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券受托管理人资格:为何李煜的《相见欢》咏的却是离别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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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是韵文文体之一,又称"曲子词",即歌词。它本来是为配乐歌唱而写的诗。由于它是配乐歌唱的,所以每首词都有或至少曾经有过一个乐谱。每个乐谱都必定属于某种宫调(类似今天的C调、G调之类),有一定的旋律、节奏,这些东西的总和就是词调。每种词调都有一个名称(如《西江月》、《清平乐》),这个名称就叫词牌。词牌与音乐或词中的内容关系不大,作者填词时,只视哪种词调形式更符合自己的需要,完全可以不去考虑词牌名称的原有含义和原来词曲的内容。因此词牌在一般意义上不过是标明作者依哪一种现成的曲谱进行填词而已。“相见欢”是词牌名。所以”相见欢”可以用来写离愁,“双双燕”也可以写分离。

【年代】:唐五代
【作者】:李煜
【作品】:相见欢
【内容】:

无言独上西楼,
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1]

剪不断,
理还乱,
是离愁,[2]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3]
【注释】:
[1]锁清秋:深深被秋色所笼罩。
[2]离愁:指去国之愁。
[3]别是一般:亦做“别是一番”,另有一种之意。

词名《相见欢》咏的却是离别愁。此词写作时期难定。如系李煜早年之作,词中的缭乱离愁不过属于他宫庭生活的一个插曲,如作于归宋以后,此词所表现的则应当是他离乡去国的锥心怆痛。
起句“无言独上西楼”,摄尽凄惋之神。“无言”者,并非无语可诉,而是无人共语。由作者“无言”、“独上”的滞重步履和凝重神情,可见其孤独之甚、哀愁之甚。本来,作者深谙“独自莫凭栏”之理,因为栏外景色往往会触动心中愁思,而今他却甘冒其“险”,又可见他对故国(或故人)怀念之甚、眷恋之甚。
“月如钩”,是作者西楼凭栏之所见。一弯残月映照着作者的孑然一身,也映照着他视线难及的“三千里地山河”(《破阵子》),引起他多少遐想、多少回忆?而俯视楼下,但见深院为萧飒秋色所笼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这里,“寂寞”者究竟是梧桐还是作者,已无法、也无须分辨,因为情与景已妙合无垠。
过片后“剪不断”三句,以麻丝喻离愁,将抽象的情感加以具象化,历来为人们所称道,但更见作者独诣的还是结句:“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诗词家借助鲜明生动的艺术形象来表现离愁时,或写愁之深,如李白《远离别》:“海水直下万里深,谁人不言此愁古”;或写愁之长,如李白《秋浦歌》:“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或写恋之重,如李清照《武陵春》:“只恐双溪艋舟,载不动许多愁”;或写愁之多,如秦观《千秋岁》:“春去也,飞红万点愁如海”。李煜此句则写出愁之味:其味在酸咸之外,但却根植于作者的内心深处,无法驱散,历久弥鲜;舌品不得,心感方知。因此也就不用诉诸人们的视觉,而直接诉诸人们的心灵,读后使人自然地结合自身的体验而产生同感。这种写法无疑有其深至之处。
【作者小传】:
李煜(937-978),初名从嘉,字重光,号钟隐,南唐中主第六子。徐州人。宋建隆二年(961年)在金陵即位,在位十五年,世称李后主。他嗣位的时候,南唐已奉宋正朔,苟安于江南一隅。宋开宝七年(974年),宋太祖屡次遣人诏其北上,均辞不去。同年十月,宋兵南下攻金陵。明年十一月城破,后主肉袒出降,被俘到汴京,封违命侯。太宗即位,进封陇西郡公。太平兴国三年(978)七夕是他四十二岁生日,宋太宗恨他有“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之词,命人在宴会上下牵机药将他毒死。追封吴王,葬洛阳邙山。
后主前期词作风格绮丽柔靡,还不脱“花间”习气。国亡后在“日夕只以眼泪洗面”的软禁生涯中,以一首首泣尽以血的绝唱,使亡国之君成为千古词坛的“南面王”(清沈雄《古今词话》语),正是“国家不幸诗家幸,话到沧桑语始工”。这些后期词作,凄凉悲壮,意境深远,已为苏辛所谓的“豪放”派打下了伏笔,为词史上承前启后的大宗师,如王国维《人间词话》所言:“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至于其语句的清丽,音韵的和谐,更是空前绝后的了。
后主本有集,已失传。现存词四十四首。

《相见欢》是一种词牌名,是一种格式。
李煜的《相见欢》,虽然表面上都是写相思离别,但他作为亡国之君,受人拘囚,又何敢明目张胆地在作品中言志而表明自已“故国之恋”、“亡国之痛”的情感呢?除非他觉着活腻了。因而在作品中以“喻况”流露情感。

《相见欢》是词牌。
词是我国诗歌中的一种特殊文学体裁,是隋唐时兴起的一种合乐可歌、句式长短不齐的诗体,又称“曲子词”“长短句”“诗余”等,盛行于宋代。特点是每首词有词牌。词牌即是一首词的旋律、曲谱,每一词牌都是一支独立的曲子,词牌规定了词的总字数、分段、句数、每句字数、平仄与用韵,作词必须按词牌填写,不同的词牌格式不一样,唱法也不一样。所谓“词调”,指的是一阙词的曲调,每一个词牌都有固定的词调,包括固定的字数、句数、平仄、用韵。这就是明人徐师曾文体明辨所说的:“词调规律有:调有定格,安有定数,韵有定声。每首词皆有词牌。”词牌与内容没有必然的联系,
自从苏轼采取“以诗入词”的方法填词,在词牌下加注词题或小序,标明词作的写作缘由、时间、地点等之后,遂蔚为风气。词牌的选用,必须考虑其声情,而与词的内容,并无绝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