乐土。
不知是从哪个年代,
以烧香来拜佛的仪式,
开始盛行于寺庙浮屠。
真奇怪,
佛为觉者,
早已清净地断除了
世俗的烟尘和烦恼;
而后来虔诚或不太虔诚的信徒们,
却热衷于日复一日
在香炉前烟熏火燎。
不知他们是否参透了佛法的深奥?
对佛朴素的信仰,
似乎只在于
看炉中香灰的厚薄。
最为超脱的哲学,
可以做最为实用的理解:
只要双手合十,
念一声阿弥陀佛。
于是你卧在香炉边上,
看透了各色人等的祈祷。
捧着香烛的手,
并非向佛奉献,
而是向佛索求:
求子、求福、求偶;
求官、求财、求寿……
在腾起的烟缕下
一个求字,
便是烛的火苗,香的火头,
世上的宗教,
各有各的理由。
基督让人忏悔,
安拉命人顺从,
而佛陀使人觉悟。
可世上众多的香客们,
却总是执迷地向佛祈福。
在香炉上浓浓淡淡缭绕不散的,
是始终不灭的欲求。
弥勒、韦陀、四大天王,
观音菩萨和十八罗汉,
全都得认真地忍住咳嗽。
你这嗜烟之兽,
正好替超然的佛陀
抽这世俗的烟斗。
之六:哀悼河水
(蚣蝮,好水,立于桥柱)
"沧浪之水清兮,
可以涤我缨;
沧浪之水浊兮,
可以濯我足。"
和桥柱一起,
立在水中。
看波浪起伏,
感觉河的流动。
与红蓼白莲为伴,
与鱼虾水族为伍。
龟方鳖圆鲶嘴阔,
鳅短鳝长蟹无头,
这些河水中的生灵,
都曾是我的朋友。
桃花开时,春天水涨,
雪花飘时,冬天水落,
蛙鼓蝉鸣,盛夏河里扑动着戏水的顽童,
雁飞霜起,深秋的河水如天一般清澈。
但那都已是
过去的故事了。
曾经是一条多么妩媚的韵律,
在天空与大地之间,
在山峦与海洋之间,
在小溪与江流之间,
勾连起云蒸水降,
这大自然永恒的诗篇。
你们人,
曾是个需要哺乳的孩童。
村落和城市,
都依偎在她身边。
靠她饮水。靠她灌溉,
还靠她帮助你们
把沉重的货物,
轻盈地从这边托送到那边。
那时候,她是你们的乳母。
后来,人长大了,人聪明了,人强悍了,
人,也肮脏了。
屎尿血污、垃圾泔水、废渣农药、砷汞氰苯……
统统排向河里。
生命之源,承受污浊。
长江神志错乱,
黄河肌体萎缩,
淮河满身污斑。
母亲河哟,已经沦落为你们的弃妇。
生存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把所有的青山都变成水泥?
把所有的河流都变成阴沟?
是否毁掉这唯一的地球,
就可以潇洒地去做星际旅游?
在孩子们的作文里,
已经不再有蓝天绿水这样的字眼。
在他们纯真的眼中,
天是灰的,
河是黑的。
默哀于桥下,悼念河水,
从我头上匆匆走过的人流,
都在忙着他们的事情,
似乎没有人在意我的感受。
和桥柱一起,
立在水中。
没有波浪起伏,
河水也不再流动。
沧浪之水腥兮,
何以慰我心?
沧浪之水毒兮,
何以抚我肤?
之七:剥夺生命
(睚眦,性好杀,饰于刀环、刃柄、剑吞口。)
人皆有死,
这是必然的结局。
人怎样死,
才是一个问题。
活着只有一种:
呼吸,心跳,思想。
死亡却形式各异:
老死与病死,
是生命要离开我,
这没有什么可说。
自尽寻死,
是我要离开生命。
或许是因为悲愤,
或许是因为绝望,
或许是因为活得太累,
走进死亡毕竟是自己的选择。
车祸、空难、意外事故,
生命的电源被突然碰断,
无须准备便落入黑暗。
唯有被杀死,
别人剥夺我的生命,
才是最不堪忍受的一种强迫。
而你,紧贴于刀刃之上的行刑者,
刀起刀落,
血流成河。
古往今来,
杀人如麻。
一部历史
便是记着:
哪些人杀人,
哪些人被杀。
强盗杀人,
官府也杀人;
邪恶杀人,
正义也杀人;
有理固然杀人
无理也一样滥杀;
杀人
成了人不可避免的行为,
难道仅仅是因为你那暴戾的性格?
曾经有过一些这样的时候,
权力机器可以痛快地杀人--
犯上作乱、图谋不轨,
革命党,
或者反革命,
都可以成为诛杀的理由。
哪怕仅仅是态度不恭、出言不逊,
便可以成为刀下的冤鬼。
也有许多案例触目惊心--
一个人轻易就杀了别人,
甚至连杀数人数十人,
不须理由,亦不计后果,
没有忐忑,亦不负愧疚,
原因只是
为了钱财,
为了嫉妒,
甚至仅仅只为一时的忿恨。
睚眦必报--
一个人一旦成为亡命之徒,
以法律的名义,
你必须张开惩罚之口。
对于历史,我们感慨:
为什么会杀了那么多不该杀的人!
对于现实,你会惊叹:
怎么会有这么多该杀的人!
非法剥夺别人生命的人,
他的生命应该由法律来剥夺。
但执行死刑的方式
已经越来越远离杀戮的本意。
曾经有过车裂、迟凌、腰斩……
然后统一为砍头。
再然后,枪决取代了枭首,
注射又开始取代射击。
杀人偿命
依然是世所公认的法理;
但处决的方式,
已温和得如同一次就医。
有一个叫汉克.雷泽尔的美国诗人,
在一首诗中谈论暴力问题。
他写道:
"一把刀是用来切面包的"
我被这句诗深深打动。
我不知道,是否会有这样一天,
所有的刀只用来切面包和菜肴。
之八:超量摄取
(囄吻,好吞,好食,立于鼎盖,又名饕餮)
是否因为
国人的记忆里,
有着太多饥饿的恐慌;
才对于吃
有着过于强烈的欲望。
草根树皮,
窝头稀粥;
荤素搭配,
四菜一汤;
六碟八碗,
十盘十盏;
各大菜系,
满汉全席;
人的胃口,
可以适应任何情况。
终于,饥馑的年代过去了,
大快朵颐的日子,
美滋滋地来到了人们身旁。
川菜红了,
京菜黄了,
粤菜碧绿,
鲁菜绛紫……
一种种飞禽跌落盘中,
一样样走兽擒来桌上。
鸡鸭鱼肉,
不足为奇;
蛇鳖虾蟹,
何足道哉。
吃就要吃山高水远,
嚼就要嚼奇形怪状;
林中珍稀被迫向城中迁徙,
海里水族大规模抢滩登陆;
忽然间火锅大行其道,
餐桌上一片沸腾的海洋。
谁说:"吃饭是为了活着,
活着不是为了吃饭"?
吃饭当然是为了活着,
而活着是为了吃菜和其他。
什么都想吃,
什么都敢吃,
什么都能吃。
只管摄入,
不管消化;
只要口感舒服,
谁去操心那些
负荷过重的五腑六脏。
更顾不上
饱食之后的鼾声,
和脑满肠肥的堆积,
会从身体中挤走思想。
贪财为饕,
贪食为餮,
为什么描绘成兽形纹章?
其实没有任何一种动物生性饕餮,
既便是虎豹豺狼,
捕猎进食从来都适可而止;
饕餮其实是人:
贪图的不仅是口腹之欲,
还有自我生存的无限膨胀。
在消瘦的耶稣眼里,
饕餮是一宗大罪。
不控制过于强大的食欲,
人类终将因贪婪而死亡。
饥饿的年代,
人们浮肿;
油腻的年代,
人们肥胖。
为什么难以保持
粗茶淡饭的那种健康?
饕餮饕餮,
使用了太繁琐的笔划;
人、口、刀、手、足,
才是最美的汉字。
其实生命
原本无须过剩的营养。
之九:心在消亡
(椒圆,好闲,立于门铺之前)
在写过了我的八个兄弟之后,
我要给自己,
那个立于门铺前的闲人,
描一张自画像。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古来文人墨客
都是在这种
心境与意境中
儒雅地生长。
有闲,是我们这类人最显著的特点--
太白有闲情逸志,
"脚著谢公屐,身登青云梯";
陶潜闲来无事,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罗贯中纵览三国风云,
施耐庵寄情梁山好汉,
吴承恩神游西天,
蒲松龄属意狐鬼,
皆因闲来无事。
曹雪芹闲到了极至,
清寒十年,做成红楼一梦,
写尽世上离合,
人间悲欢。
世事更叠,沧海桑田,
阡陌间悠闲的水牛,
忽然被时代赶进了市场,
领略到背上急迫的皮鞭。
文字音律的铿锵,
哑然失声于硬币的叮当;
厚厚的书页,
相形见绌于成沓的钞票。
原本浑然一体的心境
被打破了,
成了特富龙煎锅上
焦灼不安的鸡蛋。
还记得那个买屉还珠的寓言吗?
满世界都在买卖盒子,
而真的珍珠
已很罕见。
油纸伞,太古典,
彷徨,便有着被抛弃的危险。
世上已不再有
那样悠长又寂寥的雨巷;
所有街道都红尘滚滚,
所有行人都步履匆匆。
忙啊,忙啊,忙啊,
过去从未在意
这个"忙"字:
竟是一个竖心和一个亡!
没有空闲下来凝神细想,
一颗宁静而致远的心,
已于忙忙碌碌中渐渐消散。
我们生存于斯的这片土地,
太拥挤也太繁忙!
不断地翻耕,
不断地播种,
不断地割刈,
一茬又一茬。
但我们是否就此
忙中出错?
多么需要一片休耕的草地,
让心灵之花自由生长。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不知能否遇到
我希望遇到的
那个丁香一样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