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石英路灯:了不起的盖茨比象征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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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手法在《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的运用

( 作者:王晓敏 )

《了不起的盖茨比》不论在思想还是文学艺术方面都是菲茨杰拉德最优秀的作品。小说描写了美国西部一个来自社会下层的青年盖茨比,梦想通过个人奋斗获得真正的幸福和爱情,但最终幻梦破灭,遭人暗算身亡的悲剧。作者为小说设计了一个“双重主人公”尼克·卡罗威。他既是故事的叙述者和评论者,又是小说中一个重要人物。他与书中主要人物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是盖茨比的邻居和朋友,又是黛西的表哥、汤姆的同学。他充当了盖茨比和黛西分别5年后重新见面的牵线人,又成为盖茨比重温旧梦的批评者和他惨遭杀害的同情者。他身处物化的美国东部,代表的却是中西部的传统观念和道德准则。小说采用第一人称的叙事手法,通过尼克的所见、所闻、所感逐步展开故事情节,对菲茨杰拉德所处的“爵士乐时代”进行了概括性描述,同时也鞭挞了美国社会的虚伪和无情。
在这部小说中,菲茨杰拉德克服了早期作品内涵不深、典型化提炼不够等弱点,使得这部小说集中、洗练、含蓄,而且张弛有度。通过完美的艺术形式将美国梦的幻灭这一主题表现得淋漓尽致。在小说中菲茨杰拉德运用一种既融合又有距离的表现方法使得蕴藏在形象里的思想感情具有多种层次,不同的读者有不同的体会,不同时代的人会做出不同的诠释。他描写的人物是印象式的,不以具体、逼真的描绘见长,却善于捕捉人物的精神特征。在小说人物的塑造上,菲茨杰拉德对象征手法的成功运用无疑是这部小说的一大特色。
象征主义是19世纪末在法国兴起的一种重要文学思潮和流派。第一次世界大战前象征主义风行欧洲各国,波及各个艺术部门。这个流派的作家认为任何一种事物都具有与之相对应的意念含义,外界事物与人的内心世界是互相感应契合的,人们从每个事物中都能挖掘出其潜藏的象征意义,因而强调运用有物质感的物象,暗示内心的微妙世界,把两个世界沟通起来。波德莱尔是象征主义文学发展过程中一个先驱式的人物。他认为颜色、轮廓、声音、香味都具有精神上的含义,这种含义通过作者的想象力在作品中得以体现。在《了不起的盖茨比》这部小说中,菲茨杰拉德正是充分发挥他的想象力,将色彩的象征魅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习惯上人们总是把绿色与青春、活力、春天、希望相联系。然而在这部小说中,菲茨杰拉德赋予绿色以全新的象征意义。长岛码头黛西那盏绿灯无疑是书中的一个主要意象。盖茨比的信念就在那盏绿灯上,那是他未来的仙境,终其一生的梦想,盖茨比常常在晚上孤独地望着它,伸开双手想去拥抱它——那青春和爱情的象征,仿佛是黛西的化身。虽然这一切似乎渐行渐远,盖茨比仍孤注一掷地试图抓住它。每逢周末盖茨比都有意在黛西住宅对面西卵岛上那座豪华的白色大理石别墅里通宵达旦举行盛大的晚会,招待四方慕名而至的宾客。他想以此来炫耀自己的财富和显赫的社会地位,重新把黛西吸引到自己的身边。然而在这个过程中盖茨比忽略了至关重要的一点,企图以财富和地位换回爱情的做法本身就与爱情的真谛相违背。而他从金钱唤回的女人身上所能得到的只有虚情假意。他的美国梦从开始就是个无法实现的错误,这种错误导致了他的悲剧结局。他最终为了黛西,为了理想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正如小说末了,尼克又想起了盖茨比信奉的这盏绿灯,似乎近在眼前,他几乎不可能抓不住,实际上却可望而不可及,他的梦想已经远远逝去了。
尼克在汤姆的家里第一次见到表妹黛西时,黛西一身素白,身上所散发出的光辉使得整座房子都笼罩在一种舒缓的浅淡色调中。白色在小说里无疑是属于黛西的。正是这种貌似的纯洁、美丽、童贞、无邪深深吸引着盖茨比,白衣飘飘的少女时期黛西的纯洁形象在他的内心深处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成为盖茨比迷恋一生,却又始终无法企及的梦想。虽然在尼克的安排下,盖茨比最终见到了心上人黛西,但唤醒黛西旧情的并不是盖茨比的一片痴情,而是他别墅内部的豪华装饰和盖茨比本人的奢华生活方式。这时候的黛西已不再是当年的黛西,环境已把她彻底腐蚀了。在东部的物质世界中,对金钱和物欲的渴望早已把她扭曲成了贪婪、空虚、自私的庸俗女人。即便盖茨比拥有再多的财富,也无法拯救她堕落的灵魂。换个角度看,白色也象征着懒惰、浅薄、无知、无用,而这才是黛西的本质所在。盖茨比的美国梦永远无法完整、完满。为了赢得黛西的爱,他拼命赚钱,在获得大量的金钱与物质财富后,奢华铺张,夜夜笙歌的生活掩盖不了他的空虚。内心深处对以往纯洁的黛西的向往化为支撑他的精神支柱。然而残酷的现实再次给他以狠狠的打击。这再一次深化了美国梦破灭这一主题。
红与白是汤姆和黛西的豪宅的基调色彩。既然白色象征着黛西的个性特征,那么红色无疑能更完美地展示汤姆自私、傲慢、野蛮、残酷的个性。优越的家世背景使得汤姆骄傲自大,目中无人,菲茨杰拉德在小说中这样描写到,他总是野蛮地推开挡在他前面的每个人,一头红色鲁莽公牛的形象跃然纸上。他虽然与黛西结婚,但却经常与情人幽会。在察觉到妻子和盖茨比的私情后,竟然把她带到盖茨比面前,以证明盖茨比无法对自己造成伤害。虚伪的自负从此可见一斑。最后在得知妻子开车无意撞死自己情人时,出于对盖茨比的嫉妒,他用心险恶地唆使情人的丈夫残酷地杀死了自己的情敌。从本质上看,他才是真正双手沾满鲜血的凶手。红色在小说中为汤姆形象的塑造划下了完整的句号。
黄色也是不得不提的一种颜色。这种金钱、权势、富贵的象征在小说中总是与死亡相联系。黛西在慌乱中撞死汤姆情人时开的正是盖茨比那辆黄色轿车。盖茨比被威尔逊杀死跌入游泳池的刹那,菲茨杰拉德形容他如一片落叶掉进黄色的丛林间。或许通过这种联系,作者想告诉读者有时金钱正是引领我们走向死亡的罪恶之源。
这部小说的一大显著艺术特点就是象征主义手法与故事情节,作品结构的完美结合。这对人物性格的塑造,作者情感的表达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象征手法的运用使得这部作品达到了明暗配合,扑朔迷离,雾里看花的艺术幻境。使得作品流露出的浓郁的诗人和梦想家的气质和风格。也为读者解读这部不朽的作品提供了无限可能性。

试论《挪威的森林》与《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的象征手法比较

李 柯(吉林大学文学院 吉林长春 130012)

村上春树的创作深受西方文学的影响,尤其是美国现代著名小说家菲茨杰拉德的创作对他的影响最深,村上春树曾推崇其为“我的老师、我的大学、我的文学同事”。①因此,村上春树的创作就不可避免地受菲茨杰拉德的影响,在他的代表作《挪威的森林》中可以明显地发现《了不起的盖茨比》影响的痕迹,又体现了有别于《了不起的盖茨比》的日本文学特征。



“‘象征’一词源自希腊文,是一剖为二、各执一半的木制信物”,②随着历史的发展,“这种象征逐渐演化为‘用一种形式作为一种抽象观念的代表’,即流行至今的‘象征’一词的广泛的含义。”③即象征的最根本特征就是用一种形式代表一种抽象观念,或是用一个“符号”代表它以外的某个事物。《挪威的森林》的创作,模仿了《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的象征手法的特点,表现了许多相似甚至相同之处。

首先,在《了不起的盖茨比》中,尼克第一次见到盖茨比是在6月里的一个夜晚,盖茨比站在草坪上,“凝视着银光闪烁的星空”④并“朝那黑黝黝的海面伸出双臂”,而大海对面“暮色苍茫中唯见一点绿色的灯光在遥远的码头那边闪烁着”,这灯光不是别的,正是他心中的“绝代佳人”黛西家码头的灯光,是他的希望和他的“带有神秘色彩的梦”。因为,对盖茨比而言,“过去他和黛西相隔那么遥远,相比之下,那盏绿灯就显得离她格外近,就像月亮旁边的一颗小星星紧贴在黛西的身旁”,他把自己无限的深情和思念都寄托在了这盏绿色的灯光上,甚至“怀着创作的激情进入遐想,还不断地加以点缀和渲染,用每一根飘来的羽毛来装饰自己的美梦。”然而,当黛西回到他身边时,他发现“黛西并不像他幻想的那么美”,于是,那绿色的灯光也“渐渐失去了往日那种令人神往的魅力”。可以说,这绿光是因黛西的美丽而美丽,因黛西的黯淡而黯淡,它就是黛西的化身。这绿色灯光又与小说结尾“新世界的一片清新碧绿的地方”相呼应,象征着盖茨比个人奋斗的理想、希望、目标、方向,所以“盖茨比信仰那盏绿灯”。

在《挪威的森林》中,村上春树也运用了灯光这一意象。在“我”去阿美寮看望直子的那个夜晚,曾有这样感人至深的一幕:“我穿过杂木林,在一座小山包的斜坡上坐下身来,望着直子居住的方向。找出直子的房间是很容易的,只消找到从未开灯的窗口深处隐约闪动的昏暗光亮即可。我静止不动地呆呆地凝视着那微小光亮。那光亮使我联想到犹如风中残烛的灵魂的最后忽闪。我真想用手把那光严严实实地遮住、守护。我久久地注视着那若明若暗摇曳不定的灯光,就像盖茨比整夜看守对岸的小光点一样。”⑤在主人公心中,这灯光如同直子一样,是他灵魂的最后归宿和精神的永久寄托。直子是“我”唯一的好友木月的女友,木月的死使“我的不妨称之为青春期的一部分机能永远彻底地丧失了”,于是“我”“钻入自己的壳中”,对外界的一切“不屑一顾”。然而与直子的相遇使“我”感到一种“从未曾感受过的情感”,一种“亲密而温馨的心情”,“我”和她“难分难舍”,没有她便觉得“索然无味”,她成了我心灵的慰藉,灵魂的依靠,我们的街头漫步也“仿佛举行某种拯救灵魂的宗教仪式一般”。于是“我”孤独的心找到了港湾,直子“娴静典雅而澄澈莹洁的爱”就像这风中摇曳不定的灯光一样,给“我”的心灵以温柔的抚慰,化解了“我”的无奈与孤独。因此,这灯光象征了主人公的爱人和精神寄托。

其次,如果说灯光作为无生命物象征的是小说中主人公的希望、理想、精神寄托,那么生物则能更深入地象征主人公生命的本身和生存的姿态。在《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盖茨比的别墅是“一座模仿诺曼底某市政厅的宏伟建筑。它的一侧有一个塔楼,那攀附在上面的几株稀疏的常青藤给它披上一层碧绿的新装”,这几株常青藤多么像盖茨比本人:渴慕贵族美女黛西,追逐财富和地位,努力地向上流社会攀附。常青藤“攀附”的姿态生动地描模出了盖茨比的形象:他出身贫困,却“对于人生的前景具有高度的敏感”,有“一种了不起的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天赋”,他从小就懂得制定“作息时间表”和“个人总守则”自律。与黛西的相遇使他“深切地体会到财富具有神奇的威力,它使人永葆青春”,与黛西的分离更激发了他“飞黄腾达的野心”,驱使他不择手段地攫取金钱。他买下豪宅,每个周末举办大型宴会以炫耀自己取得成功后的财富和地位。然而,从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小子摇身一变为资产阶级新贵的暴发户毕竟只是少数,所以他就像“几株稀疏的常青藤”一样势单力薄,与汤姆的“乔治殖民时期式别墅”相比,他的“宫殿”里“弥漫着一种空虚和凄凉的气氛,这使得主人的形象处于完全孤立的绝境”。“稀疏”注定他作为暴发户无法与以汤姆为代表的世袭贵族阶级相抗衡,他终要走向幻灭。他的死看似偶然,实则是这种悬殊力量较量后的必然结果。

同样,在《挪威的森林》中,也有一个象征人物生存姿态和形象命运的生物,这就是“敢死队”送给“我”的那只萤火虫。它在速溶咖啡的空瓶底发着微弱的、浅浅的光,全无“我”记忆中“在夏日夜幕中拖曳着鲜明璀璨得多的流光”的生机。当“我”把它放出来时,在长时间的左右试探后,它才忽有所悟似地起身飞去“蓦然张开双翅……飞快地曳光环,似乎要挽回失去的时光”。这个可怜的小东西不正是书中的主人公吗?渺小、羸弱、孤单、无助,“仿佛迷失方向的灵魂,在漆黑厚重的夜幕中彷徨”。1969年的“我”正处在这样一种彷徨中:“身边的人早已经遥遥领先,惟独我和我的时间在泥沼中艰难地往来爬行。我四周的世界面临一切沧桑巨变”,“而我就在这片泥沼中气喘吁吁地挪动脚步,前方一无所见,后面渺无来者,只有昏暗的泥沼无际地延展开去。”同时书中的其他人物,也像这小小的萤火虫一样,燃着孤单、微弱的生命之光,在漆黑的人生道路上,挣扎着或离去了:木月、直子、初美自杀,玲子有精神疾病,绿子“有时候对什么都讨厌得要死”,即使是“春风得意”的永泽,也“背负着他的十字架匍匐在人生的征途中”。所有的人都在与世界、与自身的矛盾冲突中苦苦地寻找着答案。

再次,一般说来,场景作为人物活动和事件发生、发展的时间、地点和条件,只是为人物的存在和活动提供舞台,为故事的发展提供依据。然而在《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灰谷”这一场景不仅具有上述功能,而且极富象征性,它暗示着整部小说的背景。第2章的开场,有一段关于“灰尘的峡谷”的精彩描写:“在那里灰尘像小麦一样生长在山峦和奇形怪状的花园里;那里灰尘堆积成房舍、烟囱和炊烟的形状,最后又神奇般地摇身一变,成为满面风尘的人群,他们在昏暗的灰尘中移动,终于被弥漫在空气中的尘烟完全罩住和吞噬了。”这灰尘弥漫、烟雾蒙蒙的“灰谷”恰恰象征了小说中变态的社会环境和人们精神的荒芜。一战后,美国社会物欲横流,人们失去了精神家园成为“迷惘的一代”,他们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没有信仰,没有美德,只有对物质的追求、欲望的满足。作品中,黛西矫揉造作,爱慕虚荣,连声音都“有一种金币的响声”;汤姆“那粗壮的身躯太自私,使他那狂妄的野心得不到营养而变得空虚了”;乔丹·贝克“不诚实已经达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盖茨比家宴会上“飞蛾”一样的宾客,一边享受着他的款待,一边在背后“添枝加叶地散布一些对他横加指责的流言蜚语”。这些“灰尘”正是那些“吞噬盖茨比的心灵的东西和伴随着他的梦幻而来的浊尘”,所以当盖茨比“经历了漫长的道路”终于来到这块土地上时,“旧梦早已荡然无存”,而“那片黑暗的土地……正在黑夜中向前延伸”,因此说,灰谷就是整部小说的一个背景,它作为小说的社会环境和氛围基调的一个缩影,笼罩着全文。

在《挪威的森林》中,也有这样一个“背景”,那就是“井”。在小说的开始,有一个独立的场景:“我”和直子在十月金风的吹拂下,走在一片如诗如画的草地上,直子向“我”讲述了一口水井的故事。在这片草地的深处,有一口很深的水井,然而没有人知道它的确切位置,因此一旦有人掉下去就没有救了,而且这种事还不止一次,“三年两载就发生一次。人突然失踪怎么也找不见。于是这一带的人就说:准保掉进那荒草地的井里了”。在这里,“水井”象征了死亡这一笼罩全文的大背景,作品中的主人公们生活于20世纪60年代末的日本,当时的青年学生经历了学潮运动的失败,精神一片荒芜,他们消极颓废、自暴自弃,甚至厌世轻生。作品中,许多人物都像掉到井里在草地上消失了一样,突然自杀而离开了这个世界:木月、直子、直子的姐姐和叔叔、初美……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全文,“在活得好端端的青春时代,居然凡事都是以死为轴心旋转不休”。因此“我”在木月死后渐渐悟出:“死并非生的对立面,而作为生的一部分永存,”就像水井与草地是浑然一体,不可分割的一样。“死本来已包含在‘我’这一存在之中”,“我们每个人都在活着的同时,像吸入细小灰尘似的将其吸入肺内”。水井不动声色地“张着嘴”等待不小心掉进去的人,而死亡也永远在窥视着我们并伺机吞噬掉那些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勇气和乐趣的人。人们走在这片未知处有口深井的草地上,要时刻提防掉下去的危险,而小说中的人物生活在那个时代,则要时刻与充满诱惑的死亡,又或者是与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些阴暗力量的漩涡进行较量。因此说,水井这一场景是全文的一个背景,是小说中的时代氛围和人物生活的一个生动写照。



村上春树并没有停留在简单的借鉴和模仿上,而是充分发扬了日本文学的民族风格,主要体现在两方面。

其一,人物的象征意义。在《了不起的盖茨比》中,“象征的使用,使他(菲茨杰拉德,作者注)的作品‘超越了狭隘的个人天地,把主观与客观联系起来,放大个人经历并赋予其代表性。’”⑥在盖茨比富有传奇色彩的一生中,我们确实可以看到菲茨杰拉德的影子:幼年贫困,在亲戚的资助下上了大学,经过个人奋斗终于出人头地。但菲茨杰拉德并没有局限于描写个人经历,他赋予盖茨比一种社会意义:盖茨比所象征和代表的正是“个人奋斗”式美国梦的实现与破灭。

而在《挪威的森林》中,“我”虽然也代表了20世纪60年代末一大批理想破灭、精神空虚、孤独颓废甚至自暴自弃的日本青年学生,但“我”身上更多地反映的是村上春树本人的生活经历、兴趣爱好:20岁读大学,经历过学潮运动,学的是戏剧专业,听的是摇滚乐、爵士乐,酷爱外国文学。应该说,在《挪威的森林》中村上春树承袭了日本文学中私小说的传统,他的创作实质上是在进行一种自我抒发、一种自我反省式的心理解剖和对身边生活的温馨追忆及浪漫想象。所以,他在小说的后记中,称这部作品是属于“私人性质的小说”。⑦

其二,象征意义的表现方法。在《了不起的盖茨比》中,菲茨杰拉德出色地运用了印象主义的场面描写,使得种种意象具有极强的画面感。而在《挪威的森林》中,村上春树则运用极其细腻的描写来强化象征意象的寓意。以“井”为例,虽然只是听直子向我讲述了它的故事,“未曾实际目睹”,但它的模样却成了我脑海中不可分离的一部分,甚至可以详尽地描述出来。这些细致而栩栩如生的描写使读者身临其境,感同身受,不觉“汗毛倒立”,深深体会到“水井”的恐怖。村上春树作品中的这种细腻的表现方法正是发扬了日本文学委婉细致、富于阴柔之美的传统特点。在他笔下,种种意象通过精巧细致的描写实现了“传达人物丰富多变、细小微妙的心理感受、情趣和意绪,营造出令人心旌摇曳的伤感、悲悯和韵味绵长的艺术情调”⑧的创作意图和美妙效果。

由此,我们不难看出,在村上春树小说浓浓的西方文化氛围和精彩的西化表现形式的背后,其文化底蕴却是纯粹日本式的:私小说的性质、幽婉伤感的物哀之美,死与性的两大主题,无常的生死观等,也就是说,村上春树笔下的人物,其价值参照系虽是西方式的、美国式的,但其宇宙观却是东方式的、日本式的。

h还以为说MICOSOL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