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装电脑需要的工具:黔之驴的寓意和与它相近的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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黔驴技穷,黔驴之技
说的是一个人有很少的本领

黔之驴》是唐朝大文学家柳宗元的寓言名篇,其寓意一般理解为:讽刺“统治集团中官高位显、仗势欺人而无才无德、外强中干的某些上层人物”①。然而,这种理解疑点颇多:柳宗元笔下的驴似乎不像高官显吏,也未“仗势欺人”,谈不上与“上层人物”有多大关系;相反,它看起来是个可怜的动物,其遭遇尤其值得同情。一句话,这篇寓言的寓意有重新解读的必要。

《黔之驴》是柳宗元寓言《三戒》之一,另两篇分别是《临江之麋》和《咏某氏之鼠》。这后两篇的故事大致相似:临江之麋,依仗主人宠爱,日与家犬游戏,结果忘己身份,见外犬而“欲与为戏”,被外犬“共杀食之”;某氏之鼠,也是因为主人宠爱,于仓廪府库中恣意为患,“饱食而无祸”,后换了新主人,仍“为态如故”,结果被群猫捕杀殆尽。柳宗元在《三戒》序言中,是这样说明这组寓言的创作意图的:“吾恒恶世之人不知推己之本,而乘物以逞,或依势以干非其类,,出技以怒强,窃时以肆暴,然卒殆于祸。有客谈麋、驴、鼠三物,似其事,作《三戒》。”按序言中的对应关系,麋属于“依势以干非其类”之物,鼠属于“窃时以肆暴”之物,两者正是那种“仗势欺人”、“外强中干”而又“无才无德”的权贵或者爪牙,其下场属罪有应得。而驴只是“出技以怒强”,显然不与麋、鼠同类:因为它并没有“依势”逞己威势,又没有“窃时”肆己暴虐,也没有招谁惹谁或者得意忘形而忘记自己是谁。可以说,驴完全是个弱者,它的悲剧正是因为触怒强者而招致迫害致死的结果。
《黔之驴》是柳宗元《三戒》中的一篇有“设喻”性质的寓言作品,其故事情节虽为简单,但寓意颇丰,感点多多。

黔之驴,历来被人们视为外强中干的“庞然大物”,成了“无能平庸”的代名词。《黔》文寓意的揭示,也大多局限于“讽刺那些过高估计自己的人”的一元说。其实,《黔》是一面多棱镜,学习时可以从不同角度揭示其寓意。

首先,从“虎”的角度分析:1、“虎”作为百兽之王,面对着一只无犬齿利爪的“驴”,竟“以为神”,“立蔽林间”,当“驴一鸣”,虎便“大骇,远遁”,“终不敢搏”。可见,虎虽凶猛,但愚昧中干。由此,我们可揭示出“任何貌似强大的凶恶之徒,其本质都是虚弱的”寓意,这同毛泽东关于:“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的论断是一脉相承的。2、“虎”面对着“庞然大物”——舶来之驴,因“莫相知”而先“窥之”,而后“往来视之”,“近出前后”“荡倚冲冒”,进行反复试探,直到驴不胜怒,“蹄之”,暴露了看家本领,“虎”才断然攻击对方,“断其喉,尽其肉”。由此,可揭示出面对突如其来的“强敌”,不能贸然妄动,而要深入调查,摸清底细,攻其要害,方能胜券在握的寓意。

其次,从“驴”的角度分析:1、“驴”虽是“庞然大物”,但徒有其表,并“无异能”:一鸣、一蹄,“技止此耳”。终因没甚真本事而被虎跳踉大口阚,断喉尽肉。由此,可以揭示出“落后就要挨打”、“优胜劣汰”等寓意。2、“驴”的最大优势在于形体“庞然”,曾使虎“以为神”;而其致命的弱点,是“无异能”。但“驴”却无自知之明,竟被虎的试探挑衅所激怒,使出了“杀手锏”——“蹄”,而终究被虎识破了庐山真面目,招致杀身之祸。倘若“驴”能正视自己的弱点,“向不出其技”,一直不暴露自己的“绝招”,也许虎茫然不知所措,“卒不敢取”。至少也能延续一段时日,甚者或许还能赢得逃生之机。由此,可以揭示出面对强敌,要沉着应付,自制忍耐,以智求得生机的寓意。

再次,从“好事者”的角度分析:黔之“好事者”,将一只能驮善拉的驴“以船载入”,入黔后“至则无可用”而被“放至山下”,结果使驴惨遭虎害。由此,可以揭示出某些官僚主义者,不顾具体实情,盲目引进,致使人才被荒废、扼杀的寓意。

综上所述,一个寓言(或材料)的寓意往往是多元的,学习时,应克服思维惯性,从不同角度去提炼揭示。这样,所得到的收获就不再单调,而是丰富多彩了。

就是说同一个动作对同一个人来说是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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