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效率改善实务:求三国时期管宁的史料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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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宁字幼安,北海朱虚人也。〔一〕年十六丧父,中表愍其孤贫,咸共赠賵,悉辞不受,称财以送终。长八尺,美须眉。与平原华歆、同县邴原相友,俱游学於异国,并敬善陈仲弓。天下大乱,闻公孙度令行於海外,遂与原及平原王烈等至于辽东。度虚馆以候之。既往见度,乃庐於山谷。时避难者多居郡南,而宁居北,示无迁志,后渐来从之。太祖为司空,辟宁,度子康绝命不宣。〔二〕

〔一〕傅子曰:齐相管仲之后也。昔田氏有齐而管氏去之,或适鲁,或适楚。汉兴有管少卿为燕令,始家朱虚,世有名节,九世而生宁。

〔二〕傅子曰:宁往见度,语惟经典,不及世事。还乃因山为庐,凿坏为室。越海避难者,皆来就之而居,旬月而成邑。遂讲诗、书,陈俎豆,饰威仪,明礼让,非学者无见也。由是度安其贤,民化其德。邴原性刚直,清议以格物,度已下心不安之。宁谓原曰:「潜龙以不见成德,言非其时,皆招祸之道也。」密遣令西还。度庶子康代居郡,外以将军太守为号,而内实有王心,卑己崇礼,欲官宁以自镇辅,而终莫敢发言,其敬惮如此。皇甫谧高士传曰:宁所居屯落,会井汲者,或男女杂错,或争井斗阋。宁患之,乃多买器,分置井傍,汲以待之,又不使知。来者得而怪之,问知宁所为,乃各相责,不复斗讼。邻有牛暴宁田者,宁为牵牛著凉处,自为饮食,过於牛主。牛主得牛,大惭,若犯严刑。是以左右无斗讼之声,礼让移于海表。

王烈者,字彦方,於时名闻在原、宁之右。辞公孙度长史,商贾自秽。太祖命为丞相掾,徵事,未至,卒於海表。〔一〕

〔一〕先贤行状曰:烈通识达道,秉义不回。以颍川陈太丘为师,二子为友。时颍川荀慈明、贾伟节、李元礼、韩元长皆就陈君学,见烈器业过人,叹服所履,亦与相亲。由是英名著於海内。道成德立,还归旧庐,遂遭父丧,泣泪三年。遇岁饥馑,路有饿殍,烈乃分釜庚之储,以救邑里之命。是以宗族称孝,乡党归仁。以典籍娱心,育人为务,遂建学校,敦崇庠序。其诱人也,皆不因其性气,诲之以道,使之从善远恶。益者不自觉,而大化隆行,皆成宝器。门人出入,容止可观,时在市井,行步有异,人皆别之。州闾成风,咸竞为善。时国中有盗牛者,牛主得之。盗者曰:「我邂逅迷惑,从今已后将为改过。子既已赦宥,幸无使王烈闻之。」人有以告烈者,烈以布一端遗之。或问:「此人既为盗,畏君闻之,反与之布,何也?」烈曰:「
昔秦穆公,人盗其骏马食之,乃赐之酒。盗者不爱其死,以救穆公之难。今此盗人能悔其过,惧吾闻之,是知耻恶。知耻恶,则善心将生,故与布劝为善也。」闲年之中,行路老父担重,人代担行数十里,欲至家,置而去,问姓名,不以告。顷之,老父复行,失剑於路。有人行而遇之,欲置而去,惧后人得之,剑主於是永失,欲取而购募,或恐差错,遂守之。至暮,剑主还见之,前者代担人也。老父揽其袂,问曰:「子前者代吾担,不得姓名,今子复守吾剑于路,未有若子之仁,请子告吾姓名,吾将以告王烈。」乃语之而去。老父以告烈,烈曰:「世有仁人,吾未之见。」遂使人推之,乃昔时盗牛人也。烈叹曰:「韶乐九成,虞宾以和:人能有感,乃至於斯也!」遂使国人表其闾而异之。时人或讼曲直,将质於烈,或至涂而反,或望庐而还,皆相推以直,不敢使烈闻之。时国主皆亲骖乘适烈私馆,畴谘政令。察孝廉,三府并辟,皆不就。会董卓作乱,避地辽东,躬秉农器,编於四民,布衣蔬食,不改其乐。东域之人,奉之若君。时衰世弊,识真者少,朋党之人,互相谗谤。自避世在东国者,多为人所害,烈居之历年,未尝有患。使辽东强不淩弱,众不暴寡,商贾之人,市不二价。太祖累徵召,辽东为解而不遣。以建安二十三年寝疾,年七十八而终。

中国少安,客人皆还,唯宁晏然若将终焉。黄初四年,诏公卿举独行君子,司徒华歆荐宁。文帝即位,徵宁,遂将家属浮海还郡,公孙恭送之南郊,加赠服物。自宁之东也,度、康、恭前后所资遗,皆受而藏诸。既已西渡,尽封还之。〔一〕诏以宁为太中大夫,固辞不受。〔二〕明帝即位,太尉华歆逊位让宁,〔三〕遂下诏曰:「太中大夫管宁,耽怀道德,服膺六艺,清虚足以侔古,廉白可以当世。曩遭王道衰缺,浮海遁居,大魏受命,则襁负而至,斯盖应龙潜升之道,圣贤用舍之义。而黄初以来,徵命屡下,每辄辞疾,拒违不至。岂朝廷之政,与生殊趣,将安乐山林,往而不能反乎!夫以姬公之圣,而耇德不降,则鸣鸟弗闻。〔四〕以秦穆之贤,犹思询乎黄发。况朕寡德,曷能不愿闻道于子大夫哉!今以宁为光禄勋。礼有大伦,君臣之道,不可废也。望必速至,称朕意焉。」又诏青州刺史曰:「宁抱道怀贞,潜翳海隅,比下徵书,违命不至,盘桓利居,高尚其事。虽有素履幽人之贞,而失考父兹恭之义,使朕虚心引领历年,其何谓邪?徒欲怀安,必肆其志,不惟古人亦有翻然改节以隆斯民乎!日逝月除,时方已过,澡身浴德,将以曷为?仲尼有言:『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哉!』其命别驾从事郡丞掾,奉诏以礼发遣宁诣行在所,给安车、吏从、茵蓐、道上厨食,上道先奏。」宁称草莽臣上疏曰:「臣海滨孤微,罢农无伍,禄运幸厚。横蒙陛下纂承洪绪,德侔三皇。化溢有唐。久荷渥泽,积祀一纪,不能仰答陛下恩养之福。沈委笃疴,寝疾弥留,逋违臣隶颠倒之节,夙宵战怖,无地自厝。臣元年十一月被公车司马令所下州郡,八月甲申诏书徵臣,更赐安车、衣被、茵蓐,以礼发遣,光宠并臻,优命屡至,怔营竦息,悼心失图。思自陈闻,申展愚情,而明诏抑割,不令稍修章表,是以郁滞,讫于今日。诚谓乾覆,恩有纪极,不意灵润,弥以隆赫。奉今年二月被州郡所下三年十二月辛酉诏书,重赐安车、衣服,别驾从事与郡功曹以礼发遣,又特被玺书,以臣为光禄勋,躬秉劳谦,引喻周、秦,损上益下。受诏之日,精魄飞散,靡所投死。臣重自省揆,德非园、绮而蒙安车之荣,功无窦融而蒙玺封之宠,楶梲驽下,荷栋梁之任,垂没之命,获九棘之位,惧有朱博鼓妖之眚。又年疾日侵,有加无损,不任扶舆进路以塞元责。望慕阊阖,徘徊阙庭,谨拜章陈情,乞蒙哀省,抑恩听放,无令骸骨填于衢路。」自黄初至于青龙,徵命相仍,常以八月赐牛酒。诏书问青州刺史程喜:「宁为守节高乎,审老疾尪顿邪?」喜上言:「宁有族人管贡为州吏,与宁邻比,臣常使经营消息。贡说:『宁常著皂帽、布襦葱、布裙,随时单复,出入闺庭,能自任杖,不须扶持。四时祠祭,辄自力强,改加衣服,著絮巾,故在辽东所有白布单衣,亲荐馔馈,跪拜成礼。宁少而丧母,不识形象,常特加觞,泫然流涕。又居宅离水七八十步,夏时诣水中澡洒手足,闚於园圃。』臣揆宁前后辞让之意,独自以生长潜逸,耆艾智衰,是以栖迟,每执谦退。此宁志行所欲必全,不为守高。」〔五〕

〔一〕傅子曰:是时康又已死,嫡子不立而立弟恭,恭懦弱,而康孽子渊有隽才。宁曰:「废嫡立庶,下有异心,乱之所由起也。」乃将家属乘海即受徵。宁在辽东,积三十七年乃归,其后渊果袭夺恭位,叛国家而南连吴,僭号称王,明帝使相国宣文侯征灭之。辽东之死者以万计,如宁所筹。宁之归也,海中遇暴风,船皆没,唯宁乘船自若。时夜风晦冥,船人尽惑,莫知所泊。望见有火光,辄趣之,得岛。岛无居人,又无火烬,行人咸异焉,以为神光之佑也。皇甫谧曰:「积善之应也。」

〔二〕傅子曰:宁上书天子,且以疾辞,曰:「臣闻傅说发梦,以感殷宗,吕尚启兆,以动周文,以通神之才悟於圣主,用能匡佐帝业,克成大勋。臣之器朽,实非其人。虽贪清时,释体蝉蜕。内省顽病,日薄西山。唯陛下听野人山薮之愿,使一老者得尽微命。」书奏,帝亲览焉。

〔三〕傅子曰:司空陈群又荐宁曰:「臣闻王者显善以消恶,故汤举伊尹,不仁者远。伏见徵士北海管宁,行为世表,学任人师,清俭足以激浊,贞正足以矫时。前虽徵命,礼未优备。昔司空荀爽,家拜光禄,先儒郑玄,即授司农,若加备礼,庶必可致。至延西序,坐而论道,必能昭明古今,有益大化。」

〔四〕尚书君奭曰:「耇造德不降,我则鸣鸟不闻,矧曰其有能格。」郑玄曰:「耇,老也。造,成也。诗云:『小子有造。』老成德之人,不降志与我并在位,则鸣鸟之声不得闻,况乃曰有能德格於天者乎!言必无也。鸣鸟谓凤也。」

〔五〕高士传曰:管宁自越海及归,常坐一木榻,积五十余年,未尝箕股,其榻上当膝处皆穿。

正始二年,太仆陶丘一、永宁卫尉孟观、侍中孙邕、中书侍郎王基荐宁曰:

臣闻龙凤隐耀,应德而臻,明哲潜遁,俟时而动。是以鸾鷟鸣岐,周道隆兴,四皓为佐,汉帝用康。伏见太中大夫管宁,应二仪之中和,总九德之纯懿,含章素质,冰絜渊清,玄虚澹泊,与道逍遥;娱心黄老,游志六艺,升堂入室,究其阃奥,韬古今於胸怀,包道德之机要。中平之际,黄巾陆梁,华夏倾荡,王纲弛顿。遂避时难,乘桴越海,羁旅辽东三十余年。在乾之姤,匿景藏光,嘉遁养浩,韬韫儒墨,潜化傍流,畅于殊俗。

黄初四年,高祖文皇帝畴谘群公,思求隽乂,故司徒华歆举宁应选,公车特徵,振翼遐裔,翻然来翔。行遇屯厄,遭罹疾病,即拜太中大夫。烈祖明皇帝嘉美其德,登为光禄勋。宁疾弥留,未能进道。今宁旧疾已瘳,行年八十,志无衰倦。环堵筚门,偃息穷巷,饭鬻糊口,并日而食,吟咏诗书,不改其乐。困而能通,遭难必济,经危蹈险,不易其节,金声玉色,久而弥彰。揆其终始,殆天所祚,当赞大魏,辅亮雍熙。兖职有阙,群下属望。昔高宗刻象,营求贤哲,周文启龟,以卜良佐。况宁前朝所表,名德已著,而久栖迟,未时引致,非所以奉遵明训,继成前志也。陛下践阼,纂承洪绪。圣敬日跻,超越周成。每发德音,动谘师傅。若继二祖招贤故典,宾礼隽迈,以广缉熙,济济之化,侔于前代。

宁清高恬泊,拟迹前轨,德行卓绝,海内无偶。历观前世玉帛所命,申公、枚乘、周党、樊英之俦,测其渊源,览其清浊,未有厉俗独行若宁者也。诚宜束帛加璧,备礼徵聘,仍授几杖,延登东序,敷陈坟素,坐而论道,上正璇玑,协和皇极,下阜群生,彝伦攸叙,必有可观,光益大化。若宁固执匪石,守志箕山,追迹洪崖,参踪巢、许。斯亦圣朝同符唐、虞,优贤扬历,垂声千载。〔一〕虽出处殊涂,俯仰异体,至於兴治美俗,其揆一也。

〔一〕今文尚书曰「优贤扬历」,谓扬其所历试。左思魏都赋曰:「优贤著于扬历」也。

於是特具安车蒲轮,束帛加璧聘焉。会宁卒,时年八十四。拜子邈郎中,后为博士。初,宁妻先卒,知故劝更娶,宁曰:「每省曾子、王骏之言,意常嘉之,岂自遭之而违本心哉?」〔一〕

〔一〕傅子曰:宁以衰乱之时,世多妄变氏族者,违圣人之制,非礼命姓之意,故著氏姓论以原本世系,文多不载。每所居姻亲、知旧、邻里有困穷者,家储虽不盈担石,必分以赡救之。与人子言,教以孝;与人弟言,训以悌;言及人臣,诲以忠。貌甚恭,言甚顺,观其行,邈然若不可及,即之熙熙然,甚柔而温,因其事而导之於善,是以渐之者无不化焉。宁之亡,天下知与不知,闻之无不嗟叹。醇德之所感若此,不亦至乎!

三国志卷十一魏书十一

管宁字幼安,北海朱虚人也。年十六丧父,中表愍其孤贫,咸共赠赗,悉辞不受,称财以送终。长八尺,美须眉。与平原华歆、同县邴原相友,俱游学於异国,并敬善陈仲弓。天下大乱,闻公孙度令行於海外,遂与原及平原王烈等至于辽东。度虚馆以候之。既往见度,乃庐於山谷。时避难者多居郡南,而宁居北,示无迁志,后渐来从之。太祖为司空,辟宁,度子康绝命不宣。王烈者,字彦方,於时名闻在原、宁之右。辞公孙度长史,商贾自秽。太祖命为丞相掾,徵事,未至,卒於海表。
中国少安,客人皆还,唯宁晏然若将终焉。黄初四年,诏公卿举独行君子,司徒华歆荐宁。文帝即位,徵宁,遂将家属浮海还郡,公孙恭送之南郊,加赠服物。自宁之东也,度、康、恭前后所资遗,皆受而藏诸。既已西渡,尽封还之。诏以宁为太中大夫,固辞不受。明帝即位,太尉华歆逊位让宁,遂下诏曰:“太中大夫管宁,耽怀道德,服膺六艺,清虚足以侔古,廉白可以当世。曩遭王道衰缺,浮海遁居,大魏受命,则襁负而至,斯盖应龙潜升之道,圣贤用舍之义。而黄初以来,徵命屡下,每辄辞疾,拒违不至。岂朝廷之政,与生殊趣,将安乐山林,往而不能反乎!夫以姬公之圣,而耇德不降,则鸣鸟弗闻。以秦穆之贤,犹思询乎黄发。况朕寡德,曷能不原闻道于子大夫哉!今以宁为光禄勋。礼有大伦,君臣之道,不可废也。望必速至,称朕意焉。”又诏青州刺史曰:“宁抱道怀贞,潜翳海隅,比下徵书,违命不至,盘桓利居,高尚其事。虽有素履幽人之贞,而失考父兹恭之义,使朕虚心引领历年,其何谓邪?徒欲怀安,必肆其志,不惟古人亦有翻然改节以隆斯民乎!日逝月除,时方已过,澡身浴德,将以曷为?仲尼有言:‘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哉!’其命别驾从事郡丞掾,奉诏以礼发遣宁诣行在所,给安车、吏从、茵蓐、道上厨食,上道先奏。”宁称草莽臣上疏曰:“臣海滨孤微,罢农无伍,禄运幸厚。横蒙陛下纂承洪绪,德侔三皇。化溢有唐。久荷渥泽,积祀一纪,不能仰答陛下恩养之福。沈委笃疴,寝疾弥留,逋违臣隶颠倒之节,夙宵战怖,无地自厝。臣元年十一月被公车司马令所下州郡,八月甲申诏书徵臣,更赐安车、衣被、茵蓐,以礼发遣,光宠并臻,优命屡至,怔营竦息,悼心失图。思自陈闻,申展愚情,而明诏抑割,不令稍修章表,是以郁滞,讫于今日。诚谓乾覆,恩有纪极,不意灵润,弥以隆赫。奉今年二月被州郡所下三年十二月辛酉诏书,重赐安车、衣服,别驾从事与郡功曹以礼发遣,又特被玺书,以臣为光禄勋,躬秉劳谦,引喻周、秦,损上益下。受诏之日,精魄飞散,靡所投死。臣重自省揆,德非园、绮而蒙安车之荣,功无窦融而蒙玺封之宠,楶棁驽下,荷栋梁之任,垂没之命,获九棘之位,惧有朱博鼓妖之眚。又年疾日侵,有加无损,不任扶舆进路以塞元责。望慕阊阖,徘徊阙庭,谨拜章陈情,乞蒙哀省,抑恩听放,无令骸骨填于衢路。”自黄初至于青龙,徵命相仍,常以八月赐牛酒。诏书问青州刺史程喜:“宁为守节高乎,审老疾尪顿邪?”喜上言:“宁有族人管贡为州吏,与宁邻比,臣常使经营消息。贡说:‘宁常著皂帽、布襦袴、布裙,随时单衤复,出入闺庭,能自任杖,不须扶持。四时祠祭,辄自力强,改加衣服,著絮巾,故在辽东所有白布单衣,亲荐馔馈,跪拜成礼。宁少而丧母,不识形象,常特加觞,泫然流涕。又居宅离水七八十步,夏时诣水中澡洒手足,闚於园圃。’臣揆宁前后辞让之意,独自以生长潜逸,耆艾智衰,是以栖迟,每执谦退。此宁志行所欲必全,不为守高。”正始二年,太仆陶丘一、永宁卫尉孟观、侍中孙邕、中书侍郎王基荐宁曰:主

哲潜臣闻龙凤隐耀,应德而臻,明哲潜遁,俟时而动。是以鸾鷟鸣岐,周道隆兴,四皓为佐,汉帝用康。伏见太中大夫管宁,应二仪之中和,总九德之纯懿,含章素质,冰絜渊清,玄虚澹泊,与道逍遥;娱心黄老,游志六艺,升堂入室,究其阃奥,韬古今於胸怀,包道德之机要。中平之际,黄巾陆梁,华夏倾荡,王纲弛顿。遂避时难,乘桴越海,羁旅辽东三十馀年。在乾之姤,匿景藏光,嘉遁养浩,韬韫儒墨,潜化傍流,畅于殊俗。黄初四年,高祖文皇帝畴谘群公,思求隽乂,故司徒华歆举宁应选,公车特徵,振翼遐裔,翻然来翔。行遇屯厄,遭罹疾病,即拜太中大夫。烈祖明皇帝嘉美其德,登为光禄勋。宁疾弥留,未能进道。今宁旧疾已瘳,行年八十,志无衰倦。环堵筚门,偃息穷巷,饭鬻糊口,并日而食,吟咏诗书,不改其乐。困而能通,遭难必济,经危蹈险,不易其节,金声玉色,久而弥彰。揆其终始,殆天所祚,当赞大魏,辅亮雍熙。兖职有阙,群下属望。昔高宗刻象,营求贤哲,周文启龟,以卜良佐。况宁前朝所表,名德已著,而久栖迟,未时引致,非所以奉遵明训,继成前志也。陛下践阼,纂承洪绪。圣敬日跻,超越周成。每发德音,动谘师傅。若继二祖招贤故典,宾礼俊迈,以广缉熙,济济之化,侔于前代。宁清高恬泊,拟迹前轨,德行卓绝,海内无偶。历观前世玉帛所命,申公、枚乘、周党、樊英之俦,测其渊源,览其清浊,未有厉俗独行若宁者也。诚宜束帛加璧,备礼徵聘,仍授几杖,延登东序,敷陈坟素,坐而论道,上正璇玑,协和皇极,下阜群生,彝伦攸叙,必有可观,光益大化。若宁固执匪石,守志箕山,追迹洪崖,参踪巢、许。斯亦圣朝同符唐、虞,优贤扬历,垂声千载。虽出处殊涂,俯仰异体,至於兴治美俗,其揆一也。古

宁卒於是特具安车蒲轮,束帛加璧聘焉。会宁卒,时年八十四。拜子邈郎中,后为博士。初,宁妻先卒,知故劝更娶,宁曰:“每省曾子、王骏之言,意常嘉之,岂自遭之而违本心哉?”

管宁 长八尺,美须眉。(《管宁传》)
汉管宁,字幼安。少好学,与华歆同席肄业。有乘轩过门者,歆废书往观,宁遂割席分坐,曰:“子非吾友也。”坐一木榻,积五十五年,未尝一箕踞,榻上当膝处皆穿,征命凡十至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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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有关于管宁的故事

管宁
姓名
中文名称: 管宁
又名: 字幼安
性别: 男
所属年代: 三国时代
民族: 汉族
生卒年: 158—241
相关人物: 华歆 管仲
生平简介
管宁,字幼安,北海朱虚人,生于延熙元年(公元158年),卒于正始二年(公元241年)。

远祖是春秋时代的贤相管仲。他身高八尺,和诸葛亮一般高,也是长了一副好须眉,相貌不错。管宁家里很穷,而且他十六岁时就死了父亲,亲戚朋友可怜同情他,赠送了许多财物让他葬父,可是管宁一文不取,只凭借自己的真实财力安葬了父亲。管宁好学,结交了几个后来很著名的学友,一个叫华歆,一个叫邴原,三个人很要好,又很出色,所以当时的人把他们比为一条龙,华歆是龙头,邴原是龙腹,管宁是龙尾,他们最尊敬的大学者是当时著名的陈仲弓,陈仲弓的学识行为成了他们的追求目标。但是,龙头华歆和龙尾管宁之间,曾发生过一件著名的绝交事件,后人称之为“管宁割席”,这是出于《世说新语》记载。当时,他们求学的时候,常常是一边读书,一边劳动,正是所谓的知行合一,并不是一味的书呆子。有一天,华歆管宁两个,在园中锄菜,说来也巧了,菜地里头竟有一块前人埋藏的黄金,锄着锄着,黄金就被管宁的锄头翻腾出来了。华歆管宁他们平时读书养性,就是要摒出人性中的贪念,见了意外的财物不能动心,平时也以此相标榜。所以这时候,管宁见了黄金,就把它当做了砖石土块对待,用锄头一拨就扔到一边了。华歆在后边锄,过了一刻也见了,明知道这东西不该拿,但心里头不忍,还是拿起来看了看才扔掉。这件事说明,华歆的修为和管宁比要差着一截。过了几天,两人正在屋里读书,外头的街上有达官贵人经过,乘着华丽的车马,敲锣打鼓的,很热闹。管宁还是和没听见一样,继续认真读他的书。华歆却坐不住了,跑到门口观看,对这达官的威仪艳羡不已。车马过去之后,华歆回到屋里,管宁却拿了一把刀子,将两人同坐的席子从中间割开,说:“你呀,不配再做我的朋友啦!”

汉末天下大乱之后,人的生命财产都不能保障,中原一带就没法再待下去了。管宁、邴原还有王烈几个人相约,去比较安全的辽东去避难。当时辽东太守是公孙度,很有统治能力,而且辽东地理位置偏僻,战乱没有波及,是当时一个理想的避难地。管宁几个人在中原的名气很大,公孙度是知道的,所以对他们的到来非常欢迎,专门腾出驿馆来请他们居住。见了公孙度,管宁只谈了谈经典学术,对当时的政治军事局势闭口不谈。拜见过公孙度以后,管宁没有再住驿馆,而是找了一处荒山野谷,自己搭个简易房子、挖个土窑居住。公孙度死后,他儿子公孙康掌了权,野心比他父亲还要大,成天想着海外称王的美事。他想给管宁封个官,让管宁辅佐他,可是慑于管宁的贤名,硬是开不了口。曹操做司空后,下令征辟管宁入朝,公孙康把诏命压下不宣布,管宁当然也不会知道了。中原局势稳定以后,许多流民都返乡了。但管宁依然不动,安居辽东。我想,这其实表明了管宁的政治态度,他不承认曹魏皇朝的合法性,所以不愿意回乡。可是,辽东的局势也有了变化,公孙康死后,他弟弟公孙恭继位,这个人身体有病,生性懦弱,没有统治能力,而公孙康的私生儿子公孙渊偏偏是个雄才,不安于下位。管宁看到辽东快要乱了,这才带着家属乘船回中原。公孙康亲自送他,赠送了许多礼物,管宁先收了,出发时,连同以前公孙度、公孙康的赠物,全部留下来,一芥不取,保持了清白本性。算起来,他在辽东整整生活了三十七年。船队在海上航行时,曾经遇到风暴,大部分船都沉没了,管宁坐的这只船也很危险,但是管宁从容不迫,好像没发生事情一样。这时,奇迹发生了,夜幕中突然出现了一点亮光,给船只指引方向,到达了一处荒岛,这才转危为安。当时人们发现,岛上没有居民,也没有点火的痕迹,这光是从哪里来的呢?人们把它解释为奇迹,并说这是管宁的“积善之应”。管宁的回乡,名义上是奉了魏文帝的征辟诏书,实际上是躲避即将到来了辽东之难。但回到故乡以后,魏文帝就下诏封管宁为太中大夫,管宁坚决推辞,说自己老了,实在没什么才能,要求皇帝放过他。可是皇帝偏偏不肯放过他,魏文帝死后,魏明帝又多次征招他,华歆王朗陈群等朝中大臣更是反复地推荐管宁,华歆还提出把自己的太尉之位让于管宁。管宁呢,则是一律推辞,到死也没有答应出仕。

管宁,字幼安,北海朱虚人,生于延熙元年(158),卒于正始二年(公元241年)。

远祖是春秋时代的贤相管仲。他身高八尺,和诸葛亮一般高,也是长了一副好须眉,相貌不错。管宁家里很穷,而且他十六岁时就死了父亲,亲戚朋友可怜同情他,赠送了许多财物让他葬父,可是管宁一文不取,只凭借自己的真实财力安葬了父亲。管宁好学,结交了几个后来很著名的学友,一个叫华歆,一个叫邴原,三个人很要好,又很出色,所以当时的人把他们比为一条龙,华歆是龙头,邴原是龙腹,管宁是龙尾,他们最尊敬的大学者是当时著名的陈仲弓,陈仲弓的学识行为成了他们的追求目标。但是,龙头华歆和龙尾管宁之间,曾发生过一件著名的绝交事件,后人称之为“管宁割席”,这是出于《世说新语》记载。当时,他们求学的时候,常常是一边读书,一边劳动,正是所谓的知行合一,并不是一味的书呆子。有一天,华歆管宁两个,在园中锄菜,说来也巧了,菜地里头竟有一块前人埋藏的黄金,锄着锄着,黄金就被管宁的锄头翻腾出来了。华歆管宁他们平时读书养性,就是要摒出人性中的贪念,见了意外的财物不能动心,平时也以此相标榜。所以这时候,管宁见了黄金,就把它当做了砖石土块对待,用锄头一拨就扔到一边了。华歆在后边锄,过了一刻也见了,明知道这东西不该拿,但心里头不忍,还是拿起来看了看才扔掉。这件事说明,华歆的修为和管宁比要差着一截。过了几天,两人正在屋里读书,外头的街上有达官贵人经过,乘着华丽的车马,敲锣打鼓的,很热闹。管宁还是和没听见一样,继续认真读他的书。华歆却坐不住了,跑到门口观看,对这达官的威仪艳羡不已。车马过去之后,华歆回到屋里,管宁却拿了一把刀子,将两人同坐的席子从中间割开,说:“你呀,不配再做我的朋友啦!”

汉末天下大乱之后,人的生命财产都不能保障,中原一带就没法再待下去了。管宁、邴原还有王烈几个人相约,去比较安全的辽东去避难。当时辽东太守是公孙度,很有统治能力,而且辽东地理位置偏僻,战乱没有波及,是当时一个理想的避难地。管宁几个人在中原的名气很大,公孙度是知道的,所以对他们的到来非常欢迎,专门腾出驿馆来请他们居住。见了公孙度,管宁只谈了谈经典学术,对当时的政治军事局势闭口不谈。拜见过公孙度以后,管宁没有再住驿馆,而是找了一处荒山野谷,自己搭个简易房子、挖个土窑居住。公孙度死后,他儿子公孙康掌了权,野心比他父亲还要大,成天想着海外称王的美事。他想给管宁封个官,让管宁辅佐他,可是慑于管宁的贤名,硬是开不了口。曹操做司空后,下令征辟管宁入朝,公孙康把诏命压下不宣布,管宁当然也不会知道了。中原局势稳定以后,许多流民都返乡了。但管宁依然不动,安居辽东。我想,这其实表明了管宁的政治态度,他不承认曹魏皇朝的合法性,所以不愿意回乡。可是,辽东的局势也有了变化,公孙康死后,他弟弟公孙恭继位,这个人身体有病,生性懦弱,没有统治能力,而公孙康的私生儿子公孙渊偏偏是个雄才,不安于下位。管宁看到辽东快要乱了,这才带着家属乘船回中原。公孙康亲自送他,赠送了许多礼物,管宁先收了,出发时,连同以前公孙度、公孙康的赠物,全部留下来,一芥不取,保持了清白本性。算起来,他在辽东整整生活了三十七年。船队在海上航行时,曾经遇到风暴,大部分船都沉没了,管宁坐的这只船也很危险,但是管宁从容不迫,好像没发生事情一样。这时,奇迹发生了,夜幕中突然出现了一点亮光,给船只指引方向,到达了一处荒岛,这才转危为安。当时人们发现,岛上没有居民,也没有点火的痕迹,这光是从哪里来的呢?人们把它解释为奇迹,并说这是管宁的“积善之应”。管宁的回乡,名义上是奉了魏文帝的征辟诏书,实际上是躲避即将到来了辽东之难。但回到故乡以后,魏文帝就下诏封管宁为太中大夫,管宁坚决推辞,说自己老了,实在没什么才能,要求皇帝放过他。可是皇帝偏偏不肯放过他,魏文帝死后,魏明帝又多次征招他,华歆王朗陈群等朝中大臣更是反复地推荐管宁,华歆还提出把自己的太尉之位让于管宁。管宁呢,则是一律推辞,到死也没有答应出仕。

管宁割席这个典故知道的吧!我想记住这个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