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一片的穿越小说:人死了灵魂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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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灵魂还在不在?

真真切切是存在的.不是在我们这个空间,肉眼是看不到的.在现实中,的的确确发生过过阴的事情.有些有功能的人是能联系上那边的.特别在乡下,这种在老一辈的故事中更多,你也不能说是假的.有许多不能让人理解的事情有待科学的进步来证实它.单纯的说没有这些现象,不是认真的态度,更不符科学的态度,一概否认这些,科学也就无从发展了.现在有些科学的重大发现,在过去还被称作迷信呢!
人死了,只不过这个空间的最外表的细胞脱落了,比这现实空间还往里的空间并没有死.打个比方,人体细胞有分子吧,有原子吧,原子下有质子吧,再往下是中微子吧……一层层的是无边的,每一层就是一个空间。人的细胞核不会分裂吧,若真是那样的话,就会是原子弹大爆炸了,那还得有相当大的能量有撞击才可以.
现在的科学是实证科学,还很不发达,只能局限在我们这个物质空间内,有可能以后科学会有相当大的发展,能够探知另外空间能有什么,如果能那样的话,也不会有人认为现在发生的一些不为人理解的事是迷信了。(所以说外星人的科技发展对人来说就是神话,它们都能突破我们这个空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其实就是这个空间突破问题)
我想我的问题能够很好的回答你了吧。

不在因为所谓的灵魂知识人类死亡之后身体散发出来的一种磷 磷燃烧之后成为鬼火这就是所谓的灵魂 其实是一种自然现象 所以不存在

  一般来说人的第六意识在死后会形成中有身

  1.庄子曰:方生方死,方死方生.

  其然否,其不然否,搂主参参看.且问一句,原子裂变后,能量哪里去了?

  【死】

  梵语曰母陀Mr!ta,又曰末刺諵Maran!a,寿暖识之三法舍离名为死。梵语杂名曰:‘死,母陀。’俱舍论五曰:‘寿暖及与识,三法舍身时。所舍身僵仆,如木无思觉。’名义集曰:‘末刺諵,此云死。’释氏要览曰:‘杂阿含经云:寿暖识三法舍离名死。’

  【死有】
  (术语)四有之一。言本有之后,中有之前,寿命方尽时之色心也。

  【死中得活】

  投子大同悟翠微宗旨,结茅而居。一日赵州谂至桐城县,途中相遇,乃逆而问曰:“莫是投子山主么?”师曰:“茶监钱乞一文。”州无语,先到庵中坐,师携油瓶归,州曰:“久向投子到来,只见个卖油翁。”师曰:“汝只见卖油翁,且不识投子。”“如何是投子?”师曰:“油油。”州又问:“死中得活时如何?”师云:“不许夜行投明须到。”州云:“我早侯白,伊更侯黑。”

  【死生唯在散有心位】
  俱舍论十卷十七页云:又死生时,唯散非定。要有心位。必非无心。非在定心,有死生义。界地别故。加行生故。能摄益故。亦非无心有死生义。以无心位,命必无损。若所依身,将欲变坏;必定还起,属所依心;然后命终。更无余理。又无心者,不能受生。以无因故。离起烦恼,无受生故。

  【死生唯许舍受相应】

  俱舍论十卷十七页云:死生唯许舍受相应。舍相应心,不明利故。余受明利,不顺死生。

  【生】
  梵语曰惹多Jati,有为法之现起名为生。俱舍光记五曰:‘于法能起彼用令入现在境名为

  2.
  还是引用南怀瑾先生的讲义吧:

  凡诸哲学,皆以探讨宇宙万有之真理为极则。凡诸宗教,皆以可作生死依归相号召。人孰恶生而祈死,求不死者,皆有望于永生,故曰死生亦大矣!世之学佛者,尤其禅宗,咸曰为“了生脱死”。综诸哲学与宗教之言死生者,约有三说:(一)谓死后即灭,与草木同腐,持唯物论者,大抵主此。此在佛法,目为断见。(二)谓死乃形器消灭,精神长存。此复有二说:一则精神长存,存而不论。二则精神随善恶等差别,或升天堂,或入地狱。前者为通常之见,后者为宗教之言,此在佛法,目为常见。(三)谓死后生前,渺不可知,但重现实人生,尽其人生本位之分,或主追求人世幸福,或主顺其自然,故庄子有目生死于一条之说。
  独佛教于生死理趣,迥异如上诸说,佛言宇宙万有之本体为一元,以空为体(空非虚空之义),以一切用为用,以一切相为相,心物二者,为其二有之用。人有生命存在,乃本体之一环耳。故常以海水喻其体,以水泡喻生命之存在。生命有变迁,如轮之回转不停(简曰轮回),不见其端。而此轮转变易生命,此死彼生,大体分为六类(六道)。生死之间,归纳则曰三世。三世者,过去、现在、未来之三时也。言时间则无始无终,言空间则无量无边。生死如轮之旋转于时空之间,生之与死,为生命之一变迁耳。言其整体,则与天地同根,万物一体。生命变迁,如波分水合。故称生死者,为分段式之变迁也。然当此生命旋转不停于轮回之间,谁为之主宰欤?曰:无主宰,非自然,乃因缘之所生。因缘者,由各种条件与因素,彼此如钩锁连环,相排相吸,而互发为矛盾之结合也。生命之存在,以自己心识为“亲因缘”(种子)。以依凭物质形器为“增上缘”(父精母血),聚合而成。以生命之有存在,而继续不断者为“所缘之缘”(所缘缘)。以生生不已为“等遍无间”之缘(等无间缘)。故非自然而有。未见天地间生物之无因而来者,因皆乃自有与依他共同存在,非另有不可知之神,或同人格之命运可自由制造者。若果如此,主宰者何以不能不借各种因素之结合,而独立创出另一生命之存在乎?故佛谓生命存在,为一种“力”之表现,此力者,由心识所成,名曰:“业力”。业者如作用运动之意。凡有作用运动,必起力之存在,其间力有强弱之不同,有时间久暂之区别,有相排(如离心力),有相吸(如向心力)之矛盾。基 于心与力言,比类可明,心力相荡,物质以生,其间微妙甚深(参看《心物一元之佛法概论》篇)。而心理有善恶念力之不同,因此不同之力,发生同类易感之用。故有天堂地狱六道异生之分途。聚其因缘之总和,得其果报之应得。故忠臣孝子,义士仁人,宁舍非理性之生,而趋理性之死。使此另一存在之生命,迁住于胜善之理性境域,此一切圣贤立足之点也。佛法尚了生脱死者,使能外其形器,超脱分段生命之变迁,永返于寂然不动、常寂光明之本性,与本体合一,处于无为之域。如波返于水,力止不流。然此犹为小乘之造诣。大乘者,了知全波是水,全水是波。波水之成坏,虽曰借因缘之所生,而缘生终灭,灭返于空。故曰:既非因缘,又非自然。此乃法尔(天然)之运动。随此运动而轮转无穷者,即众庶之徇生趣也。止此运动之流,而归还寂然,空无一物一法之本体者,二乘之极果。而沉空住寂,非究竟也。何以非究竟?盖本体常有而常空,虽生而无生,有成者如水之波,乃一期之幻质,动态也。空之寂者,如还波之全水,静态也。动、静、空、有,皆为本体法尔天然之用相,如阴阳翕辟之交互往来。当其运动之时,静止之体已在动中,动极则终于静。当其静止之时,动向之用,已在静止之中,静极则必动。本体之于动静,均为体相之二用。
  故大乘菩萨道中,旷观生死与涅盘,皆如梦幻之不可住,不可得,不可把握。唯众生痴迷,智慧暗钝,不能了知此理,不能证入此事,乃兴同体之悲、无缘之慈,往来于生死轮转之流,牺牲自我,救度群迷。虽曰住于有生,而实无生,虽曰入灭,而实无灭。故曰:涅盘与生死,如梦幻空花,两不可执,执则终为病态耳。知此病态,见及本体,证入不生不灭。往来自由,去住由我,则非唯理可了,须理事双致,此吾佛之教也。
  此土圣人孔子之教,则曰:“未知生,焉知死?”释其义者众矣,若以上述理观,孔子之意,亦谓生与死乃一事。换言之,即为若知生从何处来?即知死向何处去矣!孔子又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若以此观,皆比类可明。道家以“生者寄也,死者归也。”道家所谓:“即生即死,即死即生。”则皆于生死之道,别有会心之见也。是同是别,在仁智所见各异,留为参详。至若诗人所谓:“悟到往来唯一气,不妨胡越与同丘。”此乃文人学士,旷达之辞,笔墨游戏,偶合于道耳。若文天祥之《正气歌》,则极尽死生之义,非平常学养有得于心,曷能至此哉!其从容就义,炳耀千秋者,岂偶然乎!
  佛说生死,极尽精详,如为阿难所说《住胎经》等,剖析人之入胎,七日一变化,十月而胎全,方得其生。远在二千余年前,绝无现代科学知识,而其精辟独到,超乎新说,非今日生理学所可几及,岂不奇哉!由生而至死,由死而至生,则有《唯识》、《瑜伽师地》诸论,阐说其理。密宗之中阴身救度密法、六成就之“颇哇”法等,显说其事。集生死学说之大成者,莫胜于此矣。以理事过繁,兹不具说。
  佛法之言人生者,则以现实人生为本位。我为正业之存在。形器与人间世,乃我相依之存在。物我同体,
  如儒家所谓“民胞物与”同一观念,且皆具仁慈之大悲。既有生矣,则如《法华经》所云:“是法住法位,世间相常住。”又云:“一切治生产业,皆与实相不相违背。”六祖所谓:“佛法在世间,不离世间觉。出世觅菩提,犹如求兔角。”近如太虚法师有言:“仰止唯佛陀,完成在人格。人成即佛成,是名真现实。”故佛说人生阶段,则以针对现实,牺牲自我,救度大我中之众生。说大乘六度万行,乃充伦理之极致,使行为人格,完成至真至善至美之大成。说“缘生性空,性空缘生”之理性,使精神超拔于现实形器之世间,升华于真善美光明之域。而入世较之出世,犹为难甚!乃教诫行于菩萨道者,须具大慈、大悲、大愿、大行之精神,难行能行,难忍能忍,若地藏菩萨之愿,度尽地狱众生,我方成佛。南泉禅师曰:“所以那边会了,却来这边行履,始得自由分。今时学人,多分出家,好处即认,恶处即不认,争得!所以菩萨行于非道,是为通达佛道。”其意亦极言入世之难。药山禅师所谓:“高高山顶立,深深海底行。”岂非皆教人要“极高明而道中庸”乎?宗门古德,无论在家出家,观其临生死患难之际,类皆从容不迫。至若坐脱立亡于指顾之间,尤难枚举。平生行迹,取义成仁,尤为至伙。苟或事不得已,宁以身殉道,高山景仰,殊增企慕之思。如古德临危之际,有偈曰:“四大原无我,五蕴本来空。将头临白刃,犹似斩春风。”寥寥二十字,足与《正气歌》互相媲美。他如高僧大德,谈笑脱去,指不胜屈。永觉和尚有言:“欧阳修作《五代史》,谓五代无人物。余谓非无人物,乃厄于时也。至若隐于山林,如五宗诸哲,则耀古腾今,后世鲜能及者。余故曰:非无人物,乃厄于时也。”此论极是。凡禅门大德,足为宗师者,类皆气宇如王,见识学问,人品修养,皆足彪炳千秋。以无意用世,恬退山林,苟时会所际,欲其舍出世之业,入世而成人成物者,必能临危授命,而为忠贞伟烈人物矣。今简禅宗居士中,死生之际,足为道范者,略举数人,以为景行之资。
  都尉李遵勗(xu)居士,谒谷隐,问出家事。隐以崔赵公问径山公案答之。公于言下大悟,作偈曰:学道须是铁汉,著手心头便判。直趋无上菩提,一切是非莫管。宝元戊寅,遣使邀慈明曰:海内法友,惟师与杨大年耳。大年弃我而先,仆年来顿觉衰落,忍死以一见公。乃书以抵潭帅邀之。慈明测然!与侍者舟而东下,舟中作偈曰:长江行不尽,帝里到何时?既得凉风便,休将橹棹施。至京师与李公会。月余而李公果殁。临终画一圆相。又作偈献师:世界无依,山河非碍,大海微尘,须弥纳芥,拈起幞头,解下腰带,欲觅生死,问取皮袋?慈明曰:如何是本来佛性?公曰:今日热如昨日。即随声便问临行一句作么生,慈曰:本来无挂碍,随处任方圆。公曰:晚来倦甚。更不答话。慈曰:无佛处作佛。公于是泊然而逝。仁宗皇帝,尤留心空宗,闻李公之化,与慈明问答,嘉叹久之。师哭之恸,临圹而别,有旨赐官舟南归。
  文公杨亿居士,字大年。于广慧禅师处得法。有偈曰:八角磨盘空里走,金毛狮子变作狗。拟欲将身北斗藏,须应合掌南辰后。临终书偈遗李都尉曰:沤生与沤灭,二法本来齐。欲识真归处,赵州东院西。尉见遂曰:泰山庙里卖纸钱。尉既至,公已逝矣。
  丞相张商英居士,字天觉,号无尽。得法于云峰悦(事具详《指月录》)。公尝云:先佛所说:于一毛端现宝王刹,坐微尘里转大法轮,是真实义。法华会上,多宝如来,在宝塔中,分半座与释迦文佛,过去佛,与现在佛,同坐一处,实有如是事,非谓表法。公于宣和四十年十一月黎明,口占遗表,命子弟书之。俄取枕掷门窗上,声如雷震,众视之,已薨矣。(以上皆载《指月录》)
  参政李邴居士,字汉老。参大慧杲得悟。疾革,以偈寄教忠晦庵禅师,偈和毕,怡然而寂。
  参政钱端礼居士,字处和,号松窗,从此庵净发明己事。丁酉秋示疾,修书延简堂机,及国清瑞岩主僧,有诀别之语。机与二禅师诣榻次,公起趺坐,言笑移时而书曰:浮世虚幻,本无去来。四大五蕴,必归终尽。虽佛祖具大威力,亦不能免这一著子。天下老和尚,一切善知识,还有跳得过者无?盖为地、水、火、风,因缘和合,暂时凑泊,不可错认为己。有大丈夫磊磊落落,当用处把定,如顺风使帆,上下水皆可。今吾如是,岂不快哉!尘劳外缘,一时扫尽。荷诸山垂顾,咸赐证明,伏维珍重。置笔顾机日:某坐去好?卧去好?堂日:相公去便了,理会甚坐与卧!公笑曰:法兄当为祖道自爱。遂敛目而逝。
  知府葛郯居士,字谦问,号信斋。得法于灵隐远。宋孝宗淳熙六年,守临川,有仁政。至八年,感疾。一日忽索笔书偈曰:大洋海里打鼓,须弥山上闻钟。业镜忽然扑破,翻身透出虚空。召僚属示之曰:生之与死,如昼与夜,无足怪者。若以道论,安得生死!若作生死会,则去道远矣。语毕,端坐而化。
  扬州素庵田居士,世为江都名族。以弟子员屡试不第,遂一意空宗,猛力参究。时何密庵太守,唱道东南,士为入室高弟。钳锤久之,顿付心印。士乃手握竹蔑,勘验僧徒。四方来学,无不仰其为现在古佛,通国称田大士而不名。士居城之田家巷,以宅为庵,四方参叩之士,日拥座下。一日与众禅人茶话,忽然掷杯合掌,别众而逝。(聂先乐按语,谓嘉隆以前,临济有杨州田大士一宗,盛行大江南北云。)
  江阴黄毓祺介子居士,久依密云悟和尚,大有入处。悟化后,同门法嗣诸士,结集《悟和尚语录》,书问行世。后鼎迁(清兵入关),士被执石头城狱,越三日,将决矣,作绝命诗日:剑树刀山掉臂过,长伸两脚自为摩。三千善逝原非佛,百万波旬岂是魔?潦倒不妨天外醉,掀翻一任水生波!夜来梦作修罗手,其奈双丸忽跳何! 以破瘴书寄牧云门禅师,然后坐脱圜中(即狱中也)。
  太史蒋超虎臣居士,悟缘于金山铁舟海禅师。后入都,寄书于孝则居士曰:此行良苦,幸早为我赋招魂也!孝复曰:安得便心动,北风有何恶?士请告归,道经高邮,乃别孝曰:子将浪荡了此一生!孝曰:何处去?士曰:过得庐山,又峨岭矣!后果终于峨眉伏虎寺。临寂留诗一律云:悠然猿鹤自相亲,老衲无端堕业尘。直向镬汤求避热,又从大海去翻身。功名傀儡场中物,妻子骷髅队里人。只有君亲无报答,生生一念祝能仁。题毕,趺坐掷笔而逝。(以上皆载《续指月录》)
  张钰居士,字凤篪,广西人(待考)。因父母皆参学禅宗,八岁即有入处。前清时,随父宦游,后为某县令主幕。有寡妇受欺于族,讼涉冤诬,某令因受赂,拟曲断。鞠审次,士坐内室,愤然不平,以手击桌厉声曰:天下有此等冤屈事,岂神明所许哉!言甫毕,天际忽起霹雳,击断公堂梁木。令惊悸木然,冤赖以白。从此终生无疾言怒色。常云:学般若菩萨,不可妄动嗔心。旋出任川南某县令(待考),有仁政。一日坐堂审案,吏报夷人反,兵已临南门。士曰:无恐,我已有却敌策矣。即亲出率勇卒与夷人战,败之,追逐数十里。众返城,而士犹坐堂问案未辍,人惊为神。自显神通后,不肯留任,即辞官遁去。晚年,隐于蜀之新都桂湖畔,茅屋三椽,破釜啜粥,优游卒岁。新都距成都四十里,常徒步 晋省,访诸禅人。一日暮归,出成都北门,过毗河;河阔甚,误堕水中。及旦,有舟过,见河中有人,顶出水面,从容而动。亟拯之。见是居士,手持念珠,口喃喃宣佛号不辍。询之何以在水中?曰:不知也!我惟觉仍在坦途中行耳!有法国神父某,慕名访之,与论义,折服甚。一日,某神父携西药“杀虫剂”一瓶过士。曰:服之必戕命。士曰:有是哉?我愿尝之。坚阻不顾。饮尽一瓶,谈笑自若,唯略感倦容,移时如故。神父惊异赞叹久之。民国肇建,士喜甚,趋成都,行市中,左右顾盼,中途即洒泪而返。曰:今后世将大变,苍生苦甚!我必再来也!不一月果殁。其著作,成都志古堂有刻板。抗战初,其长公子任成都高等法院首席检察官。当访问士之遗事,曰:家父在日,视一切众生如子女,唯视我辈子女如一切众生,他不悉也。又闻士于其长子,不惟钟爱,且常敬之如对大宾。人询其故,曰:其为我祖再来身也,不敢以异世易之。(士之事迹,常闻吾师盐亭袁公,及成都谢子厚老居士,言之极详。盖皆亲沐法化者。今以时变,士之遗书散佚殆尽,附志之,以备他日参考。)
  上举诸公案,皆为禅门之居士兼宰官身,其生死之际事迹之大略也。《易经》示人生责任,为“裁成辅相”,“参赞天地之化育”。其意盖谓此娑婆世界(娑婆有堪忍缺陷意),人之为人,应尽人事以救此本然之缺憾耳。故无论出世入世,出家在家,各须尽一己之分,以求利他者。况幸而学佛,更幸而参禅,参禅而有成者,安可自遁以求适了乎!唯在家入世,较出家出世尤难。因缘时节,步步维艰。福德资粮,积修不易。妻儿宾客,晋接周旋,处处动心拂志,开眼闭眼,尽是障道冤魂。能于此中行得过,打得透,其力大难。永嘉曰:“在欲行禅知见力,火中生莲终不坏。”夫在欲行禅,如火里栽莲,岂易事哉!当此国家多难,修罗攘据大地,时会澍屯,莫此为甚。望诸学者,进德修业,以待天心之转换。此处所谓在家尤难者,非指在家学佛,胜于出家,但谓在家修行为更难耳!何则?既已出家,身为人天师表,一意专修,坚心向道,时时处处念念皆在定慧中,迨其生死之际,悠然脱去,已于平素积力有成矣。较之在家之众,工深力锐,必当有进焉。例如:隐峰禅师,邓氏子,相传皆呼为邓隐峰。临化时,先问众曰:诸方迁化,坐去卧去,吾尝见之,还有立化也无?曰:有。师曰:还有倒立者否?曰:未尝见有!师乃倒立而化。亭亭然其顺体。时众议舁就荼毗(火化),屹然不动,远近瞻视,惊叹无已。师有妹为尼,时亦在彼。乃拊而咄曰:老兄畴昔不循法律,死更荧惑于人。于是以手推之,偾然而踣。遂就阇维(火化),收舍利建塔。
  华亭性空妙普庵主,得法于死心新禅师。尝有偈警众曰:学道犹如守禁城,朝防六贼夜惺惺。中军主将能行令,不动干戈致太平。绍兴甲子冬,造大盆,穴而塞之,修书寄雪窦持禅师曰:吾将水葬矣。壬戌岁,持至,见其尚存,作偈嘲之曰:咄哉老性空,刚要喂鱼鳖。去不索性去,只管向人说。师阅偈笑曰:待兄来证明耳。令遍告四众,众集,师为说法要,乃说偈曰:坐脱立亡,不若水葬。一省烧柴,二省开圹。撒手便行,不妨快畅。谁是知音,船子和尚。高风难继百千年,一曲渔歌少人唱。遂盘坐盆中,顺流而下。众皆随至海滨,望欲断目,师取塞戽水而回。众拥视,水无所入。复乘流而往。唱曰:船子当年返故乡,没踪迹处妙难量。真风遍寄知音者,铁笛横吹作散场。其笛声呜咽。顷于苍茫间,见以笛掷空而没。众号慕,图像事之。后三日,于沙上趺坐,颜色如生,道俗争往迎归。留五日,阇维,舍利大如菽者莫计。二鹤徘徊空中,火尽始去。塔于青龙。
  上举两则,为诸禅德坐脱立亡之尤具奇特风趣者,余多未引。虽然,禅宗尚正知正见,不斤斤于生死间以坐脱立亡为极则也。若预知时至,悠然坐化,不唯专事参禅者始能之。通常修行念佛之人,临终若此者众矣。
  其故何在?此但能一心不乱,专志在定,用工既久,自可达矣。但问耕耘,莫问收获。此乃工用,于见地不尽攸关。惟见行俱圆,尤为殊胜。有医者曰:此类人临殁,殆皆为脑溢血耳!曰:不尽然也,凡溢血症亡者,必皆昏迷。临殁前,谈笑自若,从容而去,岂病态乎?至已神迁形遗,事后验之,皆有溢血症状,盖亦形躯委蜕后之当然事耳!况复有不尽如此者。夫死亡于顷刻之间,毫无疾苦,即为溢血症,亦人生最后阶段之得大自在者,胜于通常之呻吟迷乱者多矣,庸何伤哉!
  复次,深于禅定工夫者,有时偶入空定,或忽气住脉停,如大死者,实非死亡,乃定相耳。旁人不知,往往认为已死,即为之火化或埋葬者,此大误也。凡此之类,不知埋没几多道人,深可太息!当视其平生定力行径, 仔细判断,且须常备击子(俗名引磐),平常嘱咐道侣,于入定时,向其耳边敲击,徐徐轻呼之,即可出定。倘仍不出,久而发生异相,则为真寂矣。此事极须注意也。
  或问:通常言生死之间,皆为鬼神之说,系合为一,意谓如何?曰:佛法言鬼神者,乃天道,或修罗,或鬼道所摄,非如俗所言人死即为鬼。人死之灵魂,在佛法曰中阴身,或称中有身。中有者,由舍此而未取彼,中间所有之存在也。俗称为鬼,习惯之观念耳。佛法至极处,实为破除迷信之至理。虽设六道轮回,有天堂、地狱之说,而皆剖明为三界万有之本体所变化。此本体之功能,在人含义于心性中,故曰“三界惟心,一切唯识。”《华严经》曰:“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惟心造。”三途六趣,九幽十二有之分析,总归纳于自他同体之心性所变化耳!明乎此,则知生死之说、鬼神之情状。如《易经·系辞传》所谓:“仰以观于天文,俯以察于地理,是故知幽明之故。原始反终,故知生死之说。精气为物,游魂为变,是故知鬼神之情状。”然则,既皆唯心所造,所谓鬼神六道之说,皆虚妄耳!曰:是又不然!此理至繁,且录智藏禅师之言以明之:
  有一士人,问智藏禅师曰:有天堂地狱否?师曰:有。曰:有佛、法、僧三宝否?曰:有。更有多问,尽答:有。 曰:和尚恁么道,莫错否?师曰:汝曾见尊宿来耶?曰:某甲尝参径山和尚来! 师曰:径山向汝道作么?生曰:他道一切总无。师曰:汝有妻否?曰:有。师曰:径山和尚有妻否?曰:无。师曰:径山和尚道无即得。俗士礼谢而去。此则问答虽简,理实至邃。
  复曰:既有此说,则一切迷信者,求神拜佛、祈祷冥佑者,皆为合理乎?曰:此有说也。所谓迷信,以迷其真理所在而即妄信者,斯为迷信。岂但诸宗教之说,凡事之未至,理之未明,遽加相信,皆迷信也。例如曰:前途有梅可止渴,众信其说,而实不知前途有梅否?类此之信,世间事例多矣,皆迷信也。故佛法尚理明事圆,有隐而不明示者,为愚昧众生,入此一信之途。若精神信仰有托,则渐可离非向善矣,不尽求必知可矣。况知亦不能尽者,庄子有言曰:“生也有涯,知也无涯。以有涯之生,穷无涯之知,殆矣!”诚哉言乎!培养功德,敬事鬼神之说,以人间世本位而言,即“居敬存诚”励德之阶也。及其至也,当不可自我执著此事。若有一毫染著,何得自在无为哉!为道为学者,既不能染著,则于功名富贵等诸行业,皆一视为幻境,但为成德权宜之用耳!即功满人寰,德遍沙界,亦当空其所有。名立而退,功成不居,方得至乎灵光独耀,迥脱根尘。若心系此事物之中,佞于功德而为道者,适为害道种子。故于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之业,功参造化,德配天地者,亦只为仁心仁行之当然事。夫然后可以亲民,可以入道,外王而内圣矣。须知以道体而言,功德原为外事,非关本分,但堪为尽性至命之基,作后世之楷模也。而道体亦非德行无以明,德业非体道而成滞,取舍之间,智者方达。鬼神无亲,唯德是辅。德业既至,诸为顺缘矣。儒家“慎独”,不欺暗室,懔十手十目之指视者,恰如禅门古德所谓“无边刹境,自他不隔于毫端”也。十方圣者,同此明示,无可疑矣。“居敬存诚”者,亦即为禅定之一端。积久工深,自通于神明,其于生死之间洒然矣,何独有于鬼神哉!曰:吾已明矣!故达摩祖师对梁武帝论功德之事曰:此乃“人天小果,有漏之因”耳!曰:此又不然!人天小果,尚未能至,更何能透脱而入于大道哉!故由人天乘至二乘,以及大乘佛果,步步上进,未可遗前而失后。祖师之答,为对一时之机耳,不可刻豆腐为宝印也。

  3.中阴身略述
  佛法基本,在说明三世因果、六道轮回之可畏,故所期在了生脱死,而修解脱道。三世者,指过去、现在、未来之时间言。六道者,指分段生死之种类言。而空间则无量无边,涵在其中矣。今论死生之际,为便于说明,使易于了解,顺现实人生由生而至于老死,首先说明死之现状与过程。夫人之由生而至于死,古人谓之大事。致死之由,约为二类:一、顺天年而老死。二、遭意外而暴亡。前者谓之善终,后者谓之横折。兹分述其情状。
  临 命 终 时
  临命终时,经谓先由地大分离,所谓地大,即筋、骨、肢体等生理固体之机能。此时临终之人,必感觉身体之骨节四肢,初如重物下压,痛楚难言,或麻木不仁,渐失其知觉运用之功能。眼之瞳孔放大,耳之听觉渐失,视目前物,或分裂为二为多,或大而为小,小而为大,渐离渐远。耳边之声,虽近如远,或骤闻崩裂之巨声,极为惊怖,此即地大分离现状。然如业命未断,犹可为医药所强支,如业命临断,则非医药所能为力矣。次则水大分离,所谓水大者,即血、汗、涕、唾、便、溺等。此时身发冷汗,或任意便溺,一切知觉已渐丧失;或闻波涛巨浪汹涌之声。再次,乃火大与风大分离。所谓火者,即身中暖热。风者,即呼吸气息。此之二者,相依为命。息之所在,热亦随之,气息一断,暖热顿消,发生冷觉,或感风骤寒生,异常懔悸。火大分离时,与气息同时消失。常言所谓人在命终时,叹出最后一口气,全身之热力亦失。死之情状,约略如此。
  中阴身缘起
  唯死者,神识至临死一刹那间,其与躯体之关系,有如遗蜕者然。觉一切痛苦消失,轻快安乐无比。但如石火电光,刹那即逝,完全入于不知不觉死寂之境。忽尔如梦初觉,如醉方醒,有如梦中身之存在。一切见、闻、觉、知,皆历历如故。闻人之哭泣呼号,或自发回忆感觉,乃知吾身已死。虽亦如人之有声音笑貌,但非生人所可感知,此即所谓中阴身,亦有称为中有身者,即俗所谓人死为鬼之鬼身也。所谓中有者,即舍此而未入彼,中间存在之身,乃意识所生也。经云:由死寂境而至中阴身之生起,约人间时计一昼夜。有云:约人世三日又半,或四日。此中时间之长短,殆无一定之计数。而由临终死寂境至中阴身生起阶段,其中有几种现象:当此之时,忽有一道强烈之光明现前,其光非如世间日月电灯等可比,其强度甚大,晃耀至烈。当此光明现前时,必生起一极度恐怖之感觉,由此感觉,复。入于一昏迷状态,经时不久。如素习佛法,或平生修持于戒定慧之力有成就者,认知一切色象之光明现前,皆如定中所习见之自性所生幻想光明。一念灵明照了,迅断念力之流,寂然入此光明本体之无相定中,即可顿断生死。然去究竟菩提、无上之果,尚不可以道里计。但常人之中阴身,未有不随此强烈之光明而旋转者。或有于此种光明照耀之中,回忆生前或往世所为善恶等事,一如世间之影戏然,则于此中自起理性之审判,随业转身矣。然此所述,犹为平生修善道,或稍具定力现象。如为通常之人,当临终各种痛苦恐怖之现象发生时,意识完全慌乱,或奔驰逃逸,即受他道之轮转。如遇险峻之峭壁,或见各种颜色之境象,俯视莫穷其底,偶一

人死了之后确实有灵魂,但不是每个人都有,只有当一个人是在一种特殊的情况下才会这样,这就是所谓的"死不瞑目",不过灵魂是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因为它和我们所在的空间不一样,它所在的空间好象是叫做二次氧空间?

人死了是有灵魂的 人的身体只不过是个躯壳 那些神鬼故事不是一点根据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