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什利·科尔什么水平:请问这首诗是谁写的?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查人人中国名人网 时间:2024/05/06 01:36:04
“左手的沙粒漏过右手的指缝,一些美好的东西就这样消失了。譬如友情、譬如梦想、譬如曾经年轻过的你和我。”

最后一次 我们的世界杯

本报记者 孙秀峰

我们的世界杯夜蓝了,风轻了,灯火熄灭的时刻,我们离开……

这是一个告别的年代,因此,我们终将离去。

其实,我们已走了太多年,只是,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

无须感伤,新陈代谢是足球的宿命,也是万物的宿命。

世界,请你平静地接受,然后,用力地挥手。

记住我们的名字———齐达内、内德维德、菲戈、拉尔森、卡福、范德萨……

六月,是我们最后一次为你盛装起舞……
诗人说:左手的沙粒漏过右手的指缝,一些美好的东西就这样消失了。譬如友情、譬如梦想、譬如曾经年轻过的你和我。

功名尚未建立,岁月已催人老。我想,该是离去的时候了。

人在告别时,总是喜欢回忆。这些天来,我的记忆总是穿过时光的云层,循着花飞花落的来时旧路,重温那些让我感动得流泪的往事。

这些往事生于1991年。

那是个梦一样美丽的夏天,诞生了梦一样美丽的世青赛。

那时的我很年轻、很英俊、也很嚣张,并和同样年轻嚣张的科斯塔、库托一道儿,狠狠地惊艳了世界。

那一年,我才19岁。

19岁是一个疯狂的年代,19岁的理想高过天空,19岁的时候,我以为整个世界都属于自己。

只是,我没有想到,这昙花一现的辉煌,竟然耗尽了我一生的芳华。

匆匆十五年过去了,从里斯本到巴塞罗那,从巴塞罗那到马德里,从马德里到米兰,我几乎收获了所有的冠军,只是,除了梦想中的欧洲杯和世界杯。

足球的最高殿堂上,再也没有“黄金一代”熠熠生辉。

青春的美丽转瞬即逝,只剩一个斑驳的背影……让我更加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某一个早上,当我在米兰的阳光中醒来时,我吃惊地发现,鬓角的白发多了许多,进而又恐惧地觉察到,不知为什么,我已不再力拔千钧,不再威不可当,就连曾经的万丈雄心,也在悄无声息间消失殆尽。那些少年的梦想,那些,遥远得好像上一个世纪,又好像是另一个人的事。

于是我知道,我老了,已经失去了战斗的勇气。曾经气吞山河的勇士在岁月的侵蚀中摇身一变,成了垂钓黄昏的渔夫。

时间就像一张大网,网罗了一切的绝代风华,最终消弭于历史的只言片语———“路易斯·菲戈,听说球踢得不错。”

……那个忧伤的早上,我还想起了故乡。我的爱人还好吗?

十五年了,曾经锋利的心事已被圣洁的时间打磨得光滑平和,开始向往宁静,向往家园。

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如果有人看到我的妻子,请告诉她,她的爱人,正从钢筋水泥的城市中打马归来……

法兰西,别为我哭泣/你说过,我会永远活在你的胸口/那么,请别哭/当灯火熄灭的时候,我将在最苍茫的夜色中离去。

1972年的6月23日,我出生于法国的马赛。因为我的出生,这一天被后世的很多人所铭记。

母亲告诉我,那是一个惊悚的午夜,暴风呼啸浩荡,闪电撕裂天穹,滂沱大雨从天空巨大的伤口中倾泻而下,淹没了整个大地,一切恍如洪水世纪重临人间———毁天灭地的大雨连降七七四十九天,万物俱亡,上帝带领诺亚登上方舟,重新开始人类的繁衍。

就在这样一个夜晚,我出生了。大雨戛然而止,天地复又归于宁静。于是母亲说,我这一生注定不平凡。这一点,她说对了。14岁时,我被命运一脚踢到了足球场上。其实,我本来是想当个科学家的。

多年以后,这个儿时的理想被一个多事的记者传遍世界。

幸运的是,在戛纳,我狂热地爱上了足球。

我爱体育场内惊涛拍岸的狂放,我爱观众席上山呼海啸的激情,我爱一箭穿心时淋漓的快感,我爱进球后风驰电掣的狂奔。

二十年过去了,我常常一个人独坐于马德里的阳光中,回忆起戛纳的那片草坪,就像怀念曾经的初恋。

一切皆从这里上路,通向美好……

成吉思汗说过:要想被历史记住,就要不断地去征服。

于是,在1992年的夏天,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我背起行囊踏上旅途,从此辗转天涯。

我踏过了红酒之乡波尔多,又飘洋过海远赴意大利。在都灵的五年,我的名字响彻世界,然后挥鞭而去,国王一般地莅临马德里……

命运注定我要为法兰西做些什么。

1998年,我的两个头球砸碎了巴西,让法兰西第一次俯瞰世界。两年后,我又挥师而上,在欧洲杯上一统江山……

少年时的愿望达到了,法国足球因齐达内而攀上世界之巅。很多人穷尽一生未曾到达的彼岸,被我轻易地涉过。

从此,很多法国人不再记得普拉蒂尼,他们只记得齐达内。

我是圣殿中不朽的雕像。

意甲之王、西甲之王、欧洲杯之王、世界杯之王,三次登上世界足球的王座……我在荣誉中渐渐老去,但已经赢得了所能想象到的一切,从此了无缺憾。

正如不可一世的瑞典王,在战场上用颤抖的双手写下———我的目的达到了。

……

艾略特说,四月是一个残忍的季节,荒地上长着丁香,把回忆和欲望混在一起。

四月的伯纳乌,当我告别的那一刻,八万人的体育场泪雨纷飞,全世界都在小心地收藏有关我的记忆。

在他们看来,这是对艺术足球的缅怀。

我一直以为,在一个功利盛行的足球世界里,艺术只是一口喝剩的啤酒。因此,这些眼泪显得弥足珍贵,它飘飘洒洒,无边无际,一直流进我余生的记忆……

无须为我难过。

那些消逝了的岁月,仿佛车窗外的风景,很美,但渐行渐远。不如回过头去,与昨天道一声离别。然后,继续走下去。因为,在未知的路上,有人在等你。

还会有下一个齐达内。

多年以后,当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在我的墓碑上,我要像《红与黑》的作者司汤达一样总结自己的一生 ———

———帕维尔·内德维德:活过、爱过、战斗过!留下?还是离去?这实在是个问题。

站在命运的路口茫然回顾,我看见自己一路倔犟地走来。

从少年起,我就渴望像个战士一样活着。

我渴望像凯撒一样威武,脚踏罗马城头俯瞰众生,不可一世地对着历史高喊———我来了,我看见,我征服;我渴望像拿破仑一样横扫天下,让目光所及之处都变成我的疆域,纵使遭遇滑铁卢,在冷峻的刀锋切入身体时,也要发出穿透天空的生命呐喊。

我是个战士,战斗是我的宿命,是我证明自己存在的唯一方式。这一点,从18岁那年我一脚踏进足球场的时候就已注定。

1996年,我背起行囊到了罗马。在凯撒君临天下的地方,我要完成自己的征服。

优胜者杯、意大利杯、联赛冠军———三年的时间,我的陈列橱里增添了三座王冠。我知道,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于是,在一个阳光斑驳的午后,我脱胎而成黑白色的尤文战士。

当时,齐达内刚刚离去,走进马德里的阳光。谁都知道,取代他是个多么艰巨的任务。

他是个大师,而我,是个战士。他用灵感将自己写入历史,我用战斗征服世界。

因为天赋的原因,我永远无法像他那样翻云覆雨举重若轻,但“做梦都在奔跑”同样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在每一场战斗中,我总是最后一个倒下的人。春去秋来,花开花落,又一个五年过去了,橱柜里的奖杯又多了三个。对此,我已习以为常。

我需要的,是能将自己铭刻在圣殿上的伟大荣誉。

2003年,我成了欧洲足球先生。站在齐达内的身旁,我们一起傲视着整个世界。……

我常常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陷入沉思,回忆这些年来走过的路,脑海中闪过许多百感交集的画面———光荣、失落,还有未竟的理想……

自从22岁那年,我第一次代表我的祖国踏上角斗场的时候,我就成了这支铁骑的精神旗手。

命运总是躲在阴暗的角落,向我刺出致命的一剑———

1996年的欧洲杯,比埃尔霍夫、这个铁一样寒冷坚硬的德国人,一头将我撞倒在冠军奖杯前。

从亚军奖台到冠军奖台,只有几米之遥,有时候,穷尽一生也未必走完。

……

2004年的欧洲杯,我麾下的捷克铁骑惊悚了整

个世界,我以为,我必将完成一生中的大业,谁知,却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希腊人用一次莫名其妙的袭击猎杀。

就像《圣经》中战无不胜的巨人歌利亚,最终却被小小的大卫王用一块石头干掉。

天将亡我,夫复何言。

我在希腊人的狂欢中怆然泪下,那一晚,如噩梦般地纠缠着我的余生。

……

流年似水,悄悄而去。从1990年到2006年,16年恍若隔夜,我在一夜之间匆匆老了,就像一柄瞬间苍白的剑。

已经错过了太多,我不想遗憾终生。

于是,在六月,我来到了德国,我要用日渐疲惫的身躯完成生命中最后一次决斗。不管扬威天下还是折戟沉沙,总之,我要在这里完成自己的谢幕。

然后,转身,像战士一样离去。……

多年以后,如果你读到有关足球历史的书,也许,我就会在某一页书中出现———

依旧扛着枪,像南北战争时的老兵;脸上挂着秋天,仿佛连手也成了树叶;只是,表情依然如决斗般坚硬!……

正如麦克阿瑟所说:“老兵永远不死!”

菊花开了,漫天的香,青春散场留下永恒的伤。秋天来了,叶子红了,我在岁月中收获了悲伤。日出日落,花谢花开,下一次盛宴,我已不在你身旁。

我知道,在世界的记忆里,我只是微不足道的过客。

我在这片草地上驻足了一个下午,踢了几场比赛,也许还意气风发了几次,然后,青春就这样匆匆过去了。

我不是齐达内,不是内德维德,所以,在足球的历史长河中,我必须以一种民间的方式谢幕。

轻轻地来,轻轻地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佛云世有七苦,离别为最苦。但是,我不悲伤,因为我曾经最深刻地爱过,并且,为了这爱,我曾经追逐过、奋斗过。

活过、爱过,已经足够。我想,我可以微笑着离去。

无须为我们难过,新陈代谢是永恒不变的主题,更是世间万物的宿命。

无论生命之花开得多么灿烂,总有一天会凋零。

背后,新月已初升。代代相传,生生不息……

如果后人传颂我的故事,请这样讲———他生活在一个英雄的年代。这是一个有着齐达内的年代,也是一个有着帕维尔·内德维德、路易斯·菲戈的年代……

是这篇文章里的

写的挺好,不过实在不知道是谁写的
别人引用也都是写 有个诗人说过——

期待答案!

这种东西见多了

说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