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万达上映电影查询:看过村上春树的《海边的卡夫卡》的,帮我解释一个句子 谢谢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查人人中国名人网 时间:2024/04/29 22:49:19
世界万物都是隐喻

请有独到见解的人 从自己的角度也好 哲学的角度也好 历史例证角度也好 理解这句话 十分感谢

世界万物都有他存在的价值与意义,并且难以猜透,每个人的理解不尽相同,说是隐喻,感觉上很含蓄,因为人生的真谛总被许多凡尘蒙蔽,不同的双眼看见的是不同的景致,当最后揭开面纱的刹那,看见的或许只是那最朴实的本源

《海边的卡夫卡》中含有宿命论的是,冥冥中有些事情已经注定,但我们无法得知。。。。。

这和责任始于梦中有一定的关系。
《海边的卡夫卡》全文都在梦里梦外徘徊,譬如他的父亲和杀猫人就是梦里和梦外的两个角色,这一切看起来荒谬,可是却是另一种真实。世界万物都是隐喻,梦中的隐喻是梦外,梦外的隐喻在梦中,此二者相辅相成,构成了这个世界。而村上春树无意把这种隐喻夸大了,也便成就了《海边的卡夫卡》.

说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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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喻及其相关概念

七八十年代以来,隐喻成了一个热门话题,不仅在语言学、语言哲学上如此,在很多
其他领域亦然,例如有些学者尝试通过隐喻来解释宗教文献(注:例如约翰·希克把inc
anatus(上帝道成肉身、体现)主要理解为一个隐喻,见约翰·希克《上帝道成肉身的隐
喻》,王志成、思竹译,江苏人民出版社,2000年。)。

在历史上,隐喻通常是在修辞范围内研究的。隐喻和多种修辞方法相邻。例如假借,
像古文中的来、麦的来借用为来去的来,近代如借用天性的性来表示性别之性。再例如
借代,龙井是用地名来代一种茶,胸无点墨是用墨水来代学问,停止了呼吸是用一个不
刺眼的现象来代死亡。

修辞上的比喻、隐喻可能逐渐固定下来,成为常规的词义,例如山腰的腰,原来大概
是个比喻,今天已经约定俗成,我们不再觉得是个比喻。铁拳、蚕食、鲸吞,酝酿、覆
没,都属于这种情况。从原来的表达式说,这些是所谓死隐喻(dead metaphor),从现
有的表达式说,这些是语义的一部分,所谓比喻意义。比喻意义不同于比喻,我们用祖
国的心脏来比喻首都,但首都不是心脏的意义。更有甚者,用来比喻的意思逐渐成了主
要的意思,原来的意思反倒被人淡忘了,例如穷困原指走投无路,用来比喻没钱,这个
比喻义现在成了穷困的主要意思,乃至于我们很难用另外什么表达式来称谓没钱的状况
。这是词义转变的一例。发火、责任也属此类。有些哲学家特别强调隐喻在词义转变过
程中的作用,孔多塞断言:“在语言的起源时,几乎每一个字都是一个比喻,每个短语
都是一个隐喻。”(注:孔多塞:《人类精神进步史表纲要》,何兆武译,三联书店,1
998年,第35页。)哲学家多半对死隐喻特别感兴趣,因为这里有隐含意义和字面意义的
转变、交织,很可能给解答“什么是一个语词的意义”这个问题提供了一个突破口。

我们上面是把隐喻和比喻合在一起来说的,不过,人们通常把比喻分成隐喻和明喻(注
:这里相应的英文是metaphor和simile,相关的中文概念还有暗喻、借喻、类比、双关
、两可、夸张、反讽等等,相关的英文概念还有allegory、analogy、meiosis,等等,
不能一一尽述。)。最流行的观点认为用“是”字带出的比喻是隐喻,用“像”字带出
的比喻是明喻。张三像条狗是明喻,张三是条狗是隐喻。所以,隐喻是未加明言的明喻
,明喻是说明了的隐喻。这种看法是从亚里士多德传下来的(注:亚里士多德多次这么
说,特别参照亚里士多德《修辞学》第三卷第四章。但亚里士多德自己在各自的具体考
察超出了这个简单的说法。),近世有布莱克(Max Black)、古德曼等人提倡。

塞尔论隐喻

塞尔同意用“是”和“像”来区分隐喻和明喻,但不同意明喻就是明了的隐喻。他所
持的一个主要理由是:隐喻和明喻的真值条件经常是不同的,张三像只大猩猩可能是真
的,张三是只大猩猩则一定是假的。这种论证依赖于真值条件意义理论,否则就不能成
立。(注:很多论者像塞尔一样借助真值条件来谈论隐喻,例如马蒂尼奇说:“隐喻话
语如果用来断言那都会是假的。”马蒂尼奇:《A Theory for·Metaphor》,载于马蒂
尼奇编:《Philosophy of Language》,Oxford,1996年,第433页。)

塞尔基于他对隐喻/明喻的区分的理解为隐喻提供了一个公式:说者说S是P时意谓的是
S是R。于是塞尔的主导问题就成为:说者没有说出他所意谓的,他怎么可能与听者交流
呢?塞尔回答这个问题的要点是把说者意义和语句意义或曰把表述意义和语句意义分离
开来(注:引文依据塞尔:《隐喻》,梁骏译,载马蒂尼奇编《语言哲学》,商务印书
馆,1998年,第805、806、829、808页。为简便计,也为避免不必要的理论
负担,我把这两者称作字面和隐含。要懂隐喻,我们首先要听懂字面表述。但塞尔认为
什么叫作“理解字面表述”其实很难给出精确阐释(注:引文依据塞尔:《隐喻》,梁
骏译,载马蒂尼奇编《语言哲学》,商务印书馆,1998年,第805、806、829、808页。 所以他在考察隐喻的同时也对“字面意义”作了一番解说。的确,给出字面
表述的定义,就等于解答了一般所谓的“语词意义问题”。不过,我们不一定要等到有
了完整的意义理论再来谈隐喻,语言哲学家谈论隐喻,本来就不止关心一种修辞现象,
而是希望从这个特定的现象来澄清意义问题。

塞尔说明,他的公式不仅适用于隐喻,也适用于反话、间接言语行为,例如我说了一
句蠢话你评论说你可真够聪明的,例如你说下雨了意在让我关窗户。这些言语行为的共
同特点是,它们都不需要临时的特别的约定,即并不比字面说话要求更多的约定。之所
以不需要特殊的约定,是因为如此这般的字面意义与如此这般的隐含意义有一促系统的
相应关系。从而,塞尔所谓的“隐喻解释的原理”大致在于考察一件东西是怎样让我们
想起另一件东西的,即考察所喻和喻体(注:所喻和喻体也有称作本体和喻体的。)“如
何相似”,在他那里,就是P和R如何相似(注:引文依据塞尔:《隐喻》,梁骏译,载
马蒂尼奇编《语言哲学》,商务印书馆,1998年,第805、806、829、808页。

塞尔的主导问题是:说者没有说出他所意谓的,他怎么可能与听者交流?这一问一上来
就强烈误导,说者说了,听者听懂了,为什么说者还是没说出他所意谓的?像塞尔这样
为一个句子“设定了两个客观意义”(莱柯夫/约翰森语),字面上说话两个意义重合,
隐喻则两个不相合,这样的思路难入堂奥。张三是猪是假的,张三像猪是真的,这些议
论有什么意思呢?倒不如说,成真条件论在谈论隐喻的时候暴露出它的软弱无力。若说
张三是猪这话有一个隐含的意思,隐含的是张三像猪,这个所谓隐含就太无聊了。
不过,塞尔在这篇文章里也提出了一些有意思的观察,例如,我们说苍蝇在天花板上
而不说*苍蝇在天花板下,然而按照一般所说的上下,苍蝇似乎是在天花板的下面,的
确,听到猫在天花板上我们就会觉得很费解(注:引文依据塞尔:《隐喻》,梁骏译,
载马蒂尼奇编《语言哲学》,商务印书馆,1998年,第805、806、829、808页。

戴维森论隐喻

塞尔问的是:说者没有说出他所意谓的,他怎么可能与听者交流?戴维森对这一思路提
出了强烈的异议。他在《隐喻意谓什么》一文中提出的主张和塞尔针锋相对:“隐喻的
含义无非就是其所涉及的那些语词的最严格的字面上的解释”,隐喻完全依赖于这些语
词的通常含义。”(注:戴维森:《隐喻意谓什么》,牟博译,载马蒂尼奇编《语言哲
学》,商务印书馆,1998年第844、848、852、867页因
为,如果说隐喻所用的词儿另有一个(隐含的)意义,那么,隐喻本身就会消失。例如我
们说,the spirit of God moved upon the face of the water(上帝的圣灵临近水面)
,如果这句话里的face另有一个隐含的或曰扩展的意义,可以用来述说水的表面,那么
,水就有了面,水面就不再是一个隐喻(注:戴维森:《隐喻意谓什么》,牟博译,载
马蒂尼奇编《语言哲学》,商务印书馆,1998年第844、848、852、867页。如上述,牵涉到第二种意义的是两可(ambivalence),隐喻则并不牵涉第二种
意义,否则我们就要等隐喻死了以后才彻底掌握这种意义。

戴维森主张无论明喻隐喻都不超出字成意义,而且还强调说它们因此没有特殊的真值
。戴维森像塞尔一样从真值出发来区分明喻和隐喻:明喻都是真的,因为每一样东西都
像每一样东西;大多数隐喻则是假的(注:大多数是假的,有些是真的,例如任何人都
不是一座孤岛之类,但这些隐喻之为真没什么意思。),而且,正因为我们知道它为假
,我们才能使用隐喻,张三明明不是一头猪,才能有张三是一头猪这样的隐喻。

戴维森反复强调的主要论点是:隐喻和其他言说的差别是使用上的差别而不是意义有
别。戴维森引一个实例来说明隐喻并不来自意义而是来自使用。英国有个古诗人,John
Donne,曾有这样的句子:our blood labours to beget spirits(我们的血液辛勤劳
作以孕育精神),现代人把这视作隐喻,但原作者其实是在直陈字面的意思。戴维森还
用撒谎来说明这一点。同一个句子,意义不变,可以用来隐喻,也可以用来撒谎。一个
女人相信女巫但相信她邻居不是女巫,说我的邻居是个女巫,这既可以是隐喻,也可以
是撒谎。这两种使用通常差别很大,互不干扰,但有时很难分清,例如在麦卡锡时代指
控张三是共产党,指控者本来可能是在撒谎,但被揭露为谎言后,他可以自辩说他只是
说了一个隐喻。同一个语词可以作于论断、暗示、说谎、允诺、批评、隐喻。无论撒谎
还是隐喻,都与语词的意义无关而与语词的使用有关。

戴维森自己对隐喻的解释建立在他的一般语言理论上,侧重于语言和事实(世界)的区
分。我们学习一个语词的新用法时关注的是语言,使用一个已知的语词时关注的是世界
。隐喻属于后者(注:戴维森:《隐喻意谓什么》,牟博译,载马蒂尼奇编《语言哲学
》,商务印书馆,1998年第844、848、852、867页。死
隐喻最突出地表明了这一点。据考察,mouth原只用于动物的口,不用于瓶子、河流,
现在则应用于这些事物,从而the mouth of the river(河口)就成了一个死隐喻。然而
,如果mouth一开始就应用于河流,也就是说,mouth一开始就在语义里包含河口之口的
意思,那对我们会有什么差别吗?唯一的差别就在于,这会使我们认为这种说法理所当
然,而隐喻却使我们注意到所喻和喻体之间的相像,即河流之口和动物之口的相像,荷
马把wounds叫作mouth,是一个隐喻,汉语里的伤口则不是隐喻,这个说法在荷马那里
是生动的,而在汉语里是理所当然的,因此是平淡无奇的。“发火”(burned up)是个
死隐喻,无非是说他很生气,但这个隐喻还活着时,我们就会想像生气时着火冒烟的样
子。戴维森补充说,隐喻所具有的生动性并不依赖少见、新奇。隐喻说一百遍还是隐喻
,字面意义第一次就是字面意义。隐喻的新奇是一种内嵌的美学特征,可以百听不厌。

在这一点上,戴维森和亚里士多德很接近。亚里士多德从修辞学来谈隐喻,反复强调
隐喻破掉俗套,把话说得生动,从而也给了听者某种可特加领悟的东西。亚里士多德用
他特有的那种常情常理说道,先前不明白、想了一下就明白的推论让我们有所领悟,而
隐喻与此类似。

戴维森一方面区分语言和事实,另一方面则认为两者没有明确的界限。例如,你用实
指方式教土星人floor这个词,你是在教他语词还是在教世界?戴维森回答:both,因为
他学会的是用语言中的这一小片指称世界中的这一小片。但分开说,他先学语词,学会
了语词就可以教他世界。好,这个土星人学会了floor这个词,或你以为他学会了。有
一天,他带你回土星去玩,回头指着地球说,看那floor。你能说他一定是没学会这个
词,把floor和earth弄混了吗?他也许是在说出一个隐喻呢?实际上但丁就曾说,the sm
all round floor that makes us passionate。

戴维森也用“是”和“像”来区分隐喻和明喻,而且也不同意隐喻是缩减的明喻,但
他提出的理由和塞尔不同。戴维森的理由主要是:这个理论太简单了,简单得没什么意
义。按照这个理论,隐喻中隐藏的意义就变得太过直露浅白了,我们遇到一个隐喻,所
要做的无非是寻找两个事物的一些相似之处,然而,每样东西都像每样东西。实际上,
隐喻包含着比明喻远为更多的东西,我们经常很难为一个隐喻提供解释,更不可能对隐
喻作出改述(paraphrase)。

很多论者都提到隐喻很难充分改述成一种字面表述,改述之际似乎总是失去了一点什
么(注:注意,改述不等同于翻译。Richard Moran曾谈到两者的区别,并且特别指出,
隐喻往往不是最难翻译的,因为很多隐喻来得很自然,像她是一条毒蛇这样的比例是可
能在很多语言里通用。最难翻译的是熟语。见Richard Moran,《Metaphor》,载于Bob
Hale and Crispin Wright编,《A Companion to the Philosophy of Language》,
Blackwell,1997年,第250-251页。)。戴维森的解释是:一,隐喻让我们去注意的那些东
西一般是没有界限的;二,这东西中大一半不是命题性的。戴维森把改述隐喻比作解释
一幅图画、一个曲子,在这里,“语言不是适当的货币”(注:戴维森:《隐喻意谓什
么》,牟博译,载马蒂尼奇编《语言哲学》,商务印书馆,1998年第844、848、852、8
67页。

其实,戴维森的两点解释是一回事:正因为那不是命题性的,因此(在语言层面上)是
没有限定的。然而,这一点何以隐喻为限?换言之,何止隐喻难以改述?诗歌难以改述,
这是出了名的,不仅如此,即使最直白的话语,也可能极难改述:这个男人坐在那里这
话该怎么改述呢?不仅隐喻的改述、解释,而且所有话语的改述、解释,都是跛足的。
任何表达,如果足够恰当,改述都会失去什么。对于精彩的话语,改述简直是在亵渎。
当然,我们凭直沉也许会觉出这个男人坐在那里这句话和一句诗、一个隐喻之难以改述
,缘故不同,但这正是我们要探查的,单说隐喻不易改述就会堵塞我们的眼光。这里的
要点是看到,解释和改述并不是意在保持真值的符号转换。话语的内容,话语让我们注
意的事情,多一半都不是命题性的,命题性的换算即使能始终保持真值不变,话语的意
义仍然会被改变。诚如戴维森所言,解释一幅图画、一个曲子,语言不是适当的货币。
然而,任何富有意蕴的事物,货币都不是适当的替代物,在折合为货币的时候,总有某
种东西失去了。富有意义的话语只是这个普遍道理的一个显著例子罢了。

莱柯夫/约翰森谈隐喻

莱柯夫和约翰森两人合著的《我们依以生活的隐喻》是关于隐喻这个题目的一部重要
著作。作者在序言里说,他们发现,无论在语言学中还是在语言哲学中,人们都不大谈
论隐喻,即使谈论,也未见适当。但隐喻却显而易见是到处可见的也是极为重要的语言
现象。作者研究隐喻,原打算对现有理论作一番修补。但当真开始深入研究,却在其中
发现了解答一些哲学根本问题的途径。举其较小的一端:在语言哲学著述中,人们最常
谈论的是meaning(意义),但这些议论很少和meaningfulness(富有意义)相联系,而隐
喻恰恰是联系两者的适当进路。读者很快就会感到,该书作者不只想讲讲隐喻,他们的
目标要远大得多,他们雄心勃勃,想的是彻底改变传统认识论,改变整个西方哲学传统
中占统治地位的“客观主义的神话”(注:莱柯夫后来发表的《Women,Fire,and Danger
ous Things》(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87)一书更系统地实施了整个计划
。),其批判的矛头直指西方思想的核心主张:绝对真理:“我们不相信有客观的(绝对
的和无条件的)真理这样的东西”(注:莱柯夫/约翰森:《Metaphors We Live By》,Th
e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80第159、157页。)。本文不讨论这一远大目标,
只谈隐喻本身。

作者这样界定隐喻的本质:通过另一件事情来理解、经验某事,例如通过战争、战斗
来理解、经验辩论。谈到一场辩论,我们会有如下说法:攻击某个薄弱环节、击中要害
、摧毁了他的论点,采用了某种战略、赢得或输掉了一场辩论,等等。这些说法显然来
自对战争的谈论,但作者进一步强调,我们不单单是这样“通过另一件事来谈论某事”
,我们不仅使用击中要害、赢得辩论这些话来谈论辩论,而是通过战斗等等来“理解和
经验”辩论,我们实际上这样看待辩论,实际上这样进行辩论。隐喻不仅属于语言,而
且属于思想、活动、行为。

作者把隐喻理解得很宽。他们把我们的概念分作两类,一类是自己萌生的概念,另一
类是包含隐喻的概念。像上下、物体这样的概念是原始的、直接从经验萌生的概念,辩
论、理论、时间这些概念则是包含隐喻的概念。作者认为,大多数概念都是包含隐喻的
概念。隐喻对大多数概念具有建构作用,自然而然,我们的整个概念体系本身在很大程
度上就是隐喻式的。

一大批概念是由上下、高低之类的方向概念为基础建构起来的,作者称之为方向隐喻
。社会地位有高下之分,道德有高下之分,此外,高兴、健康、有意识、多、可见、未
来、理性,这些都是高,而沮丧、健康不佳、情绪等等都和低下连着。纯知性概念也可
能包含这些隐喻,如高能物理,高阶函数。

在方向隐喻中,作者关于前后这组概念的讨论最有意思。有两个因素造就了空间意义
上的前面。一,人有正面背面,正面朝前。二,运动着的物体有正面,运动的方向是前
。有时候这两个因素都不存在,怎么决定在前在后,就有了分歧。一个足球落在我前面
的一块石头那里,它在石头前还在石头后?我们会说球在石头前面,然而,Hausa人会说
球在石头后面。这大概是基于不同的想像。你要是把那块石头比作和你面对面说话的人
,你会说球在石头前面,你要是把那块石头视作和你顺向排成一队的一个成员,你会说
球在石头后面。

至于时间的前后,就更容易产生分歧,乃至我们一时说未来在前,一时说未来在后,
两个说法甚至可以出现在同一个句子里:我们(向前)展望(后面)接下来的两个星期。时
间通常被比喻成移动的物体,因此时间有一个自己的前面。但时间流逝,它是朝着我们
运动的,因此它的前面和我们的前面相反。这就像一辆火车在我身边开过去了一半,对
火车自己来说它是面向车头,对我来说正面却是车尾。从时间本身来看,接下来的两个
星期是在后面,从我来看,那两个星期是在前面。

另一大批概念是基于本体论隐喻的概念。树丛、街角、海洋,本来是没有明确边界的
,但我们把它们当作物体来对待。通胀更不是物体,但我们把它当作物体,通胀会来到
、停止,我们可以与之斗争,可以战胜它。在本体论隐喻中,把观念视作物体、把心灵
视作实体或机器是极为常见的、而且是在哲学上极值得关注的隐喻。

大多数概念包含隐喻,有些概念甚至就是由一系列隐喻合建的。爱情包含着一系列隐
喻:爱情是物理力例如电磁力、引力,爱情是病人,爱情是疯狂,爱情是魔术,爱情是
战争,爱情是旅行,爱情是合作,等等。爱情

好啦!我也不引经据典了.给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