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足球小将第二部58:《一字师》什么意思???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查人人中国名人网 时间:2024/05/06 07:40:44
内容是:郑谷在袁州,齐己携诣之,有《早梅》诗云:“前村深雪里,昨夜数枝梅。”谷曰:“数枝非早也,未若一枝。”齐已不觉下拜。自是士林以谷为一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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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做为一字之师 也可以作为一字的师

古往今来,称得上“一字师”的,是因名家写的好诗文,经旁人帮助修改一个字,使句意更加准确、贴切、明晰和传神。

“一字师”故事集锦

1.宋代《陈辅之诗话》的“改恨字作幸字”

萧楚才知溧阳县时,张乖崖作牧(太守)。一日召食,见公几案有一绝云:“独恨太平无一事,江南闲杀老尚书”。萧改“恨”字作“幸”字。公出视稿曰:“谁改吾诗?”左右以实对。萧曰:“与公全身。公功高位重,奸人侧目之秋;且天下一统,公独恨太平,何也?”公曰:“萧弟一字师也。”萧楚才的这一改,在屡兴文字狱的封建朝代,不仅是点铁成金,可说是起死回生,说不准真的救了张乖崖一命哩!

2.毛泽东的“一字师”

毛泽东不仅是我国人民的伟大领袖,而且是一位伟大的诗人。他的诗词作品,雄浑磅礴,气势非凡,在我国文学史上占有重要的位置。毛泽东在他的文学创作中,又具有乐于接受来自各方面批评意见的谦虚态度。关于这一点,就有几个“一字师”的故事。

1952年元旦,原东北大学历史系教师罗元贞看到毛泽东的《长征》诗中,出现了两个“浪”字——“五岭逶迤腾细浪”,“金沙水浪云崖暖”,认为这是历来诗家所忌讳的。于是,他便借向毛泽东写贺年信的机会,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并建议将“金沙水浪”改为“金沙水拍”。毛泽东对此意见欣然接受,并回信表示感谢,还称罗元贞是他的“一字之师”。

1957年,毛泽东邀请诗人臧克家谈诗。臧克家提到毛泽东的词《念奴矫·雪》,问道:“‘原驰腊象’的‘腊’怎么讲?”毛泽东和蔼地反问道:“你看应该怎样讲?”臧克家说:“如果作腊的‘蜡’,比较好讲,而且‘原驰蜡象’也与上句的‘山舞银蛇’正好对应。而原来作腊月的‘腊’就有点费解!”毛泽东点点头说,“好,你就替我改过来。”

1957年9月27日,毛泽东写信给胡乔木,要他将《到韶山》、《登庐山》两首诗送给郭沫若,请郭老帮助修改。《登庐山》中原来有两句是“欲上逶迤四百旋”和“热风吹雨洒南天”,郭沫若将它们分别改成了“坦道蜿蜒四百旋”和“势情挥雨洒山川”。毛泽东看后,又于9月13日写信给胡乔木,说:“沫若同志关于修改诗的两封信给了我启发,两诗又改了一点字句,请再送沫若一看,请他再予审改。”这两句诗后来的改定稿为“跃上葱茏四百旋”和“热风吹雨洒江天”。

对《到韶山山》和《登庐山》二诗,当时毛泽东还向湖北省委秘书长梅白征求意见。梅白对毛泽东说:“第一句的‘别梦依稀哭逝川’应该改半个字——将‘哭’改为‘咒’,‘别梦依稀咒逝川’。”毛泽东接受了这个建议,并笑着对梅白说:“你是我的半字师”!

从毛泽东这样一位伟人在写作中认真听取意见,反复修改一个字、半个字的一丝不苟的精神可以看出,对于文章写作来说,文字上的精雕细刻,绝不是可有可无的事情。

3.现代名人的“一字师”

古往今来,称得上“一字师”的,是因名家写的好诗文,经旁人帮助修改一个字,使句意更加准确、贴切、明晰和传神。原作者在接受和感激之余,就尊称赐教者为“一字师”。古代“一字师”的故事甚多,历来传为美谈。有趣的是,现代名人的“一字师”也不少。

陶行知的一字师20世纪30年代,人民教育家陶行知写了一首赞扬某小学的诗:“有个学校真奇怪,大孩自动教小孩。七十二行皆先生,先生不在学生在。”有个才八九岁的女学生却提出:“既然大孩能自动,难道小孩就不能自动吗?大孩能教小孩,小孩就不能教大孩吗?我看应该改为‘小孩自动教小孩’。”陶行知惊喜不已,当即把诗中“大”字改为“小”字。事后,陶行知逢人便夸:“这个小孩可真是我的‘一字之师’啊!”

郭沫若的一字师20世纪40年代初,话剧《屈原》在重庆公演,郭沫若也在看戏。台上,婵娟痛斥宋玉:“宋玉,你辜负了先生的教诲,你是没有骨气的文人!”台下听来,总觉得有些不够味。隔天,郭沫若到台后与扮演婵娟的张瑞芳说到自己的感受,商量着做些修改。有个演员在一旁插口说:“‘你是’不如改成‘你这’,‘你这没有骨气的文人’,就够味了。”这一改,果然生色不少。事后,郭沫若特地写了一篇短文附在剧本之后,称这位演员为“一字之师”。

公刘的一字师20世纪50年代,诗人公刘写了一首题为《五月一日的夜晚》的诗,诗的最后写道:“整个世界站在阳台上观看,中国在笑!中国在跳舞!中国在狂欢!”公刘寄给《人民文学》杂志的原稿中用了“跳舞”两字,而发表时,负责编辑工作的诗人吕剑删去了其中的“跳”字。这样,既使文字明快,又圆合,丰富了诗意。公刘就把吕剑称为“一字师”。

周立波的一字师作家周立波写成《山乡巨变》后,就请当时深入生活所在地乡党委书记陈清亮帮助修改。陈清亮这下真的动了笔,他将文中“今年的丰收,硬是坛子里做乌龟——十拿九稳”一句中的“做”字,改为“捉”字。周立波看后,十分佩服地对陈清亮说:“你就是我的‘一字之师’嘛。‘做’乌龟,岂不笑话?应该是‘捉’。”

《山乡巨变》一书的初版印好以后,周立波特地送给陈清亮一套,一再请这位“一字之师”帮着修改。

4.唐宋诗人一字师

A.唐朝有个和尚叫齐己,特别喜欢做诗。他很刻苦,但常常为没有高人指教而苦恼。有一回,他听说郑谷到了袁州,就带上自己的诗去求教。他早就听说过郑谷的大名,郑谷因为写过一首《鹧鸪》而诗名大振,人们都称他为"郑鹧鸪"。一路上,齐己很是担心,不知这位大诗人会不会摆架子,看不起他。

他到了袁州,见到了郑谷。他万万没想到,郑谷很平易近人,就恭恭敬敬地把自己的诗递了过去。郑谷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当看到《早梅》诗时,就对他说:"你这首诗写得不错,如果能改一个字,诗味儿就更浓了。"齐已问:"哪个字呢?"郑谷又说:"'前村深雪里,昨夜数枝开'数枝开了,显得梅花开的时间并不早。要是只开一枝,是不是就说明时间更早了呢?"齐己听了先是一愣,然后突然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说:"这一个字改得太高明了,您真是我的老师!"

后人就称郑谷为齐已的"一字师"。

B.在唐末,诗人任番夜宿台州(今浙江省台州市)巾子山禅寺,写了一首诗书在墙壁上,后两句是“前峰月峡一江水,僧在翠微开竹房”。

第二天他离开禅寺,行百里路后,突然想到第三句的“一”字不妥,改为“半”字才合适。于是匆匆折回,进寺一看,发现那个“一”字已被人改为“半”字了。

真个是“英雄所见略同”。将“一”改为“半”,不但更加符合事实,而且意味着江面有明有暗,景色就更加优美。这位“一字师”没有留下自己名字,令后人深感遗憾。

C.宋代的胡舜陟也是很有水平的“一字师”。

苏东坡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是人们公认的中秋咏月的名作,但是南宋词人胡舜陟却发现它仍有不妥之处,认为“低绮户”应当改为“窥绮户”。“低绮户”在该词下阕: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胡舜陟可谓有胆有识。“低绮户”不过是说月光低低地照进“绮户”(雕花的门窗)而已,“窥”却是悄悄地看着的意思,这一来,月亮就有生命,有性格了。月亮那清亮的“目光”悄悄地凝视着“绮户”,投射到心事重重、辗转反侧的失眠者身上,是同情失眠者还是嘲笑失眠者庸人自扰?结合下句“不应有恨……”来看,更别具情味。所以“窥”字比“低”字生动、深刻得多。如果苏东坡知道此改,定会拜胡舜陟为“一字师”。

“一字师”不但古代有,当代也有。上世纪五十年代初,写信给毛泽东对《长征》诗提出修改意见的那位“不相识的朋友”,就是其中之一。

5.李相敬拜一字师

李相是五代时的官员。一天,他朗诵《春秋》时,发现站在一旁的小吏神色不对,隐约觉得自己读错了什么,就问小吏其中缘故。

小吏回答:“刚才听先生将叔孙婼(chuÒ)读成叔孙婼(chuí),方知我读书时老师教错了这个字的读音。”

李相马上说:“不对。你是有老师教的,我仅仅是自学……”边说边查字典,发现是自己读错了。

李相马上走上前向这位小吏行大礼,称他为“一字师”。

6.农俗一字师

过年了,人们为祈求新的一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在家居中张贴得最多的除了“福”和“吉”字之外,还会张贴一个“满”字。在米缸、粮仓或油罐上贴个“满”字,都好理解,奇怪的是,有些地方喜欢在马桶上贴个“满”字。老人家解释:如果连装粪便的马桶都常满,就表示这户人家丰衣足食,生活得很好了。此外,人的粪便为优质环保农家肥,农家肥常满,也寓意农业收成大有保证。因此,这个“满”字往马桶上贴是有道理的。

7.文章:《一字师》:

历代的诗话、笔记中,载有许多关于“一字师”的轶闻佳话。它们反映了我国知识分子的一种传统美德。他们在诗文的写作方面,即使有人给自己的作品只更改了一个富有表现力的传神的字眼,也要尊他为一字之师,终生不忘。

据《唐诗纪事》等记载,唐朝有位名叫齐已的诗僧,写了一首《早梅》诗,其中有这样的两句:“前村深雪里,昨夜数枝开。”郑谷看了,提出不如把“数枝”改为“一枝”好,因为“一枝开”与“早梅”的诗意更加贴切。齐已深以为然,立即下拜,尊奉郑谷为“一字师”。

元朝著名诗人萨都剌,有两句诗常常被人们赞扬:地湿厌闻天竺雨,月明来听景阳钟。后来他听说山东有一位老人对这两句诗有不同的看法,便专程去拜访。老人见诗人登门,便直率地说:“前一句用‘闻’,后一句用‘听’,都是用的耳朵,不是太单调了吗?”萨都剌觉得老人的意见很中肯,便请教说:“依你看,怎么改好呢?”老人说:“唐朝人有‘林下老僧来看雨’的句子,把‘看’借来代替‘闻’字不好吗?”萨都剌非常叹服,急忙上前施礼,称老人为自己的“一字师”。

我们要从群众那里获得教益,非具备这种放下架子、虚怀若谷、甘当小学生的精神不可。假若我们对于别人连一字之教都能认真师承,谦虚学习,那么,在其他大的方面,就自不待言了。

谚语说:“谷穗越饱满,它越低头;人知识越丰富,他越虚心求教。”

事情正是这样。1942年,郭沫若同志的话剧《屈原》在国民党反动统治下的山城重庆公演,获得了极大的成功。但郭老并未满足,他精益求精,一遍又一遍地修改着剧本。一次,他在后台和扮演婵娟的张瑞芳谈到第五幕第一场婵娟斥责宋玉的一段台词——“宋玉,我特别的恨你。你辜负了先生的教训,你是没有骨气的文人!”郭老总觉得这句话不够味,打算在“没有骨气的”下边再加上“无耻的”三个字。当时扮演钓者的张逸生正在旁边化妆,他说:“‘你是’不如改成‘你这’。”‘你这没有骨气的文人!’那就够味了。”郭老听了大受启发,以为改得非常恰当。他不仅照改了,而且还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两种句子为什么会有那样强弱的不同。他终于弄明白了:“你是什么”只是单独的叙述语,没有更多的含义,有时或许是“不是”。而“你这什么”却是坚决的判断。郭老由此得到启示,在后来做《水牛赞》时,也有意识地应用这种句式,都收到了增强语势的效果。郭老对此铭记在心,同年五月,他在《瓦石札记》中专列一则,详叙了这件事,一标题就是“一字之师”。

“江海不择细流,方能成其深;泰山不择纤尘,方能成其大。”愿我们从一点一滴做起,以群众智慧的乳汁,不断营养自己的头脑。

吴玉章是延安时期被毛泽东称为“五老”的人员之一。1958年,《红旗飘飘》丛书准备发表吴玉章老人1942年7月写的《和朱总司令游南泥湾》这首诗,吴玉章翻出旧作整理时,在他身边工作的一个小青年向他请教诗中的这两句:纵横百余里,“回乱”成荒地。吴玉章说,南泥湾的物产很丰富,是回民居住的地方,可是由于清政府的残酷统治,回民起来造反了。清兵镇压,把当地居民杀光,南泥湾从此荒无人烟了。

小青年听懂了,过了一会儿说:“吴老,我觉得‘回乱’两个字不大妥当。”他的理由是:回民造反,是统治阶级逼出来的,“回乱”两个字虽然加了引号,仍然会被误解成回民应承担良田变成荒地的责任。

吴玉章听了,非常赞同地说:“对,对!提得好。”于是,将这两句改成:纵横百余里,剿回成荒地。

吴玉章说,这小同志就是我的“一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