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型按摩导轨和l型区别:谁知道鲁迅的著名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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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论雷锋塔的倒掉〉这篇鲁迅的杂文吗?

杂文集

《而已集》 《二心集》 《坟》 《花边文学》 《华盖集》
《华盖集续编》 《热风》 《华盖集续编补编》 《集外集》
《集外集拾遗》 《集外集拾遗补编》 《南腔北调集》 《且介亭杂文》
《且介亭杂文二集》 《且介亭杂文附集》 《且介亭杂文末编》
《三闲集》 《伪自由书》 《准风月谈》

鲁迅的著名杂文《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长城》、《拿来主义》、《灯下漫笔》、《春末闲谈》。

鲁迅生前对杂文创作的执着和逝世后其深邃、复杂的精神意气所散发出的耀眼的光照,使鲁迅与杂文的话题成为中国文学中最迷人也是最令人困惑的现象之谜。在深层的形态里,鲁迅杂文对中国当代杂文的影响,几乎一刻未曾中断过。它矗立在那里,仿佛是一种不尽的精神话题,一个永远耀照的光源。
常读鲁迅的杂文,可以壮筋骨,助阳刚,膝不软,腰不弯。先生当年面对文化围剿,风雨如磐,“忍看朋辈成新鬼”,毫不畏惧,依然要“怒向刀丛觅小诗”,以杂文为武器战斗不息。在接到装有子弹的恐吓信后,先生仍旧坚持参加被特务暗杀的杨杏佛追悼会,而且一出门就顺手扔掉钥匙,不准备再回家。面对国民党的杀人如麻,挂头恐吓,先生毅然著文不屈地宣布:“倘若必须前面贴着‘光明’和‘出路’的包票,这才雄赳赳地去革命,那就不但不是革命者,简直连投机家都不如了。”这就是鲁迅,一个唯一在身上覆盖过“民族魂”大旗的中国瘦干老头。
常读鲁迅的杂文,可以清心明目。先生逝世前10年,曾在一篇杂文中说过这样一段话:“我们目下的当务之急,是:一要生存,二要温饱,三要发展。苟有阻碍这前途者,无论是古是今,是人是鬼,是《三坟》《五典》,百宋千元,天球河图,金人玉佛,祖传丸散,秘制膏丹,全都踏倒他。”随即又补充:“可是还得附加几句话以免误解,就是:我之所谓生存,并不是苟活;所谓温饱,并不是奢侈;所谓发展,也不是放纵。”当我们今天强调要“以人为本”时,我就不禁想到先生当年说的这些话,这是鲁迅教我们要看清世界大势主流,勿为各种纷繁复杂的表象所迷惑。《拿来主义》这篇著名的杂文则教导我们要“运用脑髓,放出眼光,自己来拿!”《捣鬼心传》告诫我们要眼光放长远些,做人要光明磊落,因为“捣鬼有术,也有效,然而有限,所以以此成大事者,古来无有”。即是今日“性、骚小说”的泛滥,色情作家的高产,也没有逃出先生60多年前的审视:“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性交,立刻想到杂交,立刻想到私生子。”真是一针见血,入木三分。
我一直觉得,鲁迅杂文是中国历史上敢说真话的典范,这“真的声音”使他成为国民的“公敌”,他不仅看透了政客、名流、正人君子的嘴脸,也看透了民众之中劣根的东西,鲁迅杂文对此揭露论析透辟,今天读来也不会让人产生时过境迁的感觉,能给人以长久的启示。可以这样说,时至今日国人的诸多言行仍在鲁迅的视野中徘徊。比如,先生所深恶痛绝的“瞒和骗”以及听不到“真的声音”等现象至今仍然到处可见:充斥于耳的或是歌舞升平的谀词,或是无耻肉麻的吹捧,或是无聊庸俗搞笑的段子,或是说了等于没说的老生常谈……一些人虽有伶俐的口齿,善辩的技巧,可惜却用于编造套话、浅薄笑话、矫情大话。言不由衷则言不及义,语言应有的功能正在退化,我们正在自觉或不自觉地把话语变成了谋求功利的工具,早已不再为说谎而感到脸红了。
在结束这篇小文的时候,我必须声明:我虽然常读鲁迅杂文,但其实并没有真正读懂。鲁迅曾经说过:“我的文章,未有阅历的人实在不见得看得懂。”我虽然早已过了知天命之年,但却不敢说自己是个有阅历的人。我想,对于鲁迅的杂文,之所以没有怎么读懂还要常读不懈,除了尊崇喜爱的原因之外,我还觉得,读鲁迅的杂文,能培养我们的观察和思考力,有助于我们对现实问题的理解,随着观察和思考能力的提高,终究可能会读懂鲁迅的。

鲁迅(1881.9.25——1936.10.19)出生于浙江省绍兴城里一个破落的封建士大夫家庭,原名樟寿,后改名树人,字豫才,“鲁迅”是发表《狂人日记》时开始用的笔名。鲁迅是中国现代伟大的文学家,新文学运动的奠基人。鲁迅著作二十卷,继往开来,博大精深。《狂人日记》、《孔乙己》、《药》等显示了文学革命的实绩,奠定了新文学的基础;《阿Q正传》的发表,为新文学史树立了一面丰碑,对中国作家和世界作家产生了巨大影响;《热风》、《二心集》、《而已集》等杂文,精悍犀利,独树一帜,开创了中国现代文学的新领域。他卓越的文学成就,不仅丰富了中华民族的新文化艺术宝库,而且也是对世界文学的巨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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