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个性的人物故事:徐州会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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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会战

  1938年1~6月,中国军队在以徐州为中心的江苏、山东、安徽、河南等省抗击侵华日军进攻的作战。

  1937年12月,侵略华东的日军侵占南京后,第13师北渡长江,进至安徽池河东岸的藕塘、明光一线;侵略华北的日军第2集团军从山东青城、济阳间南渡黄河,占领济南后,进至济宁、蒙阴、青岛一线。日本大本营为打通津浦铁路(天津-浦口),使南北战场联成一片,先后调集8个师另3个旅、2个支队(相当于旅)约24万人,分别由华中派遣军(1938年2月18日由华中方面军改编)司令官畑俊六和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寺内寿一指挥,实行南北对进,首先攻占华东战略要地徐州,然后沿陇海铁路(兰州—连云港)西取郑州,再沿平汉铁路(北京-汉口)南夺武汉。中国军队由第五战区司令长官李宗仁指挥,先后调集64个师另3个旅约60万人,以主力集中于徐州以北地区,抗击北线日军南犯,一部兵力部署于津浦铁路南段,阻止南线日军北进,以确保徐州。

  徐州以南地区作战 1938年1月26日,日军第13师向安徽凤阳、蚌埠进攻。守军第11集团军第31军在池河西岸地区逐次抵抗后,向定远、凤阳以西撤退。至2月3日,日军先后攻占临淮关、蚌埠。9~10日,日军第13师主力分别在蚌埠、临淮关强渡淮河,向北岸发起进攻。第51军与日军展开激战,伤亡甚重,12日向澥河、浍河方向撤退。第五战区以第59军军长张自忠率部驰援,进至固镇地区,协同第51军在淮河北岸地区顽强抗击日军。同时,在淮河南岸,以第21集团军第48军固守炉桥地区,第7军协同第31军迂回攻击定远日军侧后,迫日军第13师主力由淮河北岸回援。第59、第51军乘势反攻,至3月初恢复淮河以北全部阵地。第21集团军和第31军旋由淮河南岸向北岸集中。双方隔河对峙。

  徐州以北地区作战 2月下旬,日军第2集团军开始分路南犯。东路第5师从山东潍县(今潍坊)南下,连陷沂水、莒县、日照,直扑临沂。第3军团第40军等部节节抵抗。第59军奉命驰援,3月12日到达临沂北郊的沂河西岸,协同第40军实施反击,激战5昼夜,重创日军,迫其向莒县撤退。西路日军第10师长濑支队(相当于旅)从济宁地区西渡运河,向嘉祥进攻,遭第3集团军顽强抵抗,进攻受挫;濑谷支队(相当于旅)沿津浦铁路南进,3月14日由邹县(今邹城)以南的两下店进攻滕县(今滕州)。守军第22集团军第41军英勇抗击,伤亡甚重,苦战至17日,该军守城的第122师师长王铭章殉国,滕县失守。

  台儿庄地区作战 3月20日,日军第10师濑谷支队南进连陷临城(今薛城)、枣庄、韩庄后,不顾第5师和第10师长濑支队在其两侧进攻受阻,孤军深入,向台儿庄突进,企图一举攻占徐州。李宗仁以第2集团军总司令孙连仲率部固守台儿庄,第20军团军团长汤恩伯率部让开津浦铁路正面,转入兰陵及其西北云谷山区,诱敌深入,待机破敌。3月23日,日军由枣庄南下,在台儿庄北侧的康庄、泥沟地区与守军警戒部队接战。24日起,日军反复向台儿庄猛攻,多次攻入庄内。守军第2集团军顽强抗击,与日军展开激烈的争夺战。第五战区以第20军团主力向台儿庄机动,拊敌侧背,与第2集团军形成内外夹击之势,并令第3集团军进至临城、枣庄以北,断敌后路。日军为解台儿庄正面之危,速以第5师坂本支队(相当于团)从临沂驰援,进至兰陵北面的秋湖地区,即被第20军团第52军卷击包围。4月3日,第五战区发起全线反攻,激战四天,歼灭日军濑谷支队大部、坂本支队一部共万余人。其余日军残部于7日向峄城、枣庄撤退。

  徐州附近地区作战 中国最高军事当局令第五战区集中兵力于徐州附近,准备再次聚歼日军。日军改以部分兵力在正面牵制对方,主力向西迂回,企图从侧后包围徐州,歼灭第五战区主力。4月18日,日军第10、第5师分别从山东峄城(今属枣庄)和临沂西北的义堂地区南进,对守军第2集团军和第20、第3军团及第27军团第59军实施牵制性进攻。守军顽强抗击,至月底,将日军阻止在韩庄、邳县(今邳州)和郯城一线。5月5日,日军开始从南北两个方面向徐州西侧迂回包围。在南面,第9、第13师从蚌埠地区分别沿北淝河、涡河西岸北进,至13日,陷蒙城、永城(属河南)后,向江苏萧县、砀山(今均属安徽)进攻;第3师由蚌埠进入大营集地区,向宿县(今宿州)进攻。在北面,第16师由山东济宁渡运河,至14日,连陷郓城、单县、金乡、鱼台后,向江苏丰县、砀山推进;第14师从河南濮阳南渡黄河,陷山东菏泽、曹县后,直插河南兰封(今兰考);同时,第10师将韩庄、台儿庄地区的作战交由第114师接替后,在夏镇附近渡过微山湖,向沛县(属江苏)进攻。由于日军已形成对徐州的四面合围态势,5月15日,中国最高军事会议决定放弃徐州。16日,第五战区命令各部队分别向豫、皖边界山区突围。19日徐州陷落。日军沿陇海铁路西进,6月6日占领开封。为阻止日军前进,蒋介石9日下令在郑州东北花园口附近炸开黄河大堤,河水经中牟、尉氏沿贾鲁河南泛。日军被迫向黄泛区以东地区撤退。会战结束。

  此役,中国军队广大官兵英勇奋战,首先在南线将日军阻止在淮河南岸,打破其与北线日军会合的企图;继而在北线将东路日军击败于临沂地区,又将西路日军之右翼阻止在嘉祥地区,粉碎日军在台儿庄会师的计划。在台儿庄地区作战中,第五战区采取积极防御战法,以一部担任内线防御,另一部置于外线作战,攻防结合,灵活机动,获得大捷。随后,最高军事当局不顾敌强我弱的总体形势,调集大军在徐州附近,企图与日军决战,因而使会战在后期陷于被动。尽管如此,这次会战消耗了日军有生力量,迟滞了日军进攻速度,为部署武汉保卫战赢得了时间。

封少君回忆徐州抗日战役2
战局的变化及徐州大撤退

敌我双方经过互相寻求对方侧背作延翼竞赛的结果,我前线多数兵力投入了第一线。这时,苏北之敌已陷高邮、宝应,迫淮阴,并以一部由盐城、阜宁趋海州,转向新安镇方面郯城南下之敌会合,企图向邳县西进对徐州行战场包围。到5月上旬,敌复采取由徐州远后方实行战略迁回的计划,北面由济宁方面增加兵力向金乡、鱼台,并以敌十四师团渡黄河菏泽方面南下。在南面,敌由怀远方面增加兵力,以一股进陷蒙城,向永城疾进,企图以南北钳形迁回在徐州以西截断陇海路,彻底包围我徐州以东鲁南地区的部队。这时敌先后增援到达的部队已有10万以上。在战场出现的番号:在北面,除矶谷第十师团、板垣第五师团外,已发现有十四师团(土肥原部)、一○三师团、一○五师团、一一○师团及山下、酒井等兵团;在南面,苏北淮河地区除原有敌第三、第九等师团外,也增加了几个预备役师团的番号,一○一师团、一○二师团,一一六师团、一○七师团等各一部。很显然,这时我方投在鲁南地区的十多个军的大兵团,如果不迅速采取反包围或脱出包围圈的措施,就有在徐州地区受全部歼灭的危险。

4月21日改取机动防御调整部署的命令,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部不仅没有执行,还把应该控制的四十六军投入码头镇地区陷于苦战。汤军团也不仅没有集结,一直在邳县以北地区逐渐陷入阵地战状态。到5月10日,当苏北之敌已到达陇海东段新安镇附近与由郯城南下之敌会师,并积极向邳县进出,企图由徐州东面我右侧背实行战场包围时,汤恩伯还不知死活,竟向蒋介石建议,准备以六个师的兵力对郯城南下之敌实行攻击。这自然是一个自投罗网的冒险计划,只能说明汤恩伯是一个既不知己、又不知彼的鲁莽汉罢了。

蒋介石这时没有接受汤恩伯的建议,而同意我们所主张的采取反包围或脱出包围圈的意见。5月10日作出的情况判断是:敌向徐州采取包围运动中,我应乘敌兵力分离且离开据点的好机会予以各个击破。第五战区应对鲁南残敌暂取战略守势,以优势兵力先行击灭超越淮河之敌。第一战区(平汉路及陇海中段属第一战区范围)应集中新锐兵团击破侵入鲁西之敌。这基本上是一个积极对敌采取反包围的决定,而没有作迅速脱出包围圈的打算,是我感到不够彻底的地方。因为我对国民党军队的作战能力,始终采取保留态度。如果当时的部队在战斗和战术能力上果能完成战略所赋予的任务,则敌人在台儿庄附近时也好,在峄县、枣庄地区时也好,都有可能遭到彻底歼灭,何至于使敌能安全退却或固守待援呢?

现在各部队经过几十天的战斗,死伤相当大,虽然人数上还有相当大的优势,而就战斗力说,我很怀疑能否达成反包围的任务。何况根据5月10日的情况判断所作的具体措施,基本上只合乎我在4月21日时的方案。当时由于蒋介石的坚持,我也没有办法。

根据5月10日的情况判断于11日以命令作战部参谋长封裔忠指示第五战区:第五战区鲁南兵团应即抽调有力一部集结徐州备转用;其余除以一部在现地警戒外,适时变换阵地至运河之线以节约兵力(这实际是我在4月21日的想法)。同时将各指挥系统和部署酌为变更。当时决定抽调汤军团及归汤恩伯指挥的第二军(辖第三师、第九师)和一个炮兵团集结徐州,以后由汤恩伯、封裔忠率领至徐州以西的孤山集转为陇海兵团,负责击退由淮北北犯之敌。其余在鲁南地区的各部队,除已丧失战斗力的单位抽往归德(商邱)地区整补外,概归孙连仲统一指挥,在运河之线缩短防线固守,称为鲁南兵团。在鲁西方面,由第一战区以七十四军(俞济时)、第八军(黄杰)、六十四军(李汉魂)等部编为鲁西攻势兵团,由薛岳指挥,寻该方面之敌主力击破之。原在鲁西的部队由孙桐萱、商振指挥,迟滞该方面南下敌之前进,以掩护鲁西兵团(薛部)之集中和展开。这种部署说明当时除以薛岳和汤恩伯两兵团分别对由徐州以西实行南北钳形迁回之敌行反包围作战外,对鲁南方面只是阵地线,比4月21日指示较为缩短和后退至运河线而已。在具体措施上,基本上仍是4月21日指示的翻版,很难适合当时瞬息万变的情况。

这时,蒋介石对于在封裔忠在第五战区司令长官部在作战指导上和统帅部之间的分歧很担心。大约是5月11或12日下午,蒋突然给我一个电话,要我立即赴飞机场同他飞郑州一行。当我到达机场时,知道还有军令部次长林蔚同去。我们在飞机上曾对当时的情况有所研讨。蒋承认徐州的状况正处在危险关头,对5月11日的作战指示是否能贯彻执行很关心。我们进一步研究到,即使贯彻11日的指示,鲁南兵团在运河线的防守,能否保持到鲁西兵团和陇海兵团反包围作战的胜利,也还是问题。我当时还举出苏北之敌用在第一线的不过3000来人,淮北之敌也不过5000来人,竟长驱直进,如入无人之境,则陇海兵团能否迅速击破淮北之敌再转移兵力支援鲁南兵团作战也是问题,希望蒋作下一步的考虑。

飞机到达郑州已近黄昏,我们休息了一会,蒋介石马上找我和林蔚谈话,表示他对徐州的情况很担心,深怕李宗仁不马上执行5月11日的命令,则徐州后方联络线将被截断,以后就更不好办了。末了蒋介石很郑重地说:“我再三考虑,只有我自己亲自去徐州跑一趟,要李德邻赶快行动才好。你们看怎么样?”我估计蒋的本意就是自己不想去,否则,他领着我们一道去就是了,何必再问。因此我表示:“委员长亲自去未免太冒险,由我们去传达委员长的意旨就行了。”林蔚也跟着说:“只要我们去就行了。”蒋马上说:“你们两人去也好。

你们去同德邻说,这个是敌人的大包围,不赶快想办法的话,几十万大军会丢掉的。你们还要同各级将领讲明白,要他们贯彻统帅部的命令。只要大家齐心,首先各个击破淮北、鲁西方面的敌人,再对鲁南转移攻势,胜利是有把握的,有把握的。”他并说:“我已经叫他们准备了一列专车,那,你们马上就去。你们一路上也要当心。我马上通知沿途各站将领,要他们到车站来向你们报告情况。”

当我们的专车过归德时,已是子夜,俞济时上车来报告敌情,说:“敌已离铁道线很近,拂晓前后很可能截断铁路,那你们这次车,就是陇海路上最后一次通车了。”当我们到达徐州时,徐州西北方向敌炮声不绝于耳。我们到第五战区长官部时,东方刚呈现出鱼肚白,长官部的人还没有起床。我们见到李宗仁,立即把蒋介石要我们来的原因告诉他,并问他接到了5月11日的命令没有。李说已接到,并表示准备向下传达。我又提起对4月21日指示抽调机动兵力的问题,埋怨他们没有早日行动,以致现在感到很狼狈。李说:“部队拉上去了,这么容易能抽下来?”我们再三强调目前情况的严重,应立即采取对策。长官部的幕僚们也陆续来报告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并提供执行转移阵地指示时的具体部署。随即安排我们先去休息。

等我们睡了一会起来时,得到确实情报,证明砀山东面的黄口车站已被敌一部装甲部队占领。这样,第五战区后方唯一交通大动脉被截断了,徐州已处在敌包围中。李宗仁才着慌起来,立即令封裔忠通知各集团军总司令和有关的军长到台儿庄集合,由林蔚和我立即赶赴台儿庄传达蒋介石关于调整部署的决定,当时决定:鲁南地区的新阵地线为右起窑湾、猫儿窝,沿运河南岸亘韩庄之线,各部队相机转于新位置,逐步加强工事固守,但对邳县城、滩上镇、加口圩、禹王山、台儿庄等各前进阵地不可过早放弃;抽调李延年之第二军及汤军团炮兵第四团及一部分山、重炮连,即日到徐州集结待命,尔后由汤恩伯指挥先击破由淮北向徐州西侧进犯之敌;留置鲁南各部队直接归孙连仲指挥。接着李宗仁以司令长官名义发表孙连仲、于学忠为鲁南兵团总副指挥官,汤恩伯、刘汝明为陇海兵团总副指挥官,韩德勤为苏北兵团总指挥官、廖磊为淮北兵团总指挥官,李品仙为淮南兵团总指挥官,封裔忠为作战协调总指挥官。李宗仁并对主要指挥官指示,如陇海路有被截断可能时,鲁南兵团在陇海兵团与淮北兵团掩护下由永城、蒙城间向太和、亳州转进。

鲁南兵团根据指示,即依次以四十六军、三十二军、六 十军、五十一军、七十五军、二十二集团军(附一三二师)等,守备从右起窑湾、左至韩庄沿运河线的阵地,另以二十七师师长指挥的两个师为兵团预备队,位置于卞塘、毛寺附近。汤恩伯于部署留置部队交鲁南兵团统一指挥后,即于15日经徐州赴孤山集指挥陇海兵团应敌。

自5月13日敌装甲部队一部窜至陇海路之黄口车站将李庄铁桥破坏以来,由淮河北进至蒙城之敌继续北窜永城,鲁西南下之敌分途陷丰县、沛县、砀山。沛县之敌复向徐州南进,对孙连仲部在九里山一带的掩护阵地猛攻,楚王山被敌占领,并向徐州西面的马山阵地猛攻。徐州东面敌自5月17日起向运河全线攻击,一部由猫儿窝、大里庄渡运河与当地守军四十六军、二十二军激战,迄18日晨起又先后突破运河车站、台儿庄、禹王山等处阵地,李宗仁命孙连仲相机向萧县以南突围西进。汤恩伯在徐州以西十余公里的孤山集集中抽调到来的兵力,部署向淮北到来之敌反攻,到17日因情况变化,李宗仁乃命其向涡阳突围。

我和林蔚随同李宗仁、白崇禧、封裔忠、汤伯恩及五战区长官部人员,还有当时留在徐州慰劳的一部分各界代表人士,其中有王昆仑、曹孟君夫妇等,于5月18日在三十一军和第七军一个师的掩护下,由萧县以南突围向阜阳前进。这时,敌机沿我们的行进道肆行搜索,低飞扫射,我们只好昼伏夜出,落荒而逃。有一天,我和白崇禧站在老乡家门口看敌机低飞,连驾驶员的帽徽都看得清清楚楚。敌机飞行员对准门口连续扫射,我们满身都是土灰。由于多日夜晚行军,一路上人困马乏,加以道路泥泞,失足落马的声音此落彼起。随军步行的人们,其辛苦疲劳更可想知。我们大约经七天七夜才到达阜阳,李宗仁在这里设指挥所,收容整顿所部。

孙连仲兵团继我们之后是于18日晚突围的,我们满以为他一定在我们的后面跟进,只是无法联系罢了。走了几天之后,才知道孙部在转进时秩序紊乱,互相失去联系,除六十 军、三十军等部自行向西突围到淮阳外,其余二十二集团军、七十五军、五十一军等部,则在孙率领下改向东面突围,经灵壁到泗县集结。除韩德勤、于学忠奉命留在苏北敌后游击外,其他各部后来经五河、定远向六安、潢川西进,各归指定的整补位置。

林蔚同我于到达阜阳后,即经周家口、漯河回武汉复命。

徐州撤退到此告一段落。

由于在会战第二阶段把多数部队投入第一线,失去确保主动机动制敌的自由,终于日益陷于被动,到被迫撤退时,不但徐州不保,连津浦路侧方的战略要点也无力保持,没能达到持久消耗敌人的目的,会战就以虎头蛇尾而结束。

薛岳的鲁西兵团也阻止不了鲁西豫北之敌。敌不断排除陇海中段我军的抵抗,于6月初直迫中牟、长葛及许昌以东鄢陵之线,平汉路受到威胁,郑州危在旦夕。处此情况下,蒋介石乃于花园口附近掘堤,借黄河洪水阻敌。洪水夺淮河直下,陷在洪水中的敌人虽被迫撤退了,我沿河广大地区的人民却遭到了没顶之灾,预备兵员物资损失也不可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