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涪陵鲜花网: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人之患,束带立于朝。 具体怎么解释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查人人中国名人网 时间:2024/05/13 03:54:28
大意我是知道,所以请大家不要微言大义了

具体解释一下,谢谢

史札记 · 海盗的对联 清人陆长春《香饮楼宾谈》:说是江浙一带的大盗蔡牵伏诛后,其余党还有好几十个,他们往来劫夺,为害江浙一带,地方上是很不安宁,政府也没有办法。后来,总督就想了一个招安的办法——他就单骑往抚。强盗们也讲礼貌,就邀请他到船上就座,还拿出好酒好肉款待他。总督则先是饮酒啖肉,然后是做细致的思想工作,晓以利害、诱以富贵,而且拿出预先准备好的几十张空白任命书,要任命他们为千把总等官职。强盗们听了,十分高兴,都拜倒在总督脚下,要求投降。正在总督高兴的时候,却看到有一个强盗立而不跪,没有投降的意思。总督就专门找他谈话,要委以重任。但那强盗一点都不领情。这时候,总督才看到,那强盗船窗上挂了一副对联:
  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人之患束带立于朝作者感叹说:“盗亦非常人哉!”
  “浮于海”,用的是孔子的话——《论语·公冶长》:“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当然,孔子即使是到了海上,大概也不会成为强盗,子路虽然勇猛,也是有力使不上的——他们师徒俩,没有束休,没有俸禄,“桴”又不长庄稼,也不喷自来水,上哪里弄饭吃?到哪里找衣穿?去哪里买乐器来弦歌那“诗三百篇”?也就只好象伯益叔齐那样饿死首阳山了。再说那强盗能援引孔子的话,当然曾经是一个读书的人,不得“立于朝”,就只好“浮于海”了。“浮于海”与“立于朝”,永远是对立的。你看那郑成功,不能在大陆上“立于朝”,就只好“浮于海”了。用李贽的话说,如大盗林道乾是朝廷“直驱之使为盗也”。不过,盗与非盗,有时候,是很难说清的。你看那陈涉吴广李自成和黄巢,打不赢了,就成了强盗和贼;而赵匡胤嘉靖爷明英宗打赢了,就立地成佛。成王败寇,似乎是一个规律。
  靠武装兵变而起家的宋太祖赵匡胤深知此理,他登基之后的压倒一切的一个中心就是“释兵”:他问赵普:“自唐末以来,兵革不息,我想停止战乱为国家定下长久的安稳政策,先生看应该如何办?”那赵普以“节镇太重”,应该“收其精兵”为对(你别以为他赵匡胤没脑袋,他是要把自己的意旨,变为臣下的语言和行动——这也是历来君主的惯技)。于是,他在一次晚朝之后,把其他人都支开了,留下“故人”石守信等人喝酒,对他们说:“凭借你们的努力,我才有了今天,我是不会忘记你们的。但作一个天子也太难了,远不如去做一个节督使快乐。吾今终夕未尝敢安枕而卧也。”石守信等喝着皇帝的御酒,正幸福得不知所以,还没回过神来,就奇怪地问“为什么”。太祖说:“这难道还不容易明白吗?所谓天位者,众欲居之耳。”石守信等人赶忙说:“陛下这话从何说起?今天天下已定,谁心里还敢有二心!”太祖说:“你们当然不会有二心的(鬼知道,他太祖最怕的就是你们这些手握重兵和大权的勋旧故臣呢),但你们手下那些梦想富贵的人就难说了。一旦别人要你黄袍加身,你们虽然不愿意,到时候还行吗……”这时候,石守信等人才如梦初醒,那“黄袍加身”不就是太祖起家的事吗!那是在给他们敲警钟呢。所以他们一时吓得眼泪鼻涕一起流:“臣等愚昧,从来没想过这些事,请陛下哀怜我们,给我们指出一条生路吧!”太祖见时机成熟了,就说:“所谓富贵,不就是多多的找钱,使自己生活安逸、子孙显荣么?你们何不放下手中的兵权,去买下美屋好田、歌儿舞女每天饮酒作乐,以终天命。这样,我们君臣之间两无猜疑,你们安心,我也放心,不是很好吗……”石守信等人连忙叩头拜谢:“陛下为我们想得这样周到,实在是我们的莫大荣幸啊!”于是,从此称病不上班,请求解除了他们的军政大权——这,就是有名的“杯酒释兵权”的把戏!
  太祖不成功,也就是一个大盗;而欲为新太祖的大盗,在老大盗太祖面前就成了新大盗。盗耶?太祖耶?只有天知道!
  所以,那船上不屈的强盗是看得很透的。但他的下场,却是不言而喻的了

子曰:“道不行,乘桴(1)浮于海,从(2)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注释】
(1)桴:音fū,用来过河的木筏子。
(2)从:跟随、随从。
【译文】
孔子说:“如果我的主张行不通,我就乘上木筏子到海外去。能跟从我的大概只有仲由吧!”子路听到这话很高兴。孔子说:“仲由啊,好勇超过了我,其他没有什么可取的才能。”
5·8 孟武伯问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问。子曰:“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1)也,不知其仁也。”“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2),百乘之家(3),可使为之宰(4)也,不知其仁也。”“赤(5)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带立于朝(6),可使与宾客(7)言也,不知其仁也。”
【注释】
(1)赋:兵赋,向居民征收的军事费用。
(2)千室之邑,邑是古代居民的聚居点,大致相当于后来城镇。有一千户人家的大邑。
(3)百乘之家:指卿大夫的采地,当时大夫有车百乘,是采地中的较大者。
(4)宰:家臣、总管。
(5)赤:姓公西名赤,字子华,生于公元前509年,孔子的学生。
(6)束带立于朝:指穿着礼服立于朝廷。
(7)宾客:指一般客人和来宾。
【译文】
孟武伯问孔子:“子路做到了仁吧?”孔子说:“我不知道。”孟武伯又问。孔子说:“仲由嘛,在拥有一千辆兵车的国家里,可以让他管理军事,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做到了仁。”孟武伯又问:“冉求这个人怎么样?”孔子说:“冉求这个人,可以让他在一个有千户人家的公邑或有一百辆兵车的采邑里当总管,但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做到了仁。”孟武伯又问:“公西赤又怎么样呢?”孔子说:“公西赤嘛,可以让他穿着礼服,站在朝廷上,接待贵宾,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做到了仁。”

大道不能通行于世,君子就应该退避三舍,独善其身——(退一步海阔天空);
反之,(道不行时)立于朝堂之上,除了尔虞我诈、结党营私......还能干成什么事呢,是为人生之大患大害——(进一步战战兢兢)

道不行,乘桴浮于海; 人之患,束带立于朝。 前句出于论语,是孔夫子感叹,如果自己的治国之道不能实现,还不如退隐江湖,后一句是说生为大丈夫,最大的不应该是穿戴朝冠,立于庙堂之上。
此乃儒道,其酷如斯!

您的问题,到底是一个还是两个哈?浮于海,出自《论语》,讲的是两个无官一身轻的书生的人生感慨。
立于朝,讲的则是做官的道理。我感觉,浮于海与立于朝,是对立的。
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子曰:由也好勇过我,无所取材。
以下原文引用网友的观点。
关于浮于海,网友给出的答复如下。
春秋的时候,没有高明的国君任用孔子,施行仁政,所以孔子感慨说:我周游列国,本来是想辅佐君王,大行王道,上助国君,下泽黎民。如今世人不能理解我,国家不能任用我,我的治国大道不能实行于天下了,虽然还住在国内,又能做点什么呢?不如乘着木筏,泛舟远洋,去天涯海角做个隐士吧。如果我的弟子中还有跟我一起去的人,那一定是仲由(子路)了。子路勇武过人,忠义之士,故能临险不避,所以孔子认为弟子中有和自己一样勇猛的人,肯定是子路。但是孔子此言也只是感伤自己怀才不遇,并没有真的要退隐于海上。子路听了,以为孔子没挑别人,单单选了自己随夫子出海,就信以为真,所以高兴的不得了。孔子教育他说:凡人懦弱的多,害怕涉足险境,仲由不怕出海的危险,反而以随我一道而喜悦,这样的勇武我都比不上他。但是海上怎么是居住的地方呢?我能是出海避世的人吗?不过是伤心的时候发发牢骚罢了,仲由却信以为真,这说明他只知道勇往直前,而不会审时度势,是不经思考就做的决定啊。孔子教导子路的话,说明孔子虽然也有心灰意冷的时候,但是始终以天下为己任,不会遁世以求自保。以孔子的圣明而不被任用,天下只能动乱了好多年。
雪公说:孔子乃曰,由也勇过于我,不合中道,然而,再取如子路此种人材亦无矣。虽然批评他,其实也在夸他,引导他完善自己优秀的品质并用在合理的地方。
立于朝,有网友认为,源自关于海盗的故事,也是题主给出的问题。引用如下:
清人陆长春《香饮楼宾谈》讲了一则故事,说是江浙一带的大盗蔡牵伏诛后,其余党还有好几十个,他们往来劫夺,为害江浙一带,地方上是很不安宁,政府也没有办法。后来,总督就想了一个招安的办法——他就单骑往抚。强盗们也讲礼貌,就邀请他到船上就座,还拿出好酒好肉款待他。总督则先是饮酒啖肉,然后是做细致的思想工作,晓以利害、诱以富贵,而且拿出预先准备好的几十张空白任命书,要任命他们为千把总等官职。强盗们听了,十分高兴,都拜倒在总督脚下,要求投降。正在总督高兴的时候,却看到有一个强盗立而不跪,没有投降的意思。总督就专门找他谈话,要委以重任。但那强盗一点都不领情。这时候,总督才看到,那强盗船窗上挂了一副对联:
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人之患束带立于朝作者感叹说:“盗亦非常人哉!”
“浮于海”,用的是孔子的话——《论语·公冶长》:“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从我者,其由与!’子路闻之喜。”当然,孔子即使是到了海上,大概也不会成为强盗,子路虽然勇猛,也是有力使不上的——他们师徒俩,没有束休,没有俸禄,“桴”又不长庄稼,也不喷自来水,上哪里弄饭吃?到哪里找衣穿?去哪里买乐器来弦歌那“诗三百篇”?也就只好象伯益叔齐那样饿死首阳山了。再说那强盗能援引孔子的话,当然曾经是一个读书的人,不得“立于朝”,就只好“浮于海”了。“浮于海”与“立于朝”,永远是对立的。你看那郑成功,不能在大陆上“立于朝”,就只好“浮于海”了。用李贽的话说,如大盗林道乾是朝廷“直驱之使为盗也”。不过,盗与非盗,有时候,是很难说清的。你看那陈涉吴广李自成和黄巢,打不赢了,就成了强盗和贼;而赵匡胤嘉靖爷明英宗打赢了,就立地成佛。成王败寇,似乎是一个规律。
靠武装兵变而起家的宋太祖赵匡胤深知此理,他登基之后的压倒一切的一个中心就是“释兵”:他问赵普:“自唐末以来,兵革不息,我想停止战乱为国家定下长久的安稳政策,先生看应该如何办?”那赵普以“节镇太重”,应该“收其精兵”为对(你别以为他赵匡胤没脑袋,他是要把自己的意旨,变为臣下的语言和行动——这也是历来君主的惯技)。于是,他在一次晚朝之后,把其他人都支开了,留下“故人”石守信等人喝酒,对他们说:“凭借你们的努力,我才有了今天,我是不会忘记你们的。但作一个天子也太难了,远不如去做一个节督使快乐。吾今终夕未尝敢安枕而卧也。”石守信等喝着皇帝的御酒,正幸福得不知所以,还没回过神来,就奇怪地问“为什么”。太祖说:“这难道还不容易明白吗?所谓天位者,众欲居之耳。”石守信等人赶忙说:“陛下这话从何说起?今天天下已定,谁心里还敢有二心!”太祖说:“你们当然不会有二心的(鬼知道,他太祖最怕的就是你们这些手握重兵和大权的勋旧故臣呢),但你们手下那些梦想富贵的人就难说了。一旦别人要你黄袍加身,你们虽然不愿意,到时候还行吗……”这时候,石守信等人才如梦初醒,那“黄袍加身”不就是太祖起家的事吗!那是在给他们敲警钟呢。所以他们一时吓得眼泪鼻涕一起流:“臣等愚昧,从来没想过这些事,请陛下哀怜我们,给我们指出一条生路吧!”太祖见时机成熟了,就说:“所谓富贵,不就是多多的找钱,使自己生活安逸、子孙显荣么?你们何不放下手中的兵权,去买下美屋好田、歌儿舞女每天饮酒作乐,以终天命。这样,我们君臣之间两无猜疑,你们安心,我也放心,不是很好吗……”石守信等人连忙叩头拜谢:“陛下为我们想得这样周到,实在是我们的莫大荣幸啊!”于是,从此称病不上班,请求解除了他们的军政大权——这,就是有名的“杯酒释兵权”的把戏!
太祖不成功,也就是一个大盗;而欲为新太祖的大盗,在老大盗太祖面前就成了新大盗。盗耶?太祖耶?只有天知道!
所以,那船上不屈的强盗是看得很透的。但他的下场,却是不言而喻的了——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