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7扫描仪的使用方法:七绝中“仄仄平平仄仄平”中第六字坳了,对句如何救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查人人中国名人网 时间:2024/04/19 19:57:18
请问关于对句坳救的问题是怎样的

不能救,这已经是大拗了。所谓二四六分明,就是不变其本。 我对学诗的人的建议是:小拗放过,救不救无所谓,因为古人遇此多不救。但大拗勿犯。 最好是不用拗句。毕竟一般词句都是有可替换的字的。

不能救,这已经是大拗了。所谓二四六分明,就是不变其本。
我对学诗的人的建议是:小拗放过,救不救无所谓,因为古人遇此多不救。但大拗勿犯。
最好是不用拗句。毕竟一般词句都是有可替换的字的。

七绝中“仄仄平平仄仄平”中第六字坳了,对句如何救?

七绝中出现“仄仄平平仄平平”,我认为这不是“坳”,而是违反了平仄格律要求,或者说,这已经不是律诗或绝句了。

【拗救】
如果仔细看一下前面所举的近体诗的几种基本格式,会发现一个规律:在一联之中,平声字和仄声字的总数相等。如果我们在“一三五”这些可灵活处理的地方,该用平声字而用了仄声字(或该用仄声字而用了平声字),那么往往就要在本句或对句适当的地方把仄声字改用平声字(或把平声字改用仄声字),以保持一联之中平、仄数量的平衡。也就是说,先用了拗(不合律),再救一下,合起来就叫拗救。
前面谈到的对孤平的补救属于在本句自救。还有一种情况,是在对句补救。
比如在五言“仄仄平平仄”这种句型,第三字改用了仄声,往往就在对句的第三字改用平声来补救,也就是“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变成了“仄仄仄平仄,平平平仄平”。例如《天末怀李白》:
凉风起天末,
君子意如何。
鸿雁几时到,
江湖秋水多。
文章憎命达,
魑魅喜人过。
应共冤魂语,
投诗赠汨罗。
第三句“鸿雁几时到”第三字该平而仄,第四句“江湖秋水多”就把第三字改成了平声。七言的与此相似,是“平平仄仄平平仄”的第五字用了仄声,就在对句的第五字改用平声来补救,即“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变成“平平仄仄仄平仄,仄仄平平平仄平”。
甚至是第一字,诗人也喜欢救一下。比如《春夜喜雨》:
好雨知时节,
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
润物细无声。
野径云俱黑,
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
花重锦官城。

第七句第一字该平而用了仄声“晓”,第八句的第一字就改用平声“花”补救。又如《阁夜》:
岁暮阴阳催短景,
天涯霜雪霁寒宵。
五更鼓角声悲壮,
三峡星河影动摇。
野哭几家闻战伐,
夷歌数处起渔樵。
卧龙跃马终黄土,
人事依依漫寂寥。
第三句第一字该平而仄(“五”),第四句第一字就改仄为平(“三”);第七句第一字该平而仄(“卧”),第八句第一字就改用平声(“人”)。
有时候,是本句自救和对句补救混用。比如《解闷十二首》之一:
草阁柴扉星散居,
浪翻江黑雨飞初。
山禽引子哺红果,
溪女得钱留白鱼。
严格的格律应该是:
仄仄平平仄仄平
平平仄仄仄平平
平平仄仄平平仄
仄仄平平仄仄平
而此诗的平仄为:
仄仄平平平仄平
仄平平仄仄平平
平平仄仄仄平仄
平仄仄平平仄平
这里有本句自救(以“江”救“翻”,以“得”就“溪”),也有对句补救(以“留”救“哺”),但也有拗而未救的(“星”)。实际上,在“一三五”位置上拗而未救的也是很常见的。象《登高》:
风急天高猿啸哀,
渚清沙白鸟飞回。
无边落木萧萧下,
不尽长江滚滚来。
万里悲秋常作客,
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
潦倒新停浊酒杯。
第二句的“沙”救了“渚”,“渚”又救了第一句的“风”,但是第一句的“猿”就未救。象这样拗而未救,破坏了一联之中平仄数量的平衡,但是这些都发生在“一三五”的位置上,只要不出现孤平或三平调,就是可以容忍的,确切地说不能算拗。另外还有一种拗,出现在“二四六”的位置上,那才是真正的拗,在这里不讨论。但是有一种拗句,在唐诗中用得相当多,不能不提一下。请看《天末怀李白》:
凉风起天末,
君子意如何。
鸿雁几时到,
江湖秋水多。
文章憎命达,
魑魅喜人过。
应共冤魂语,
投诗赠汨罗。
第一句本该是“平平平仄仄”,却写成了“平平仄平仄”,第二、四字都用平声,违反了我们一开始就提到的逢双必反的规律。在七言中,就是把“仄仄平平平仄仄”写成“仄仄平平仄平仄”,比如《咏怀古迹五首》,几乎每一首都用到这种特殊句型。其一:
支离东北风尘际,
漂泊西南天地间。
三峡楼台淹日月,
五溪衣服共云山。
羯胡事主终无赖,
词客衰时且未还。
庾信平生最萧瑟,
暮年诗赋动江关。
第七句是这种句型。其二:
摇落深知宋玉悲,
风流儒雅亦吾师。
怅望千秋一洒泪,
萧条异代不同时。
江山故宅空文藻,
云雨荒台岂梦思。
最是楚宫俱泯灭,
舟人指点到今疑。
第七句“泯”可平可仄,如果读为平,就成了这种句型。其三:
群山万壑赴荆门,
生长明妃尚有村。
一去紫台连朔漠,
独留青冢向黄昏。
画图省识春风面,
环佩空归月夜魂。
千载琵琶作胡语,
分明怨恨曲中论。
第七句还是这种句型。其四:
蜀主窥吴幸三峡,
崩年亦在永安宫。
翠华想像空山里,
玉殿虚无野寺中。
古庙杉松巢水鹤,
岁时伏腊走村翁。
武侯祠屋常邻近,
一体君臣祭祀同。
第一句是这种句型。其五:
诸葛大名垂宇宙,
宗臣遗像肃清高。
三分割据纡筹策,
万古云霄一羽毛。
伯仲之间见伊吕,
指挥若定失萧曹。
福移汉祚终难复,
志决身歼军务劳。
第五句又是这种句型。由于这种句型用得实在太多(经常用在第七句),几乎和常规句型一样常见,我们只好不把它算成拗句,而当成一种特殊的律句。诗人们之所以喜欢用这种特殊句型,可能是因为常规句型“平平平仄仄”“仄仄平平平仄仄”中有三个平声,虽然不在句尾不算三平调,读起来还是有点别扭,所以干脆变一变。值得注意的是,在用这种句型时,五言第一字、七言第三字必须是平声,不能不论。

  诗词的平仄
  诗词是依照中古音系统作的,为了保持音乐性,要依照中古音的系统读。(仿作是否也要照猫画虎,问题复杂,以后谈。)这是原则,或理想;真去读,就不能不顾事实的一面。事实是我们不能完全照办。理由很多,其中最有力的一项是,以普通话为标准,我们已经没有入声。笼而统之说,字字照《诗韵》发音,不只不可能,而且太麻烦。不可能,只好放松一些。放松还可以有宽严的等级之别:严是平仄(不是四声)完全从旧,宽是只有关键字从旧。以杜甫《咏怀古迹五首》(“群山万壑赴荆门”)一首为例:
  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画图省·识春风面,环佩空归夜·月魂。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
  加点的字都是读音古今有别的(当然还是就语音系统说),其中除“论”这里旧读平声以外,都是入声字。照入声读不可能,只好退一步,满足于维持仄声,即读如去声。这是严的一路,即凡入声字都读如去声。可以再放松,只关键字维持仄声,其他非关键字从今音。这样,变读的字就只剩下“识”、“论”两个(“曲”读上声,不变为去声也可以)。为什么可以这样放松?以下谈谈这方面的情况。
  问题由音乐性来,相当复杂,甚至相当微妙。前面说过,格律是音乐性的基础,这话没说清楚;想说清楚,就要理清音乐性和格律的关系。先打个比方,音乐性是道德性的,要求严而细;格律是法律性的,所谓大德不逾闲,小德出入可也。道德管得宽,兼及路遇佳人多看几眼的小事(所谓诛心)。法律就不能这样,只要没严重到动手动脚就不管。音乐性也是这样,也许情调的不同也应该算在内吧?如果竟是这样,那就,例如平声韵开朗,仄声韵沉闷,也就与音乐性有关了。还可以加细,如同是平声,十五删韵宜于表现豪放,五微韵宜于表现怅惘,也就与音乐性有关了。还可以再加细,甚至同是仄声,同是十灰韵,以杜甫的格调高的“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一联为例,上声的“扫”换为去声字,“开”换为“裁”,且不问意义,音乐性也会差一些吧?这类细微的地方,我们一向不管,是因为:一,不能知道得一清二楚,因而就抓不准;二,即使弄得清,法令如牛毛,负担太重,也必将苦于无所适从。于是不得不退一步,走切实可行的一条路,也就是粗略的一条路,只求合于格律。格律保证的是明显而重大的音乐性,此外就都交给作者去神而明之了。
  格律,与声音有关的主要是两种:一是押韵,二是平仄协调。
  先说押韵,这是用回环的方式以表现音乐美。韵字一般放在句尾。说一般,因为,如《诗经·周南·关睢》“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韵字是放在句尾的虚字之前。中古以来的诗词之作就不再有这种形式,所以也可以说,韵字都是放在句尾。押韵的格律要求是韵字要同韵(这是就近体说,古体和词限制较宽,详情留到后面说),所以读,遇到韵字古今音不同(主要是平仄不同)的,就要从旧,以保持押韵的音乐美。举下面几首为例: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苏轼《中秋月》)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柳宗元《江雪》)
  清明上巳西湖好,满目繁华,争道谁家,绿柳朱轮走钿·车。 游人日暮相将去,醒醉喧哗,路转堤斜,直到城头总是花。(欧阳修《采桑子》)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读平声)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柳永《雨霖铃》)
  前两首是诗。第一首押平声十四寒韵,第四句“看”照今音读去声,不能与“寒”、“盘”押韵;为了保持音乐美,要读平声。第二首押入声九屑韵,韵字照今音读,“绝”是平声,雪是上声,不能与“灭”押韵;为了保持音乐美,都要读如去声。后两首是词。前一首押平声六麻韵,上片末尾的韵字“车”,今读chē,不能与“华”、“家”、“哗”、“斜”、“花”押韵;为了保持音乐美,要读chā。后一首基本押入声六月和九屑韵(只有“阔”是七易韵,词韵第十八部入声五物、六月、七易、八黠、九屑、十六叶同用),“歇”、“发”、“噎”、“别”、“节”、“说”今都读平声,不能与“切”、“阔”、“月”、“设”押韵;为了保持音乐美,都要读如去声。
  2 诗词的平仄
  就押韵的格律要求说,韵字是关键字,关键字读音与中古音系统不合,就打乱了格律,也就破坏了音乐美。至于韵字以外,如果没有其他规律(指平仄协调,下面谈)拘束着,就放松些也未尝不可,至少是关系不大。例如上面举的四首,第二首的“独”是入声字,照今音读为平声,也不会感到怎么难听;同理,第三首“直”也是入声字,照今音读为平声,也不会感到怎么难听。这是宽的一条路,只求合乎格律,或只管关键字,用大话说是得凑合且凑合主义。目的是减轻负担,让大量有志于学的人不费过多的心思也过得去。当然,如果自愿走严的一条路,像刚才提及的“独”和“直”,因为记得是入声字,就读如去声,于是“独钓寒江雪”就还原为仄仄平平仄,“直到城头总是花”就还原为仄仄平平仄仄平,那就成为与古人更近,是连今人也不会反对的。
  再说平仄协调。汉语语音有声调,声调可以分为平仄两类,“事实”是本土有的,“理论”是外国来的。三国时曹丕写信,说“节同时异,物是人非”(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东晋王羲之著文,说“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平仄仄平,仄平平仄),等等,正如沈约在《宋书·谢灵运传论》中所说:“高言妙句,音韵天成,皆暗与理合,匪由思至。”这高,这妙,这理,不过是玩平仄变化的花样(或无意)。到南朝,沈约、谢朓等不但变本加厉,还吸收翻译佛经中梵语拼音的道理,创四声、八病说,平仄变化的要求就由“暗与理合”变为有意追求。追求什么?笼统说是声音美。具体说就比较麻烦,因为必须讲清楚,李绔的“开门雪尚飘”(平平仄仄平)好听,凤姐的“一夜北风紧”(仄仄仄平仄)差些,如果换为“一夜瑞雪降”(仄仄仄仄仄)就更差。为什么?可以推想,我们的耳朵不愿意接受千篇一律。正面说是爱听有变化的。这里变是平仄变。用最简明的说法,平声的性质是扬,仄声的性质是抑,正好对立,变就是扬后有抑,抑后有扬。何以这样变就好听?也许音乐理论家能够说明,至于我们“家”以外的人,就无妨安于“天性使然”。换个说法,对于耳朵欢迎平仄变,我们容易知其当然,而不容易知其所以然。
  还有不容易知其所以然的,是要求的变不是乱变,而是基本上以两个音节(有人称为“音步”,有人称为“节”)为一个单位的变。以五言的近体诗为例,要求的变不是仄平仄平仄或平仄平仄平,而是仄仄平平仄或平平仄仄平。这样的变扩张到句外,就成为上下联的变:
  五言 七言
  仄仄平平仄 平平仄仄平平仄
  平平仄仄平 仄仄平平仄仄平
  这是在一联中,两个平仄相同的音节结合为一体之后才要求变;而且要求得彻底,两个方向(左右,上下)的邻居都要变。有极少数诗作是这样循规蹈矩的,如:
  爱此江边好(仄仄平平仄),留连至日斜(平平仄仄平)。眠分黄犊(读仄声)草(平平平仄仄),坐占白鸥沙(仄仄仄平平)。(王安石《题舫子》)
  爆竹(读仄声)声中一(读仄声)岁除(仄仄平平仄仄平),春风送暖入屠苏(平平仄仄仄平平)。千门万户曈曈日(平平仄仄平平仄),总把新桃换旧符(仄仄平平仄仄平)。(王安石《元日》)
  这是字字合乎格律,一点不含胡。得到的酬报是,读来会感到抑扬顿挫,确是好听。
  可是字字合乎平仄格律的整齐的变,常常不能与意义水乳交融。举例说,一阵有所感,诌了这样一句,“宝佑伤心事”,恰好是仄仄平平仄,字字合乎格律,如意得很;可是想想,事不是出于宝佑,而是出于淳佑,不得不改为“淳佑伤心事”,成为平仄平平仄,怎么办?在这种地方,古人也不敢强硬,于是迁就意义,放弃点声音方面的地盘,甘心顾后不顾前,即承认两个音节,后一个是重点,不得已就放弃前面那个轻的。这还有个名堂,曰“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这名堂是就七言说的,如果是五言,要改为“一三不论,二四分明”。我们翻看诗集,会发现有不少诗句是这样将就的。

  3 诗词的平仄
  举以“诗律细”自负的杜甫为例:
  ·江动·月移石(读仄声),溪虚·云傍花。·鸟栖知故道,·帆过宿谁家?(《绝句六首》之一)
  草阁(读仄声)柴扉·星散居,·浪翻·江黑(读hè)雨飞初。山禽引子·哺红果,·溪女·得(读仄声)钱·留白(读bò)鱼。(《解闷十二首》之一)
  加点的字,“江”、“云”、“帆”、“星”、“江”、“溪”、“留”是应仄而平,“月”、“鸟”、“浪”、“哺”、“得”是应平而仄,位置有的是一,有的是三,有的是五,都是一个单位的前一个音节。这样,萧规曹随,比如读这位杜老的以下两首: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读仄声)鸟惊心。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读平声)簪。(《春望》)
  朝回日日典春衣,每日江头尽醉归。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读仄声)古来稀。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传语风光共流转,暂时相赏莫相违。
  (《曲江二首》之一)
  加点的字,在一位置上的“国”、“白”,在三位置上的“七”、“蛱”,都是入声字,就可以依照放松轻、抓紧重的原则,照今音读。也是依照放松轻、抓紧重的原则,在二位置上的“别”和在四位置上的“十”,也是入声字,就要依照中古音系统,读如去声。
  上面举读音可以通融的例,五言句没有在三位置上的,七言句没有在五位置上的,意思是想补充说明,在这两个位置上的,即使不是非论不可,也总是以论为好。原因是如果不论,就会成为这样:
  五言 七言
  仄仄·仄平仄 平平仄仄·仄平仄
  仄仄·平平平 平平仄仄·平平平
  平平·仄仄仄 仄仄平平·仄仄仄
  平平·平仄平 仄仄平平·平仄平
  读读试试,不好听。为什么五言句的三,七言句的五,要另眼看待?理难说,无妨设想个现象性质的规律,是也如积薪然,“后来居上”。居上,在耳朵里占重要地位,贵宾不可慢待,因而放松就不妥当了。本诸此理,像这样的诗:
  花枝·出建章,凤管·发昭阳。借问承恩者,双蛾几许长?(皇甫冉《婕好怨》)
  银烛(读仄声)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街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杜牧《秋夕》)四个加点的字都是入声字,今读平声,位置或三或五,从今读不好听,最好是不惮烦,从旧,读如去声。(平平仄仄平五言句的第一字,仄仄平平仄仄平七言句的第三字,也要论,以后谈作的时候谈。)
  还要顺着后来居上的情况往下说,那是与韵字对称的字,五言句在五位置上的,七言句在七位置上的,虽然也是单数,因为必须与韵字平仄不同,所以非论不可。例如:
  青山横北·郭,白水绕东城。此地一(读仄声)为·别,孤蓬万里征。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李白《送友人》)
  水流花谢两无情,送尽东风过楚城。蝴蝶(读仄声)梦中家万里,杜鹃枝上月三更。故园书动经年·绝,华发春催两鬓生。自是不归归便·得,五湖烟景有谁争。(崔涂《春夕旅怀》)
  四个加点的字都是入声字,今读平声,因为在句末,与韵字对称,所以要从旧,读如去声。
  以上谈平仄协调都是以近体诗为例。读词呢?“基本上”也要求诗那样的平仄变化,关键字为二四或二四六以及句末。
  如:
  轻·舟短·棹·西·湖·好,绿·水·逶·迤,芳·草·长·堤,隐·隐·笙·歌处·处·随。无·风水·面·琉·璃·滑(读仄声),不·觉(读仄声)·船·移,微·动·涟·漪,惊·起·沙·禽·掠·岸·飞。(欧阳修《采桑子》)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读仄声)·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李清照《醉花阴》)

  4 诗词的平仄
  可以通融的大致是靠前的单数字。
  说“大致是”,或说“基本上”,是因为词的平仄要求比诗严格,平仄变化比诗复杂。差异由词的句法和音律与诗有别来。先说句法。诗,尤其近体,无妨说,只有五言、七言两种(六言的作品极少)。词就不同,由一字到十字都有。只举例说说两端的较少见的。一字的有大断、小断两种,如《十六字令》的开头一字要断句,入韵,是大断;许多领字,如“·渐霜风凄紧”,“·怅客里光阴虚掷”,加点的字读时要顿,是小断。二字的不少,多用在换头处,如“明月,明月”,“·江·国,正寂寂”。三字的更多,如“萧声咽”,“秦楼月”。超过七字的数量不大,如“更那堪冷落清秋节”,“英雄无觅孙仲谋处”是八字句,“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是九字句,“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土”是十字句。再说音律。深追,可以细到如李清照在《词论》中所说:“盖诗文分平侧(仄),而歌词分五音,又分五声,又分六律,又分清浊轻重。”我们不敢这样要求,但也不能退到像诗那样,只满足于平平仄仄的变化。超出诗以外的情况,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较粗,是平仄的变化不是平平仄仄式。还可以分为缩短和延长两种:缩短是不到两个字就变,如《如梦令》的“如梦,如梦”(平仄,平仄),《天仙子》的“泪珠滴”(仄平仄),《六丑丑》的“愿春暂留”(仄平仄平),都是;延长是超过两个字才变,如平韵《忆秦蛾》的“桃花红”(平平平),《兰陵王》的“似梦里,泪暗滴”(仄仄仄,仄仄仄),《黄莺儿》的“黄鹂翩翩”(平平平平),《声声慢》的“惨惨戚戚”(仄仄仄仄),《夜半乐》的“渔人鸣榔归”(平平平平平),《倒犯》的“驻马望素魄”(仄仄仄仄仄),都是。另一类加细,是不只辨平仄,有些地方还要限定用仄声的哪一种。如《永遇乐》的“尚能饭否”,“否”一定要用上声;《瑞鹤仙》的“又成瘦损”,“瘦”一定要用去声;《红林檎近》的“萧索水云乡”,“索”一定要用入声。(《忆秦娥》、《贺新郎》等习惯押入声韵的词调,韵字当然要用入声。)这么琐细,初学怎么办?有劳、逸两种办法:劳是对照词谱,逸是大致照读诗那样读(注意平仄变化和韵字)。当然,如果仿作,就只能走劳的一条路。
  总括以上所说,以下面两首为例,加点的字,读音就应该从旧,以求不破坏音乐美。
  好雨知时·节(jiè),当春乃·发(fà)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jū)·黑(hè),江船火·独(dù)明。晓·看(kān)红·湿(shì)处,花重锦官城。(杜甫《春夜喜雨》)
  正单衣试酒,怅客里光阴虚掷(zhì)。愿春暂留,春归如过翼,一去无·迹(jì)。为问家何在?夜来风雨,葬楚宫倾·国(guò)。钗钿堕处遗香·泽(zè),乱点桃溪,轻翻柳陌。多情更谁追·惜(xì)?》但蜂媒蝶(diè)使,时叩窗·槅(gè)东园岑寂,渐蒙笼暗碧,静绕珍丛底,成叹·息(xì)。长条故惹行客,似牵衣待话,·别(biè)情无·极(jì)。残英小、强簪巾帻(zè)。终不似、一朵钗头颤袅,向人欹侧。漂流处、莫趁潮·汐(xì)。恐断红尚有相思字,何由见·得(dè)?(周邦彦《六丑》)
  最后说说理论上没啥实际上也许会碰到的一个问题,是:读,从旧(就说是为数不多)有困难,完全从今不成吗?困难有不同的来源。一个小的是与“省力”有矛盾。这在前面已经谈过,图省力,就只好牺牲音乐美。两条路只能走一条,走哪条是个人的自由,不必勉强,勉强也没有用。另一个大的是与推广普通话有矛盾。据我所知,电台和电视中读诗词,就以此为理由,一律照今音读。这是集体的自由,也不必勉强。但这会引来一个小矛盾,是:读,大多是描画某一首如何美,这美包括意境美和声音美,而如果照今音吟诵,比如与“今夜鄜州月”对称的“闺中只独看”,读为guīzhōngzhǐdúkàn,那声音就成为相当难听了。怎么解决才好?难免左右为难。这就更足以证明,读诗词怎样发音还是个值得研究的问题。
  参考资料:网上查的

看《古代汉语》(二)的最后一章