坪山有哪些医院:汉献帝是不是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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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献帝的被挟持和他的韬晦之计

东汉末年,军阀割据,群雄并起,“跨洲连郡者不要胜数”。在逐鹿中原的过程里,最终形成了曹操、刘备、孙权三足鼎立的局面。三家中,曹操尤为人们称道:他审时度势,招揽英才,开荒屯田,积蓄军粮,终于由小到大,由弱到强,完成了统一北方大业。在这个过程中,曹操在政治上取得了“挟持天子以令诸侯”的优势,这是他事业成功的相当重要的因素,虽然他以后被小说、戏剧蒙上了层不白之冤、当成了奸臣的典型,但对于他的事业来说,付出这个代价还是值得的——假定汉献帝没有被曹操挟持,那形势不是很有一点看头么!当然,这只是一种假设,曹操成功也不只靠这一点,问题实质是汉献的确成了曹操在政治角逐中的一张牌,为他事业成功的天平上多添了一枚砝码。那么,究竟是何原因导致了汉献帝悲剧发生,他是否可以避开这一悲剧,汉献帝本人又是如何对待这一点的?
一、汉献帝被挟持,是历史发展的必然,对于他来说是无法阻挡的。
汉献帝刘协,东汉灵帝妃子王美人所生。灵帝生前,曾想立刘协为太子。因故未遂,皇子刘辩即位后,封刘协为渤海王。189年董卓废少帝刘辩为弘农王,立刘协为皇帝,这一年他才九岁。
献帝年幼即位,不能理事,由何太后执掌朝政。纵观东汉一朝,皇帝幼年即位的很多,按惯例皆由外戚辅佐,实权不在皇帝手中,一旦小皇帝长大之后,为了夺回失去的大权,就得依靠朝夕相处的宦官出力,而事成之后的宦官又多依恃功劳飞扬跋扈,架空皇帝,此时皇帝又得依靠外戚驱赶宦官。如此循环往返,周而复始,说得准一点,从东汉中期起,皇帝实际上就是一个傀儡,只不过是外戚宦官轮番玩弄的傀儡,不像后来那样沦为握有重兵的大臣手中的玩物。
献帝即位后,大权掌握在何太后手中,太后兄何进,企图依靠凉州军阀董卓捕杀宦官,不料消息走漏,宦官先动了手,杀死何进。之后,袁绍又起兵灭宦官两千多,再往后,董卓引兵到洛阳,何太后被杀,东汉历史上外戚、宦官集团终于一起寿终正寝了。这件事,于历史的发展,无疑是一件大好事,但皇帝赖以维系统治的支柱却被完全砍断。如果这时献帝还有忠于他毫无野心的朝中大臣辅佐,那局面也完全可以改观,但这条道路最后又被堵死:董卓入长安后,当皇帝的野心已经暴露,以王允为首的朝官和外官联络,企图一举歼灭董卓,董卓以武力抗衡,大开杀戒,史载“诸将言语有蹉跌者,便戮于前,人不聊生。”后来王允借用吕布杀死了董卓,但王允又不执行分化瓦解政策,一味株连“时百姓讹言当悉诛凉州人,卓故将校遂转相恐动,皆拥兵自守,”李榷等董卓部将请求赦免,也遭王允拒绝,李榷等走投无路、收兵十万人攻打长安,长安打下之后,朝中大臣被杀无数“吏民死者万余人,狼籍满道”。(《资治通鉴》卷六十)献帝被迫封李榷为扬武将军,郭汜为扬烈将军。然后,李、郭等处死了王允,砍断了献帝又一支柱。192年9月,李、郭再次封侯,朝政皆由他出。李、郭执掌朝政后互相猜疑、各自引兵相攻。李榷扣留献帝,放火焚烧宫殿;郭汜抵押群臣,一时间演出了一幕幕丑剧,用杨彪的话来说,那就是:“君臣共斗,一人劫天子,一人质公卿”。此时献帝已完全无力自保,成为李、郭争斗工具。可以说,他之所以成为朝臣的傀儡,这时就开始了,到后来,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只不过是前者的继续罢了。
献帝的悲剧在于他本人并不是一个低能儿,在某些方面甚至还表现了一定才干,但最终无力回天,致使听任他人摆布。他想有一番作为,但最后一事无成;他不想成为傀儡,但却先后作了别人政治斗争的工具。历史是严峻的,它不以汉献帝的主观愿望为转移,尽管他不同于白痴皇帝晋惠帝,也不同于乐不思蜀的后主刘禅,显得还颇有一点才干。如194年天大旱,长安城内谷一斛值钱五十万(而梁武帝天监四年时米斛30钱),人相食。献帝令侍御史侯汶开仓济民,饿死者如旧,献帝怀疑侯汶作弊,于是亲自检验,用米、豆各五升于殿熬粥,竟有两大盆之多,和平时大不相同,轻而易举地弄清了侯汶的假公济私,结果是“乃杖汶五十,于是悉得全济”。(《资治通鉴》卷61)胡三省是这样评价汉献帝的:汉献帝并不是一个昏庸无能之辈,之所以在他手里终结东汉一朝,是因为他只不过是一空头皇帝而已(”威权去已”),这些小恩惠不能抓住老百姓的缘故。
说献帝“威权去已”最明显的例子是195年李榷移汉献帝于北坞之中,并派校尉严密监视,弄得献帝侍从左右连饭吃不饱,而汉献帝向李榷要五斗米、五具牛骨用以解燃眉之急时(这些东西,若在歌舞升平时,王公大臣很可能不屑一顾的),居然遭李榷拒绝,最后好歹给了一点臭牛排,献帝虽然大怒,但没有、也不可能把李榷怎么样,如此狼狈,哪有一点皇帝威严,早已沦为一般囚徒境地了。
郭汜、李榷为害已久,两人相斗上至献帝、下至王公大臣、普通百姓,皆不得安宁。献帝使皇甫郦去说和二人,郭汜同意了,李榷坚决不答应,当皇甫郦向献帝复命说:“李榷不肯奉诏,词语不顺”。若献帝威权在已,李榷必定倒霉,但此时献帝“恐榷闻之,亟令郦去。”为什么呢?因为连他自己身家性命均在李榷掌握之中,哪里还敢对李榷怎么样呢?(《资治通鉴》卷61)此其二。
在正常情形下,中国封建社会的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朕即国家”、“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是说的这种情况。皇帝的话是圣旨,是要句句照办、坚决执行的,否则就有丢脑袋的危险。但沦为他人手中政治、军事斗争一张牌的汉献帝,却没有这种大权。195年李榷、郭汜表面和好以后,献帝使人晓喻郭汜,要驾幸弘农,郭汜偏不理睬,献帝无计无施,竟然悲愤得一整天不吃饭,以示抗议,郭汜寸步不让,最后只得以驾幸新丰了结。(《资治通鉴》卷61)此其三。例子还有,不再举了。到了这种地步,汉献帝还想怎样呢?除却当傀儡,已是别无它法。
二、要“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决非曹操一人,也不自曹操始。假若曹操不这样做,别人也会这样干,曹操得了捷足先登之利。
196年,袁绍谋臣诅授曾劝说袁绍,“西迎大驾,即宫鄞都,挟天子而令诸侯,畜士马以讨不庭,谁能御之!”诅授是有远见的,他看到了未来的斗争中,作为权利象征的汉献帝可以用来作为扩张势力的工具。达到“谁能御之”收一统天下之效。但同为袁绍谋士的郭图、淳于琼却认为:汉的崩溃只是旦夕间的事,要想振兴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在群雄逐鹿中原过程中,有一具徒具虚名的皇帝在身旁,那么一举一动必须向皇帝禀告,若听从皇帝命令,就会削弱自己权势;如果不听命,则有违旨的口实,所以不是个好办法。袁绍深以为是。其实他没有认真分析其利弊,没有考虑到献帝完全是一个寄人篱下可怜虫,如果控制了他,听命与否的主动权在我而不在彼,哪里用得着担心什么“从之则权轻、违之则拒命”呢?这是袁绍政治上最为失策的地方。(《资治通鉴》卷61)当然我们不能只从如果袁绍先控制了汉献帝这唯一前提出发,就得出结论说他可以毫不费力地一统天下。因为完成统一大业,只凭这下一点很不够。而袁绍的所作所为决定了即使是他控制了献帝也不一定能得天下的。但有一点我们可以相信,假若真的置献帝于自己手中,在今后的政治、军事斗争中,袁绍至少会比其它人或多或少地多占一点便宜那是无疑的。当袁绍拒绝了诅授建议后,诅授感慨地说:袁绍不这样做,“必有先之者矣!”事实证明果然如此,曹操动手了。
曹操毕竟不同于袁绍,政治上比较地有远见卓识。时隔一年,当他在许昌立稳脚跟之后,就计划把献帝抓在手中,从人皆曰不可,独荀

力排从众议,他举了“晋文公纳周襄王而诸侯影从、汉高祖为义帝缟素而天下归心”的例子,说明迎献帝的迫切性和对今后政治斗争的有利性,并说这是一件“大顺”、“大略”、“大德”的事,劝曹操及早动手。曹操深以为然,只是在遣曹洪而迎献帝时被董卓承派兵阻拦,才未如愿(《资治通鉴》卷62。)不过后来转机来了,当韩暹自认为护送献帝还都洛阳有功而因此专权时,董承唯恐于自己不利,暗召曹操到洛阳,使曹操领司隶校尉,录尚书事。曹操大权在握,一时间讨有罪,赏有功,矜死节,大有一展雄风的样子。后来还是董昭提醒了他,说他虽然兴义兵诛暴乱,辅佐天子,可以成就五霸一类的功劳,但洛阳诸将,未必服从于他,如果留在洛阳,反而诸多不便,最好是把汉献帝移到根据地许昌,方能确保无虞。一番话点醒了曹操,借口京都无粮,要送献帝到鲁阳就食,骗过了拥有精兵的杨奉,安全抵许。事情才毕,马上就收立竿这效。献帝封曹操为大将军、武平侯,从此开始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有利局面,为日后统一北方奠定了基础(《资治通鉴》卷62)。
我们应该看到这个问题:曹操挟天以令诸侯,对献帝来说极不情愿、极不光彩的,是迫不得以的。但同时要看到,从此以后献帝从众人争夺的工具,变为一人专有的工具,忘却了颠沛流离之苦、生活上也比以前安定了。所以最初一些日子,并没有看到献帝有厌恶曹操的记载,反而出现了封官加爵的作法,这中间曹操是否威逼了献帝不得而知,但也不能排除献帝的确有感激曹操之心。
从曹操角度看待这个问题,我们完全可以这样认为:献帝到许后,总起来讲对曹操是有益无害的,虽然最初也还有一点麻烦。如曹操挟持献帝到许后,袁绍如梦初醒,想迎献帝到鄄城而未果;就是杨奉也觉得于己不利,准备拦击曹操,没有如愿。196年献帝封袁绍为太尉、鄞侯,袁绍大怒而坚持不受,原因是耻在曹操之下,到此时,袁绍悔之莫及,说曹操数度濒于危难,都是他救了,现在反而“挟天子令我乎!”愤慨之心,跃然纸上。还是胡三省说得好;“绍不能从授之言,果为曹操所先。帝既都许,乃欲移以自近,不亦晚乎!”(《资治通鉴》卷61)
袁绍如此态度,曹操是否针对地予以回击呢?不,因为曹操这时还不足以和袁绍抗衡,所以作出了一定让步:“请以大将军让绍”。尽管如此,献帝作为一个工具毕竟还是被曹操牢牢地握在自己手中,这就是曹操的聪明之处,也是曹操的一大胜利,仅以此例,给我们的直观感觉,就是曹操已经赢得了第一回合,胜利的曙光在这里已经可以窥见了。
三、献帝用韬晦之计,知其不可为而不为之,得以终天年。这同许多末代之君不同,有他独到之处。
如前所述,汉献帝并不昏庸,有时也能就某个问题作较为明智的决策和判断。194年,杖责侯汶即是一例。又例,195年,他在董承等护卫下东行,李榷引兵追杀,身边大臣如邓渊、宣

、田芬等皆死于战乱之中,李进劝说献帝快骑马脱离险境,但献帝却说不可舍百官而去。胡三省认为:“观帝此言,发于难危之时,岂可以亡国之君待之哉,特为强臣所制耳”。其实,这个问题要这样分析:李榷等引兵追杀,于大臣们倒是有杀身这祸的——乱兵不认人。但献帝,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即令他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皇帝,李榷也不会马上加害他、置他于死地。正因为如此,献帝走与不走都无所谓了,不离大臣们而去,反倒落得一个体恤臣下的好名声,可以看成是他日后政治生活中实行韬晦政策的预演。当然,献帝是为此付出了代价的:为了摆脱李榷等追击,杨彪、李乐等准备偷渡黄河,由于兵荒马乱、道路阻塞,董承等人硬是从人群中砍出一条通道,以致于鲜血四溅,连伏皇后身上也满是血污(这里反倒没有看见献帝出面制止滥杀的情景)。渡河时,河岸太高,献帝是被人背上匍匐而下的,由于混乱不堪,董承、李乐等砍翻了无数企图攀船而上的兵士,“手指于舟中可掬”。同船而过的只有伏皇后及杨彪等数十人,到了安邑,河东太守王邑迎驾有功,被封为列侯,同时拜胡才为征东将军,张杨为安国将军。此时的汉献帝是何等狼狈,但居然也还有一大批捧场者,那是因为他毕竟还有一个皇帝头衔,可以假他之手捞一点便宜。其实献帝也明白这一点,他也要最大限度地利用它,凡有讨封者,来者不拒,“其垒壁群帅竞求拜职”时,印章不够,就随便用锥子画一个充数。这不是他的昏庸之举,而是他的聪明之处,是一种非常时期的权宜之计,为了安身活命不得不这样做的,是他韬晦之计的继续(《资治通鉴》卷61)。
献帝到许后,生活安定了,经过一段时间后,他的男子汉气质、君主的威严感复活了。作为男子汉,他已看不惯曹操飞扬跋扈;作为皇帝,他幻想拥有太平天盛世时朕即国家的权力。于是他昏昏然了,错误地估计了形势,企图一展雄风,密令刘备、董承合谋株杀曹操,但献帝此时忘了最根本的一点就是他完全没有实力,还在曹操的掌握之中,所依赖的刘备等羽翼未丰,根本不能和曹操抗衡。事实上,刘备只是借故逃往徐州,杀了车胄,才有了立脚之地。200年,董承等谋泄,且株连三族(《资治通鉴》卷93)。
经过这次失败之后,献帝彻底死了心,再无奢望,仅仅“守位而已,左右侍卫莫非曹氏之人者”。(《资治通鉴》卷61)甚至身为献帝贵人的董承的女儿,仅因为其父原因,曹操也不放过,多次要处死她,献帝只得以她有娠为由才免遭一难。与此同时,伏皇后却从董贵人身上看到了曹操对自己的潜在威胁,密信给她父亲伏完,声讨曹操的残忍,要伏完及早铲除曹操。伏完慑于曹操的淫威而不敢动手,案发之后,曹操大怒,派郗虑、华歆领兵入宫,把伏皇后从藏身的暗壁中搜出,皇后悲愤不能自己,对献帝说:“你不能使我再活下去了吗?”献帝一筹莫展,只是哀叹:“我也不知道活到什么时候啊!”眼睁睁地看着伏后后及两个皇子(伏皇后所后)被杀,而没有指望他拍案而起声讨曹操,那样,反而会把事情搞糟。这也是他一贯韬晦政策的继续。
215年,献帝立曹操的二女儿曹节为皇后。我们不能妄加猜测:是献帝为了免除曹操加害于他而采取的和亲政策呢,还是曹操为了更进一步控制献帝而迫使献帝这样做的。如果是前者,献帝的希望是实现了的,自从曹节作了皇后,从史籍上我们没有看到曹氏父子继续威逼献帝的情况。因为事实上,曹节一作了皇后,就尝到了非同常人的甜头(尽管这时她不过是一个空头皇后,但从名分上却比其它人强多了)。当魏代汉后,其兄曹丕遣使求玺绶时,曹节为了维护自己的切身利益勃然大怒,拒不交出。不得不交时,也把派来讨玺的使者斥责了一顿,愤怒地把皇玺掷于地下,泪流满面地哭诉:“老天爷不保佑你啊!”正因为是自己的胞妹,曹丕没有把曹节怎么样,献帝也未被为难。假如换个人,那就很难说了(《后汉书》卷十
.皇后纪第十)。
200年,曹魏代汉后,献帝被废为山阳公。史载:“山阳公奉二女以嫔于魏。”(《资治通鉴》卷69)这是献帝向曹操政权表示亲善友好的明哲保身的作法。正因为如此,使献帝(此时的山阳公)得以寿终,于魏明帝青龙二年(234年)三月去世,享年54岁。明帝素服发丧,政治待遇明显不低。
献帝比起其它亡国之君,无论是在废黜之前或是被废之后的处境,无疑都要好得多。这不能不认为是献帝一贯的韬晦政策的胜利。
纵观献帝一生,生于东汉衰亡之际,长于动乱之中,幼年怙恃皆失,又无辅佐大臣,以致于被曹操挟持,成为夺取政权的工具,这实在是他的一大不幸,但这又是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不特是他,另换任何一个人,恐怕也不能挽危难于既倒。范晔说:献帝生不逢时,即位以后,流离迁徙,国家又多难,在他手中结束了汉家四百年天下,但他却像尧子丹朱那样,被魏以礼相待,视为上宾(“永为虞宾”)。其间虽含有辛辣的讽刺味道,但却实在地替他辩解。也可以说,正是由于他的韬晦政策,才有了“永作虞宾”的结局吧!否则连这也作不到。范晔又说:“天厌汉德久矣,山阳公其何诛焉!”也是同一意思的。

当然,曹操的一个傀儡而已。

当时有一句评论曹操势力的话“挟天子以令诸侯”,
这个“天子”指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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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论呢?得利的说他好,落难的骂他呗。中国人就这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