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警3航空母舰数据:李清赵说:“生 ,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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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绝句》: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生当作人杰
——重读李清照

李清照(1084— 1155),号易安居士,生于名门,嫁于宦族,以词闻世。因词风清婉流丽,含蓄蕴藉而冠绝古今,成为空前绝后的“一代才嫒”(毛晋《漱玉词跋》)。被誉为“闺媛词人第一人”(日本儿岛献吉郎《中国文学通论》),世所公认的“婉约派”代表。也许因为这些,在后人眼中,李清照是一个“手幽兰一枝”(见《易安居士三十一岁之照》)、叹“绿肥红瘦”、盼“归鸿回雁”、守“黄昏”“残洒”、断梦浓愁、 “人比黄花瘦”的词妇形象。
诚然,《漱玉词》成了她的主旋律,然而,在她为数不多的诗、文中,还有另类的旋律,由于被历来评论家忽视,使得女词人的另一面不能展现出来,本文试从诗文的角度重读李清照。

一、人生苦难中的坚强、豁达。
李清照的一生充满了苦难与不幸,其中较大的有四次:“元佑党祸”,家父遭遣;中年丧夫;一生珍藏被毁;晚年遭诬。真可谓“忧患得失,何其多也”(《金石录后序》)。面对苦难,词人不是被动地接受,而是在抗争中磨砺心志。“炙手可热心可寒”,“何况人间父子情”。此二断句是词人作于“元佑党祸”期间。是清照为救父而献给赵挺之的诗。赵既是词人的公公,又是依附宰相蔡京排斥元佑党人的得力人物。这两句诗有对父亲命运的关注,有对公公的情理劝说,更有对公公“心可寒”的严厉指责。尽管这次献诗救父失败,但事情本身显示当时年龄尚轻的词妇面对苦难的坚决抗争和独立处世的坚强个性。
中年丧夫,这是词妇受到的最大打击,长歌当哭,“三杯两盏淡洒,怎敌他晚来风急”,李清照写下了千古绝唱《声声慢》,她来不及悲痛便要应付不测的时局,只可惜,“倾巢之下,安有完卵?”清照辗转流离,又必须痛心于千万卷金石书画的毁灭与散佚。痛定思痛,她写下了有名的《金石录后序》一文。文末云:“呜呼,余自三十四年之间,忧患得失,何其多也,然有有必有无,有聚必有散,乃理之常;人亡弓,人得之,又何足道。所以区区记其终始者,亦欲为后世好古博者雅者之戒云。”已达知命之年的李清照以老庄思想看待世间的“有”“无”“得”“失”,在痛定之后显示豁达淡迫的情怀,其中透示出女性的坚强,刚毅旷达的人格魅力。这种从“忧患得失”中磨炼出来的品格帮助她足以抵挡其余的不幸,而此后为辩诬而作出的不懈斗争已经证明其并非是一个被人轻易击垮的弱女子。

二、动荡时局中的敏锐、叛逆。
李清照经历了两件政治上的大事变。一是徽宗时的“元佑党祸”,二是靖康之耻。面对政治上的险恶风浪和国家危亡之秋,李清照一扫闺阁之气,写了不少政治讽刺诗。其中《浯溪中兴颂碑和张文潜韵二首》、《夏日绝句》《咏史》等诗被后人称颂。
《中兴和诗》作于“元佑党祸”时期,愤权奸满朝,忧徽宗将蹈唐明皇的覆辙,讽赵挺之将为蔡京所卖,讽宋徽宗宠信蔡京将会误国。诗句有“夏为殷鉴当深戒,简策汗青今俱在。君不见当时张说最多机,虽生已被姚崇卖。”还有“呜呼!奴辈乃不能道辅国用事张后专,只能道春荠长安作斤卖。”全诗用典,借古讽今。果然,赵挺之在死后三天即被蔡京所陷,追所赠司徒;而徽宗用人误国,也蒙受“靖康之难”。以此观之,李清照对时局有敏锐的洞察力和政治远见。而当时她还只有19岁。
李清照生于乱世,从没放弃对时局的关注。她44岁时,“徽、钦”二帝北走,高宗赵构即位于南京,值此南渡纷乱之际,目睹上层统治集团仓皇南遁,女诗人悲愤地写下《夏日绝句》这一流传千古的诗篇:“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诗人对赵构之流的“懦夫”们进行了有力的抨击,对中原沦陷敌手表达强烈愤懑。堪与五代花蕊夫人的绝唱“
四十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媲美。这种顶天立地,不畏强敌,誓死一搏的壮志豪情也令堂堂须眉含羞折腰,无地自容。同样,李清照还有《咏史》一诗,以讽刺被金寇扶植的“新室”刘豫。

三、爱国情感的豪迈、积极

李清照是主战的诗人,即使自己孀居一隅,暮年悲寂也不忘收复大业。有《上韩公枢密、胡尚书诗》、《夜发严滩》、《晓梦》、《打马图经序》、《打马赋》等诗文最能体现这种感情。
绍兴三年,清照50岁,朝廷遣韩、胡二人通金议和,“有易安室者,父祖皆出自韩公门下,见此大号令,不能忘言,作古诗各一章,以寄区区之意,以待采诗者云”(《上韩、胡诗序》),她希望韩公能不辱使命。但她把真实的悲忧写在副使胡公诗中。“闾阎嫠妇亦何知,沥血投书干记室,夷虏从来性虎狼,不虞预备庸何伤。”“不乞隋珠与和璧,只乞乡关新消息。”“欲将血泪寄山河,去洒东一杯土。”以上诗句无不表明词妇对议和的忧虑和劝诫,同时表达了盼中原收复的拳拳之心。可谓字字血泪,句句真情。正如词人预见,“夷虏从来性虎狼”绍兴四年,金虏大举入侵,江淮告急,清照从临安下严滩往金华避难,途中写下《夜发严滩》一诗:“巨舰只缘因利往,扁舟亦是为名来,往来有愧先生德,特地通宵过钓台。”该诗把当时临安行都,朝野人士卑怯自私的丑态描绘得淋漓尽致。这时,词人也没有饶恕自己的苟安生活。竟以过严光处而羞愧。孔子云:“知耻近乎勇”。清照的这种知耻之心,和当时那些出卖民族的无耻之徒比,的确是可敬得多。
最难体现词妇的主战意愿的要推《打马赋》一文。这是一部搏奕之作,但词人借游戏而表达恢复中原之志相当强烈。“望梅止渴,稍苏奔竞之心,画饼充饥,少谢腾骧之志。”“生平不负,遂成剑阁之师;别墅未输,已破淮淝之贼。”诗人从游戏中找到主战抗敌的豪情与快乐,但她深知,这仅仅是“止渴”“充饥”之戏。现实何其残酷。然而她坚信“今日岂无元子,明时不乏安石。”结尾她疾呼“木兰横戈好女子,老矣不复志千里,但愿将相过淮水。”这种呐喊,为金石之声,响遏行云。要知道,当时秦桧为相,无人敢言兵,而清照通过游戏,呼喊过淮,非有爱国炽情、英雄胆识者不可为。难怪有人评之“庙堂只有和戎策,惭愧深闺打马图”(黄檗山人《题打马图》)。
综上,婉约派词人李清照其实是一位坚强、豁达、叛逆、敏锐、勇敢、爱国的女性。这种品格的形成与其自身的性格和渊源有关。“易安风度潇洒,而富好胜心”(龙沐勋《漱玉词叙论》)。平素“猜句罚茶”,“冒雪觅诗”已证明她的自信骄人、洒脱不羁的性格。而她又是李格非的女儿,李格非曾以文章受知于苏轼,显然,李清照不仅继承了父亲的文学禀赋,还继承了父亲耿介忠直、忧国忧民的高尚品格。“惟其不甘深闺闺帷,必骋怀纵目,故能纵笔挥洒,压倒须眉”(龙沐勋《漱玉词叙论》),真可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人杰鬼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