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a5远景:机床的发展历史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查人人中国名人网 时间:2024/05/10 10:57:57
产生的历史科技条件~~发展中要解决的 技术
请说一说外国最初的 机床产生条件

我国机床发展历史(机床与国防工业息息相关)看到的……!(ZT)

数控机床在亚洲除日本外,南韩、台湾的制造能力也比我们强,不过水平差不多。他们也是在上世纪90年代引进日本技术发展的。韩国应该好一点,它有自己自己制造的、已经商业化了的数控系统,但进口到中国的机床,应我们的要求,也换成了日本系统。我们对他们的系统信不过。韩国数控机床主要有两家:大宇和现代。大宇目前在我国设有合资企业。台湾机床和我们大体一样,自己造机械部分,系统采购日本的。但他们的机床质量差,寿命短,惹恼了一些大陆顾客,弯弯的机床目前在大陆影响很坏。其实他们比我们国产的要好一点。但我们自己的差,我们还能容忍,弯弯的机床是用美金买来的,也算“进口”了,用的不好,那火就大了。台湾最主要的几家机床厂已打算把工厂迁往大陆,据我所知,大部分都在上海。

这些厂目前在国内的竞争中,也打着“国产“的旗号,呵呵,他们是最先接受统一的。

近来随着中国的经济发展,也引起了世界一些主要机床厂商的注意,2000年,日本最大的机床制造商“马扎克”在中国银川设立了一家数控机床合资厂,据说制造水平相当高,号称“智能化、网络化”工厂,和世界同步。今年日本另外一家大机床厂大隈公司在北京设立了一家能年产1000台数控机床的控股公司,德国的一家很有名的企业也在上海设立了工厂。

现在,国家也制定了一些政策,鼓励大家用国产数控机床,各厂家也在努力追赶。但直到目前,我还没听说谁制造出了交流伺服电机和与之相适应的系统。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有些朋友会问,国产机床如此差,那末,我们的国防工业肯定就不好了,这只对了一部分。我们的国防部门比较清醒,每年都大量进口高精度数控机床,有些是限制向社会主义国家出口的机床,据说叫什么“不扩散协议”,对这个协议,日本、美国执行的比较好,但欧洲国家基本上不执行,只要你有钱就卖给你。就是美国、日本的高级机床,我们近来也搞来了不少,呵呵,资本主义天生就是追求利润的。

前几天和以往的一个同事聊天,他讲,目前,国内买机床最多的是军工企业,一个购买计划里,80%是进口,他很气愤但也没法,国产机床满足不了需要。今后五年内,这个趋势不会改变。不过就目前国内的需要来讲,一些低档产品订货,只要能拿来,也很不错了。唉,没办法,我们的数控机床目前只能满足“低档”要求。

一个国家由盛转衰而甚至没落,历史的例子有的是。但这些不是小国,就是那些在文化上不可以大书特书的。中国是一个例外。这不是我个人之见。老外学者朋友,一提到中国的历史,都为我们从极盛下降至极衰的这一千年摇头叹息,感到奇哉怪也。

任何国家都有上有落,就是美国也曾经有经济大衰退。但这些都不像中国的例子:从雄视天下到民不聊生;从道德伦理到腐化入骨!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炎黄子孙受到了什么诅咒?

维持一个民族的尊严,文化是极为重要的。英国本土算是小邦,但因为文化有厚度,其尊严历久不衰。我们的文化曾经高不可攀,但尊严也曾跌到无影无踪。这悲剧之悲,应该破了世界纪录。

说中国有优良的文化传统,老生常谈,但还是把我们的文化低估了。近二十年来,神州大兴土木,推土机第一次普及运作,出土文物多如天上星。这些文物,好些是博物馆的专家从来没有见过的。为了好奇,我曾经在这些新的古文物上下过功夫,所得的结论有二。其一,中国古代的文化,比我们历来自吹自捧的高得多。其二,不管骚人韵士怎样哭呀哭的,我们曾经相对地很富有。

然而,今天回顾,我们不难发现,在那光芒不可方物的日子中,我们缺少了一个科学传统。零零碎碎的近于科学家的人物是出现过的,但一个传统就谈不上。在欧洲,伽利略(一五六四??一六四二)、牛顿(一六四二??一七二七)、达尔文(一八○九??一八八二)等科学天才的崛起,其传统可上追公元前二百多年的阿基米德(公元前二八七??二一二)等人。而本世纪最重要的两个科学发现??半导体与基因DNA)??又可上追牛顿及达尔文。为了应用科学,训练工程师的学院在二百年前已在法国开始了。

我们今天肯定地知道,中国人的数学天分非常高,而就是没有连结队,近数十年来我们拿得科学诺贝尔奖的也有好几个。科学天分我们有的是,但为什么我们没有科学的传统呢?

这个老问题不是我发明的。我个人发明的答案,是历史上我们没有司法制度(JudicialSystem),从来不论法理(Jurisprudence)。而律师这个行业,在二十世纪之前我们是没有的。在欧洲,法律学院始于罗马帝国,那是二千年前的事了。

神州在皇帝之下,治国之道是讲伦理(不是法理),论风俗(不是前案例)。我们试行孔夫子的理想: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我们论孝,也高举儒家学说。不要低贬这些事。以论理、风俗治国有一个很大的好处,那就是费用低廉。昔日包公审案或郑板桥的判案故事,比之今日香港的律师、法庭,其费用是微不足道的。但我们不要忘记,郑板桥是个诗人,精于书画;只因为读过书,就可以大判其案了。

伦理治国费用低廉,在一个不变、安定或缓进的社会中,大有可取。但说到日新月异,风起云涌,伦理治国在三方面要付出大代价。第一方面,在伦理治国的制度下,以读书识字来考什么进士的,求的是一官半职。历史上,从陶渊明到苏东坡到郑板桥,我们不容易找到一个算是有学之士是没有做过官的。那是说,求学是求官,求生计及一点“治”权。伦理学问可治,科学学问不可治也。读书识字的,或多或少要向伦理那方面下功夫,论什么君子、小人,科学的兴趣也就不容易培养出来。要是我们昔日有司法,法治由律师专业处理,懂得说“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的苏东坡,可能是一个伟大的科学家。

是的,我们历来科学人材的缺少,不是没有天分,而是有天分的都讲伦理,谈诗论词去也。

第二方面的代价,是伦理治国会造成一个文盲众多的社会。历史上,我们从商的可能富有,为官的学者生活挺不错。余下来务农或工艺的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民众,用不读书识字。以学问治国就有这样的一个困难:没有一个纯以学问生产而谋生的空间。

第三方面的代价,是伦理治国没有弹性。伦理、风俗、习惯,是根深蒂固的事,不可以像欧西法律那样要改就改。三十多年前在芝加哥与戴维德(A.Director)论法律,他的高见是英国始创的普遍法的费用,比欧洲大陆的成文法为高,但较有弹性。相比之下,我们的伦理治国费用最低,但弹性最少。

弹性不足的伦理,遇到日新月异的发展,风起云涌的演变,就应付不了。我们要搞一个革命才能把辫子割下来!历史上,中国是一个革命的国家。要是伦理治国有足够的弹性,好些革命是可以避免的。

惊回首,俱往矣!我要再说一次:二百年来,我们最有希望的日子,还是今天。事生于世而备适于事,领导人要放弃成见,大胆地引进老外可取的法门,用之于炎黄子孙的天才上。这样,昔日的光芒指日可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