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财经教务系统入口:关于匈奴内迁的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查人人中国名人网 时间:2024/04/29 10:41:43
这是道历史问题,就是关于匈奴们内迁的有关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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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的历史(1)
匈奴的历史(1)
对于大部分中国人来说,当提起“亚洲人”这个字眼儿时,容易想到一种“正 统”的黄种人形象,他们身材中等偏矮,毛发稀疏,肤色浅黄,细长眼睛,眉脊不 很突出,鼻梁比较直但不高。这是一种典型的东北亚人的形象,主要分布在中国北 方、朝鲜和日本。我们认为这才是“纯正的”黄种人。亚洲的历史和文化主要是他 们的历史和文化,是他们创造了亚洲,使亚洲具有了“亚洲”的含义。其他亚洲人 则是在体质和文化两个方面被杂化了的。西亚人被印欧人种杂化了,南亚人则被尼 格罗人种杂化了。我们容易把这种正统的亚洲人与悠久的历史文化渊源、精耕细作 的农业,和温和含蓄的性格联系起来。他们身材不健美,肌肉不发达,尽管可能会 有很多高身材的个体类型,但一般并不粗壮。无论在历史文化、社会生活还是体质 方面,他们都显得过于纤细了,似乎是被一种早熟的文明过于浸染了。亚洲的直观 意象中似乎有阴性的特点。 应该说这是一种不全面的,或不准确的印象。亚洲的纤细和阴性特点可能来自 于大陆型的气候,以及由之所决定的农业生产方式。事实上真正的北亚人是游牧民 族,他们从来就不是我们这种温和含蓄的、过于文明的和有点阴性的“亚洲人”。 他们是一些骠悍的、好挑衅的、有血性的民族。尽管他们没有发展出精细的农业文 化,但从来就不比我们缺少智慧。普通的西洋人和西方人类学家把亚洲人的代表定 位于蒙古人,这多少令我们这些所谓“正统的”亚洲人不解。如果我们了解一些西 方的历史,就不会对此感到诧异。要知道北亚草原游牧民族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实在 是太深刻了,说刻骨铭心也不为过。他们所说的那种蒙古人无论在是前文明时期, 还是有记载的历史时期,都曾大规模地向西方迁移,或干脆就是侵略和扫荡。北亚 人善于远征,在人类文明的早期他们已经广泛地分布于欧亚大陆。西欧的拉普人和 北极的埃斯基摩人,以及芬-乌戈尔语族,欧洲中部的匈牙利和保加利亚,欧亚之 际的土尔其,俄罗斯人的蒙古脸型和文化特质,都是他们活动的结果。从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开始,北亚草原民族对西方的军事入侵有过四次。第一次 是匈奴人的西迁;第二次和第三次分别标志着匈牙利和保加利亚历史的滥觞;第四 次则是蒙古人的远征。在这里面,第一次和第四次都与中国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 最令欧洲人记忆犹新的梦魇是蒙古人对世界的征伐。我们中国人对十三世纪蒙古人 的征战并不陌生。成吉思汗的雄心壮志导致了在中国历史编年表上插入了一个元代, 这是一个人类历史上独一无二的横跨欧亚大陆的庞大帝国。汉人的先进的军事技术 和科学使得蒙古人的远征势如破竹,他们对于西方人的军事优势不亚于海湾战争的 美国之于伊拉克。尽管他们的文明启蒙要晚于我们汉人,但蒙古人绝不缺乏智慧。 成吉思汗从来就不是“只识弯弓射大雕”的草莽英雄。是蒙古人首开把系统工程的 思想运用于战争的先河。我们完全可以设想,如果没有系统工程的思想,这样庞大 的远征计划是不可能实现的。可靠的后勤保障体系,在当时独一无二的、由汉人指 挥的工程兵部队,先进的军事工具和通信手段,周密的战役计划,再加上他们天生 的勇猛骠悍,以及在物质享受方面的单调与落后,使得他们得以如飓风般驰骋欧亚大陆。这是一次真正的蒙古飓风,令西方人至今耿耿于怀的“黄祸”。尽管蒙古人的征伐如此规模巨大,我认为在西征欧罗巴的亚洲黄种人里面,当 数匈奴人的西迁最具悲壮的诗意,并且具有不可估量的历史意义。不论西洋人是否 愿意接受这样的观点,事实上是匈奴人促成了欧洲历史发展的转折。他们把丛林里 的日尔曼蛮子推上了历史舞台,并与后者一起如摧枯拉朽般地结束了罗马人的时代。 帝国的历史消失了,多元化的封建国家政治开始了,一个几乎延续至今的欧洲国家 的主要划分格局形成了。最后一个匈奴王阿提拉被罗马人和日尔曼人一致地称为“ 上帝之鞭”,表达了欧洲的恐惧和无奈。然而不要忘了,恰恰是匈奴人挥起了欧洲 历史战车转向的第一鞭,这才是名附其实的上帝之鞭。匈奴人在欧洲建立了一个庞 大的帝国,但他们的帝国是短命的。他们在欧洲的史命似乎仅是促成历史的转折。 当这个转折完成后,他们的帝国就瓦解了,甚至整个民族也消化在欧洲的历史和文 化当中,不复出现了。西迁欧洲的匈奴人的故事是极富戏剧性的,这个民族在生命 最辉煌的当口结束了自己,留下了令人难以忘怀的传说。在西方人的词汇里,匈奴人是极端凶恶的人的代名词。在二战时,希特勒的德 国兵被称为匈奴人。然而,在当年匈奴人曾经统治过的土地上,人们仍然敬仰和怀 念阿提拉的英雄气概。至今在匈牙利和土耳其,阿提拉仍然是男孩子们用的名字, 甚至有人自称是阿提拉的后代。匈奴人还给欧洲留下了另一件东西。阿提拉在征伐 高卢失败(他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失败)之后,于次年攻掠意大利的阿奎利亚。一些 农人和渔民(被称为威尼提人)为了躲避战争,来到了亚德里亚海滨的一片充满沼 泽的半岛。历经数百年的经营,他们在这里建立起了一座欧洲最美丽、发达的城邦, 这就是后来的威尼斯共和国。我们中国人对于匈奴人并不陌生,他们是在蒙古高原活动的一个北方游牧民族, 在历史上也称为胡人。从有记载的编年史开始就一直有他们的踪迹。在殷商时期他 们曾被称为鬼方、犬戎等等。中国古人认为他们与我们一样都是炎黄的子孙,是被 殷人驱赶到北方的夏人的后裔。据《史记·匈奴列传》云:“匈奴其先祖夏后之苗 裔也”。《山海经·大荒北经》则称:犬戎与夏族同祖,皆出于黄帝。从春秋开始, 直到东汉、乃至五胡十六国的时期,匈奴人不断南下骚扰。东汉光武建武二十四年 (BC48年),有小部分匈奴人,大约五千户,分裂出来归附了汉朝,他们被称为南 匈奴。留下的大部匈奴人,也就是北匈奴,在东汉帝国的打击下,于AC89年败走西 方。这些西迁的匈奴人为了维持他们的民族的完整,在里海一带的大草原上奋斗了 二百多年,以求寻找新的家园。在四世纪下半叶时(公元360年),他们的势力 骤然爆发了。在一个叫做巴兰姆巴尔(Balambir)的王的领导下,匈奴人进入了阿兰 人的领土,这是一个位于伏尔加河和顿河之间的强大的王国,属于突厥系游牧民族。 匈奴人在顿河沿岸大败阿兰人的联军,杀死了阿兰国王,并通过条约束缚和武力威 胁把阿兰军队纳为自己的同盟。匈奴人紧接着开始继续向西,他们的下一个征伐对 象是东哥特人。从这时开始,这个民族的最辉煌的一幕就拉开了。我不否认我本人十分偏爱这一段历史。当我第一次知道了阿提拉的伟业时,我 就被这些匈奴人迷住了。他们的历史作用,他们那充满戏剧色彩的命运,他们出色 的军事和外交天才,以及他们作为一个真正的东方民族——准确地说是炎黄后裔的 一支——在西方世界所留下的影响,都深深地吸引着我。应该说他们唤起了我的一 种情感。如果这种情感能传达给读者,那么我将感到非常满足。本文将要讲述的就 是匈奴人在欧洲的一些事迹。 当匈奴人进入欧洲时,他们离开他们传统的家园已经有两百多年了。而在这以 前,除了中国的史书,关于他们的记载很少,特别是他们从中国北方向西迁徒的经 历更是鲜为人知。大体上我们可以知道,北匈奴西迁途中经过康居、大宛、鄯善等 等西域诸国。这些国家过去曾遭受匈奴的征服和奴役,因而对于他们的过境没有给 予欢迎,反而乘其落魄之际进行报复。匈奴因此不得不继续西迁,寻找新的生存家 园,其间他们在中亚地区停留了大约两百多年的时间。最后一次离开时,匈奴人把 老弱留在当地,选精壮继续西征。一些欧洲的历史学家认为他们在文化上甚少成就,他们只是一支生活在马背上 的,有着不寻常的军事天才的游牧民族。在罗马史家马西里那斯笔下他们是一群不 知使用火,不懂欣赏美味,吃任何动物的肉和草根的野人。这显然含有相当的歪曲 和误解的成份。匈奴人的社会组织方式是军事部落联盟。他们长于征战,有着极强 的作战机动性。他们善于骑射,善于佯作后退诱惑敌人,然后迂回包抄。他们可以 根据远方马匹奔跑掀起的烟,判知敌方人数的多少。据认为有些马具是他们发明 的,比如骑马用的脚蹬子。有人认为他们由于长途的迁徙,所经历的地域和民族也很多,所以在体质上变 化非常大。但是据西方古代史籍对阿提拉形象的描述,可以看出具有典型的黄种人 特征。我们可以这样设想,匈奴人在西迁途中收编了一些其他的种族作为自己的同 盟。两三百年间这些外族人与匈奴人有不同程度的混血,而后来的匈奴人实际上混 杂了多种不同的成份,但在民族文化特征和民族心理上都认同自己为匈奴人。匈奴人打败了阿兰人之后,曾暂时安置在顿河草原一带。在匈奴人联盟的西面, 还有两个日尔曼人的部落联盟:一个是第聂伯河以西至德涅斯河以东的东哥特人联 盟(Ostrogoth),另一个是德涅斯河以西至喀尔巴阡山之间的西哥特人( Visigoth) 联盟。在西哥特人联盟的西南方,就是罗马帝国的领土。罗马帝国在征服了高卢之 后,在北方主要是与日尔曼人为邻。最初多是罗马人向日尔曼人地区进行扩张和掠 夺。到三世纪以后,帝国日趋衰落,边防松驰,各日尔曼蛮族部落不断蚕食渗透。 当时的局势有些类似于同时期中国的“五胡乱中华”。这些日尔曼蛮族部落后来向 罗马帝国展开了全线进攻,最终成为帝国的征服者。在罗马帝国的时代,日尔曼人由于文化上的落后而被称为蛮族。当时的日尔曼 人住在森林里,他们基本上以打猎为生,衣兽皮,食兽肉,住草棚,无文字,无礼 仪。他们从来不洗浴,身上奇臭,文明人见了唯恐避之不及,当时的罗马人诅咒说 “不要让我遇见一个日尔曼人”。日尔曼人身材高大,碧目白肤,头发金红,身体 极壮,小孩子象动物一样不加看顾地放敞着养大,妇女常干很重的体力劳动。日尔 曼人的部落组织是原始军事部落联盟,首领同时也是最高军事长官。日尔曼人部落 间长年打仗,所有男子都是战士。他们的马很矮小,主要用于骑乘而不是打仗。一 旦与敌人对阵时他们就从马上跳下来,用一种短剑与敌人博斗,这时他们的马会很 听话地站立不动。与匈奴人相比,日尔曼人的生存条件要好得多。他们有森林和适 于耕种的土地,而匈奴人则长期生活在气候条件恶劣的北方大草原上。公元375年,匈奴人在他们的老王巴兰姆巴尔的带领下,开始大举向东哥特 人的领地进攻,拉开了中古欧洲史上持续了两百多年的民族大迁徒的序幕。东哥特 人从没有见过骑马作战,从没有见过如此迅猛的攻势。在匈奴人排山倒海般的打击 下,东哥特王由于无法保住家园而引疚自尽,他的臣民落花流水似地向西逃窜直至 多瑙河边。这些惊恐万状的日尔曼蛮子为了寻找新的生存空间,他们沿途打击所经 过的西哥特人部落,把他们连根拔起,驱赶到更向西的地方。西哥特人在逃窜的同 时又打击近邻的各日尔曼部落,这使得恐惧很快也蔓延到了汪达尔人、苏维汇人、 勃艮第人、阿拉曼尼人、法兰克人和萨克森人。这就象一种连锁反应,匈奴人的进 攻几乎把所有的日尔曼部落都给驱动了起来。毫无疑问,匈奴人的军事能力超过了当时所有的日尔曼蛮族和罗马人。罗马史 家对此有生动的描述。匈奴人作战时总要发出混乱的震天呐喊。他们有时会排成规 则的纵列,而大多数情况下他们作战是毫无规矩的。匈奴人的作战机动性异乎寻常, 他们会时而忽然间四散开来,时而极其迅速地集中到一起,形成一个松散的阵列。 他们会在原野上风驰电掣般地狂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过敌人的营垒,使敌人 在未得喘息之际就遭到了袭击。匈奴人优良的骑射技能使得他们能够远距离作战。 近距搏斗时,他们根本不顾及自身的安全,而当敌人企图躲避他们的利剑时,他们 就扔出一张网把敌人套住,使其动弹不得。在匈奴人的压力下,所有这些日尔曼人蜂涌逃向西方,以期定居在罗马帝国境 内寻求庇护。西哥特人后来经罗马皇帝瓦伦斯的允许,越过多瑙河进入帝国境内的 色雷斯方避难。来避难的西哥特人数量非常之多,以至于负责统计人数的罗马官 员根本无法计数,数到二十万以后就失去控制了。如此之多的西哥特人蜂涌而入, 对罗马帝国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安的因素。但管理这些西哥特人的罗马官员却犯了一 个极大的错误。他们趁机肆意役使和侮辱这些日尔曼蛮子,最终迫使他们奋起反抗。 公元378年,西哥特人在君士坦丁堡附近的阿德里亚堡大败前来镇压的罗马军队, 皇帝瓦伦斯本人也被打死。以后罗马大将狄奥多西勉强镇压了这次起义,其代价是 允许西哥特人以同盟者的资格居住在巴尔干半岛西部。狄奥多西后来成了罗马皇帝, 临终前将罗马分为东西二部,遗赠给他的两个儿子。这样,自公元395年开始, 就有了两个独立的东西罗马帝国之分。西罗马首都仍然是罗马城,东罗马则建都于 君士坦丁堡(罗马帝国自公元285年始实行过分治,但在312年又由君士坦丁 大帝恢复了统一)。日尔曼人是一些野性十足、不甘寂寞的蛮子,他们也是真正的战士。象匈奴人 一样,作为一个落后的蛮族,他们除了酗酒对于生活上的享受所知甚少。因此与罗 马人相比,他们花很少的代价就能达到很高的战斗力。日尔曼人被从森林里驱赶出 来以后,不可能再营他们过去习惯的生活方式,而变成了真正的强盗和征服者。他 们肆行于罗马帝国的版图,尤以西哥特人和汪达尔人为甚。西哥特人一直征战于高 卢、意大利和西班牙的广大地区。公元396年西哥特王阿拉里克攻陷雅典,大肆 洗劫而去。公元401年西哥特人入侵意大利,410年焚掠罗马,使这座圣城第 一次被攻陷。汪达尔人于455年再次攻人罗马,大肆洗劫破坏,损失异常惨重, 糟蹋破坏文明成果的汪达尔主义由此而得名。在前后只有几十年的时间里,一些日 尔曼人的王国相继在帝国境内建立了起来。西哥特人于416年占领并建国于西班 牙。法兰克人于418年占领了高卢,建立法兰克王国。汪达人于429年进入 北非,于439年占领并建都于迦太基。 在日尔曼人的这些征战中,匈奴人很少参与其中拌演一个显著的角色。在给予 欧洲的第一次沉重打击之后,他们停留在多瑙河沿岸一带,以大匈牙利平原(当时 称潘诺尼亚)一带为中心,在中欧地区建立了一个匈奴帝国。东哥特人在这期间被 迫加入了匈奴人的联盟,使其力量得到加强。他们也曾与西哥特人一起讨伐罗马 人。395年他们曾越过多瑙河,在反抗罗马人的战役中凑过热闹;410年攻陷 罗马城的战役中也有他们的份。但在长达五十年的时间内,他们基本上是作为罗马 人的同盟军而占有他们的位置。作为一种回报,从420年开始,东罗马帝国每年 要供给他们一定的俸禄。到432年狄奥多修斯(Theodosius)一世执政时期,匈奴 人的力量显著地增强了,以至于匈奴王罗阿斯(Roas),又称鲁吉拉斯(Rugilas),迫 使东罗马每年交纳一大笔供俸,这实质上已经变成了纳贡。这种令人尴尬的关系一 直持续到匈奴人多次威胁要直接介入帝国的内部事务时为止。 匈奴人力量的决定性的崛起是自阿提拉(Attila,406-453)登基成为匈奴帝国的 王之后。公元433年,27岁的阿提拉与他的兄弟布来达(Bleda) 一同从他们的 叔父罗阿斯手中继承了帝国的王位。436年,阿提拉无情地谋杀了他的胞兄,独 自君临帝国。与他的前辈们相比,阿提拉更具有雄心壮志,更富于侵略性,而且才 智极为超群。在历史上,阿提拉是一个极为突显的角色。阿提拉时期的匈奴帝国是 匈奴史的最后一章,也是最辉煌的一章。他使罗马人蒙羞,使日尔曼人丧胆,具有 令西人沮丧而无奈的强大力量, 以至于他和他的匈奴铁骑都被称为“上帝之鞭” (Scourge of God)。 关于阿提拉本人各方面的记载,西方史书上有过多少有些贬损,但仍不失生动 具体的描写。阿提拉年青时作战勇猛,登基之后则更主要地是依靠他的头脑,而不 是他武功,完成了对北方的征服。他具有勃勃野心和高超的政治外交手腕,而且为 人狡猾、残忍。作为匈奴王的阿提拉,他的步态和举止都显示出了一种其力量可傲 居全人类之上的自负。据传说,他曾自称拥有战神之剑,所以当部下晋见时,如若 正面直视他则必须同时后退,否则会烧坏自己的眼睛。他有一个凶猛地转动眼珠的 习惯,好象他乐于欣赏受他惊吓的人的恐惧。阿提拉在生活上崇尚简朴,却很能容 忍部下的奢侈。他的臣民对他极其敬畏,在他外出巡查的时候,凡见到他必向其欢 呼,以示服从;进出宫殿必有华盖迎送,逢宴会还有专为他谱写的赞歌。他甚至还 有罗马人赠送的私人秘书。阿提拉的长相似乎令人不敢恭维。据记载,他身材矮胖, 双肩很宽,短粗的脖子上长着一个硕大无朋的头颅,有粗硬的黑发和稀疏的胡须, 鼻子扁平,一双黑眼睛锐利而阴鸷。尽管这种描写似乎有些不太恭敬,但有一点毫 无疑问,这肯定是一个东方人的形象。这说明经过三百多年的西迁后,匈奴人并没 有被其他民族混血得失去了原来的体质特征。我们对于阿提拉时代的匈奴人的社会生活所知不多,但仍然能从一些传说中窥 见鳞爪。曾有一个东罗马官员及其随从出使匈奴帝国,他们有幸见到了阿提拉和其 他匈奴将领,甚至参加了阿提拉举行的盛宴。从他关于这段经历的罗里罗嗦的记载 中,我们可以了解到当时的一些民俗、外交以及政治等方面情况。 这些罗马官员在途中曾遭遇暴雨和洪水,幸得附近村落匈奴人的康慨相助方能 逃生。匈奴人将他们迎进村里烤火取暖,侍以美食,安排他们休息。不仅如此,作 为表示他们的善意的一部分,匈奴人还送来好看的姑娘陪伴客人休息。由此可见, 匈奴人作为一个在当时文化上较为落后的民族,野蛮的习俗与古朴、善良的民风是 并存的。在衣、食、住等物质生活方面,匈奴人一般来说是富足的。他们有鲜食美 酒,有好看的发式;贵族衣饰华丽,甚至有巨大的浴室。但他们只有村落,而没有 城市。阿提拉的宫殿不过是一个木结构的建筑,四周围以木桩,顶端饰有尖塔。由于多年征战所涉及的地域极其广阔,匈奴人的部落里人种成份很复杂,匈奴 语、哥特语和拉丁语,或者是这些语言的混合,在这里都能通行。这位东罗马官员 在阿提王宫所在地曾遇见了一个希腊人,并与之交谈。这个希腊人原是一个俘虏, 后因作战勇猛而获得自由,并娶匈奴女子为妻,还成为了贵族的坐上宾。有趣的是 这位希腊人对于匈奴帝国和罗马帝国的对比和评价。他说他喜欢在这些野蛮人中生 活,在没有战争时,这里的生活是相当恬静而富足的。反过来,罗马倒应该对很多 战争带来的灾难负责。
参考资料:http://www.hhrb.yn.cninfo.net/bbs/printpage.asp?BoardID=16&ID=26277

匈奴的历史(1)
匈奴的历史(1)
对于大部分中国人来说,当提起“亚洲人”这个字眼儿时,容易想到一种“正 统”的黄种人形象,他们身材中等偏矮,毛发稀疏,肤色浅黄,细长眼睛,眉脊不 很突出,鼻梁比较直但不高。这是一种典型的东北亚人的形象,主要分布在中国北 方、朝鲜和日本。我们认为这才是“纯正的”黄种人。亚洲的历史和文化主要是他 们的历史和文化,是他们创造了亚洲,使亚洲具有了“亚洲”的含义。其他亚洲人 则是在体质和文化两个方面被杂化了的。西亚人被印欧人种杂化了,南亚人则被尼 格罗人种杂化了。我们容易把这种正统的亚洲人与悠久的历史文化渊源、精耕细作 的农业,和温和含蓄的性格联系起来。他们身材不健美,肌肉不发达,尽管可能会 有很多高身材的个体类型,但一般并不粗壮。无论在历史文化、社会生活还是体质 方面,他们都显得过于纤细了,似乎是被一种早熟的文明过于浸染了。亚洲的直观 意象中似乎有阴性的特点。 应该说这是一种不全面的,或不准确的印象。亚洲的纤细和阴性特点可能来自 于大陆型的气候,以及由之所决定的农业生产方式。事实上真正的北亚人是游牧民 族,他们从来就不是我们这种温和含蓄的、过于文明的和有点阴性的“亚洲人”。 他们是一些骠悍的、好挑衅的、有血性的民族。尽管他们没有发展出精细的农业文 化,但从来就不比我们缺少智慧。普通的西洋人和西方人类学家把亚洲人的代表定 位于蒙古人,这多少令我们这些所谓“正统的”亚洲人不解。如果我们了解一些西 方的历史,就不会对此感到诧异。要知道北亚草原游牧民族给他们留下的印象实在 是太深刻了,说刻骨铭心也不为过。他们所说的那种蒙古人无论在是前文明时期, 还是有记载的历史时期,都曾大规模地向西方迁移,或干脆就是侵略和扫荡。北亚 人善于远征,在人类文明的早期他们已经广泛地分布于欧亚大陆。西欧的拉普人和 北极的埃斯基摩人,以及芬-乌戈尔语族,欧洲中部的匈牙利和保加利亚,欧亚之 际的土尔其,俄罗斯人的蒙古脸型和文化特质,都是他们活动的结果。从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开始,北亚草原民族对西方的军事入侵有过四次。第一次 是匈奴人的西迁;第二次和第三次分别标志着匈牙利和保加利亚历史的滥觞;第四 次则是蒙古人的远征。在这里面,第一次和第四次都与中国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 最令欧洲人记忆犹新的梦魇是蒙古人对世界的征伐。我们中国人对十三世纪蒙古人 的征战并不陌生。成吉思汗的雄心壮志导致了在中国历史编年表上插入了一个元代, 这是一个人类历史上独一无二的横跨欧亚大陆的庞大帝国。汉人的先进的军事技术 和科学使得蒙古人的远征势如破竹,他们对于西方人的军事优势不亚于海湾战争的 美国之于伊拉克。尽管他们的文明启蒙要晚于我们汉人,但蒙古人绝不缺乏智慧。 成吉思汗从来就不是“只识弯弓射大雕”的草莽英雄。是蒙古人首开把系统工程的 思想运用于战争的先河。我们完全可以设想,如果没有系统工程的思想,这样庞大 的远征计划是不可能实现的。可靠的后勤保障体系,在当时独一无二的、由汉人指 挥的工程兵部队,先进的军事工具和通信手段,周密的战役计划,再加上他们天生 的勇猛骠悍,以及在物质享受方面的单调与落后,使得他们得以如飓风般驰骋欧亚大陆。这是一次真正的蒙古飓风,令西方人至今耿耿于怀的“黄祸”。尽管蒙古人的征伐如此规模巨大,我认为在西征欧罗巴的亚洲黄种人里面,当 数匈奴人的西迁最具悲壮的诗意,并且具有不可估量的历史意义。不论西洋人是否 愿意接受这样的观点,事实上是匈奴人促成了欧洲历史发展的转折。他们把丛林里 的日尔曼蛮子推上了历史舞台,并与后者一起如摧枯拉朽般地结束了罗马人的时代。 帝国的历史消失了,多元化的封建国家政治开始了,一个几乎延续至今的欧洲国家 的主要划分格局形成了。最后一个匈奴王阿提拉被罗马人和日尔曼人一致地称为“ 上帝之鞭”,表达了欧洲的恐惧和无奈。然而不要忘了,恰恰是匈奴人挥起了欧洲 历史战车转向的第一鞭,这才是名附其实的上帝之鞭。匈奴人在欧洲建立了一个庞 大的帝国,但他们的帝国是短命的。他们在欧洲的史命似乎仅是促成历史的转折。 当这个转折完成后,他们的帝国就瓦解了,甚至整个民族也消化在欧洲的历史和文 化当中,不复出现了。西迁欧洲的匈奴人的故事是极富戏剧性的,这个民族在生命 最辉煌的当口结束了自己,留下了令人难以忘怀的传说。在西方人的词汇里,匈奴人是极端凶恶的人的代名词。在二战时,希特勒的德 国兵被称为匈奴人。然而,在当年匈奴人曾经统治过的土地上,人们仍然敬仰和怀 念阿提拉的英雄气概。至今在匈牙利和土耳其,阿提拉仍然是男孩子们用的名字, 甚至有人自称是阿提拉的后代。匈奴人还给欧洲留下了另一件东西。阿提拉在征伐 高卢失败(他一生中唯一的一次失败)之后,于次年攻掠意大利的阿奎利亚。一些 农人和渔民(被称为威尼提人)为了躲避战争,来到了亚德里亚海滨的一片充满沼 泽的半岛。历经数百年的经营,他们在这里建立起了一座欧洲最美丽、发达的城邦, 这就是后来的威尼斯共和国。我们中国人对于匈奴人并不陌生,他们是在蒙古高原活动的一个北方游牧民族, 在历史上也称为胡人。从有记载的编年史开始就一直有他们的踪迹。在殷商时期他 们曾被称为鬼方、犬戎等等。中国古人认为他们与我们一样都是炎黄的子孙,是被 殷人驱赶到北方的夏人的后裔。据《史记·匈奴列传》云:“匈奴其先祖夏后之苗 裔也”。《山海经·大荒北经》则称:犬戎与夏族同祖,皆出于黄帝。从春秋开始, 直到东汉、乃至五胡十六国的时期,匈奴人不断南下骚扰。东汉光武建武二十四年 (BC48年),有小部分匈奴人,大约五千户,分裂出来归附了汉朝,他们被称为南 匈奴。留下的大部匈奴人,也就是北匈奴,在东汉帝国的打击下,于AC89年败走西 方。这些西迁的匈奴人为了维持他们的民族的完整,在里海一带的大草原上奋斗了 二百多年,以求寻找新的家园。在四世纪下半叶时(公元360年),他们的势力 骤然爆发了。在一个叫做巴兰姆巴尔(Balambir)的王的领导下,匈奴人进入了阿兰 人的领土,这是一个位于伏尔加河和顿河之间的强大的王国,属于突厥系游牧民族。 匈奴人在顿河沿岸大败阿兰人的联军,杀死了阿兰国王,并通过条约束缚和武力威 胁把阿兰军队纳为自己的同盟。匈奴人紧接着开始继续向西,他们的下一个征伐对 象是东哥特人。从这时开始,这个民族的最辉煌的一幕就拉开了。我不否认我本人十分偏爱这一段历史。当我第一次知道了阿提拉的伟业时,我 就被这些匈奴人迷住了。他们的历史作用,他们那充满戏剧色彩的命运,他们出色 的军事和外交天才,以及他们作为一个真正的东方民族——准确地说是炎黄后裔的 一支——在西方世界所留下的影响,都深深地吸引着我。应该说他们唤起了我的一 种情感。如果这种情感能传达给读者,那么我将感到非常满足。本文将要讲述的就 是匈奴人在欧洲的一些事迹。 当匈奴人进入欧洲时,他们离开他们传统的家园已经有两百多年了。而在这以 前,除了中国的史书,关于他们的记载很少,特别是他们从中国北方向西迁徒的经 历更是鲜为人知。大体上我们可以知道,北匈奴西迁途中经过康居、大宛、鄯善等 等西域诸国。这些国家过去曾遭受匈奴的征服和奴役,因而对于他们的过境没有给 予欢迎,反而乘其落魄之际进行报复。匈奴因此不得不继续西迁,寻找新的生存家 园,其间他们在中亚地区停留了大约两百多年的时间。最后一次离开时,匈奴人把 老弱留在当地,选精壮继续西征。一些欧洲的历史学家认为他们在文化上甚少成就,他们只是一支生活在马背上 的,有着不寻常的军事天才的游牧民族。在罗马史家马西里那斯笔下他们是一群不 知使用火,不懂欣赏美味,吃任何动物的肉和草根的野人。这显然含有相当的歪曲 和误解的成份。匈奴人的社会组织方式是军事部落联盟。他们长于征战,有着极强 的作战机动性。他们善于骑射,善于佯作后退诱惑敌人,然后迂回包抄。他们可以 根据远方马匹奔跑掀起的烟,判知敌方人数的多少。据认为有些马具是他们发明 的,比如骑马用的脚蹬子。有人认为他们由于长途的迁徙,所经历的地域和民族也很多,所以在体质上变 化非常大。但是据西方古代史籍对阿提拉形象的描述,可以看出具有典型的黄种人 特征。我们可以这样设想,匈奴人在西迁途中收编了一些其他的种族作为自己的同 盟。两三百年间这些外族人与匈奴人有不同程度的混血,而后来的匈奴人实际上混 杂了多种不同的成份,但在民族文化特征和民族心理上都认同自己为匈奴人。匈奴人打败了阿兰人之后,曾暂时安置在顿河草原一带。在匈奴人联盟的西面, 还有两个日尔曼人的部落联盟:一个是第聂伯河以西至德涅斯河以东的东哥特人联 盟(Ostrogoth),另一个是德涅斯河以西至喀尔巴阡山之间的西哥特人( Visigoth) 联盟。在西哥特人联盟的西南方,就是罗马帝国的领土。罗马帝国在征服了高卢之 后,在北方主要是与日尔曼人为邻。最初多是罗马人向日尔曼人地区进行扩张和掠 夺。到三世纪以后,帝国日趋衰落,边防松驰,各日尔曼蛮族部落不断蚕食渗透。 当时的局势有些类似于同时期中国的“五胡乱中华”。这些日尔曼蛮族部落后来向 罗马帝国展开了全线进攻,最终成为帝国的征服者。在罗马帝国的时代,日尔曼人由于文化上的落后而被称为蛮族。当时的日尔曼 人住在森林里,他们基本上以打猎为生,衣兽皮,食兽肉,住草棚,无文字,无礼 仪。他们从来不洗浴,身上奇臭,文明人见了唯恐避之不及,当时的罗马人诅咒说 “不要让我遇见一个日尔曼人”。日尔曼人身材高大,碧目白肤,头发金红,身体 极壮,小孩子象动物一样不加看顾地放敞着养大,妇女常干很重的体力劳动。日尔 曼人的部落组织是原始军事部落联盟,首领同时也是最高军事长官。日尔曼人部落 间长年打仗,所有男子都是战士。他们的马很矮小,主要用于骑乘而不是打仗。一 旦与敌人对阵时他们就从马上跳下来,用一种短剑与敌人博斗,这时他们的马会很 听话地站立不动。与匈奴人相比,日尔曼人的生存条件要好得多。他们有森林和适 于耕种的土地,而匈奴人则长期生活在气候条件恶劣的北方大草原上。公元375年,匈奴人在他们的老王巴兰姆巴尔的带领下,开始大举向东哥特 人的领地进攻,拉开了中古欧洲史上持续了两百多年的民族大迁徒的序幕。东哥特 人从没有见过骑马作战,从没有见过如此迅猛的攻势。在匈奴人排山倒海般的打击 下,东哥特王由于无法保住家园而引疚自尽,他的臣民落花流水似地向西逃窜直至 多瑙河边。这些惊恐万状的日尔曼蛮子为了寻找新的生存空间,他们沿途打击所经 过的西哥特人部落,把他们连根拔起,驱赶到更向西的地方。西哥特人在逃窜的同 时又打击近邻的各日尔曼部落,这使得恐惧很快也蔓延到了汪达尔人、苏维汇人、 勃艮第人、阿拉曼尼人、法兰克人和萨克森人。这就象一种连锁反应,匈奴人的进 攻几乎把所有的日尔曼部落都给驱动了起来。毫无疑问,匈奴人的军事能力超过了当时所有的日尔曼蛮族和罗马人。罗马史 家对此有生动的描述。匈奴人作战时总要发出混乱的震天呐喊。他们有时会排成规 则的纵列,而大多数情况下他们作战是毫无规矩的。匈奴人的作战机动性异乎寻常, 他们会时而忽然间四散开来,时而极其迅速地集中到一起,形成一个松散的阵列。 他们会在原野上风驰电掣般地狂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过敌人的营垒,使敌人 在未得喘息之际就遭到了袭击。匈奴人优良的骑射技能使得他们能够远距离作战。 近距搏斗时,他们根本不顾及自身的安全,而当敌人企图躲避他们的利剑时,他们 就扔出一张网把敌人套住,使其动弹不得。在匈奴人的压力下,所有这些日尔曼人蜂涌逃向西方,以期定居在罗马帝国境 内寻求庇护。西哥特人后来经罗马皇帝瓦伦斯的允许,越过多瑙河进入帝国境内的 色雷斯方避难。来避难的西哥特人数量非常之多,以至于负责统计人数的罗马官 员根本无法计数,数到二十万以后就失去控制了。如此之多的西哥特人蜂涌而入, 对罗马帝国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安的因素。但管理这些西哥特人的罗马官员却犯了一 个极大的错误。他们趁机肆意役使和侮辱这些日尔曼蛮子,最终迫使他们奋起反抗。 公元378年,西哥特人在君士坦丁堡附近的阿德里亚堡大败前来镇压的罗马军队, 皇帝瓦伦斯本人也被打死。以后罗马大将狄奥多西勉强镇压了这次起义,其代价是 允许西哥特人以同盟者的资格居住在巴尔干半岛西部。狄奥多西后来成了罗马皇帝, 临终前将罗马分为东西二部,遗赠给他的两个儿子。这样,自公元395年开始, 就有了两个独立的东西罗马帝国之分。西罗马首都仍然是罗马城,东罗马则建都于 君士坦丁堡(罗马帝国自公元285年始实行过分治,但在312年又由君士坦丁 大帝恢复了统一)。日尔曼人是一些野性十足、不甘寂寞的蛮子,他们也是真正的战士。象匈奴人 一样,作为一个落后的蛮族,他们除了酗酒对于生活上的享受所知甚少。因此与罗 马人相比,他们花很少的代价就能达到很高的战斗力。日尔曼人被从森林里驱赶出 来以后,不可能再营他们过去习惯的生活方式,而变成了真正的强盗和征服者。他 们肆行于罗马帝国的版图,尤以西哥特人和汪达尔人为甚。西哥特人一直征战于高 卢、意大利和西班牙的广大地区。公元396年西哥特王阿拉里克攻陷雅典,大肆 洗劫而去。公元401年西哥特人入侵意大利,410年焚掠罗马,使这座圣城第 一次被攻陷。汪达尔人于455年再次攻人罗马,大肆洗劫破坏,损失异常惨重, 糟蹋破坏文明成果的汪达尔主义由此而得名。在前后只有几十年的时间里,一些日 尔曼人的王国相继在帝国境内建立了起来。西哥特人于416年占领并建国于西班 牙。法兰克人于418年占领了高卢,建立法兰克王国。汪达人于429年进入 北非,于439年占领并建都于迦太基。 在日尔曼人的这些征战中,匈奴人很少参与其中拌演一个显著的角色。在给予 欧洲的第一次沉重打击之后,他们停留在多瑙河沿岸一带,以大匈牙利平原(当时 称潘诺尼亚)一带为中心,在中欧地区建立了一个匈奴帝国。东哥特人在这期间被 迫加入了匈奴人的联盟,使其力量得到加强。他们也曾与西哥特人一起讨伐罗马 人。395年他们曾越过多瑙河,在反抗罗马人的战役中凑过热闹;410年攻陷 罗马城的战役中也有他们的份。但在长达五十年的时间内,他们基本上是作为罗马 人的同盟军而占有他们的位置。作为一种回报,从420年开始,东罗马帝国每年 要供给他们一定的俸禄。到432年狄奥多修斯(Theodosius)一世执政时期,匈奴 人的力量显著地增强了,以至于匈奴王罗阿斯(Roas),又称鲁吉拉斯(Rugilas),迫 使东罗马每年交纳一大笔供俸,这实质上已经变成了纳贡。这种令人尴尬的关系一 直持续到匈奴人多次威胁要直接介入帝国的内部事务时为止。 匈奴人力量的决定性的崛起是自阿提拉(Attila,406-453)登基成为匈奴帝国的 王之后。公元433年,27岁的阿提拉与他的兄弟布来达(Bleda) 一同从他们的 叔父罗阿斯手中继承了帝国的王位。436年,阿提拉无情地谋杀了他的胞兄,独 自君临帝国。与他的前辈们相比,阿提拉更具有雄心壮志,更富于侵略性,而且才 智极为超群。在历史上,阿提拉是一个极为突显的角色。阿提拉时期的匈奴帝国是 匈奴史的最后一章,也是最辉煌的一章。他使罗马人蒙羞,使日尔曼人丧胆,具有 令西人沮丧而无奈的强大力量, 以至于他和他的匈奴铁骑都被称为“上帝之鞭” (Scourge of God)。 关于阿提拉本人各方面的记载,西方史书上有过多少有些贬损,但仍不失生动 具体的描写。阿提拉年青时作战勇猛,登基之后则更主要地是依靠他的头脑,而不 是他武功,完成了对北方的征服。他具有勃勃野心和高超的政治外交手腕,而且为 人狡猾、残忍。作为匈奴王的阿提拉,他的步态和举止都显示出了一种其力量可傲 居全人类之上的自负。据传说,他曾自称拥有战神之剑,所以当部下晋见时,如若 正面直视他则必须同时后退,否则会烧坏自己的眼睛。他有一个凶猛地转动眼珠的 习惯,好象他乐于欣赏受他惊吓的人的恐惧。阿提拉在生活上崇尚简朴,却很能容 忍部下的奢侈。他的臣民对他极其敬畏,在他外出巡查的时候,凡见到他必向其欢 呼,以示服从;进出宫殿必有华盖迎送,逢宴会还有专为他谱写的赞歌。他甚至还 有罗马人赠送的私人秘书。阿提拉的长相似乎令人不敢恭维。据记载,他身材矮胖, 双肩很宽,短粗的脖子上长着一个硕大无朋的头颅,有粗硬的黑发和稀疏的胡须, 鼻子扁平,一双黑眼睛锐利而阴鸷。尽管这种描写似乎有些不太恭敬,但有一点毫 无疑问,这肯定是一个东方人的形象。这说明经过三百多年的西迁后,匈奴人并没 有被其他民族混血得失去了原来的体质特征。我们对于阿提拉时代的匈奴人的社会生活所知不多,但仍然能从一些传说中窥 见鳞爪。曾有一个东罗马官员及其随从出使匈奴帝国,他们有幸见到了阿提拉和其 他匈奴将领,甚至参加了阿提拉举行的盛宴。从他关于这段经历的罗里罗嗦的记载 中,我们可以了解到当时的一些民俗、外交以及政治等方面情况。 这些罗马官员在途中曾遭遇暴雨和洪水,幸得附近村落匈奴人的康慨相助方能 逃生。匈奴人将他们迎进村里烤火取暖,侍以美食,安排他们休息。不仅如此,作 为表示他们的善意的一部分,匈奴人还送来好看的姑娘陪伴客人休息。由此可见, 匈奴人作为一个在当时文化上较为落后的民族,野蛮的习俗与古朴、善良的民风是 并存的。在衣、食、住等物质生活方面,匈奴人一般来说是富足的。他们有鲜食美 酒,有好看的发式;贵族衣饰华丽,甚至有巨大的浴室。但他们只有村落,而没有 城市。阿提拉的宫殿不过是一个木结构的建筑,四周围以木桩,顶端饰有尖塔。由于多年征战所涉及的地域极其广阔,匈奴人的部落里人种成份很复杂,匈奴 语、哥特语和拉丁语,或者是这些语言的混合,在这里都能通行。这位东罗马官员 在阿提王宫所在地曾遇见了一个希腊人,并与之交谈。这个希腊人原是一个俘虏, 后因作战勇猛而获得自由,并娶匈奴女子为妻,还成为了贵族的坐上宾。有趣的是 这位希腊人对于匈奴帝国和罗马帝国的对比和评价。他说他喜欢在这些野蛮人中生 活,在没有战争时,这里的生活是相当恬静而富足的。反过来,罗马倒应该对很多 战争带来的灾难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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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中华民族的血液中也流淌着匈奴的基因.

匈奴人可是四处乱窜啊 他们生活没有固定的住所 过着游牧的生活 欧亚大陆都有他们的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