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模具:急求子尤的 谁的青春有我狂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查人人中国名人网 时间:2024/04/30 11:0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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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的青春有我狂》一个15岁少年眼中的生死爱痛。

  子尤,自由的思想在他作品中飞翔,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读书看电影,书写“好莱坞最后的不逊”和让他心痛的“妞妞”;他躺在灵魂的病床上,享受生活的玩笑,恣意生命的考验,高歌向青春宣战。

  内容提要:这是一本非常精彩、有趣的作品集。里面详细记录了我14岁的所思所想。这一年,有两个词汇是布满我思绪的每个角落,即疾病与女生。疾病代表着苦难,女生预示着希望。身在病房我与疾病为伴,享受不尽;和女生一起。则初尝思念的滋味。

  一年来经历惊心动魄,这是外人看到的情景。我要做的只是冷静面对,张开双臂迎接每一天。在疾病之神不停地将死亡的烟花爆炸在我头顶时,我却每日高歌着女生的名字。

  我这一年所有的自由诗都是为她们写的,也算是一个时期的记录。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我可以阅读自己的心灵。直面自己,世界好像只为我一人存在。我学会了夸自己、欣赏自己。每个人都应该有一段在医院躺着的日子。身体是沉静的,安详的;思绪是飞扬的,澎湃的。我有无数的打算,我有无数的朋友,我有无数的亲人,我拥有无数的爱,我爱着无数的人,我还有无数的路要走。

  青春,我向你宣战!

  感谢所有爱着我的人,尤其是我妈妈。

  作者简介:子尤,1990年4月10日出生于北京,在宏庙小学上完三年级后,四年级转到北大附小,一路快乐美好。2004年3月24日,在北达资源中学上初二的我,被上帝请到了医院住,一路传奇而坎坷。我的一切精彩在书中尽现。

  我是翩翩美少年子尤,身高1米80,沉静俊美,纤细古典的手像飞翔的羽翼,随着声音和微笑起伏。

  子尤爱说爱笑,爱玩爱闹,他调侃学校这座“工厂”里的“学习机器”惯性吞食“精神食粮”,他批评当下的青春写作“矫情”与“伪饰”,他幽默风趣地说着笑话、相声,编着情景喜剧,为自己的生活,也为所有正年轻(或者还有一颗年轻的心)的人逗乐。

  片段:2004年2月,一次我和妈妈外出,在过天桥时,我突然对妈妈说,自己希望有一个传奇的人生。谁到,一个月后,这天桥之上苍天之下的话,竟应验了。我得了癌症,住进医院直到现在。

  外面刚下过雨,空气清新凉爽,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览着编辑定的初选篇目,从8岁到现在,一条不平凡的足迹由稚嫩成熟,面对着每一个年龄段的我,我应该写一个怎样的序言呢?

  我是一个幸运的孩子,有一难得的生活环境,从小视野就是开阔的,有无数条美妙的道路可任我选择。那时我只着迷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在多方面极其不灵,小学得懵懵懂懂,说相声学卓别林走路倒有一手,这些兴趣都在日后深深地影响着我,比如有关卓别林的文章我每年都会写,每年都有新的体验;至于相声,我对于幽默的记录在书的每一处都可以找到,我曾经尝试写相声,即《漫画迷》,只可惜写到最后我连哭的心都有了,一点儿都不逗。

  我有一个自创的精神世界,在那里可以高兴地编故事,并用积木一个个充当人物演出来,生活在我眼前就是一场大戏,我的第一篇小说《一战时期的俄国儿童队》就是在那样的情况写出来的。它的诞生与我看《拯救大兵瑞恩》有关。我精通电影,精通到我甚至都怀疑自己还有没有喜欢的成分在里面的程度,相比知道的电影,我看的电影没么多,因为所有电影的故事情节事先都熟悉了,这让我非常痛苦。

  一开始我是写古诗的,那时妈妈带我读诗,我看什么就学什么,所以读什么词牌就写什么词牌,我一生中的第一首诗是写泰坦尼克的,至今被人“津津乐道”。当然,我的古诗和儿歌性质差不多,但起了抒发情怀(比如“爸妈逼我弹钢琴,它真没劲,它真没劲”)的作用,9岁去中山公园,我兴致大发,挥手而就自己的第一首自由诗《无题》。

  自由诗是我觉得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很奇怪,我没读过自由诗,不知道怎么写,自己定了一个定义就开始写了——有点诗意的大白话,再押韵。最初的那些诗都是一气呵成的,像《雪》,是我看外面下雪支笔拿张纸跑出去就写出来了,雪在纸上化成水,将我的字迹搞得模糊,风雪中一个小人在写诗,这是多动人的场景呀!

  电影也常常帮我忙,比如《真理交响曲》的情节和美国最伟大的电影《公民凯恩》的情节很像,我编故事很认真,遇到不懂的地方都去查书,或者有些作品都是看书后灵感突发的结果。11岁以前的长篇作品都是我口述、姥姥或其他家人记录的结果,因为我写字很慢,很笨拙,而精神世界太丰富了。小学时一到周末回姥姥家,我就开始说个不停,姥姥在电脑上打个不停,我在床上跑来跑去,滚来滚去,但嘴不停歇,所以,我是个口耕不辍的人。

  妈妈的朋友就曾问妈妈我到底快乐不乐,因为从许多文章里可以看出忧愁与哀伤。其实,我一直很快乐,但因为我思考,我只是将我的思想写出来,可能很多地方过于偏激,像回头看《对最近发生的一些事的一些感叹》,题目起得这么长,作者的脑袋肯定是有毛病,再看内容,我都要怀疑自己当时心理出了什么问题。但它还是被放进了书中,作为一个时期的记录。现在我不会再写这样的东西,并不是因为我的遗忘,而是因为我改用另外的手法(如调侃讽刺)去表现它了,所以我把篇名改短了,改成《感叹》了。

  如果把我想成一个只会口吐文章的机器可就糟糕了,写作对我来说是自娱自乐,它是我的一个兴趣爱好,正如我有其他的诸多兴趣爱好一样,但它对我来说又是那么重要,与我密不可分,甚至融为一体。这么多不成熟而又仓促的作品要出版,我异常忐忑,因为许多写作是私人的,它值不值得让大家看?值得,它还是有意义的,它伴随我的成长,我经历什么,看到什么,想到什么,都会在文字里有所体现。非典时期,我们停学在家,那是一段我疯狂写作的日子,自然有好多与非典有关的作品;我用讽刺的方法表达了对80后的看法(《〈大唐书〉节目访谈》);我热爱电影,市面上有那么多有关电影的书,且看我与他们写得有什么不同;到了这个年龄,男女生有感觉也不用大惊小怪,请从我琐碎的文字里看我是怎么喜欢女生吧!

  另外,我看么书就写什么字,最近看李敖的书,于是写出了许多“李敖”式的好文字,思索问题,指出问题。13到14岁时我受影响比较大的是胡兰成和张爱玲,从我写小云的文章里可以看出他们的影子。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偏偏我又生了这么大的病,这真是上帝送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作家多,但得病又写病的作家少;病人多,但病人是作家的少。我经历了生病,在这过程中写出了无数文字,今日献给读者。我给你们看我的生给你们看我的死,我的爱,我的痛,分享那感受,因为我的生、死、爱、痛所有人都会经历,能有记录与分享这种体验的机会是多么难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