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控一体机外壳:太史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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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公自序的解读》
一、汉学的历史意义及地位:
汉代经学的一个鲜明特征是“通经致用”。或者说学术尚未脱离政治而独立。《太史公自序》:太史公乃论六家之要指曰:夫阴阳、儒、墨、名、法、道德,此务为治者也,直所从言之异路,有省不省耳。”六家之要指在“务为治者也”,法天地,授四时,序君臣,列夫妇。六家纵有高下,但同是为现今政治服务的。“通经致用”,就是理论用于实践,《史记·儒林传》:孝文时已有三博士官:1.诗博士:申培公、韩婴。2.书经博士:伏胜的弟子欧阳生。孝景时,又有三博士官:3.诗博士:辕固生。4.春秋博士:董仲舒及胡母生。因此,到景帝时,诗就有三家,而春秋也有两家。武帝建元五年春,置五经博士,就是增加礼经博士官及易经博士官。公孙弘建议,博士可收弟子,名额五十名。武帝以后,博士弟子的人数不断增加,这是汉朝的学术机构。汉武帝求贤良文学,董仲舒依《春秋》作“天人三策”:“?臣谨案《春秋》之文,求王道之端,得之于正。正次王,王次春。春者,天之所为也;正者,王之所为也。其意曰,上承天之所为,而下以正其所为,正王道之端云尔。”,阐述了儒家的政治理论,劝汉武帝行王道。学者逐渐摆脱了作为王室私人从属的地位。“经义决狱”,直判当时一般民事案例,是政治实践。《史记·酷吏传》张汤权重一时,仍须求得懂《春秋》经义的儒生支持。从“封侯拜相”到公孙弘为相,到文治天下,经学至此确立了它的地位。东汉章帝白虎观会议,确定了汉朝的政治纲领。总之,在汉代,学术为政治建立制度规范和寻找理论依据,起了首要的作用。

二、崇文轻武——汉学的历史观:
1.“法先王”和“法后王”
至于“通经致用”的政治途径,我想,应是“法先王”和“法后王”。 “法先王”和“法后王” 都需要对历史作一个评价和总结。学五经就表明是“法先王”, 应推崇唐、虞、周的文治精神,是文治盖过了武功。至于“法后王”,当时一般的意见如贾谊《过秦论》,以为秦二世而亡,不可学而可鉴,根源在于“先诈力而后仁义”《六国年表》:“传曰:法后王,何也?以其近己而俗变相类。”一代有一代之学术,同样,《史记》的历史观也是崇文轻武,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惠景间侯者年表》:“咸表始终,当世仁义成功之著也。”算得上是一个直接正面肯定的例子。《秦本纪》引贾谊论,《太史公自序》引董生曰,说明《史记》的历史观,也代表了汉代学界和政界一般的成熟的看法。
2.称孔子为素王
如果我们现在要为某先生写评传而学力不够,从而褒贬不当,必然会招致批评。也就是说,惟堂上能辨堂下之曲,历史学家首先必须是政治学家,“神以藏往,智以知来” 历史学家必须能把握历史进程,心目中有一个理想社会,对于一切事情都有是非善恶的标准,而又不得政治上的地位,只好进行纸上的批判。子曰:“春秋,天子之事”。反之,政治学家也必须是历史学家。素王,就是空王,大家承认孔子有才而不得其位,但认为只有他能为汉立法。这是对权威——圣人的信仰。此时汉学“通经致用”的成分远大于“托古改制”。

三、新经学——《史记》
1.以人物为中心:
传体来源,我认为一是外部因素的影响:生产力发展,民智日开,社会阶层亦多,个人逐渐摆脱宗族而独立。二是学术本身内在理路的发展。为称颂圣人之德。《太史公自序》:“天下称诵周公,言其能论歌文武之德,宣周邵之风,达太王王季之思虑,爰及公刘,以尊后稷也。幽厉之后,王道缺,礼乐衰,孔子修旧起废,论诗书,作春秋,则学者至今则之。” 周公作《诗》,颂扬文、武、周邵、太王、王季、公刘、后稷之德,可见我们的史学精神是宣扬人格力量。《太史公自序》:自周公卒五百岁而有孔子。孔子卒后至於今五百岁,有能绍明世,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意在斯乎!意在斯乎!小子何敢让焉。”周公乃是代表着他这个时代的一个名世者,大人物。《孟子》:“五百年有王者出,其间必有名世者。”《大戴礼记》:宰我问於孔子曰:‘予闻荣伊曰黄帝三百年。请问黄帝者人耶?何以至三百年?。’”孔子曰:“‘劳勤心力耳目,节用水火材物,生而民得其利百年,死而民畏其神百年,亡而民用其教百年,故曰三百年也。’”这个五百年,也当如是看。法先王,应法西周,法周公,那就是以人为历史进程的中心。《天人三策》:“人能弘道,非道宏人。”,孔子也代表了他所处的时代,而他是把王官学移为百家言的第一人,当时得“师”之位,遗教犹为汉立法,称素王。 “通经” 在学术本身内在理路的发展上的意义即为“正易传,继春秋,本诗书礼乐之际。”而这个“致用”就是《史记》,即太史公的学术目的,是创理想中的新经学,“成一家之言”。
2.《史记》与六经:
《史记》与《易》:
《史记》上承六经,但侧重不同。我想,太史公看重的是《易》、《春秋》。“正易传,继春秋。”《汉书·艺文志》言《易》:“《易》道深矣,人更三圣,世历三古。”是说《易》古,其实太史公用《易》来作为他的一套历史哲学。《系辞上》:“知崇礼卑,崇效天,卑法地。天地设位,而《易》行乎其中矣。成性存存,道义之门。”《本纪》言五德终始,作《龟策列传》,这是著明的,章学诚《文史通义 易教上》:“夫悬象授教,与治历授时,天道也。”,“明天人之际”,《易》为天命之于人事,《春秋》则为人事以达天命。到底是英雄造时势还是时势造英雄,“帝王将相,宁有种乎?”太史公用《易》来解释历史发展的不确定性。
《史记》与《春秋》:
当时一般学者的意见看重《春秋》及其三传,远远超出被后世奉为经典的《四书》。《天人三策》:“臣谨案《春秋》之中,视前世已行之事,以观天人相与之际,甚可畏也。……臣谨案《春秋》之中,求王道之端,得之于正。……?臣谨案《春秋》谓一元之意,一者万物之所从始也。”这是用《春秋》前世已行之事为汉立法,“拨乱世,反之正”。 而《史记》继承《春秋》。一在史实,一在褒贬。
史实:太史公一方面是“阙协六经异传,整齐百家杂语”,考订前史;另一方面是论载“明主贤君忠臣死义之士”,作现代史,《高祖功臣侯者年表》:“居今之世,志古之道,所以自镜也,未必尽同。帝王者各殊体而异务,要以成功为统计,岂可绲乎?观所以得尊宠及所以废辱,亦当世得失之林也,何必旧闻?”这里,他是在立言上担负延续《春秋》史学传统的责任,立意上作为超越时空的春秋新左传,“传义不传事”。故经史本出一途,在太史公是体经而用史。经史子集,只是后人分类。
其次是褒贬分明的春秋笔法。“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但太史公的用意在“褒”,述功臣世家贤大夫之业。《世家》:“其社稷血食者××年”,战国一段先诈力而后仁义的历史,太史公仍择当时成功者表出,《佞幸》《游侠》列传,是“亦有补于世”。
总之,《史记》于经学中开史学以其去古未远,与传统关系最密,但创见最新。

司马迁
司马迁(前451—?),字子长,夏阳(今陕西韩城县)人。汉武帝元封三年,继父职任太史令,几年以后便开始了《史记》的写作。后因李陵事件而受了宫刑,出狱以后继续写作《史记》。在这部著作基本完成的时候就逝世了。《史记》分“本纪”、“世家”、“列传”、“书”、“表”五个组成部分,共52万多字,记述了上自黄帝,下至汉武帝之间大约3000年的历史,是我国最早的一部纪传体的通史。它是我国史传文学的典范,鲁迅曾称它是“史家之绝唱,无酌之离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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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另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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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前135 ~ 前87)
字子长,夏阳(今陕西韩城)人。他生于史官世家,祖先自周代起就任王室太史,掌管文史星卜。父亲司马谈在武帝即位后,任太史令达三十年之久。司马谈博学,精通天文、《易》学和黄老之学。司马迁十岁起诵读「古文」,并接受其父的启蒙教育。渊源久长的家学对他后来治学道路有深刻的影响。后随父去长安,同当时著名经学大师孔安国、董仲舒学习《古文尚书》和《春秋》。十九岁为补博士子弟。二十岁随博士褚太等六人「循行天下」,开始了他的游历生活。他的足迹到达会稽,访问夏禹的遗迹;到过姑苏,眺望范蠡泛舟的五湖;到达淮阴,访求韩信的故事;到过丰沛,访问刘邦、萧何的故乡;到过大梁,访问夷门,并考察秦军引河水灌大梁的情形;到过楚,访问春申君的宫殿遗址;到过薛地,考察孟尝君的封邑;到过邹鲁,拜仰孔孟的家乡。此外,他还北过涿鹿,登长城,南游沅湘,西至崆峒。壮游使他开阔了眼界,增长了知识。回到长安后,武帝对这个广闻博识、学问丰富的年轻人十分重视,命他为郎中,让他带着皇帝的命令出使巴蜀,到达今天昆明一带大西南地区。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奠定了司马迁以后着书立说的厚实基础。元封元年(前110),汉武帝封泰山,司马谈以职任太史公而不能从行,愤懋而死。临终前他难过地对司马迁说:「我死以后,你必为太史。做了太史,莫忘了我的遗愿。今大汉兴盛,海内一统,上有明主贤君,下有忠臣义士。我身为太史,而未能记载,愧恨不已。你一定要完成我未竟之业!」司马谈死后,司马迁继任父职为太史令,使他有机会读遍皇家藏书处石室金柜收藏的文史经籍,诸子百家,及各种档案史料。太初元年(前104),他以太史令身分和中大夫孙卿、壶遂及历官邓平、落下闳、天文学家唐都等二十余人,改革历法。经这批专家通力合作,反复计算、选择,终于在这年五月造成新历,这就是著名的《太初历》。《太初历》改以正月为一岁之首(秦历以十月为一岁之始),一月的日数为二十九点五三天,一岁一年一的日数是三百六十五点二五天,这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历法,也是甲国历法史上进行的第一次大改革。此后,他秉父遗志看手准备编写《太史公记》(《史记》)。

天汉二年(前99),他的同僚李陵出征匈奴时被围,在矢尽粮绝的情况下投降匈奴。消息传到长安,武帝大怒。朝廷的文武百官,都大骂李陵投降可耻。司马迁不作声。武帝问他有什么意见,书生气十足的司马迁百言不讳地说:「李陵转战千里,矢尽道穷,古代名将也不过如此。他虽投降,尚属情有可原。臣以为只要他不死,他还是会效忠汉朝的。」盛怒中的汉武帝听了司马迁这番话,认为他是为李陵辩解,是在故意贬低当时正在打匈奴而又很不顺利的李广利,于是命令把司马迁判为死罪(或以腐刑代替)。汉武帝时代,判了死罪的可以出钱五十万减死一等。但家境并不富裕的司马迁拿不出这一笔钱,只能受「腐刑」(宫刑)来选择「偷生」这条路。不幸的遭遇,使司马迁精神受到极大刺激,曾一度想自杀,但他想起了父亲的遗言,又以古人孔子、屈原、左丘明、孙子、韩非等在逆境中发愤有为鼓励自己,终于以惊人的意志忍辱负重地活了下来。身心备受摧残、忍辱含垢生活的司马迁深知,「人固有一死,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他决心以残烛之年,完成父亲要他完成的史书。经过六年的囚禁生活,征和元年(前93)终于出狱。武帝对司马迁的才能还是爱惜的,任命他为中书令。从此他埋首奋发著述,终于完成了「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中家之言」的巨著——《史记》。
《史记》,原名《太史公书》,又称《太史公记》、《太史记》,至东汉末年才百称为《史记》。司马迁意在使其「藏之名山,副在京师,俟后世圣人君子」。汉宣帝时,司马迁外孙杨恽把它公之于世。其时已有少量缺篇,为后人褚少孙等补足。 《史记》是中国史学上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开创了纪传体通史的恢宏先河。《史记》有本纪十二,列传七十,此外还有世家三十、表十、书八,共一百三十篇,五十二万五千六百字,记载了从黄帝至汉武帝约三千年间史事。 「本纪」是全书的总纲,以编年为体,记载历代帝王的世系,年代久远的以朝代为主,年代稍近的以帝王或实际当权者为主。「本纪」实质上是全国编年大事记,起提纲挚领的作用。
「世家」亦以编年为体,记述王侯封国、开国功臣和有特殊地位、特殊影响的人物。其事或许并非牵涉全国,然于某一封国或全国社会生活的某一方面有巨大影响,多数可视为「国别史」,诸如「晋世家」、「楚世家」、「孔子世家」、「陈涉世家」等。
「列传」所占篇幅最多,可分两大类:一类是人物传记,有一人一传的专传,有两人或数人的合传,按人物性质排列立传。所记人物范围极广,涉及贵族、官僚、政治家、经济家、军事家、哲学家、文学家、经学家、策士、隐士、说客、刺客、游侠、医士、占卜者、俳优等社会各个阶层。另一类是对外国或国内少数民族的记载,涉及中外关系史和国内民族关系史。前一类列传有「伯夷列传」,「孙子吴起列传」、「刺客列传」、「儒林列传」等;后一类有「匈奴列传」、「南越列传」、「西南夷列传」、「朝鲜列传」等。「列传」对「本纪」起了充实和具体化的作用。
「表」,以谱列帝王、诸侯、贵族、将相大臣的世系、爵位和简要政绩,以年代远近、史事繁简而别为世表、年表、月表。今人观之,也可分为大事表和人物表两类,诸如「三代世表」、「十二诸侯年表」、「高祖功臣侯者年表」、「汉兴以来将相名臣年表」等。「表」的作用是形象、直观,便于观览,可补「本纪」、「世家」、「列传」之不足,又可省去不少文字,使记载免于繁冗。
「书」,分门别类记述历代历法、礼乐、封禅、水利、经济等典章制度,反映了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是《史记》很重要的部分,诸如「礼书」、「乐书」、「历书」、「河渠书」、「平准书」等等。其中尤以「平准书」最为精彩,记社会经济状况,特别是汉朝经济政策的演变,开后代正史「食货志」之先河。 历来人们称《史记》是纪传体史书,强调本纪和列传的重要性。其实,作为全书的组成部分,表、书、世家都有纪、传不能代替的独立的价值,严格地说,它应是纪传志书体,是一种综合体史书。
司马迁在《史记》里不仅记载了大量史实,并且要「考其行事,综其始终,稽其成败兴坏之纪」,来「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他要从错综复杂的历史事实中探索出一些道理,提出自己的看法来。因此,他不只是一个史事的整理者,而且是一个伟大的思想家。
「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即探究天人关系、疏通古今变化的主旨,集中反映了司马迁历史哲学的精髓。
「究天人之际」,司马迁首先强调天人相分,即认为天道与人事是不相干的。在《伯夷列传》里,他以伯夷、叔齐和颜渊为例,对「天道无亲,常与善人」的说法进行批评,说「天之施善人,其何如哉?」到了近世,那些品行不好,专犯忌讳的人,却「终身逸乐,富厚累世不绝」;反之,公正发愤的人,常「遇灾祸者,不可胜数也」。由此,他深沉地写道:「余甚惑焉,倘所谓天道,是邪非邪?」他对项羽英雄一世但从不自察,临死之前还一再说「此天之亡我,非战之罪也」,持严肃批判的态度,说是「岂不谬哉!」他对汉武帝大肆挥霍搞封禅祭祀、祈求神仙的活动,予以深刻的揭露,认为这种活动毒害了社会风气,「然其效可睹矣」,予以强烈的讽刺。而在写到人的活动时,刻意写出人事在历史发展中的重要作用。他在《太史公自序》里说,三十世家,是要写出「辅拂股肱之臣」的「忠信行道,以奉主上」;七十列传,是要写出那些「扶义俶傥,不令己失时,立功名于天下」的人们的活动。这在中国史学发展上,第一次把人的活动放到如此重要的历史位置上来看待。他还把人的活动与国家兴亡联系起来,认为:「君子用而小人退」,这是「国之将兴」的征兆;而「贤人隐,乱臣贵」则是「国之将亡」的迹象。进而指出:「其矣,『安危在出令,存亡在所任』,诚哉是言哉!」(《楚元王世家》)后论一他还寓意很深地指出:要使国家强盛太平,「唯在择任将相哉!唯在择任将相哉!」(《匈奴列传》后论)
「通古今之变」,包含了司马迁历史哲学的丰富内容。首先,他对历史演进的过程提出了比较完整的看法,这从《太史公自序》中的《五帝本纪》至《高祖本纪》的序目、《三代世表》至《秦楚之际月表》的序目申可略见其大概。五帝、三代因历史太久远,无法「论次其年月」。《三代世表》至《十二诸侯年表》,年代是「自共和迄孔子」,是「诸侯专政」、「五霸更盛衰」。接下去是《六国年表》,起周元王(前475)、迄秦二世(前207),历史特点是「陪臣执政」,「海内争于战功」,「务在强兵并敌,谋诈用而纵横短长之说起」。《秦楚之际月表》起秦二世元年(前209)七月,至高祖五年(前202)九月,首尾八年。对这段历史,司马迁写道:「初作难,发于陈涉;虐戾灭秦,自项氏;拨乱诛暴,平定海内,卒践帝祚,成于汉家」。这四表不仅首尾相衔,贯穿古今,且勾勒出了各个历史时代的特点,反映出司马迁对于历史进程的卓越见解。
其次,在叙述历史变化过程中还阐扬他的历史进化观。他的这种见解,在「八书」中贯彻得尤为突出。
第三,提出了「物盛则衰,时极而转」的历史命题。《太史公自序》在讲到撰述「本纪」时,提出对于历代帝王业绩要「原始察终,见盛观衰」,即推究其何以始,详察其何以终;于其极盛时要看到它日渐衰落的迹象。在司马迁的历史哲学中,历史总在变化:要么由盛变衰,要么由衰转盛。他就是用这样的历史哲学去观察历史,「考之行事,稽其成败兴坏之理」。
除《史记》外,司马迁还作赋八篇,均已散夫,唯《艺文类聚》卷三十引有《悲士不遇赋》片段。 他的《报任安(少卿)书》,是一篇著名的论说散文。文中叙述了他因李陵事件而受宫刑的过程;抒发了忠而见疑、无辜受刑的悲愤,暴露了汉武帝的专横残忍及当时的酷吏政治;最后,表达了自已发愤着书、创作《史记》的决心。
司马迁的学术思想,在中国古代思想文化史上占有重要突出的地位。《史记》被鲁迅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是当之无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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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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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

司马迁(前145或前135~?)西汉史学家,文学家。字子长,左冯翊夏阳(今陕西韩城西南)人。生于汉景帝中元五年(前145),一说生于汉武帝建元六年(前135),卒年不可考。司马迁10岁开始学习古文书传。约在汉武帝元光、元朔年间,向今文家董仲舒学《公羊春秋》,又向古文家孔安国学《古文尚书》。20岁时,从京师长安南下漫游,足迹遍及江淮流域和中原地区,所到之处考察风俗,采集传说。不久仕为郎中,成为汉武帝的侍卫和扈从,多次随驾西巡,曾出使巴蜀。元封三年(前108),司马迁继承其父司马谈之职,任太史令,掌管天文历法及皇家图籍,因而得读史官所藏图书。太初元年(前104),与唐都、落下闳等共订《太初历》,以代替由秦沿袭下来的《颛顼历》,新历适应了当时社会的需要。此后,司马迁开始撰写《史记》。后因替投降匈奴的李陵辩护,获罪下狱,受腐刑。出狱后任中书令,继续发愤著书,终于完成了《史记》的撰写。人称其书为《太史公书》。是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对后世史学影响深远,《史记》语言生动,形象鲜明,也是优秀的文学作品。司马迁还撰有《报任安书》,记述了他下狱受刑的经过和著书的抱负,为历代传颂。
公元前145年(汉景帝中元5年)司马迁生于龙门。
公元前140年(汉武帝建元元年)六岁,在故乡读书。
父亲司马谈任太史令。《太史公自序》:“谈为太史公,仕于建元元封之间。太史公既掌天官,不治民。”
公元前136年(建元五年)十岁,在故乡。
《太史公自序》:“耕牧河山阳,年十岁,则诵古文。”按:司马迁十岁左右,即在故乡过着半耕半读的生活。
公元前135年(建元六年) 十一岁。
窦太后死,汉武帝罢绌黄老刑名百家之言,重新发动尊儒。
公元前134年(汉武帝元光元年)十二岁。
是年董仲舒上“天人三策”。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司马迁时在夏阳耕读,时在长安求学。
公元前127年(汉武帝元朔二年)十九岁,从夏阳迁居长安。
汉武帝从主父偃建议迁民于茂陵。司马迁随家迁于京城。从孔安国学《尚书》,从董仲舒学《春秋》。孔安国为侍中。

公元前126年(元朔三年)二十岁,游历各地。
司马迁漫游江淮,到会稽,渡沅江、湘江,向北过汶水、泗水,于鲁地观礼,向南过薛(今山东滕县东南)、彭城,寻访楚汉相争遗迹传闻,经过大梁,而归长安,历时数年,为协助父亲著作史记做准备。
公元前124年(元朔五年) 二十二岁。公孙弘为丞相,请为博士置弟子员五十人。司马迁得补博士弟子员。
公元前123年(元朔六年)二十三岁,为郎中。以考试成绩优异为郎中,即皇帝的侍卫官。
公元前122年(汉武帝元狩元年)二十四岁,为郎中。
司马迁侍从武帝巡视至雍,祭祀五峙。获白麒。司马淡始修《太史公书》。
《史记》原计划记事止于此年。《太史公自序》:“述陶唐以来,至于麒止。”后来司马迁修改下限述于太初末年。
公元前119年(元狩五年)二十八岁,为郎 中。
汉武帝游鼎湖,至甘泉(今陕西淳化县境内),司马迁以郎中身分侍从。
公元前113年(汉武帝元鼎四年)三十三岁,为郎中。
司马迁随汉武帝祭祀五帝到雍(今陕西凤翔县),到河东(今山西夏县东北)。
有司与太史公司马谈、祠官宽舒议祭祀后土祠。始立后土祠于汾阴(今山西万荣县)。冬十月,“武帝自夏阳东幸汾阴”,司马迁随武帝回夏阳故乡。
公元前112年(元鼎五年)三十四岁,为郎中
冬十月,司马迁以侍中身分侍从汉武帝巡行至西北的扶风、平凉、空峒。太史公谈、祠官宽舒等向武帝建议立泰峙坛。太史公谈泰峙典礼。
公元前111年(元鼎六年)三十五岁,为郎中将。
汉武帝与公卿、诸生议泰山封禅。司马迁受命为郎中将以皇帝特使身份奉使西征巴蜀以南,到达邛(今四川西昌一带)、笮(今四川汉源一带)、昆明(今云南曲靖一带),安抚西南少数民族,设置五郡。
公元前110年(汉武帝元封元年)三十六岁,为郎中。
汉武帝前往泰山封禅,太史公司马谈随行,至周南(今河南洛阳)而病危。司马迁自西南归,见父于周南。谈临终嘱司马迁继孔子而续《春秋》。
司马迁以郎中身分侍从汉武帝至泰山,又至海边,自碣石至辽西。又经北边、九原(今包头市西),五月回到甘泉。
公元前109年(元封二年)三十七岁,为郎中。
春,司马迁随汉武帝到缑氏(今河南偃师),又到东莱。四月,黄河决口,司马迁从武帝至濮阳瓠子决口处,与群臣从官负薪塞黄河决口。
公元前108年(元封三年)三十八岁,为太史令。
司马迁继父职为太史令。《太史公自序》:“太史公卒三岁,而迁为太史令,绅石室金匮之书。”与朋友挚峻书信往还,勉励其抛弃隐居生活,立志于事业,从而立德、立言、立功。
公元前107年(元封四年)三十九岁,为太史令。
冬十月,司马迁随汉武帝至雍,祭祀五帝。经回中道,北出萧关(今宁夏固原县东南),经涿鹿,从代地(今河北蔚县)而还,经河东回长安。
公元前106年(元封五年)四十岁,为太史令。
冬,司马迁随武帝至南郡盛唐(在庐江),望祭虞舜于九嶷山,自寻阳(今湖北黄梅县西南)过长江,登庐山,北至琅琊(今山东诸城),增封泰山,沿海而行。
公元前105年(元封六年)四十一岁,为太史令。
冬,司马迁随汉武帝行至回中(今陕西陇县西北)。三月,经夏阳至河东,祭于后土祠。
公元前104年(汉武帝太初元年)四十二岁,为太史令。
司马迁倡议并与上大夫壶遂等制定《太初历》,汉武帝宣布废《颛顼历》,改用此历法。太初历对后代有极大影响。冬十月司马迁随武帝祭泰山。司马迁开始著述《史记》。
公元前103年(太初二年)四十三岁,为太史令。
司马迁专心著述。“绝宾客之知,忘室家之业,日夜思竭其不肖之材力,务一心营职。”
公元前100年(汉武帝天汉元年)四十六岁,为太史令。
苏武出使匈奴被扣,武帝发兵讨伐匈奴。李陵为将,请“自当一队”。
公元前99年(天汉二年)四十七岁,为太史令。
三月,司马迁随汉武帝至河东,祭祀后土。十一月,李陵战败被匈奴俘虏,司马迁因替李陵讲公道话,而被捕入狱,判死刑。
公元前98年(天汉三年)四十八岁。
李陵被灭族。司马迁为著作史记而忍辱苟活,自请宫刑。《悲士不遇赋》约作于是年。
公元前97年(汉武帝天汉四年)四十九岁,为中书令。
司马迁被赦出狱,任中书令。《汉书.司马迁传》:“迁既刑之后,为中书令,尊宠任职。”发愤著史记。
公元前93年(太始四年)五十三岁,为中书令。
任安(少卿)此年四、五月间有信给司马迁。
公元前91年(汉武帝征和二年)五十五岁,为中书令。
司马迁《报任少卿少》作于是年。司马迁完成《史记》。《报任少卿书》说:“仆近自托于无能之辞,网岁天下放失旧闻,考之行事,稽其成败兴坏之理,凡百三十篇。”“仆诚已著此书,藏之名山,传之其人。”。
武帝患病,奸臣江充谎称宫中有人埋设木偶诅咒武帝,武帝使江充查抄。江充与太子有矛盾,勒逼皇后自杀,并要挟太子。太子杀死江充,武帝发兵讨伐太子,太子起兵反抗,兵入逃亡自杀。此即为历史上有名的巫蛊案。
公元前90年(征和三年)五十六岁,司马迁约死于本年。
司马迁死年死因不明。《汉书旧议注》:“司马迁作《景帝本纪》,极言其短,及武帝过,武帝怒而削去之,后坐举李陵,陵降匈奴,故下迁蚕室,有怨言,下狱死。”郭沫若《关于司马迁的死》:“下狱死事,必世有流传,故卫宠、葛洪均笔之于书,谅不能无中生有,以歪曲史实”。
(前145或前135~?)
西汉史学家,文学家。字子长,左冯翊夏阳(今陕西韩城西南)人。生于汉景帝中元五年(前145),一说生于汉武帝建元六年(前135),卒年不可考。司马迁10岁开始学习古文书传。约在汉武帝元光、元朔年间,向今文家董仲舒学《公羊春秋》,又向古文家孔安国学《古文尚书》。20岁时,从京师长安南下漫游,足迹遍及江淮流域和中原地区,所到之处考察风俗,采集传说。不久仕为郎中,成为汉武帝的侍卫和扈从,多次随驾西巡,曾出使巴蜀。元封三年(前108),司马迁继承其父司马谈之职,任太史令,掌管天文历法及皇家图籍,因而得读史官所藏图书。太初元年(前104),与唐都、落下闳等共订《太初历》,以代替由秦沿袭下来的《颛顼历》,新历适应了当时社会的需要。此后,司马迁开始撰写《史记》。后因替投降匈奴的李陵辩护,获罪下狱,受腐刑。
出狱后任中书令,继续发愤著书,终于完成了《史记》的撰写。人称其书为《太史公书》。是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对后世史学影响深远,《史记》语言生动,形象鲜明,也是优秀的文学作品。司马迁还撰有《报任安书》,记述了他下狱受刑的经过和著书的抱负,为历代传颂。

司马迁是中国历史上伟大的史学家"他因直言进谏而遭宫刑,却因此更加发愤著书,创作了名震古今中外的史学臣著《史记》,为中国人民,世界人民流下了一笔珍贵的文化遗产。 一、继父志,任史官
司马迁,宇子长,汉景帝中元五年(公元前145年)出生于龙门山下(在今天的陕西省韩城县)。
元封三年(公元前108年),司马迁继承父亲司马谈的遗志,当上了太史令,开始从皇家藏书馆中整理选录历史典籍。司马迁的祖先并不十分显要,其家族世代掌管太史的官职。但是司马迁和他的父亲都以此为荣,在他们的心目中,修史是一项崇高的事业。他们为此奉献了自己一生的精力。
司马谈一直准备写一部贯通古今的史书。在父亲的直接教导下,司马迁十岁时便开始学习当时的古文。后来,他又跟着董仲舒学习《春秋》,跟孔安国学习《尚书》。司马迁学习刻苦,进步非常快,极有钻研精神。

司马迁的父亲病危时,拉着儿子的手,流着眼泪对他说:"......我死了以后,你一定要接着做太史,千万不要忘记我一生希望写出一部通史的愿望。你一定要继承我的事业,不要忘记啊!"这一番谆谆嘱托极大地震动了司马迁,他看到了父亲作为一名史学家难得的使命感和责任感,他也知道父亲将自己毕生未竟的事业寄托在自己的身上。司马迁低着头,流着泪,悲痛而坚定地应允道:"儿子我虽然没有什么才能,但我一定完成您的志愿。"
司马迁做了太史令以后,就有了阅读外面看不到的书籍和重要资料的机会。这为他以后著《史记》提供了良好的条件。可是,资料整理工作非常繁复。由于当时的那些藏书和国家档案都杂乱无序,连一个可以查考的目录也没有,司马迁必须从一大堆的木简和绢书中找线索,去整理和考证史料。司马迁几年如一日,绞尽脑汁,费尽心血,几乎天天都埋着头整理和考证史料。
司马迁一直记得父亲的遗志,他决心效法孔子编纂《春秋》,写出一部同样能永垂不朽的史著。公元前104年,司马迁在主持历法修改工作的同时,正式动手写他的伟大著作《史记》 top

二、直言受宫刑
天汉二年(公元前99年),正当司马迁全身心地撰写《史记》之时,却遇上了飞来横祸,这就是李陵事件。
这年夏天,武帝派自己宠妃李夫人的哥哥、二师将军李广利领兵讨伐匈奴,另派李广的孙子、别将李陵随从李广利押运辎重。李广带领步卒五千人出居延,孤军深入浚稽山,与单于遭遇。匈奴以八万骑兵围攻李陵。经过八昼夜的战斗,李陵斩杀了一万多匈奴,但由于他得不到主力部队的后援,结果弹尽粮绝,不幸被俘。

李陵兵败的消息传到长安后,武帝本希望他能战死,后听说他却投了降,愤怒万分,满朝文武官员察言观色,趋炎附势,几天前还纷纷称赞李陵的英勇,现在却附和汉武帝,指责李陵的罪过。汉武帝询问太史令司马迁的看法,司马迁一方面安慰武帝,一方面也痛恨那些见风使舵的大臣,尽力为李陵辩护。他认为李陵平时孝顺母亲,对朋友讲信义,对人谦虚礼让,对士兵有恩信,常常奋不顾身地急国家之所急,有国士的凤范。司马迁痛恨那些只知道保全自己和家人的大臣,他们如今见李陵出兵不利,就一味地落井下石,夸大其罪名。他对汉武帝说:"李陵只率领五千步兵,深入匈奴,孤军奋战,杀伤了许多敌人,立下了赫赫功劳。在救兵不至、弹尽粮绝、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仍然奋勇杀敌。就是古代名将也不过如此。李陵自己虽陷于失败之中,而他杀伤匈奴之多,也足以显赫于天下了。他之所以不死,而是投降了匈奴,一定是想寻找适当的机会再报答汉室。"
司马迁的意思似乎是二师将军李广利没有尽到他的责任。他的直言触怒了汉武帝,汉武帝认为他是在为李陵辩护,讽刺劳师远征、战败而归的李广利,于是下令将司马迁打入大牢。

司马迁被关进监狱以后,案子落到了当时名声很臭的酷吏杜周手中,杜周严刑审讯司马迁,司马迁忍受了各种肉体和精神上的残酷折磨。面对酷吏,他始终不屈服,也不认罪。司马迁在狱中反复不停地问自己"这是我的罪吗?这是我的罪吗?我一个做臣子的,就不能发表点意见?"不久,有传闻说李陵曾带匈奴兵攻打汉朝。汉武帝信以为真,便草率地处死了李陵的母亲、妻子和儿子。司马迁也因此事被判了死刑。

据汉朝的刑法,死刑有两种减免办法:一是拿五十万钱赎罪,二是受"腐刑"。司马迁官小家贫,当然拿不出这么多钱赎罪。腐刑既残酷地摧残人体和精神,也极大地侮辱人格。司马迁当然不愿意忍受这样的刑罚,悲痛欲绝的他甚至想到了自杀。可后来他想到,人总有一死,但"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死的轻重意义是不同的。他觉得自己如果就这样 "伏法而死",就像牛身上少了一根毛,是毫无价值的。他想到了孔子、屈原、左丘明和孙膑等人,想到了他们所受的屈辱以及所取得的骄人成果。司马迁顿时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气,他毅然选择了腐刑。面对最残酷的刑罚,司马迁痛苦到了极点,但他此时没有怨恨,也没有害怕。他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把 《史记》写完,"是以肠一日而九回,居则忽忽若有所亡,出则不知所往。每念斯耻,汗未尝不发背沾衣也。"正因为还没有完成《史记》,他才忍辱负重地活了下来。

三、 发愤著 《史记》

司马迁从元封三年(公元前108年)为太史令后开始阅读、整理史料,准备写作,到太始四年(公元前93年)基本完成全部写作计划,共经过十六年。这是他用一生的精力、艰苦的劳动,并忍受了肉体上和精神上的巨大痛苦,拿整个生命写成的一部永远闪耀着光辉的伟大著作。
全书包括十二"本纪",三十"世家",七十"列传",十"表",八 "书",共五个部分,约五十二万六千多

司马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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