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植不成功的征兆:看过《茶馆》的来!!以大茶馆小社会为题的300字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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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字 分析一下茶客们

虽然老舍(1899-1966)在40年代,写有《残雾》、《国家至上》(与宋之的合作)、《
  大地龙蛇》、《面子问题》、《归去来兮》等话剧,不过,他的主要成就是在《骆驼祥
  子》、《离婚》、《月牙儿》等小说上。1946年3月,应美国国务院邀请,赴美讲学一年
  ,后留在美国继续文学写作。1949年底回到北京。五六十年代,他放弃小说,潜心戏剧
  创作的原因之一,是认为“以一部分劳动人民现有的文化水平来讲,阅读小说也许多少
  还有困难”,而“看戏就不那么麻烦”(注:《老舍剧作选?自序》,人民文学出版社195
  9年版。)。从1950年的写鼓书艺人命运的《方珍珠》开始,到1965年,一共有剧作23部
  发表。如话剧《龙须沟》、《春华秋实》、《青年突击队》、《西望长安》、《茶馆》
  、《红大院》、《女店员》、《全家福》、《宝船》、《神拳》,以及曲剧、二人台、
  京剧、歌舞剧等样式的创作多种。60年代初期,开始长篇小说《正红旗下》的写作。由
  于政治情势的骤变,只完成了11章。1966年“文革”开始后,受到残酷迫害,于8月投水
  身亡。
  老舍这个时期的剧作,水平高低互见的。大部分作品,证明了他的政治热忱,也显
  示了他的“冒险”:“冒险有时候是由热忱激发出来的行动”而“不顾成败”(注:老舍
  《〈龙须沟〉写作经过》,《人民日报》1951年2月4日。);因而,有一部分作品,正如
  他后来所说的,“我从题材本身考虑是否政治性强,而没想到自己对题材的适应程度,
  因此当自己的生活准备不够,而又想写这个题材的时候,就只好东拼西凑”(注:老舍《
  题材与生活》,《文艺报》1961年第7期。)。在他的大量剧作中,《龙须沟》,尤其是
  《茶馆》,普遍认为最有价值。《龙须沟》写北京天桥附近下层百姓聚居区,“旧社会
  ”统治当局对危及民众生命安全的污水沟,不仅不加整治,反以修沟的名目,摊派捐税
  ,敲诈勒索;“新中国”成立,政府便开始了整治工程,而表现了“新政府的真正人民
  的性质”的主题。这出三幕话剧,表现了作者一贯的对社会下层的小人物的关切。不过
  ,它在当时的被推重,还有更重要的理由:“老舍先生所擅长的写实手法和独具的幽默
  才能,与他对新社会的高度政治热情结合起来”,这“表现了一个艺术家的最可宝贵的
  政治热情”(注:周扬《从〈龙须沟〉学习什么?》,《人民日报》1953年3月4日。)。《
  龙须沟》为他赢得在“当代”的最初声誉(北京市政府授予“人民艺术家”的称号);但
  这种荣誉也可能使他未能及时对这一创作道路作出反省和调整。
  写于1957年的三幕话剧《茶馆》,无疑是老舍在当代的杰作。借北京城里一个名为
  裕泰的茶馆在三个时期(清末1898年初秋;袁世凯死后军阀混战的民国初年;40年代抗战
  结束、内战爆发前夕)的变化,来表现19世纪末以后半个世纪中国的历史变迁。这种具有
  相当时间跨度的“历史概括”,是当代作家普遍热衷的。对这一宏大题旨的表现,作者
  选择了自身的生活经历和艺术经验所能驾驭的轨道。“在这些变迁里,没法子躲开政治
  问题。可是,我不熟悉政治舞台上的高官大人,没法子正面描写他们的促进和促退。我
  也不十分懂政治。我只认识一些小人物。”(注:老舍《答复有关〈茶馆〉的几个问题》
  ,《剧本》1958年第5期。)他选择了从“侧面”,从“小人物”的生活变迁入手的角度
  ,并把对他们的表现范围,限制在茶馆这个“小社会”中。没有运用中心情节和贯串全
  剧的冲突——当代话剧常见的结构方式,而采用被称为“图卷戏”或“三组风俗画”(注
  :《座谈老舍的〈茶馆〉》中李健吾的发言。《文艺报》1958年第1期。)的创新形式。
  众多的人物被放置在显现不同时代风貌的场景中。这些人物,涉及市民社会的“三教九
  流”:茶馆的掌柜和伙计,受宠的太监,说媒拉纤的社会渣滓,走实业救国道路的资本
  家,老式新式的特务、打手,说书艺人,相面先生,逃兵,善良的劳动者……其中,常
  四爷、王利发和秦仲义贯串全剧。他们的性格、生活道路各不相同,“旗人”常四爷耿
  直,“一辈子不服软”;秦仲义办工厂,开银号,雄心勃勃;掌柜王利发则“见谁都请
  安、鞠躬、作揖”:但最终都走投无路,为自己祭奠送葬。“我可没作过缺德的事,伤
  天害理的事,为什么就不叫我活着呢?”“我爱咱们的国呀,可是谁爱我呢?”——剧中
  的悲凉情绪,人物关于自身命运的困惑与绝望,透露了与现代历史有关的某种悖谬含意
  。
  老舍《茶馆》的叙述动机,来自于对建立现代民族国家的强烈渴望,和对一个不公
  正的社会的强烈憎恶。新旧社会对比既是他结构作品的方法,也是他的历史观。他对于
  “旧时代”北京社会生活的熟悉,他对普通人的遭际命运的同情,他的温婉和幽默,含
  泪的笑,使这部作品,接续了老舍创作中深厚的人性传统。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的一代卓
  越艺术家,如于是之、郑榕、黄宗洛、英若诚等的演出,对确立该剧在当代的“经典”
  地位,也起到重要的作用。
  《茶馆》:现实主义经典永不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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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www.qianlong.com/ 2005-10-17 13:28:47
  焦菊隐版话剧《茶馆》近日在北京首都剧场再度开张,这是继1958年北京人艺老一辈艺术家首次演出《茶馆》后,近半个世纪以来人艺第二次排演焦版《茶馆》。除了昔日的于是之、英若诚、林连昆、蓝天野等老艺术家变成了今日的梁冠华、何冰、杨立新、濮存昕、宋丹丹外,此次复排完全是按部就班地还原经典。

  连日来,焦版《茶馆》的复排成为了震动中国整个演艺界的一件大事。在《茶馆》演出现场,人们可以见到著名电影导演田壮壮辛苦工作的身影———为焦版《茶馆》的复排拍摄纪录片,一身工装服、一脸的大胡子,田壮壮显得辛苦而沧桑。“这将是人艺50年来拍过的最好的纪录片,”林兆华说。

  除了剧院对于复排《茶馆》的重视,很多老艺术家也对《茶馆》给予了高度关注。曾经在老版《茶馆》中饰演常四爷的郑榕被请来为复排提意见,他说:“《茶馆》和《雷雨》是我们一辈子也学不完的,这两个戏是‘我的大学’。”

  除了舞台布景完全遵照老版《茶馆》进行设计和制作,演员的走位,灯光的强弱都按照老版进行严谨的调配,连戏剧节奏的变化都按照老版来进行,甚至全剧结尾依然沿用了《团结就是力量》来预示革命来临和新社会的诞生。对于这次复排,作为艺术指导的林兆华直言:“我是一个张扬自我的导演,但这次复排我努力消灭自我,完全是在描红模子。”

  很多年轻的戏剧发烧友对于1999年林兆华导演的《茶馆》记忆犹新,对于此次为何要本色呈现焦菊隐版《茶馆》,林兆华有自己的考虑。林兆华说,焦菊隐学派的特点是将现实主义风格和戏曲写意结合得比较透彻,比如说每个演员上场的亮相,非常戏曲化,简捷、传神,整个舞台很有流动感。焦菊隐的戏总体上将中国传统戏曲美学灌注到演出过程中,这是他最高明的地方。

  林兆华表示,他真诚地希望学术界能够借这次纪念焦菊隐诞辰100周年好好研究一下他提出的“中国学派”究竟是什么,在坚持现实主义的同时我们的戏剧目前缺失了什么。焦先生是学贯中西的大师,他提出的“中国学派”是希望能够建立属于中国人的导表演体系,但其实多年来我们并没有建立这样的体系,空喊了半天继承,其实继承的还是斯坦尼斯拉夫斯基那一套。

  据悉,10月16日此轮演出结束后,《茶馆》还将踏上访问美国的行程,10月底将在美国华盛顿肯尼迪艺术中心上演。对于《茶馆》在京城的火爆开张,也有艺术评论家对此表示担忧,“20多年前,北京人艺的《茶馆》曾经代表我国戏剧的最高水平去德国演出,现在还是让它代表我们国家最高水平的作品出国交流,这是不是有点悲哀呢?”

  对此,林兆华说:“这不是《茶馆》的悲哀,而是中国戏剧现状的悲哀。《茶馆》的导演、表演是一流的,是现实主义的珍品,现实主义的经典是不会过时的。经典的要推,新的东西照样要出,我一直想鼓动李六乙这样的新一代导演重新排《茶馆》,这才能表现出一个国家剧院的生命力。总是描红模子早晚得露馅儿,描不好会越描越黑,这就是所谓艺术创造是不可重复的。没有发展就没有继承,重新解读经典就得有反叛精神,这才是尊重传统和发展传统的做法。”

  早在1992年,老版《茶馆》举行告别演出时,就有人说那是理想主义话剧时代的终结,后辈演员再也演不出当年的韵味,观众也无从体验其中的深意。

  而林兆华却乐观地认为,在舞台上做到既生动自然又有表现力是不容易的,但有灵气的演员是可以做到的,甚至可以相信肯定还会有第三代《茶馆》演员出现。老舍先生的作品与当今现实有共通的地方,就如同莎士比亚的作品已经演了几百年了,但与现在的观众仍然有心灵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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