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省司法厅最新任免:李清照后来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查人人中国名人网 时间:2024/05/05 12:19:05
就是照明诚死掉以后的那个~

据说是 张汝舟,可能是瞎扯的。

  见:

  中国,一个重男轻女的国家,许多优异的女性,受其思想之限制、环境的束缚,及生理上障碍,无法尽情发挥她们的才赋,这是所以为何女性在文艺创作的数量上感觉极为贫乏。

  汉代,人才辈出,女作家却只有两位:一是班昭,另一位是蔡文姬;而女性艺术方面之成就,西晋期间只出现一位卫夫人;唐代诗人,共两千多家(据《全唐诗》统计),较为出色的女诗人,有薛涛及鱼玄机,她们虽有敏捷的才华、创作之本领,但本学上成就之于李白、杜甫、王维,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直到了宋朝——词的时代,在山东济南,出现一位划时代之女作家,易安居士——李清照,她的诗、词、文、赋皆有成就,以词最膳擅长、著名,词作风格婉约为主;虽然流传下来的仅有五十首,可其格律、内容、修辞和当代大词人柳永、苏轼、秦观,不分轩轾。

  李清照在文学创作方面树立了个人风格,千古流芳,然而她一生却疯狂迭起坎坷了些。

  她的词分为前后两期,可以南渡为界。前期的作品,因为社会安定,婚姻幸福,内容以写闺阁之情为主,感情率真,语言凝炼,反映少女少妇时期之生活闲适美满,如《如梦令》、(《长记溪亭日暮》)、《醉花阴》、(《九日》)等,题材较狭隘。

  后期因为经历亡国丧夫之痛,词风变为怆凉沉郁,内容主要描写个人在离乱中之孤苦生活和痛苦心情,如《武陵春》、《声声慢》等,也从侧面反映当时南渡人士辞别乡土、国破家亡的哀愁,情调低沉,流露了爱国思想,如《菩萨蛮》、(《风柔日薄春犹早》)、《永遇乐》;《渔家傲》、(《天接云涛连晓雾》),表现出渴望自由美好的生活,也通过丰富想象寄托了故乡故国之思,充满了浪漫主义精神。

  她善长白描,用语精炼格调清新,写景抒情切感人,在用事、构思、炼字琢句上有不少的独特性,言语明白如话而见长,特重音律,富声调美,是婉约派代表作家,后期兼有苏辛豪放派之长,独树一帜于两宋词坛,影响后世极大 。

  一、绿杨轻絮几条条,名湖涌泉几许多——才媛之诞生之地:

  人是自然之子,对于自然景物四时之变化,无不兴感万端,何况是心灵敏锐的文学家呢!天地山川,万物之四时转移,或多或少对文学家有一定的影响吧!

  李清照(生于宋神宗七年【一零八四】,约卒于高宗绍兴二十五年【一一五五】),号易安居士,是济南章丘(今山东章丘)绣江人。

  山东的济南府,亦称历下。此地名胜古迹多,景色更是宜人,其以大明湖最为胜绝;湖水弥漫无际,满湖芙蓉;湖畔杨柳处处,随风起舞;山光倒影映湖面,更觉雄伟中亦不失柔美。《老残游记》有云:

  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
  一盏寒泉荐秋菊,三更画舫穿藕花。

  济南自古以来,是个风景胜地,尤以泉水、垂杨取胜;“家家泉水,户户垂杨”比起江南美景,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以人才荟萃,犹如天地山川间之灵气全都独钟于此似的。

  湖之西边有座亭阁,名为“历下亭”,背山面水而筑,古朴中带出秀丽之气。唐杜甫游历至此,曾不觉慨然题了一首诗:

  历下此亭古,济南名士多。

  历下故城之西南方,有斛泉水,涌自地面,汇集成潭,潭边垂柳依依,微风轻佛时,柳絮若绵,处处飘扬,蔚为奇观,遂称“柳絮泉”。泉畔有屋十数楹,我国词中才媛,即诞生于此。
  而后高宅旸与廖炳奎皆曾写过咏怀“柳絮泉”古迹之诗:

  一斛清泉柳絮扬,萧萧故宅但斜阳;
  风流不独词人尽,金石飘零亦渐亡。

  龙潭西去趵泉东,锦绣人才住此中;
  过眼烟云金石录,年年恼恨是春风。

  不将牙慧拾前人,谱出新词字字新;
  一盏寒泉分柳絮,瓣香合供藕花神。

  高宅旸与廖炳奎在凭吊古迹之余,对人生之飘渺,流露出无限的感慨与伤悲。而清照事迹之动人,应可想而知了!

  二、传家贵族之书香,承籍家学之渊博——才媛之家世背景:

  李清照的诗文赋,多引经据典,非常博学。可见她受过良好的正统教育,研习过经史百家。这与她生长在贵族书香世家,父母两系都有文学的素养有关。

  清照之祖父与父亲,皆在韩琦门下;韩琦在当时名重一时,与范仲淹同是以文人领兵而有极大成果之朝廷重臣,为天下人心归之,人称“韩范”,当代边地皆流传一首赞扬他们的歌谣:

  军中有一韩,西贼闻之心胆寒;
  军中有一范,西贼闻之惊破胆。

  是以当时能出身韩琦之门下,是多么光荣的事,也因此李家在齐鲁(今山东)一带,颇负盛名;致使清照在《工部尚书胡公诗》有云:

  嫠家父祖生齐鲁,位下名高谁比数?
  当年稷下纵谈时,犹记人挥汗如雨。

  清照的父母与许多的文人交结,她跟随父母来往于这些叔伯之间,终日耳濡目染。由此看来,清照文学之高超成就,一半源于遗传上禀赋的灵感,一半由于受了父母的教育与熏陶。

  古人克绍箕裘,譬如说:大书法家二王(王羲之,王献之)父子,大词人南唐二李(李璟、李煜)父子,北宋二晏(晏殊、晏几道)父子,大文学家三苏(苏洵、苏轼、苏辙)父子等,这些例子皆说明了家庭环境影响之重。

  三、赵侯一枕芝芙梦,难得鸳鸯词女共——才媛之鹣鲽情深:

  清照十八岁(哲宗元符二年【一零九九】)时嫁给太学生赵明诚;明诚,字德父,密州诸城人,这年是二十一岁。他父亲乃当时有名的政治家赵挺之,正官拜吏部侍郎。而明诚的母亲是提点夔州刑狱、东平郭概之女。

  明诚博学多才,与李清照意趣相投,感情甚好;在此有一段故事:据说赵明诚幼小时,梦见一本奇书,醒来时只记得三句——『言与司合,安上已脱,芝芙草拔』,不解何意,以告伊父赵挺之。挺之是位圆梦专家,笑着说:“孩子!『言与司合』是『词』字,『安上已脱』是『女』字,『芝芙草拔』是『之夫』二字,你将来可能是『词女之夫』啊!”后来格非以清照妻明诚,而清照正是一位优秀的女词家,这离奇的梦,不期而然的应验了。后人乐钧有《历下杂诗》咏道:

  奇绝芝芙梦里情,先教夫婿识才名;
  一溪柳絮门前水,犹作青闺漱玉声。

  新婚蜜月期间,小夫妻俩感情恩爱融洽,况两家正值显赫时,是以生活之丰腴自是不必说了。初为人妇的滋味竟是如此甘甜,清照整个身心都陶醉于初婚之欢愉中,其情致和意绪皆表现于词中:

  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
  怕郎猜到: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减字木兰花》,用花自比,活生生写出一幅新婚少妇向丈夫撒娇的柔媚形象。又如《浣溪沙》:

  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亲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
  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

  一种风流潇洒的韵度,洋溢在笔墨之间;飞扬的文采,写出旖旎的年华,炽热之情感;全阕词极力描摹了夫妻爱情生活之缠绵。

  因夫妇二人感情很好、爱好相同,是故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醉心于诗词和金石书画;当时明诚对于考古学极下功夫研究,在十多年的乡居生活中,明诚在莱州、青州、淄州做官时,图书曾搜集多达数数万册,也罗致不少金石彝器,这些珍贵的资料,使他们研究考证的工作,细密有条理、眼界更扩大、见解更趋于客观。

  他们俩合作着了《金石录》,其书著录着三代及汉唐以来石刻凡二千种,共有三十卷,是欧阳修《集古录》后一部最有系统的著作;然他们收藏金石文物,主要在考证古来圣贤的遗迹及君臣行事,明诚的金录序有述:“因次其先后为二千卷,余之致力于斯,可谓勤且久矣。非特区区为玩好之具而已也。”

  明诚与清照,每晚的工作以点完一枝蜡烛为度,有时整理书籍,加以题签;有时相互评论前代的书画彝鼎。而据《易安居士事辑》记载:“易安性强记,每饭罢,与明诚同坐,烹茶、指堆积书史,言某事,在某书,几卷,几页,几行,以中否决胜负,为饮茶先后,中即举杯,往往大笑,茶倾覆怀中,反不得引而起。”这是他们俩别有风味的闺房之乐;由此可见,他们夫妻俩皆是聪敏、记忆力强、阅书量特多,且学识相访的人。

  婚后不久,明诚因事远游,相亲相爱的小两口眼看就要暂时别离了,清照情绪怏怏,依依不舍送走了明诚,这是她新婚以来,首次品味到这离别孤独难奈的滋味。于是她在锦帕上写了《一剪梅》寄给明诚: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赵明诚对妻子才气的折服,使得李清照虽为旧时代的女子,而能充分展现她的才能。有一段趣事流传下来——有一年重九,清照填了一阕“醉花阴”词,寄给丈夫明诚,词情缱绻。明诚接到这阕词后,叹绝,一心想胜过清照,竟闭门数日,穷三日夜之力,填了五十阕,把妻子的那一阕也抄杂在里面,不标明作者,送去给好友陆德夫品评。德夫玩诵再三,以为有三句最佳“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此三句正为清照所作,自此以后,明诚便对妻子甘拜下风了。

  清照比明诚文才高是广为人知的事,难得的是明诚不但不嫉妒,还经常买纸买笔回来,鼓励她写作。还为自己有个才女太太而骄傲。从这些生活的小故事,可看出他俩夫妻感情甚笃而且趣味相投,时相唱和,生活美满。

  四、炙手可热心可寒,在朝为官知冷暖——才媛之政治黑暗:

  在北宋,士大夫因政见歧异各走极端,便成了两党对峙的局面。主变法的称新党,主守旧的则为旧党。新旧党争约可分三期:神宗熙宁至元丰的十八年间,是为第一期,以王安石为首的新党执政;哲宗元佑的六年间,是为第二期,以司马光为首的旧党执政,有名的文人如苏东坡皆是此党之人,而清照的父亲格非以文章受知于东坡,在政治上自然也属旧党,因这一期旧党是在元佑年间得势,便称为元佑党人。绍圣元年之后,为第三期,新党东山再起。

  新旧两党,原是因政见不同才相互攻击,动机还算单纯,但到了第三期新党再起时,便专以报复为能事了。

  徽宗崇宁元年,正月庚辰以新党党人蔡京为尚书左丞,赵挺之为尚书右丞,开始竭力排挤元佑党人,当时有八个在京的元佑党人受排斥,不得在京为官而外放,清照之父李格非正是其中一员,名列第五。

  到了八月已卯,挺之进封尚书左丞,擢升宰相,更大力排挤旧党党人,是年九月,格非便因党籍而被罢官了。她曾上书挺之救父,哀痛地说道:“何况人间父子情?”但格非仍罢官了。两个亲家因政见不同,而无法顾全平日之交情,另其子女为之哀愁!

  李清照结褵后二年,赵明诚亦出任。但自从李格非罢官事后,夫妇更以学术与文学为重了。

  在挺之拜相之时,清照曾献诗说:“炙手可热心可寒”,诗存讽喻。之后果如清照所料,赵家终被蔡京所诬陷了。

  大观元年丁亥正月,蔡京复任官左仆射;三月丁酉挺之罢右仆射,授特进观文殿大学士佑神观史。癸丑于京师去逝,谥号“清宪”。

  所谓“人在情在,人亡情亡”,挺之才病逝三天,蔡京便诬陷他“身为元佑大臣所荐,力庇元佑奸党”,于是降旨追回挺之的官号。尸骨未寒,而人情世态冷暖如此,岂不教人扼腕!

  五、金兵南下靖康祸,始掀跌宕之岁月——才媛之跌宕际遇:

  在清照年轻时,北宋已濒临危亡的边缘。宋钦宗靖康元年【一一二六】金兵攻下汴京,时势十分危急,这时清照仍跟随明诚在淄州内,夫妇俩得知此讯,好不忧心忡忡。金兵来势汹汹,京师不保,而淄州眼看不久也将沦陷。两人开始整理行囊,将经史书卷、金石鼎彝一一打点装入箱内。清照在《金石录后序》有描写当时的心情云:“且恋恋,且怅怅,知其必不为己物矣!”

  靖康二年丁未春三月,金人册立张邦昌于汴京,僭号楚,清照听到此讯,大为憎恶,写下一首诗云:

  两汉本继绍,新室如赘疣,所以嵇中散,至死薄殷周。

  徽、钦二帝被俘之后,高宗南迁,北宋灭亡,赵明诚时在山东做官。第二年(建康二年【一一二七】)金兵陷山东,他俩不得不把历代收集的金石书画抛弃一大部分(明诚藏书甚多,书画金石古器物亦不少,此次流亡,自不方便携带,但随行带出来的古物书籍,计有十五车之多,其数可观)。

  建炎元年,他们由山东入苏北,渡江至金陵,夫妻俩南逃到建康(南京)。

  这时,高宗已在南京登基。明诚一至金陵,便向朝廷报到,高宗委他湖州太守。可是,从山东流亡至南京,沿途风霜劳顿,明诚的健受损很大,湖州太守尚未到任,先行病倒;而后建炎三年【一一二九】明诚为了哭母奔丧,旧病复发,是年八月,清照连夜赶至,病已不起,卒年四十九岁于南京(清照四十七岁);是以清照写了一篇沉痛的祭文,文中有:“白日正中,叹庞公之机敏;坚城自堕,怜杞妇之悲深。”等句,令人怵惕恻隐。

  镇日的哀思愁苦,教她瘦骨嶙峋的身子如何受得了,终于大病一场。病中唯有玩诗书自娱,苦笑的写道:

  病起萧萧两鬓华,卧看残月上窗纱。豆蔻连梢煎熟水,莫分茶。
  枕上诗书闲处好,门前风景雨来佳。终日向人多酝藉,木犀花。

  明诚的病故带给清照精神上受到残酷无比的打击;何况在传统的社会中,丈夫几近是女子一生的全部,一旦失去了丈夫,便可说是完全孤弱无依了。从此,清照只身飘泊于江浙间,抱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

  就在这一年(建炎三年【一一二九】),江南局面亦起了大变化,金兀术引兵南下侵宋,于建炎三年九月攻打南京,是故清照又仓皇走上流离之途。她由南京至杭州,年底杭州又陷,清照只好渡钱塘江入浙东避难。

  在兵荒马乱中的清照逃难到台州(今浙江临海县),找弟弟敕局删定官李迒,从此姊弟二人相依为命的生活在一起。

  当时的南宋,已有土崩瓦解之局,金兵势如破竹,金兀术从海路追宋帝,直闯浙东,高宗匆促逃至温州,兀术之大兵海上遇难,损失惨重,且岳飞等在湖北带兵擒王,袭金兵之后路,于此,金兵退兵,始成南宋偏安之局。

  清照在浙东走过不少地方,绍兴、今华、宁波和温州等,其后临安(杭州)光复,她才回至临安居住。

  亲人的死别、收集的金石古器书物依次失去,加上山河色变,使她有着满腔悲愤的心情。对于南朝的政治,她亦是愤懑、不平的,南渡的君臣,昏瞶而少进取心,和汴京时并无本质之差异。

  靖康之变将她的生活划分为美满幸福(前期)与流离困苦(后期)前后两个不同的时期。后期的作品,将她个人在流亡生活中,所经历之悲酸凄苦,对死去丈夫的怀念和对故乡沦陷的感慨,反映在词上——“南渡衣冠少王导,北来消息憾刘琨!”这两句对当朝之士的批评是何等严峻!一首给工部尚书胡松年的诗词,抒发她身世之痛:“嫠家父祖生齐鲁,位下名高人比较;当时稷下纵谈时,犹记人灰汗成雨;子孙南渡今几年,飘零遂与流人伍。欲将血泪寄山河,去洒东山一坯土!”此诗于绍兴二年作,距明诚之病故,已三年了;除抒发个人身世之哀苦,亦道出对时事之悲愤!

  清照曾为“玉壶事件”,几乎将下狱;又因对时政的不平,才锋过露,以及批评文学作品之水平太高,自然得罪不少人,因此有人捏造一些谣言来毁谤她,说她在投老之年,改嫁一位品德不好的人——张汝舟,辱骂她失节。嫠妇再嫁,对于道德并无损:如范文正公(仲淹)小时,曾随她母亲到朱家去(意谓母亲改嫁);王安石在王雱(王安石之子)死后,硬把守寡的儿媳妇改嫁她人。

  是以,若清照改嫁,并无过错,何况她实际并未改嫁;其造谣者之目的是要损害已病逝的赵明诚和活着的才女李清照,并要给予世人以为清照淫荡之印象,这些造谣者还假托清照之口吻说这次再嫁曰:“猥以桑榆之暮景,偶兹但僧之下材。”这谣言虽再历史上曾起了小小的作用,但吴衡照的《莲子居词话》(烦见附录),俞正燮的《易安居士事辑》以及李慈铭的《越缦堂日记》,皆证实她再嫁此事全为小人捏造的,而胡适也说:“改嫁并非不道德之事,但她根本不曾改嫁,那是小人行为。”

  清照晚年之生活孤苦伶仃,居无定所,大致在金华的时间为多清照晚年之生活孤苦伶仃,居无定所,大致在金华的时间为多,她的祖父、丈夫、家翁皆是名人,而她自己也负一时重誉。但她的暮年是孤独的,南渡之君臣,在绍兴后已逐渐安定下来,大家在山明水秀的临安享乐,清照行吟双溪,不与当时权贵同调,且还受这批人的污蔑。在这样的环境中,她时有悲吟,如:“南来尚怯吴江冷,北去应悲易水寒。”等句,皆感慨深沉。

  她是被南渡的权贵们遗忘的了,在《念奴娇》(萧条庭院……)满口酸楚中,她也尝出生命永恒的欣愉滋味了。就这样,她悄然自人群中退隐,晚节流落江湖,从茫茫人海中消失了她孤弱的身影,连卒年都不可考,据一般推断约活了六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